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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觀互雕塑禮品定製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

    排名多少重要嗎?

    風格,你剛好喜歡

    剛好與你當時的心情共鳴

    就是好詩詞

  • 2 # 糾結女王亦超

    我讀納蘭詞有干擾,所以,沒啥牽動靈魂的。

    擅寫悼亡而妻妾眾多本身沒啥問題。但老明家可是有一夫一妻制傳統的啊!你爸只有一個老婆,你弟只有一個老婆,然後你原配繼妻妾室通房一個不缺,傳說中的外室,我就當純傳說了。

    但個人經歷對作品的影響並不是絕對的。

    比如大家都知道元稹渣,不說鶯鶯,就說他寫完“除卻巫山不是雲”,就跑去泡新妹子了。可是,這首詩所表達的意境有影響嗎?

    這說明作品本身所表達的情感具有公共性,或者講,更能引起共鳴,它不需要什麼深情的故事做背景,就表達了深情。這個作品是能脫離作者,變成獨立的個體的。

    納蘭性德的作品,缺乏這個素質,它必須與作者捆綁在一起,如果作者的深情是假的,是不長久的,那作品的深情就會受到影響。

    當然,這和詩詞的差異有關。詞起源於燕樂,就是宴樂,飲宴之時的樂曲,在詞得到大力發展的宋朝,詞主要出現的場合是歡場,我們知道柳永詞的主要顧客都是伎人。在娛樂場合出現的作品,有個故事總比沒有故事好,有個錯的故事,總比沒有故事好。而納蘭的悼亡詞背後錯的故事就很影響觀感。

    不過,這事不絕對,之前看到一個講朱一龍的評價,說看《鎮魂》之前覺得他長得普通,看完《鎮魂》之後,哪哪都帥。

    我GET不到納蘭性德哪哪都深情的點,不代表別人GET不到。納蘭詞觸及不到我的靈魂,不影響他觸及別人的靈魂。

    回答第二個問題:

    如果把納蘭性德放到宋朝,那就沒什麼地位了。

    宋代詞人幾乎都是通音律的,宋詞三個大變革的代表人物,柳永、周邦彥、姜夔的特色都是擅音律,能自度曲,換言之,他們不但是優秀的詞作者,還是優秀的曲作者。

    不通音律的優秀詞家有沒有?有。是誰?蘇軾。

    蘇軾詞作的特色之一就是“突破音律”,但蘇軾是誰?可以說是豪放詞的開創者(開創者前面還有先驅,比如歐王,但沒有形成體系。)蘇軾的另一個特色是“將詩情引入詞境”,詩情,就是開闊,“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的這種可以與李白比肩的闊大豪邁。

    詩的格局就是闊大的。同樣用巫山神女的典故,詩講“除卻巫山不是雲”,詞就講“心若垂楊千萬縷,水闊花飛,夢斷巫山路。”

    詩一旦入詞境,一定是豪放詞,詩也講感情,也講細節,但詩的感情細節放到詞裡,是分不清哪些是詩境,哪些是詞境。

    以納蘭詞論,“山一程,水一程”的那首長相思,要說有詩境,我可以寫出千字長文給你分析說,這詩說詞哪裡有詩境,但是,那是需要經過分析的,你不會一下子就知道它和別的詞是不同的。

    那麼,納蘭性德的詞為什麼還有這麼高的名譽呢?因為他有個好爹嗎?因為他爹交遊廣闊,所以他交流廣闊嗎?

    並不是的。納蘭性德可以視為詞史上的一個變成句號的逗號。

    我們用詩來講,我們都會講,宋詩不如唐詩,這是用朝代把詩的發展隔絕開來。如果朝代沒有更迭,難道詩就不會往這個方向發展了嗎?社會環境的變化會帶來的很多題材的變化,但是,會對創作手法的變化產生多大影響呢?以格律詩為分界,格律詩之前,對詩的格式沒有嚴格的分界,詩言志,你的志對了,你的詩就對了。格律詩規則發展出來之後,逐漸出現講究格律,忽視內容,經一變革,為重視內容,忽視格律(古文運動),為了給詩增加特色,把典故在詩中的使用進行大力發展,又走向一個極端(江西詩派),宋詩就是各種各樣的嘗試,最後取得新的平衡。在各個方面不斷嘗試之後,形成所謂宋詩的特色。這與其說是宋詩的特色,不如說,詩到了這一發展階段的特色。這一發展階段,使得作詩的技術得到了復刻的能力,不再單純地屬於天才們,只要掌握規則,運用規律,即使對語言的敏感度稍稍弱一些,也能用詩這種表達形式來表達自己的意思。這就是從詩言志迴歸詩言志。

    詞也是一樣,柳永增加了詞的長度,也就增加了詞的內容,蘇軾拓寬了詞境,打破了詞境藩籬,李清照提出“詞別是一家”,又拉回來,使詞必須保持自身特色,周邦彥是集大成者,對這一系列的變革做一總結,辛棄疾講騷雅清空,到姜白石這裡得到進一步發展,使其成為詞的一個風格。這是詞作徹底文人化的一個標識。這裡,因為朝代更迭的關係,詞的發展停滯不前了。

    文學作品的發展必然有一個文人化的過程,一旦徹底文人化了,那要麼拉下神壇,要麼就供著,比如賦就是擺在神壇上供著的,而詩則是被拉下神壇,迴歸詩言志的本源的。

    詞的本源是什麼?是詩餘。用來表達詩無法表達的最細膩的那部分東西,像感情,像細節。

    如果詩講山代表的志向,那詞就講和這座山有關的夢,詩表達志向,詞就表達心情。

    詞是細膩的,而納蘭詞則令細膩更細膩。

    他開始狀物,宋代詞人告訴你,今天的月亮很美,我要去約會(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納蘭性德則會細細地去形容月亮的圓缺(一夕如環,夕夕成玦)。

    如果詞這種文學形式像詩一樣,得到一個完整的發展,那麼,納蘭性德必將是其中重要的一環,地位差不多相當於范成大,如果把因為曲譜散佚,算上脫離音律這個時代性的被動成就加到他一人頭上,再加上他文學界有名的朋友比較多,估計能吹能周邦彥第二。

    總之呢!納蘭性德如果在宋以後,算是個大家,如果是穿越到宋朝詞的發展階段,就嘛嘛都不是。因為詞在整個宋代的總體走向是向大向上發展的,這個時候加個狀物的小技巧就是一滴水落入大海,有你沒你沒差別。但在詞已經高大上到快要供起來的時候,這滴水就很重要的使其迴歸本源了。

  • 3 # 明柳塢

    納蘭詞說:北宋以來一人而已

    有清一代,詞家輩出,門戶派別,紛爭不斷。雖終不能規模兩宋,繼五代絕響,亦遠超元明,成一代偉詞。倚聲一道,中興於清,烏容置疑?

    清初詞壇,向以金風亭長、其年、成容若並稱,胡薇元《歲寒居詞話》即謂:“依聲之學,國朝為盛,竹垞,其年,容若鼎足詞壇。” 竊以為竹垞獨取南宋,江湖載酒,掃盡陳言,灑脫不群;迦陵霸才健筆,湖海樓詞,發揚蹈厲,一時無兩。然竹垞取法南宋,惜其未徹南宋人之宗旨,多用成語,工於佈局,已失南宋人天然無琢之真脈矣;迦陵規模北宋,恨其未入北宋人之堂奧,氣大聲厲,一發無餘,已去北宋人高遠涵渾之氣象矣。 同時諸子惟納蘭容若天才橫溢,純情真摯,洗盡鉛華,一任性靈,超逸自然,卓尓不群,取法五代,竟時時能得其中之精義。《側帽》、《飲水》,皆肺腑之言,清新秀雋,無一不真,小令尤為卓絕,匪特冠冕宋後六百年,更時時能追步唐季五代北宋之Teana,雖享年不永,未能盡轉風氣,振起詞壇衰微,然亦不妨其為一代之巨擘也!

    顧梁汾謂:“容若詞,一種悽婉處,令人不忍卒讀,人言愁我始欲愁。”陳其年謂:“《飲水詞》,哀感頑豔,得南唐二主之遺。”楊蓉裳謂其“騷情古調,俠腸俊骨,隱隱奕奕,流露於毫楮間。”張德灜《詞徵》亦謂:“容若詞幽怨悽黯。”此皆為知者言也。

    容若小令,詞家向來低首交稱。《夢江南》之“立馬江山千里目,射蛟風雨百靈趨”;《如夢令》之“萬帳穹廬人醉,星影搖搖欲睡”;《天仙子》之“水浴涼蟾風入袂,魚鱗觸損金波碎”;《長相思》之“身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浣溪沙》之“殘雪凝輝冷畫屏,落梅橫笛已三更”、“一抹晚煙荒戌壘,半杆斜日舊關城”;《菩薩蠻》之“塞馬一聲嘶,殘星拂大旗”、“星影漾寒沙,微茫織浪花”、“落日萬山寒,蕭瀟獵馬還”;《清平樂》之“極天關塞雲中,人隨落雁西風”、“一鞭衝破黃埃,亂山影裡徘徊”;《憶秦娥》之“山重疊,懸崖一線天疑裂”;《太常引》之“無窮山色,無邊往事,一例冷清清”諸句魄力極大,意與境渾,高曠壯闊,豪邁超逸,遠追五代北宋人之氣象,雖孟文之“片帆煙際閃孤燈”,正中之“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平珪之“秋風緊,平磧雁行低,陣雲齊”、後主之“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間”、文正之“千嶂裡,長煙落日孤城閉”,美成之“樓上晴天必四垂,樓前芳草接天涯”諸句之境界亦未能過也。

    至於容若《望江南》之“風雨消磨生死別,似曾相識只孤檠”、“天上人間俱悵望,經聲佛火兩悽迷”;《浣溪沙》之“被酒莫驚春睡重,賭書消得潑茶香,當時只道是尋常”、“紫玉釵斜燈影背,紅棉粉冷枕函偏,相看好處卻無言”;《採桑子》之“此情已自成追憶,零落鴛鴦,雨歇微涼,十一年前夢一場”、“而今才道當時錯,心緒悽迷,紅淚偷垂,滿眼春風百事非”;《木蘭花令》之“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虞美人》之“為伊判作夢中人,索向畫圖清夜喚真真”、“背燈和月就花陰,已是十年蹤跡十年心”諸句幽怨悽黯,其情也真,其心也誠,其意也重,哀感頑豔,纏綿悱惻,回味無窮,真所謂“銷魂絕代佳公子,《側帽》風流想象中”(見趙函《樂潛堂集》卷一)矣。

    近人王觀堂推崇納蘭容若為“北宋以來,一人而已”(見《人間詞話》第五二則,譽之過矣。然遽以此等小令言之,其至情至性,惆悵哀怨之處,純任赤子之心而為之,真能動人魂魄,五代北宋以還,只此一人而已。 梁佩蘭祭容若文謂:“黃金如土,惟義是赴。見才必憐,見賢必慕。生平至性,結於君親。舉以待人,無事不真。”張任政《納蘭性德年譜·自序》亦稱梁氏為“知先生者矣”,並謂“先生之待人也以真,其所為詞,亦正得一真字,此其所以冠一代排餘子也。”誠如斯言也。

    竊以為納蘭筆力之大或不如迦陵,謀篇佈局或不如竹垞,然其詞情囿於中而發於外,纏綿悱惻,真切動人,則又非迦陵、竹垞所能望其項背。蕙風所謂“真字是詞骨”,英國詩人納翰·濟慈(John Keats)亦謂:“Beauty is truth, truth beauty .”——that is all / Ye know on earth , and all ye need to know.(見Ode on a Grecian Urn)世目納蘭詞為悽美者,正緣其詞得一“真”字也。 借王靜安評後主、飛卿、端己之語移評納蘭、迦陵、竹垞,則可謂:“竹垞之詞,句秀也;迦陵之詞,骨秀也;納蘭之詞,神秀也。”

    李慈銘手跋《納蘭詞》卷三謂:“容若詞長調不如中令,中令不如小令。”古今評納蘭詞者大抵持是論,金梁外史識《飲水詞》即謂:“容若詩不如詞,慢不如令。”蔡嵩雲《柯亭詞論》亦謂:“其(容若)慢詞則凡進拖沓,遠不如其小令。”如此論者,不勝列舉。

    竊以為此論雖當,然其中令、長論亦多有可觀之處,時時或在其小令之上。如《臨江仙•寒柳》:“飛絮飛花何處是,層冰積雪摧殘。疏疏一樹五更寒。愛他明月好,憔悴也相關。 最是繁絲搖落後,轉教人憶春山。湔裙夢斷續應難。西風多少恨,吹不散眉彎。”此詞融情於景,纏綿婉轉,傷悼往昔,悽楚幽怨,洵為古今詠物詞中上乘之構矣。其《蝶戀花》九章亦多佳處,不可不寶而存之。

    至於其長調,雖不足以比肩其小令、中令,然亦時有“情詞俱美,格韻高遠”(見今人李澤厚《美的歷程》)之作,如其《金縷曲》“德也狂生耳”、“灑盡無端淚”、“木落吳江矣”三篇贈梁汾之作,皆情深義重,沉鬱蒼涼,誠摯真切,氣魄雖未抵稼軒贈陳同甫之“把酒長亭說”及別茂嘉十二弟之“綠樹聽鵜鴂”兩闋,然深情亦足當華峰寄吳漢槎之“季子平安否”、“我亦飄零久”兩闋。

    尚有可論者,即納蘭詞體裁雖不甚寬廣,鮮逾前人之區宇,然其悼亡詞之夥且精則遠超前代,竟使“悼亡詞始成詞創作的一個重要體裁”(見今人嚴迪昌《陽羨詞派研究》,嚴迪昌《清詞史》更以為“北宋以來,一人而已”之論施之於納蘭悼亡詞則方為確切,譽之高矣。細品容若之悼亡詞,大都血淚相和,哀感悽艷,一往情深,縱生不能比翼雙飛,而死猶望夢中相隨,溫厚纏綿,蕩氣迴腸,讀之不禁潸然淚下矣。諸如《蝶戀花》之“辛苦最憐天上月”、“眼府風光留不住”、“又到綠楊曾折處”三闋皆情景相融,沉鬱忠厚,感人至深,“若似月輪終皎潔,不辭冰雪為卿熱”兩句是深情語,亦是決絕語,痴情堅貞,催人淚下。又有《沁園春》“瞬息浮生”、“夢冷蘅蕪”兩闋及《金縷曲•亡婦忌日有感》(此恨何時已)一闋皆痛徹心扉,不忍卒讀,“瞬息浮生”一闋為夢醒記夢之作,尤為悽惻動人。

    借夢以悼亡,吾國自古即多,如元微之《遣悲懷》之二“尚想舊情憐婢僕,也曾因夢送錢財”虞集《悼亡》詩:“欲覓音容須夢裹,先生無睡已多時”,陳見覆《悼亡》詩之二:“何必他生訂會期,相逢即在夢來時。鳥啼月落人何處,又是一番新別離”,詞如蘇東坡《江城子》之“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皆借夢悼亡,倍增淒涼。異域詩歌,亦有類作,西方文藝復興初期義大利十四行詩中即有此構,然大抵直抒胸臆,畧顯粗率,唯英國詩人約翰•彌尓頓(John Milton)名詩On His Degeased Wife構思新奇,獨具匠心(Came vested all in white, pure as her mind. / Her face was velled; yet to my fancied sight / Love, sweetness, goodness, in her person shined / So clear as in no face with more delight./)結句對比之中,尢顯沈痛( But, oh! as to embrace me she inclined,/ I waked, she fled, and day brought back my night.)

  • 4 # 聽風吟花落

    風絮飄殘已化萍,泥蓮剛倩藕絲縈,珍重別拈香一瓣,憶前生。

    人到情多情轉薄,而今真個悔多情,又到斷腸回首處,淚偷零!

  • 5 # 南面看北斗

    菩薩蠻

    蕭蕭幾葉風兼雨,離人偏識長更苦。欹枕數秋天,蟾蜍下早弦。

    夜寒驚被薄,淚與燈花落。無處不傷心,輕塵在玉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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