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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鏡頭讀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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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譚和小略等236人
有啊,太多了,我最喜歡的編劇就是克里斯托弗·諾蘭和他的弟弟。
第一次看他的電影是《蝙蝠俠:黑暗騎士》
當時看這部電影對編劇是誰?並沒有多大興趣,只覺得電影好看。
後來,我又看了他的《致命魔術》說實話,過程我還是覺得挺無聊的,直到最後那一地魔術帽,我才感嘆,誰這麼牛逼,結局短短几分鐘就把整部電影給串起來了,再倒帶看一遍,發現前面那些本認為無聊乏味的鏡頭,每個鏡頭都非常精彩,環環相扣。
我馬上百度了這部電影的導演,編劇。都是諾蘭,然後我又到豆瓣電影去找這個導演的其他作品,發現《盜夢空間》這部神作也是他創作的,當然還有《蝙蝠俠》三部曲。
於是我就把他所有電影都找來看了,說實話,真好看!諾蘭出品,必屬精品。
期待重製版《記憶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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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耀哥電影
很多人都會認為,懸疑型別的劇本是最難寫的,其實,最難寫的往往是喜劇劇本。
在這我要說的是一部老掉牙的電影-----《人在囧途》
這部以春運為背景喜劇電影,真的是把春運揉碎了一點一點的將給你,這既要了解春運,又要能把握住喜劇。這兩點可以說導演都做到了,而且做的極好。雖然稍有誇張,但是看起來卻極為真實,像買到假票、堵車走小道、住賓館沒空房等情節真的是生活中天天遇到的事情。
而泰囧和港囧跟第一部直接就差了一大截。因為第一部的故事背景比起後兩部更有代入感,更有現實意義。
想想卓別林的電影《城市之光》,以經濟危機為基礎,看似誇張,看的人卻感覺很真實。因為在經濟危機的背景下,那些故事都會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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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神的電視機
《南方公園》
美國著名無下限動畫的電影版本,講述了四個小夥伴因觀看一部來自加拿大的電影而學會了其中的髒話,並給其他的孩子講而慢慢的引起了極其惡劣的影響,導致美國國會的慌張,甚至還引發了一場戰爭!
腦洞大到無窮,兩位編劇更是將想象力發揮到極致,例如薩達姆與撒旦搞基的時候,牆上掛著Skeet Ulrich的頭像,厲害炸了。
《第六感》
麥克是一位著名的兒童心理學家,為了彌補曾經的遺憾而治療一位擁有異能的9歲男孩,卻在治療的過程中發現了更加令人震驚的秘密。
在編劇的推動下,一部驚悚片竟變得極其感人。
《楚門的世界》
楚門的生活十分平凡,但他總覺得完美的背後有什麼蹊蹺,無論在做什麼事情似乎都有人跟蹤,而當他想要逃離這裡時,卻慢慢的發現了一個極其殘忍的真相。
“如果再也不能見到你,祝你早安,午安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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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月下沒有花
這個男人來自地球(2007年)
編劇:傑羅姆·比克斯比
看到這部電影以前,很難想象有一部科幻片從頭到尾就是一群人圍著火爐扯淡,更牛逼的是扯到最後,居然讓觀眾真的相信了一個非常扯的故事。編劇寫臺詞的能力太強了!
非常嫌疑犯(1995年)編劇:克里斯托弗·麥奎裡
懸疑片最考驗編劇的是,能否把劇情和邏輯做的無懈可擊。在看這部電影之前,其實已經知道誰是兇手了。但隨著劇情展開,我一度甚至懷疑是不是劇透搞錯了,因為金特現編的故事邏輯太嚴謹了。當然了,凱文•史派西的演技也是神了。
低俗小說(1994年)編劇:昆汀·塔倫蒂諾
昆汀是個鬼才,而所謂“鬼才”,就是“鬼才知道他在想什麼”。時間線完全打亂,全片各種喋喋不休的鬼扯,居然能讓人看的很嗨,昆汀的編劇天賦真心有好幾層樓那麼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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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標題,腦中首先出現的就是大衛芬奇導演,艾倫·索金編劇的《社交網路》,2011年的奧斯卡頒獎典禮上,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和最家男主角,最佳改編劇本等八項提名。當年這部電影可謂出盡了風頭,也讓艾倫·索金重新登上了人生巔峰。
艾倫·索金是好萊塢最牛逼的編劇之一,早年以《白宮風雲》成名,以《社交網路》成為好萊塢最成功的編劇之後,他還編劇了《新聞編輯室》《點球成金》《史蒂夫·喬布斯》等,並在去年親自編導了《莉莉牌局》。當然,要我看說,他最牛逼的編劇作品仍然是《社交網路》。
社交網路是根據“臉書”的創始人,最牛八零後之一,也是世界上最年輕的億萬富翁馬克·扎克伯格的創業經歷改編。大部分編劇創作這樣的故事,如果按照常規的方式,大概就是他天資聰明,發明了很好的創意,屢屢失敗之後,最終在朋友的幫助下一舉成功。
但是艾倫·索金編劇的故事絕不是這麼平庸,這部電影的編劇最牛逼的地方不是談創業,而是談創業中的友誼與背叛。而且艾倫·索金創作的劇本,都是大段大段的臺詞,開始為了展現哈佛大學讀書時候的扎克伯格,異於常人的思維方式,讓我們跟著他“嘴”,緊跟不捨地從一個話題跳到另一個話題,差點被跳暈了。正當我們還沒明白什麼情況的時候,最終我們明白了,這小子被女人甩了,然後開始建立“臉書”。
電影有兩個主要的時間段,一個是從2003年到2004年圍繞“臉書”建立所發生的重要事件,另一個是在2008年,公司的創始人兼執行長馬克·扎克伯格被人起訴,起訴他的是前合夥人兼首席營運官愛德華多·薩維林和文克萊沃斯兄弟,他們聲稱馬克·扎克伯格建立的“瞼書”偷竊了他們的理念,這兩個時間段經常相互切換。在全長121分鐘的電影中,有37次鏡頭在雙方不同的法律證詞間切換。
在第一部分的證詞中,愛德華多·薩維林是原告,而文克萊沃斯兄弟在第二部分證詞中是原告(在這部分證詞中,薩維林和扎克伯格是共同被告)。觀眾經常很難搞清楚芬奇剪輯的是哪段證詞,是薩維林的還是文克萊維的,觀眾會感到很混亂。在其他時候,電影從一段證詞跳到另一段證詞,使原被告的差別模糊不清,使人產生一種這兩個完全不同的案子其實是可以互換的感覺。同時,艾倫·索金的劇本原稿建立了對話鉤( Dialoguehoks,從一個場景到另一個場景的語句的聯絡),這些對話鉤維持了一種將過去與現在、個原告與另一原告相結合的連貫性。
這樣的剪輯達到的效果是兩方面的,一方面它迫使觀眾依照他們言行所導致的當下法律結果去觀察所有人物以及他們過去的關係;另一方面,它透過一系列經常出現的不同的觀點,打消觀眾對案件中不同辯論者的認同和同情,併為“臉書”的成立提供了基本行為模板。我們被要求對電影提出的問題得出我們自己的答案。
馬克是否由於嫉妒愛德華多被風凰俱樂部選中而做了那些事?是誰在《哈佛克里姆森報》編造了關於愛德華多和雞的故事,是馬克,文克萊維,或者是其他人?是誰叫來警察逮捕肖恩·帕克並破壞“臉書”聚會,是馬克,還是隔壁的鄰居?馬克是個混蛋嗎,或者只是努力成為個混蛋?埃麗卡會回覆馬克朋友的好友請求嗎?電影留下這些沒有答案的問題。馬克·扎克伯格的案件庭外解決的事實使得電影不需要進行任何意義的最終法律裁決或正式決定。這就是為什麼電影的結局——馬克不斷重新整理埃麗卡的“臉書”主頁—一完全符合電影拒絕歸納其主題的特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