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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七寶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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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戎馬憑軒
外華人學文言文的學習成本太高了。換句話說就是中華文化博大精深!可能只有在教育專業領域研究中國文化的外華人才會花時間花精力去學習中國文言文吧。其他為了應付日常工作生活的老外能冒一兩句成語,典故,雙關,就很了不起了。
語言不但是交流溝通的工具,更是傳承文明的載體。而中國的文言文發展歷程有其特殊性,這也間接導致文言文的學習成本較高,文言文是古代的書面語與古人的口語差距很大。其本身也不是給老百姓學習的,而是作為一種區分讀書人與底層人的語言象徵。這也就更好理解為什麼中國要有新文化運動,要有白話文運動。中國的文人是最能琢磨的一群人,從思無邪的詩經到兩漢的駢賦,文言文經過歷代文人的修飾越顯得浮華豔麗。好在韓愈的古文運動主張仿古迴歸通俗古文,才不至於文言達到嚼不爛扯不斷的地步。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要說明文言文學習難度之大。一般的老外,沒點中華底蘊,中華民族基因的老外很難學明白,也很難堅持學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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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海洋蕊兒
首先需要說明的是外華人是學文言文的。
因為文言文是代表了中國重要的文化特徵體系,國外研究者需要了解各地文化,瞭解中國歷史,必須學習文言文理解才能得到第一手資料。
在劍橋大學和哈佛大學等大量存在懂文言文又著作豐厚的學者,如《劍橋中國史》的作者費正清、哈佛大學的杜維明等都是比國內教授水平高的一流學者,至於國外民間也有不少。
其實不管中文、文言文還是英語等都是一種語言,誰都可以花時間學習,今天世界會搞成這個樣子,真正原因在哪裡?教育丟掉了,疏忽了。
中國老祖宗告訴我們,子不教,人心壞了。父母沒有把孩子教好,孩子學壞了,這人心壞了。
人要不學,社會就亂了,這個學是講學聖賢。今天我們把聖賢東西都丟掉了,認為聖賢東西落伍了,跟不上時代,應該完全拋棄掉,都不要了,社會亂了!這古人講的話。今天華人不要聖賢,外華人要。外華人現在遇到這麼多災難,科學沒辦法化解,到中國來找寶、到印度去找寶。
這部書是中國國寶當中的國寶,它從哪裡來的?從《四庫全書》來的,《四庫全書》裡頭的精華提煉出來的,原文是《四庫全書》。
等於說《四庫全書》裡頭有關於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些文字,統統把它抄出來,合成一本書,所以它也是會集本。
唐太宗那個時候下命令給魏徵,等於像現在人所說成立一個小組到《四庫》裡頭去找,用了三年多的時間,抄出這一部東西,大概五十萬字。
唐太宗得到了,手不釋卷,唐朝能夠成為盛世,全靠這部書。所以這部書能救世界,我們要幫助它大量流通,流通到全世界。
現在外華人都知道,中國古人有智慧,有修身、齊家、治國的理念,有方法、有經驗、有效果。這個東西是提煉出來的精華,擺在你面前,你看不懂中國文字不行。
我們用的這些錢,買這麼多書,送給全世界著名的大學。這個大學裡頭有中文系的,有教中文的,我就送給它。沒有教中文的課程,送給它沒用處;有教中文的課程,我送給它,而且勸他們學文言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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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葉梁聲
首先漢語和英語等體系完全是兩種形式,漢語是表意文字,英文等是表音的。由此造成的邏輯思維也是不同的。再一個從難度來說,文言文對於我們華人都有一定的難度,需要相當的文學素養才能流暢閱讀,更別提外華人了。外華人學白話文還容易被多音字、方言、成語、歇後語等弄混。因此外華人不學文言文主要是難度問題,說白了就是很難學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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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八磚學士
這個也得看人。
首先,目前的對孔子學院和外漢語教學、考試活動中,主要是對外華人進行應用層面的現代漢語普通話的聽說讀寫教育,對應的HSK(漢語水平考試)初、中、高三個等級的考試內容,也是針對現代漢語普通話的。
基礎漢語水平考試適用於接受過100至800學時現代漢語正規教育,掌握400至3000個漢語常用詞和與之相適應的語法專案的漢語初學者。
初、中等級的漢語水平考試適用於接受過400至2000學時現代漢語正規教育,掌握2000至5000個漢語常用詞和語法專案的漢語學習者。
高等漢語水平考試適用於接受過3000及其以上學時現代漢語正規教育,掌握5000至8000個漢語常用詞和語法專案的漢語學習者。
而對於外華人,國家目前也沒有編寫專門的文言文教材,僅僅有《中國古代文學英華》(上海教育出版社1984)一本,這麼看來,一般外華人的確不學文言文。
至於圖上這位,說當年自己學中國話的時候背過《康熙字典》。所以,他們一旦真的學起來,那就是專家級的水平,比如:
研究中國古文字與出土文獻的:沙畹(Emmanuel-Edouard CHAVANNES,1865—1918)、金璋(Lionel Charles HOPKINS,1854—1952)、高本漢(Bernhard KARLGREN,1889—1978);
研究甲骨文的明義士(James Mellon MENZIES,1885—1957)、司禮義(Paul L-M SERRUYS,C.LC.M,1912—1999)、吉德煒(David N. KEIGHTLEY,1932—2017)、高島謙一(Ken-ichi TAKASHIMA);
研究中國古代金石學的顧立雅(Herrlee Glessner CREEL,1905—1994)、巴納(Noel BARNARD,1922—2016)、翁有理(Ulrich UNGER,1930—2006)、倪德衛(David S. NIVISON,1923—2014);
研究簡帛的馬伯樂(Henri MASPERO,1882—1945)、何四維(A.F.P. HULSEWE,1910—1995)、魯惟一(Michael A.N. LOEWE)、艾蘭(Sarah ALLAN)。
此外,南韓日本這些受到中國傳統文化較大影響的國家,我們其實一般也不把他們當“外華人”,他們的學者其實跟中國學者閱讀文言文的水平沒有什麼差別。
至於以前網上流行過一則意淫的極品(恐怕不少人嘴炮爽完了還是要去背英文單詞):
等咱中國強大了,全叫老外考中文四六級!文言文太簡單,全用毛筆答題,這是便宜他們。惹急了一人一把刀一個龜殼,刻甲骨文!論文題目就叫:論三個代表!到了考聽力的時候全用周杰倫的歌,《雙截棍》聽兩遍,《菊花臺》只能聽一遍。告訴他們這是華人說話最正常的語速!閱讀理解全是政府工作報告,口試要求唱京劇,實驗就考包粽子。考死他們。說實話,假如真用這個辦法考華人,恐怕烤焦的人也不在少數。
參考文獻:
國家語言戰略背景下的漢語國際推廣研究,董學峰,東北師範大學博士學位論文,201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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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使用者101550121599
肯定有人學啊,但多數都不學,因為現代漢語都整不明白,還弄個華人都不一定整得完全明白的文言文,是要收老命了啊。外華人學中文一般都是為了使用交流,能弄懂現代中文就差不多夠了,文言文在這一方面的使用性上就差了很多,沒有多少用途。所以學文言文的外華人就跟大熊貓似的稀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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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中國現在有學文言文嗎?現在中國,有幾位讀得懂的年輕人,年輕人又有幾位想學,7O歲以上念過書塾的才懂,那個年代讀書人又少,一般老百姓又讀不起,所以文言文要繼承的話,學生課本要增加點,咱們國內這情況,外華人就別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