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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4485392005807

    一葉冬竹神隨風,左右相思落無聲。

    “蘇式彥辭辛傲世,看來唯有我知音!

    莊周的蝶……臥蜃…………,舞 翩躚

  • 2 # 胖魚夫人

    為什麼有“詩聖”而沒有“詞聖”呢?這是有深層原因的。所以,不需要評“詞聖”。

    先說,杜甫為什麼被評為“詩聖”,正所謂一代有一代之文學。先秦的四言詩,漢的大賦,魏晉至隋的五言詩。唐代的七言律詩。宋代的詞,元曲,明清小說。

    唐代文學在中國文學史上最大的貢獻就是七言律詩,而唐代杜甫代表了律詩的最高成就。唐代詩很多,有古體詩,也有近體詩。像《蜀道難》《琵琶行》《春江花月夜》《夢遊天姥吟留別》《將進酒》等這些都屬於古體詩。近體詩指的是唐代形成並發展到高峰的律詩和絕句,這類詩用韻、對仗、平仄都要求極為嚴格。而寫這類詩成就最大的就是杜甫,杜甫存詩1500多首,他的《登高》對仗工整,沉鬱頓挫,是古今律詩的代表。所以杜甫被評為“詩聖”,當之無愧。

    那麼,為什麼沒有“詞聖”?這是因為,詞在宋代是經過多人的貢獻才達到鼎盛的。功勞不能歸於一人。更不要說宋詞還有婉約和豪放之分。

    首先,對宋詞發展做出巨大貢獻的有柳永。柳永的功勞是創制出大量的長詞慢調。在柳永之前,宋詞多為《望江南》《漁歌子》《如夢令》《南鄉子》《菩薩蠻》《虞美人》《烏夜啼》《漁家傲》《浪淘沙》這樣的小令。而像《雨霖鈴》《八聲甘州》《望海潮》《永遇樂》《滿江紅》《水調歌頭》等這樣的長調,是從柳永才開始的。長詞慢調這個功勞柳永是第一。

    第二個對宋詞做出巨大貢獻的是蘇軾,蘇軾的成就是以詩為詞,蘇軾之前,詞都抒發兒女情長,境界狹窄。蘇軾把詩言志的傳統拓展到詞裡,他的《念奴嬌·赤壁懷古》抒發人生短暫壯志難酬的情懷,他的《定風波·莫聽穿林打葉聲》寫曠達樂觀的人生態度。

    第三個是周邦彥,周邦彥被稱為詞中的“老杜”,差不多是“詞聖”了。周邦彥在宋徽宗時做過中央音樂學院的院長,周邦彥是大音樂家,很懂音律。所以周邦彥的詞格律嚴謹,又善於鋪敘。周邦彥善於寫閨情和詠物。不過,和柳永,蘇軾相比,清真詞流傳並沒有太廣。

    第四個是李清照,李清照提出詞別是一家的觀念。詞被稱為詩餘,長短句,是詩的另一種形式。而李清照認為詞是一種獨立的文體。詩就是詩,詞就是詞,二者不聯絡在一起。

    第五個辛棄疾,辛棄疾是以文為詞,辛棄疾的詞像文章,他的《水龍吟·登建康賞心亭》《永遇樂·京口北古亭懷古》都大量用典,像文章一樣。

    所以說,唐詩的格律是由杜甫一人完成的,而宋詞的繁盛柳永、蘇軾、周邦彥、李清照、辛棄疾等人都從不同的角度做出了貢獻。“詞聖”給誰都不好。

  • 3 # 明柳塢

    我認為詞聖當屬周邦彥。

    詞聖周邦彥:兩宋之間,一人而已歷來談詞,必推兩宋;兩宋之間,必推清真。大晟樂府,獨步天下;顧曲名堂,風流自命;詞人甲乙,早有定論。

    強煥《毛刻片玉詞序》雲:“公之詞,其模寫物態,曲盡其妙。”劉肅《朱刻片玉集序》謂:“言言皆有來歷,真足冠冕詞林。”賙濟《介存齋論詞雑著》則稱:“後有作者,莫能出其範圍。”《白雨齋詞話》謂:“頓挫之妙,理法之精,千古詞宗,自屬美成。”亦峰《詞壇叢話》亦云:“美成樂府開合動盪,獨絕千古。”蔣兆蘭《詞說》更推之曰:“渾厚和雅,冠絕古今,可謂極詞中之聖。”近人王靜安《人間詞話》於清真尚有微詞,而後來之《清真先生遺事》則極稱:詞中老杜,則非先生不可;兩宋之間,一人而已!

    噫,古往今來,片玉一集,群推作手,公認大家,一代詞宗,不容誣也!

    今觀其流傳之作,小令長調,無一不佳。佈局精工,造句煉字,可稱神來之筆;音韻和諧,精壯頓挫,已成廣陵絕調。集中常有艷情人語,妙不可言,纏綿婉轉,動人心神,漾人情魄,真是“別有一種姿態,句句灑脫,香奩泛語,吐棄殆盡”(《白雨齋詞話》)。

    諸如《少年遊》(並刀如水)結句:“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纏綿悱惻,難分難捨之情真令人“魂搖目蕩矣”(《皺水軒詞筌》);《望江南》(歌席上)“淺淡梳妝疑見畫,惺忪言語勝聞歌”一聯,似樸實艷,不用一華麗修飾之字,而自風華艷極,刻畫入微,更足動人;《滿路花》(金花落燼燈)“愁如春後絮,來相接。知他那裡,爭知人心切,除非共伊說。不成也還,似伊無個分別”幾句,似百無聊賴之句而實情深意極之語,遠勝耆卿《晝夜樂》(洞房記得初相遇)中“對滿目,亂花狂絮。直恐風光好,盡隨伊歸去”之句;《意難忘》(衣染鶯黃)“些個事,惱人腸,試說與何妨。又恐伊、尋消問息,瘦減容光”之句言情細膩,體貼入微,至於張玉田《詞源》批美成此等詞“所謂淳厚風日變成澆風也”,則甚為荒謬,此等詞豈不溫厚耶,此等詞豈不樸質耶;《風流子》(新綠小池塘)結句:“天便教人,霎時廝見何妨”,則可謂一往情深矣,按沈義父《樂府指迷》竟謂此等句“輕而露”、“亦是詞家病,卻不可學也”,此說甚誤,況夔笙《蕙風詞話》卷二【壹柒】則已批其“非真能知詞者”,不須我輩多言;《蝶戀花》(月皎驚烏棲不定)“喚起兩眸清炯炯,淚花落枕紅棉冷”之句情景交融,情真景美,使人為之黯然銷魂矣;《解連環》(怨懷無託)“拚今生,對花對酒,為伊淚落”,非深情至性者不能道也,按王世貞《藝苑卮言》謂:“美成能作景語,不能作情語;能入麗字,不能入雅字”,則又屬皮相之見,實無足置辯;《尉遲杯》(隨堤路)結句雲:“有何人,念我無憀,夢魂凝想鴛侶”似拙實厚,意切情真,尤耐人尋味;《慶春宮》(雲接平崗)結句雲:“許多煩惱,只為當時,一餉留情”,真可謂“專作情語而絕妙者”(《人間詞話》),不見多也。

    陳鬱《藏一話腴》 謂:“清真二百年來以樂府獨步,貴人學士,市嬛妓女,知美成詞可愛”,大抵指此類意切情真之作也。

    清真造詞煉字亦精妙無比,錘鍊之處尤以對偶最為明顯,如“梅風地溽,虹雨苔滋”、“渭水西風,長安亂葉”、“風燈零亂,少年羈旅”、“一箭風快、半蒿波暖”、“異鄉淹歲月,醉眼迷登眺”、“事逐孤鴻盡去,身與塘蒲共晚”之類是也。近人龍沐勛《詞學十講》第六講《論對偶》即稱:“兼用領字格並取得‘奇偶相生’妙用的,要以《清真集》的變化為最多。”

    然先生流傳之作,備受推崇,讓後人望塵莫及者,又當推其長調。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即雲:“(清真詞)長調尤善鋪敘,富艷精工”,陳亦峰《雲韶集》亦謂:“美成長調,高據峰巔,下視群山,盡屬附庸”,近人王靜安於早作《人間詞話》不甚許清真,然亦云:“長調自以周、柳、蘇、辛為最工。”

    細玩《請真集》,長調之作夥矣,精矣,鋪陳排比,嚴於守律,錯落有致,跌宕起伏,情景交融,大氣磅礴,富艷精工,允為詞宗。

    《西河·金陵懷古》(佳麗地)一章,沉鬱頓挫,滿紙蒼蒼,前人佳句,點化如神,女墻淮水,興亡斜陽,金陵懷古,此為絕唱!《草堂詩餘正集》所謂“介甫《桂枝香》獨步不得”,信哉!《花犯》(粉墻低)一章,撫今追昔,迂迴反覆,精緻細密,斧鑿無痕,譚復堂《譚評詞辯》謂:“‘相將去’二句,如顏魯公書,力透紙背”,正緣此二句收筆逆轉,老健有力耳。全詞由花及人,寄身世沉浮,仕宦飄零之感於詠梅之中,有情有景,能入能出,尤為高絕,昔人以此為“梅詞第一”(黃蘇《蓼園詞選)》,“古今絕唱,讀之可悟詞境”(《喬大壯手批<片玉集>》,譽雖高而實所歸也。《瑞龍吟》(章臺路)一章章法錯落反覆而不嫌板滯,首尾兼顧而沉鬱有力,真可謂“詞境渾融,大而化矣”(陳洵《海消說詞》)。《解語花·元宵》(風消焰蠟)一章行雲流水,瀟灑自如,足可見當日京師之繁盛,允為詠節序詞之佳構,“桂華流瓦”四字風華有致,王靜安《人間詞話》惜其以“桂華”二字代月,其旨寶源鍾嶸《詩品·序》中“觀古今勝語,多非補假,皆有直尋”一句,然非為的解。今人吳小如《莎齋筆記》之《詩詞札叢》中論“桂華”一語之妙尤詳,可供參觀。《蘭陵王》(柳陰直)一章感慨悲涼,極盡沉鬱頓挫之旨,離情別意,黯然悽惻,融情於景,綺麗奇崛,筆力之高,已臻絕境,片玉一集,以此壓卷!王灼《碧雞漫志》謂其能得《離騷》之旨,信哉。《大酺》(對宿煙收)一章亦向稱名篇佳構,章法奇崛,陳洵《海綃說詞》析之甚祥,並嘆“美成信天人也”,可資參觀,“流潦妨車轂”五字向稱奇構,不需我輩多言。《六醜·薔薇謝後作》(正單衣試酒)一章誠如夏敬觀所云“一氣貫注,轉折處如天馬行空”(龍沐勛《唐宋名家詞選》引),羈旅漂泊,情腸愁思,纏纏綿綿,吐露不盡,“怒春”十三字百轉千回,筆力老辣,古今共賞。全詞“筆態飛舞,反覆低徊”(《雲韶集》),“後來作者,罕能繼蹤”(《芬陀利室詞話》),洵非溢美之詞。《浪淘沙》(畫陰重)一章“精壯頓挫,已開北曲先聲”(《人間詞話》),縱觀全詞上下相融無痕,筆力之大難以想象,筆跡之絕無從琢磨,可謂神品矣!昔人嘗以耆卿、清真並稱,然竊以為耆卿固為作手,慢詞長調佳構亦夥,《曲玉管》(隴首雲飛)、《雨霖鈴》(寒蟬悽切)、《採蓮令》(月華收)、《卜算子》(江風漸老)、《浪淘沙》(夢覺,透窗風一線)、《雙聲子》(晚天蕭索)、《二郎神》(炎光謝)、《醉蓬萊》(漸亭皋葉下)、《拋球樂》(曉來天氣淡淡)、《戚氏》(晚秋天)、《夜半樂》(凍雲黯淡天氣)、《望海潮》(東南形勝)、《玉蝴蝶》(望處雨收雲斷)、《八聲甘州》(對瀟瀟暮雨灑江天)、《透碧霄》(拆桐花爛漫)、《傾杯》(鶩落霜洲)諸作固為大手筆,時或筆力健拔、情景相融,羈旅漂泊、登高望遠,離情別緒亦時時動人。然至於沉鬱頓挫、蒼涼悲壯、音聲相和、詞律謹嚴,則於清真先生尚隔一層矣!

    即以體物言情之作而言,雖皆能情真意切,然耆卿於遣詞造句,忠厚纏綿,堅貞深情之處亦未及清真,劉熙載《藝概·詞概》謂美成詞“只是當不得一個貞字”,實是瞽言芻議,無足置辯。陳銳《袌碧齋詞話》謂:“屯田詞在院本中如《琵琶記》、清真詞如《會真記》;屯田詞在小說中如《金瓶梅》,清真詞如《紅樓夢》。”譬喻頗新,殊耐玩味,二家一貴雅一粗俚之風格亦明矣。

    大抵南北兩宋,詞家林立,真堪與清真對峙頡頏者,唯一稼軒而已。此二子一為婉約之組,一為豪放之宗,歷來早有公論。“辛稼軒,詞中之龍也”(《白雨斎詞話》卷一【陸叄】)!稼軒詞滿紙龍虎風雲之氣,魄力之大、筆力之健、詞章之富、冠冕兩宋,後世之俗子胸襟難以窺其堂奧。陳匪石《宋詞舉》謂清真先生“集詞學之大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凡兩宋之千門萬戶,《清真》一集,幾擅其全。”竊以為若能合《清真集》與《稼軒長短句》,則可以全兩宋之千門萬戶矣!

    至於晏氏父子、秦淮海、李易安、姜白石諸子未及清真處以及蘇東坡、黃山谷、張蘆川、陸放翁、張於湖未及稼軒之緣由,限於篇幅,不多論矣。又有一事或可畧論及之,即自古箋註詩者夥矣,諸如王琦箋註《李太白集》、仇兆鰲《杜詩詳註》、三家評註《昌谷集》、馮應榴《蘇文忠公詩集合注》等是也,而箋註詞者則鮮矣。然近世以還,箋註詞者亦漸夥矣,名家善本層出不絕。諸如鄧廣銘《稼軒詞編年箋註》、夏承燾、吳熊和《放翁詞編年箋註》、夏承燾《姜白石詞編年箋註》及徐培均之《淮海居士長短句箋註》、《李清照集箋註》等是也。更有青出於藍者,如陳書良之《姜白石詞箋註》是也。至於箋註《清真集》之善本,則應推今人羅忼烈之《清真集箋註》一書。今人箋註詞者多足以補前修所未逮,偶有不足之處,限於篇幅,亦不多論矣!

  • 4 # 桃花塢裡桃花扇

    “詞聖″覺得該贈蘇軾。蘇軾博學多才,生活經驗豐富,具有多方面的才能和成就。政治上雖屢遭挫折,但創作卻始終旺盛不衰。他完成了北宋詩與散文的革新運動,留下文集及千百餘首詩。他的詞則更為出色,且憑著人生顛沛流離,抒寫了廣闊的生活圖面,如詠史、言志、感時、身世、友情及山水田園,打破了詞為“豔眷″的傳統。《宋史》評他“詞至東坡,傾蕩磊落”,並贊他為“勤努於形格之新″。且由他而形成了宋一代詞牌的清新樸素、流利暢達。另外,詞的用典與唱和、也可以說是由他創始的,因為他的詞不受聲律的束縛。就舉例他的二首短詞《江城子》、《卜算子》吧,亦具十足魅力。《江城子》中:“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亡妻王弗葬於四川故里,我蘇軾宦于山東。相隔千里又怎能相聚?退一步作假設:即使相逢、你也不一定認得我了,…因“塵滿面,鬢如霜″,悼亡之痛、身世感觸、悲慼之深!……《卜算子》則更顯示其憤懣與自持,政治上的失意和謫居、轉思到空廣的自然環境,認為雁之不棲樹林,乃是不見可棲的良木!不肯隨遇而安,此際引申為寂寞又灑脫的自己。黃庭堅盛讚此詞:“意高妙,似非吃煙火食人語也…″。……不過,可惜的是,蘇軾對詞的革新、在當時終究還是沒有成為一代風氣,連他的門人詞友(如秦觀等)、也以為他的詞不是“當行本色”(尚具美中不足),要等到南宋辛棄疾等豪放詞人的出現,才沿著他開闢的道路,最終賦予了詞以新的生命!……(謝謝啦)!!

  • 5 # 亦有所思

    “聖”有兩個基本要求!

    1、 在本領域內碾壓所有人,包括前人,後人。

    2、 品德無缺,私德無損,思想附合最高標準。

    杜甫肯定是符合的,這個小可在之前的某個回答中闡明過。以詞而論,東坡可以是詞仙,但是以詩為詞以及不諧音律一直在無法迴避的存在,也就是說,東坡的詞達不到碾壓所有人!

    周美成的詞很牛,牛到無可挑剔,甚至有人用評價杜甫詩的“集大成”來形容周美成,在詞這個領域之內,能達到這個評語,千古以來,只有他一人。可是他的標籤只是體現在藝術上,卻不是情操或者情懷上。有小情而無大情,或者說沒有機會體現出自己的家國情懷,藝術上達標,但是品德情懷上卻沒有機會達標。因此,距離這個“聖”存在很多的距離。

    辛棄疾應當是在詞中取得了空前絕後的成就,其風格之多變,手法之多樣,意象之豐富,結構的精工,情懷之飽滿,可謂一個不缺,論家國之精忠,其致力北伐不忘使命更是讓無數人稱道。生活上似乎也沒有可以指摘之處,雖有小妾,亦有莊園,但這卻是當時文人的正常狀態。

    小可認為,辛棄疾是最接近“詞聖”的存在,那麼他老人家差在哪裡呢?小可不怕被噴地說,原因是他不夠“苦”,確切地說是不夠“貧”,所以沒有“磨難加身而不改其志”的經歷。

    也就是說,在“不動其心”方面辛棄疾做到了,但“不改其心”卻沒有機會證明。

    如果是其它領域,比如書法,繪畫領域或許以上三人都可以達到標準,可是詩聖杜甫在前,詞聖自然也無法降低標準。而符合這個標準,不僅需要才學,更需要情懷,更需要半生的磨難和艱辛。要知道,杜甫家裡沒有一床像樣的被子,杜甫三天沒有吃飯,杜甫渾身是病,杜甫沒有官職,在這種情況下,杜甫仍然不忘愛國。

    他們三個人都沒有窮過,也沒有機會證明在這麼窮的情況下不改初心!

    這個條件太苛刻了!

    東坡可以是詞仙,稼軒可以是詞龍,易安可以是詞神。

    但是,沒有人成為詞聖。

  • 6 # 詩詞路漫漫

    中國古代著名詩人很多都有自己的別稱,諸如:詩仙——李白、詩聖——杜甫、詩魔——白居易、詩狂——賀知章、詩佛——王維、詩鬼——李賀、詩囚——孟郊、詩奴——賈島……這種別稱大都根據詩人的性格或詩詞風格而得,可謂實至名歸。至於“詞聖”這個稱謂要封給蘇軾、辛棄疾和周邦彥中的哪一個人,我覺得都不合適。“詞聖”這是一個非常高階、尊崇的稱謂。縱觀中國歷史能稱“聖”的又有幾人?“文聖”——孔子,“武聖”——關羽,“詩聖”——杜甫,而孟子因孔子在前,僅得一“亞聖”。可見“聖”字在人們的心中是神一般的存在。蘇軾雖然學究天人、詩詞俱佳,然“詩神”的稱號已是對其精準的評價。辛棄疾詞風豪邁、格調悲壯,如龍吟虎嘯,“詞中之龍”也是對其最大褒獎。而周邦彥雖然被稱為宋詞正宗,有“詞中老杜”之美譽。然其詞多為閨怨情思、羈旅惆悵,未免格調不高,距“詞聖”的標準相去甚遠。此僅各人愚見,歡迎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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