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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6760508257105

    佛教故事,唐代李源與高僧圓澤禪師相約來世相見的故事。出處:“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要論。慚愧情人往相訪,此生雖異性長存。”

  • 2 # 配配

    三生石上故事

    人死後,走過黃泉路,到了奈何橋,就會看到三生石。它一直立在奈何橋邊,張望著紅塵中那些準備喝孟婆湯、輪迴投胎的人們。

    傳說三生石能照出人前世的模樣。前世的因,今生的果,宿命輪迴,緣起緣滅,都重重地刻在了三生石上。

    千百年來,它見證了芸芸眾生的苦與樂、悲與歡、笑與淚。該了的債,該還的情,三生石前,一筆勾銷。

    緣定三生的一塊石,多少人夢寐以求。前生今世的因果,或許沒人說得清。三生石上舊精魂,倒是人格的魅力大些。

      此石當襟尚可捫,石旁斜插竹千根。

      清風不改疑圓澤,素質難雕信李源。

      驅入煙中身是幻,歌從川上語無痕。

      兩言入妙勤修道,竹院雲深性自存。

      上面這首《三生石》詩系明代的袁宏道所寫,寫的是杭州靈隱與下天竺法鏡寺之間那塊“三生石”的故事。這則故事古老而傷感:話說唐時洛陽名士李源,字子澄,是一位學富五車的飽學之士。其父名李橙。唐玄宗末年,發生安祿山之亂,李橙死於亂軍之手。李源見父親已死,悲痛萬分,復見世事紛擾,遂絕意仕途,發願為父守孝,至死一不為官二不娶妻。就到惠林寺隱居起來,漸漸地,發現寺中僧人圓澤頗有文才,為人又純正,故結為莫逆之交。閒時,兩人遊山玩水,追古尋幽,遣興抒懷,常有詩詞歌賦相和。

      有一次,兩人同遊峨嵋山。李源本想從荊州沿三峽到峨嵋山。圓澤覺得這樣不好,認為從首都長安斜谷路過去更為方便。李源堅決不答應,說:“我已下決心謝絕人世,更無追求仕途的慾望,豈可再提到什麼京師長安呢!”

      圓澤沉默良久,說:“行止本不由人定,那就隨你所願吧。”於是兩人從荊州入四川。路過南浦這個地方時,他們看見一位婦女,揹負瓦甕在汲泉水。只見她外穿舊衣,內著錦襠,身懷六甲的樣子。圓澤平靜地對李源說:“她就是我要託身轉世的所在。”

      李源不明白圓澤的話,忙問:“你說什麼?”

      圓澤說:“這位婦人姓王,我本該成為她的兒子,已經懷了三年了,因為我遲遲不來投胎,所以她一直做不了母親,養不了兒子。今天既然遇上了,看來已無法躲避。你當唸佛號助我速生。”

      圓澤香湯沐浴後,對李源說:“我與你交往深厚,彼此知心,今天大限已到,就此別過。三天之後,你要到我投身的家裡來,那時正在為新生兒沐浴。新生兒就是我的再生,我那時將以笑為驗。還有請你記住,十三年後,我們還會在杭州靈隱天竺相見。”

      李源知道圓澤所說非妄,心生悲慼之心,不得不與圓澤訣別。圓澤說罷趺跏坐化了。那邊廂王姓婦女生下了兒子。三日後,李源依囑到圓澤投胎的家裡看他,果然,那小兒正被沐浴著,他見李源來,衝著他咧開嘴笑起來。

      自從圓澤轉世後,李源無心去峨嵋山,返身隱居於惠林寺。於日升月落之間,十三個春秋過去了。李源不忘舊約,隻身從洛陽前往杭州,欲在靈隱天竺與圓澤相會。天竺道上,觀不盡誘人景色,聽不盡溪泉淙淙。但李源無心賞景,他只想看到前世的好友圓澤。邊走邊想:他真能踐約嗎?他還像自己那樣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嗎?他會不會早忘了十三年前的盟約了?可他一刻都不敢忘!心心念念記著這個前世今生的約,圓澤會不會因為隔了世而淡忘了呢?來到葛源亭畔,正在尋思間,只聽有人在隱隱約約地叫喊他:“李源,李源!”

      他源循聲望去,只見澗水對岸,有一牧童,梳著菱髻,騎在牛背上,唱著竹枝詞,一見是他,便朝他揮手相喊:“李源,李源!”李源仔細一看,發現這牧童形貌酷似前世的圓澤,便知圓澤是真的守約的。轉世為牧童的圓澤坐在牛背上,對著他唱了一首竹枝詞:

      三生石上舊精魂,賞月吟風不用論。

      慚愧故人遠相訪,此身雖異性常存。

      李源知道圓澤雖身是隔世之身,然舊日性情沒有變,一時間百感交集,晃似前世的圓澤朝他走來了,他問:“你身體好嗎?”

      圓澤笑著說:“李公,你是個守信用的人!可惜你的塵緣未了,我們無法再續前緣了,請你繼續勤加苦修。”說完又唱道:

      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

      吳越山川尋已遍,卻回煙棹上瞿塘。

      唱罷,牧童拂袖隱入煙霞而去。

      故事到此,嘎然而止。餘音繚繞,悲悽哽咽。人世難得一知音,高山流水,心心相印。誰知在最不能離別的情況下,生生地永訣了。此情此意何以堪!何以遣!好不容易捱到十三個年頭,相約會面的日子終於來了,誰知此身已非彼身,一轉眼已成百年身了!人是故人,身已非他,話是故人語,卻淒涼難抑:身前身後事茫茫,欲話因緣恐斷腸。陰陽兩世人,自然走不到一塊。心嚮往之,而身不能至。一方隱入煙霞而去,另一方多了一層悲涼與傷感。三生盟約,卻只能一生受用!

      有人看了這個故事,會問:明明是兩生,如何說成三生?有兩種見解或者說法:其一是,所謂的“三生”,即指李源見的第一次是圓澤的本身,第二次見的是圓澤的後身,第三次見的則是圓澤化入煙霞而去的化身;其二是,李源與圓澤相見不過兩生,就是前身與後身。根據宋贊寧禪師的解釋,圓澤後來又為比丘,故稱三生。這個解釋有些牽強,但可列為一說。然不管如何,三生石的名稱就這樣定了下來。

      從這個故事來看,好象“三生石”這個名稱是從唐朝開始叫起來的。而其實,遠在此之前,就已存在了。南朝詩謝靈運曾寫過一首《三生石》詩,詩存於《靈隱寺志》,詩曰:

      四城有頓躓,三世無極已。

      浮歡昧眼前,沉憂貫終始。

      壯齡緩前期,頹年迫暮齒。

      揮霍夢幻頃,飄忽風雷起。

      良緣殆未謝,時逝不可俟。

      驚擬靈鷲山,尚想祗洹軌。

      絕溜飛庭前,高林映窗裡。

      禪室棲空觀,講宇析妙理。

      這說明三生石在謝靈運時早就存在了,並非從唐朝開始。李源在歷史上實有其人,《太平廣記》載有他的事蹟。這則故事可能是後人根據佛教因果輪迴的實質,將石三生與李源的事蹟牽附在一起,演變出這麼一個故事來。如同梁山伯與祝英臺的故事,把兩個朝代的人或事牽扯到一塊兒,演化出一個千古悲劇來一樣。

      原來的故事說的是兩位男人之間的深厚友誼與隔世之約。其實到了後來,三生石的意義已成情人間的盟誓證物了。一對有情人,站在“三生石”前,定會許下三生盟誓:“執子之手,與子偕老。”願望是美好的,誓言是感人的,但海誓山盟如同窗前的浮雲,一轉眼就飄過去了。當一身孤寂再次來到三生石前,輕輕撫摸著那塊字跡模糊,經風歷雨的石頭,不就是撫摸自己心靈上因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情而留下的傷痕麼!一段千古佳話,比附於一塊普通的石頭之上。而這塊石頭躺在亂草叢中,幾被枯葉覆蓋住。舉目四顧,一派蕭瑟,寒鴉點點處,無有人影。是不是再也沒有人相信“三生石”的盟約了?是不是千古愛情沒有了可以踐約的所在——一塊普通石頭不足以動人心魄?是不是所有的“海枯石爛”成了“海誓山盟”的終結之所?當初圓澤化入煙霞,把李源十三年的美好期待都打破了:辛辛苦苦等待來的相見,卻是如此之結局!令人想起“相見爭如不見”的詩句來。圓澤唱著“卻回煙棹下瞿塘”就不知所終了,可見得有情人再見容易相處難。“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許得幾世呢?恐怕連一世都難呢!

      面對這塊普通卻不甚平凡的石頭,人們禁不住要問:人間真的有輪迴嗎?情人之間真有因緣之說嗎?如若有,那麼,何以會在諾言面前毀了約;何以會情人反成了仇人?“三生石”的故事越精彩越迷離,後人的疑惑就越稠密。今人張春耘先生到過三生石前,回去之後寫了首詩:

      山前廟後獨愁索,哲學自己陷迷惑。

      不知前世誰是我,此生過後又為何!

      生老病死痛折磨,更有相思無人說!

      人有一輩苦已多,怎堪三生為踐約!

      三生石前問一聲,人間哪裡修正果!

      問石石不語,問山山無聲。惆悵東欄一枝雪,人生看得幾清明?於恍惚之間,一陣鐘聲剪空而來,不落言詮地劃破心中的迷團,好似佛祖從遠處傳來聲音:情是妄念,四大皆空,萬物皆無。

      所以,面對三生石,說什麼便都是雲煙一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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