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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慶還是阿慶

    西晉為什麼只存在了五十年呢?這個原因是多方面的。

    首先,西晉建國之後,造成了中原版圖的又一次合併,吞併了東吳,但是之後馬上開始了八王之亂,歷時十六年,漢民族的元氣受到極大傷害。

    其次,從東漢劉秀開始允許邊民內遷,在經過這麼長時間後,少數民族大量聚居,形成了部分割據的事實,他們在西晉不受優待,為奴為僕,遲早會反抗。到了西晉末期,其人數赫然已經略多於漢族。

    第三,政治體制落後,依然是世家體制,使得有能力的人也不會被重用,而世家子弟天生高人一等。

    第四,文化興盛之後,玄學暢通,高層世家子弟多數好玄學,善空談,不做實事。政權階層又爭權奪利愈演愈烈。

    總體這幾個方面,最終導致了西晉的短命。即便南遷之後,依然是這樣的體制,缺發改革,直到後來中國再一次統一。

  • 2 # ww3721王建文

    中國歷史各各時代一脈相承,是人為把它們分割割裂的,秦傳漢,漢傳新,新傳漢。只是發生社會動亂,中央政權更換領導人姓氏。沒有國滅,更沒有讓外華人侵入,漢彊域很大,晉彊域更大。包括西晉時繼承的三國的地方。就象美國政府更換一屆政府。如果司馬炎奪曹魏的一屆換屆政府,司馬炎何尚不是又一廟換屆政府。司馬衷混蛋造成分裂,出現割劇政權,他沒有下臺還在臺上,等待被下屆政府代替罷了,中國曆學家,人為把他們分成一國一朝為一段歷史。政權國家並沒有變更,還是那些人民 。可有些人就認得漢族人。是國內人,其它都外華人。可卻是他們是漢國遺民,人家都以漢為國,自己卻硬要給自己製造敵人。分也罷,合也罷。都是漢土生的人。認為三國之分,三國之合可行,大唐統一也行,大唐分裂後就不行了。本來西夏,遼,金,蒙古,都大唐分裂後果,割劇政權,卻把他們當作外華人,真的讓人心痛。中國歷史都是內亂。還沒有還沒到,八國聯軍入侵時代。金軍,蒙古,滿清,成長壯大的地方,沒有跑出大唐的彊域,大漢疆域。分與合是歷史必然,政權更新,更是人心所向,大漢如此,大唐如此。晉朝也是如此,晉朝更是政權更新換屆罷了也不是50年,從265接管魏曹最高皇帝的印符,到316年分裂內亂,後跑江南再續到420年有155年之多,後交權給宋,齊,梁,陳。都一個國家,再後並進入大唐。又為統一合併。都大漢土地國家。只是分裂割劇動亂而已。沒有沒有大漢敵人以外的跑來統治。和日本和八國聯軍侵略有本質區別,是夲質區別。如同秦並六合一樣性質的。更可笑有些人蒙古成吉斯汗的子孫還我們共同生活,卻罵人家先輩大英雄,秦滅六國行,大漢統一也行,清統一可行。就元不行,它統一太多了地方,有後人立國,人家統一就不行。是我們先人太軟弱的結果,不能阻止敵人侵入。與蒙古的英雄無關,對歷史一點不瞭解卻罵人厲害。真是可笑。對於西晉內亂分裂。是晉朝司馬家族,特腐朽,把國家分割成了一個個小國家就算了,還父子之間戰爭,兄弟之間戰爭,八王內亂。結果把他們自己都讓戰爭戰沒了,一個個小國家讓人家換屆,換屆換掉。但中央政權還存在,跑到江南去了,是一直存在的,雖然經過多次換屆直到隨朝。從劉邦立漢的公元前206年,到589年的陳朝的陳叔寶被大隨的楊廣軍隊消滅,國家一直是一個政權正常管理的795年。加大秦國更久。我們人為分開了,實際統一集中中央政權都是一個。晉朝是沒有能力,管理分裂國家罷了。是他們讓人家換屆了。唐朝分裂,也是如此中央政權無法管理了。李家皇帝被朱家代替了各各分裂政權獨立,立國與劉備建立新|國家一樣。大宋政權根底是唐中央政權。但沒有一了力量完成統一,造反的蒙古人,成吉斯汗領導人,不但統一蒙古大小政權,還統一金,遼,西夏和其它大唐分裂出去國家,和南宋。還征服很多地方,但他根子還在大唐土地上,並不是外華人。把成吉斯汗為外國是錯誤的。是漢朝土地上出生的人是我們民族的英雄。我們是漢朝唐朝人的子孫他們也是漢朝唐朝的子孫不是嗎

  • 3 # 宋安之

    司馬炎可以說是最水的開國皇帝,在家族兩代人的基礎上建立的西晉,首先他在繼承人身上犯了大錯,執意要立白痴兒子司馬衷為太子,又如西漢一般分封諸王,以期諸王拱衛中央朝廷,結果臨死時沒有平衡好各方勢力,諸王反而因為與中央朝廷爭權奪利而爆發了八王之亂,八王之亂後晉國元氣大傷,給了自東漢時期就內遷的遊牧民族可乘之機,內遷的民族紛紛起兵,最終西晉滅亡,留下北方大地五胡亂華的滿目瘡痍。

    司馬炎繼承人上面的錯誤。

    任何朝代開國初期的局勢都是多變的,開國皇帝打天下,第二代皇帝負責的就是鞏固這種勝果,可以說第二代皇帝是重中之重,而司馬炎竟然立白痴兒子司馬衷為太子,主要原因是司馬衷的兒子司馬遹天姿聰慧,將希望寄託於這個皇孫身上了。

    為了保證白痴兒子司馬衷坐穩皇位,司馬炎也做了安排,以太子母弟秦王柬都督關中,楚王瑋、淮南王允並鎮守要害,以強帝室,但到了司馬炎病重的時候,這些佐命元勳,皆已先沒,再重新安排早已經來不及了。

    晉書記載“惠帝可廢而不廢,終使傾覆洪基”,可見立太子之事也是西晉重要的亡國原因之一。

    分封諸王的弊端。

    司馬炎建立西晉後,有感於篡位曹魏成功的原因之一就是曹魏政權並沒有分封諸王,還是大力打壓那些諸王,以致被司馬家族專權時,沒有一個曹魏王室之人捍衛朝廷,所以司馬炎大封諸王,他的兒子、弟弟、堂兄弟、叔叔、伯伯都被分封鎮守一方。

    司馬炎分封諸王的同時還將兵權歸於中央,打壓地方政府勢力,下令裁減州郡軍隊,雖邊境多戰之地仍有軍隊,但是大為減少,軍隊主要掌控於中央朝廷和諸王手中,大大削減了西晉的國防力量。

    門閥士族問題處理不到位。

    西晉又有士晉之稱,門閥士族是當時特權階層。它起源於東漢,形成於魏晉,並且透過魏文帝曹丕時期的“九品中正制”獲得政治特權,司馬家族就屬於門閥士族之一,並且在曹魏政權期間拉攏其他門閥士族,獲得了支援才篡權成功的。

    門閥士族當時隱性控制朝廷,司馬家族也只是其中最大的一個門閥士族罷了,對於朝廷並不是完全的控制,司馬炎時期也就是分封諸王時稍微打壓了一下門閥士族,其他方面還需要門閥士族支援所以一直給予其特權。

    但門閥士族只是自己的利益當先,心中無國無君,八王之亂後遊牧民族趁虛而入時好多門閥士族為了儲存實力而作壁上觀,五胡亂華衣冠南渡後,形勢岌岌可危,門閥士族才支援晉室復國,當時東晉立國時號稱“王與馬共天下”,看見門閥士族的勢力之大。

    西晉內憂外患之時,門閥士族的不作為甚至是為了一己私慾置國家不顧也是亡國原因之一。

    司馬炎個人問題。

    雖然身為開國皇帝,但是司馬炎是在父親、伯父、祖父兩代三人的基礎上篡位成功建立西晉的,他本身並沒有多大才能,雖然開國初期提倡節儉,甚至以身作則,但是沒多久司馬炎就開始驕奢淫逸起來,下面世家大族也是貪暴恣肆,王愷與石崇鬥富時,司馬炎還公開支援舅舅王愷,開國還沒多久,西晉上層就已是奢侈腐敗如此,遠遠超過一般王朝腐敗的速度,為西晉的衰落亡國埋下萌芽。

    司馬炎對於當時的內遷遊牧民族沒有足夠重視,而且立了白痴兒子司馬衷以後,也並沒有作出合理的安排,沒有選出有力的大臣輔政,使中央朝廷與諸王對立,最終釀成八王之亂,造成了遊牧民族的趁虛而入亡國。

    司馬炎身為開國皇帝卻是昏招連連,西晉焉有不亡之理,立國51年,大一統36年便亡國,更是造成北方大地五胡亂華生靈塗炭,西晉真是中國歷史上最恥辱的王朝之一。

  • 4 # 龍支子

    司馬氏家族興起於秦末兩漢時期,司馬懿的遠祖曾隨項羽滅秦有功,受封殷王,建都河內,並世代居住於此,高祖父為漢安帝時期的徵西將軍,曾祖父為豫章太守,祖父為潁川太守,父親更是官至京兆尹,到司馬懿這一代已經完全算得上是士家大族了。因此,曹操活著的時候,屢屢對司馬懿動了殺機,卻始終隱忍不發,一方面是惜其才略,另一方面也是忌憚其身後的政治勢力。

    到曹丕稱帝時,為了籠絡士家大族穩固統治基礎而採取“九品中正制”,使政治資源進一步向豪門望族集中,司馬懿由於輔佐曹丕稱帝有功的近水樓臺之便,其家族勢力更是如日中天,這就為之後的司馬氏建立晉朝政權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當然,也不是順風順水,還有賴於司馬懿一生處心積慮的苦心經營。

    司馬懿一生遊走於曹魏政權猜忌的鋼絲繩上,疑心頗重的曹操一度對這個有“狼顧之相”的人警惕萬分,一再叮囑曹丕:“司馬懿非人臣也,必預汝家事。”或許是曹丕因依靠司馬懿上位之故,表面上一直對其信任有加,史料上沒有記載他對司馬懿的負面說法,但從曹丕臨死之際安排四大臣輔政的做法,以及之後即位的魏明帝曹叡的言行來看,似乎對司馬懿的疑心已成為曹氏家族帝王之術的家傳秘笈。一生處在這樣險惡的政治環境中,必然使司馬懿練就了一身獨特的內功心法,但也使其性格陰毒、殘忍,殺伐決斷,斬草除根,不留任何後患。我們不太確定,他個性中的這些因素有多少印在了家族文化的傳承上,但其行事風格應該是為後人樹立了潛移默化的榜樣。公元238年,司馬懿受魏明帝之命,率軍出征平遼,公孫淵在襄平城戰死,司馬懿在完全獲勝後依然下令屠城,年15歲以上的男人盡數被殺,並將收集起來的七千多具屍體,用泥土夯實,在路邊築成高臺,名曰“京觀”,亦稱“武軍”,之後又將公孫淵所任公卿以下的官員兩千多人一律斬首,而對公孫淵曾經打擊或者迫害過的政敵採取撫慰、修墓等方式,做足了心理陰暗的文章,並大批內遷當地居民,造成千裡無人區,致使東北方向的高句麗失去阻擋,南部的匈奴胡人失去牽制,為之後數百年的五胡亂華製造了機會,高句麗更是不斷坐大,並影響中國歷史上千年,因此而慘死的冤魂恐怕更是個天文數字。一生智計過人的司馬懿,卻在平遼之後的所作所為上大失水準,不僅毫無戰略見識,而且禍及子孫,親手為其家族埋下了遭受滅族報應的禍根,為此飽受後世史學家的詬病。司馬懿對付政敵曹爽的一幕,在歷史上堪稱經典,先是以詐病將死之態騙了曹爽,控制局面後又對曹爽指水賭咒,只要曹爽放下武器,便可安享榮華富貴,等曹爽送上門來後,即刻誅殺,“支黨皆夷及三族,男女無少長,姑姊妹之適人者皆殺之。”這是一場士家大族鼎力支援下的、蓄謀已久的屠殺,“帝(司馬昭)陰養死士三千,散在人間,至是一朝而集,眾莫知所出也。”而且,非常機密,上不可告天,不不可告地,只有次子司馬昭知道,“宣帝(司馬懿)之將誅曹爽,深謀秘策,獨與帝(司馬昭)潛畫,文帝(司馬師)弗知也。”(《晉書·景帝紀》)司馬懿在對待曹爽的過程中,使用欺詐、違背諾言的惡劣手段,以及肆意濫殺無辜的做法,相當程度上給自己的家族增添了新的罪孽。但相同的一幕在其將死之時又上演了,公元251年,王凌與令狐愚密謀,欲推翻司馬懿控制的朝廷,另立楚王曹彪為帝,結果洩密,司馬懿以73歲高齡親率大軍討伐,先下赦書免王凌等無罪,並寫信安撫,突然間發動大軍,王凌自知勢窮,便獨自駕船來迎,又派屬官送上印綬、節鉞,得知司馬懿大軍將至,又在水邊自縛等待,後聯絡試探司馬懿如何處置自己時,已知必死無疑,於是服毒自殺。之後參與王凌之謀的人都紛紛前來自首,司馬懿不準,凡牽連者一律誅滅三族,又對已經下葬的王凌、令狐愚之墳全部掘開,在熱鬧集市剖棺暴屍三天,並逼迫楚王曹彪自殺,對其餘魏氏宗親全部拘禁在鄴城,嚴加監管,不許相互來往。至此,曹氏一門,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半年後,司馬懿終於走到了人生盡頭,臨終時囑咐司馬師和司馬昭:“吾事魏歷年,官授太傅,人臣之位極矣;人皆疑吾有異志,吾嘗懷恐懼,吾死之後,汝二人善理國政,輔帝平九州,慎之,慎之!”一生以陰謀立世,殺人無數,臨死之際還在演戲,手上的血跡未乾,居然還能念及曹魏國政,囑託兒子們“善理國政”,其惺惺作態已躍然紙上,唯恐留下後世罵名而已。

    但兒子們已經迫不及待了,很快就上演了“司馬昭之心 ,路人皆知”的一幕豪奪大戲,先是廢了曹芳,之後又弒了曹髦,魏氏政權盡歸司馬家族。可這兩個兒子都沒有司馬懿的壽命,還沒等大功告成就先後死去了,司馬昭長子司馬炎繼承了父親的相國職位和晉王爵為,僅過了三個多月,司馬炎就逼迫魏元帝曹奐禪位,順利登上了皇帝寶座,定國號為晉,完全實現了祖孫三代夢寐以求的巧取豪奪理想。晉初,司馬炎一度治國有方,使國計民生有了盛世轉機,但只是曇花一現,在平定東吳政權後,司馬炎開始怠惰政務,給諸多豪門士族率先垂範荒淫無度的榜樣了,上演“羊車望幸”之典故,不斷激發起豪門之間相互鬥富、攀比奢靡的風氣,使世風日下,祖孫幾代積攢的最後一點人性至此完全消耗殆盡,到政權落到司馬衷這個愚昧到“古今無匹”的接班人手裡時,司馬家族所有陰招害人的天怒人怨一起爆發了,不僅家族內訌不斷,相互殺伐,而且天災連連,在苟延殘喘中掙扎了沒多久,被來自北方匈奴後裔的趙氏政權所滅,西晉就徹底完蛋了。

    司馬懿一生以智謀取勝,到了孫輩卻以弱智敗亡,似乎冥冥之中早有因果,他在消滅政敵的過程中動輒夷滅三族的厄運開始降落到自己兒孫頭上了,至東晉滅亡,南朝宋政權劉裕對其子孫趕盡殺絕時,這個曾經的豪門望族幾乎完全消失了。東晉明帝司馬紹曾與大臣王導論起祖上功業,王導據實詳述了司馬懿在創業過程中的種種殘酷,以及司馬昭等對待曹氏一門的惡行,令明帝大慚,把頭埋在床上說:“若如公言,晉祚復安得長遠!”(《晉書·宣帝紀》)我們繞了一大圈,沒有直接回答題目設定的問題,到這時候朋友們應該看出點名堂了,西晉之所以五十年就滅亡,非智不足,而是德不夠,正應了那句古語: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天下人之天下,故天命無常,惟有德者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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