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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瀟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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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荷文化
歐洲放血療法與中國的辟穀療法的真相
辟穀”的闢就是“辟邪”的闢,字面上的意思是躲避五穀,換言之就是不吃飯了。就像中醫的討論那樣,必定會有兩派爭鋒相對的意見,一派認為這就是偽科學,就是騙局;另一派認為這是傳統醫術,不能用科學去解釋,只要管用就行。但在討論辟穀之前,我想講講另外一個故事——關於放血療法的歷史。 在歐洲醫學史上,放血療法曾經佔據了非常顯赫的位置,有一段時期“放血”逐漸成為了醫生的標準治療手段,不管你得了什麼病,第一件事情就是給你放血。英國有一本非常著名的醫學雜誌——《柳葉刀》(The Lancet),你知道麼,柳葉刀最初的作用就是給你放血。除了用刀放血,另一種比較快速的方法是用水蛭來吸血,據說1833年法國進口了4000多萬條幫助大夫放血的水蛭,水蛭在吸血的時候會釋放出一種防止血液凝固的化學物質,因此放血的效率比較高。 放血療法如果控制的不好,很容易讓病人送命。最著名的一次醫療事故是美國國父華盛頓,68歲的華盛頓有一次騎馬歸來,忽然感覺咽喉腫痛,回家躺了幾天病情持續加重。華盛頓的私人醫生是美國“醫學之父”本傑明?6?1瑞師(Benjamin Rush)的高徒,其實他老師就教會了他放血這一招,結果放了幾盆血之後,華盛頓就一命嗚呼了。 放血這種高階玩意兒,本來也只有貴族們能夠長期玩,但是老百姓們也急切的盼望著放血術能全面普及,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放血需求太旺,而醫生數量不足。於是就有人來做兼職了,這些人就是理髮師。之所以找理髮師,道理很簡單,他們手上有剃刀,刀可以用來剃毛,也可以用來割破血管。下面這個圖是理髮店的標誌,但你知道這個標誌是怎麼來的麼?
理髮店門口的三色柱中,紅色代表動脈,藍色代表靜脈,白色代表止血帶。中世紀歐洲的理髮師將洗過的繃帶懸掛於柱子上吹乾,風中這些繃帶相互扭轉,纏繞著柱子,因此三色柱才是不斷旋轉的。你甚至可以這麼認為,當時那些理髮師主要的工作是幫你放血,順便也能給你理個髮。由此可見,放血術在當時是多麼的普遍。 進入20世紀之後,放血療法被扔進了歷史的垃圾堆,不會再有任何醫生建議你去放血了,而放血也成了愚昧醫學的代名詞。歷史就是這麼有趣,一項流行了數千年的治療方法,突然間被貶得一錢不值。但我想問的是:為什麼如此愚昧的醫療手段能夠延續數千年?如果它真的那麼愚昧,為什麼會有那麼多人去嘗試? 被科學認為是偽科學的東西,可能會在若干年之後重新被發現其價值。近期的一些研究認為,放血療法是在當時環境中“沒有辦法的辦法”。歐洲人最常見的一種基因變異就是引發血色病的基因,所謂的血色病是指體內鐵元素的大量積聚,正常人當體內鐵元素過量時,會停止吸收鐵元素,但血色病患者會不斷的吸收鐵元素,一直到各個器官上堆積了超量的鐵,引發多器官衰竭。而放血是減少體內鐵元素最最直接的手段,被血色病困擾的人,一旦被放了血,都會感覺神清氣爽,所以他們才會不斷的跑去理髮店要求放血。這也解釋了為什麼歐洲人以及歐洲人後裔對放血如此熱衷,相對的華人就對放血不太感興趣,因為華人很少攜帶血色病的基因突變。 除了緩解血色病,放血還是對抗細菌感染的手段之一。曾經有一個醫生跑去非洲難民營搞醫療援助,他發現難民孩子幾乎100%都貧血,於是該醫生給貧血的孩子開了補充鐵元素的藥劑,這下可不得了,補充了鐵的孩子死於各種感染的機率足足提升了7倍。這位醫生百思不得其解,為什麼貧血的孩子反而擁有更強的抵抗力呢?其實關鍵就在於鐵元素,這是細菌最急需的美味佳餚,一旦有充足的鐵元素補充,細菌甚至可以對抗生素免疫。 在古代,對人類生存威脅最大的就是各種細菌感染,放血可以人為的造成貧血,細菌由於缺乏足夠的鐵,因此炎症會減輕。事實上人類已經進化出了類似的防禦心理,比如你體內有細菌感染,如果把火腿雞蛋放在你面前,你會感覺很噁心,因為火腿雞蛋裡富含鐵元素,噁心的感覺可以避免你攝入太多鐵,否則你的病情會加重。生了病的人只能吃清淡的食物,因為清淡的食物中很少含鐵。如果你家有病人,他不想吃東西,那你就千萬不要逼迫他吃東西,否則他的病情只會延長。 在沒有抗生素的年代,醫生只能透過放血來造成貧血,用貧血來對抗細菌感染。這才是放血療法能夠延續幾千年的真正原因所在。 說完了放血療法,再來說辟穀。現代人認為一日三餐是非常正常的生活習慣,但我必須要告訴你的是,一天吃三頓飯在人類歷史上是極為罕見的,甚至可以說是非常不正常的情況。在人類整個進化史的99.99%的時間內,人們都是過著飢一頓飽一頓的日子,一連幾天沒飯吃也是很常見的。我們每個人的祖先都經歷過這種日子,因此千萬不要以為辟穀很神奇,事實上我們每個人都能做到。 現代人的病多數都是營養過剩而引發的,比如糖尿病、高血壓、心血管疾病、脂肪肝、腦中風等等。這是因為我們處在一個不正常的環境之中,而一日三餐就是不正常的,飲食中脂肪、糖分和鹽分的比例太高也是不正常的。長期的不正常飲食習慣,造成了這些疾病的蔓延。 以前有個騙子叫李一道長,他忽悠你去參加他的辟穀養生班,每個人收費好幾萬,其實他的成本接近於零,你去了之後連吃喝他都不用負責,就這樣辟穀好幾天之後,你100%會感覺自己容光煥發,好像換了一個人。那是因為幾天不給你飯吃,你的血糖、血壓、血脂,100%會下降。但是你不用花這幾萬冤枉錢,你在家也可以做到。不過跑去他那兒辟穀有幾個好處,第一,會給你心理上的滿足感,畢竟能花好幾萬去的不是一般人,聽說馬雲也去了;第二,你在家的話有太多的誘惑讓你吃東西,跑去山上你就算想吃也沒門。 我們體內的脂肪儲備就好比是電池,按照最初的設定,脂肪是給環境不好的時候做準備的,但一日三餐的結果就是,不再出現所謂環境不好的時候了,更要命的是,脂肪天天都在增加。如果你買了一臺膝上型電腦,電池的重量超過了電腦重量的一半,還一直在增加中,而且你從不使用電池(一直插著電源線),你還會要這種電腦嗎? 歷史上絕食最長時間記錄是44天,一般人堅持十天半月沒什麼問題。身體一般會在辟穀第三天之後切換到備用電池模式,也就是說最難熬的是第三天,此後就和正常人差不多了,只是消耗的是原先的“存糧”。但我覺得與其什麼都不吃,還不如稍微吃一點蔬菜水果。辟穀的意義在於,給原先滿負荷運轉的消化系統、迴圈系統一定的休息時間,將一輩子用不著的脂肪消耗掉,這必然會大大緩解那些富貴病。辟穀並不像那些騙子說的如此神乎其神,只要你將飲食中熱量的比例降下來,效果和辟穀是一樣的。但辟穀也並非偽科學,它讓你知道你的身體還能切換成備用電池模式,雖然這個模式你可能一輩子都用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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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本能健康
放血療法中醫也有,只不過我們是用針來放血的。而且理論性也比較好解釋。血液是運輸營養和毒素的,放血就像我們開水管把水管裡髒東西放出來一樣。透過把疾病部位被汙染的血液放出來,讓有營養的新鮮血液流過來帶給損傷部位修補需要的營養。失血還能啟用人的免疫系統,讓身體進入應激反應大量分裂生成免疫細胞,來殺滅體內的細菌病毒。對這種放血療法,中醫同時代要先進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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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隱語
答by艾慄斯
“放血療法”(英文Bloodletting)顧名思義是在病人的身上切細口,釋放出一定劑量的鮮血,以試圖達到救助或是預防的目的。這種古老的療法在西方已經曾經存在了2000多年,直到19世紀下半段才在文明世界裡逐漸消亡。公元前1000年的時候,放血療法首次出現在古埃及,隨後傳遞到了古希臘和古羅馬這兩大西方文明發端地。
在古希臘,赫赫有名的醫生希波克拉底(Hippocrates)從飲食療法的角度提出了“釋放”這一概念:此時的希臘醫生們發現,很多疾病都是由食物攝入過量,“積食”引起的,所以積極鍛鍊、減少食物攝入量、排汗、嘔吐,以至於——“放血”,都是在給身體減負。
到了古羅馬時代,名醫蓋倫更是發展出一整套完善的理論,成為這種2000年醫治方法的奠基人。蓋倫說:身體裡的血、粘液、黑膽汁和黃膽汁這些體液必須要保持平衡,這是維持機體健康的關鍵所在。血液被製造出來在體內迴圈,有時候會被製造得過多,所以有必要進行手動釋放,以保證這種重要體液的平衡。
蓋倫還說:血也不是你想放,想放就能放的。不同的疾病、不同部位的疼痛、不同的季節裡、不同年齡性別的人,都各自有放血的方法,放靜脈血還是放動脈血,也是大有講究的。蓋倫大師還說了很多很多,事無鉅細,詳實到可以按照他的方法,只要有一根止血帶和一把鋒利的小刀,即可自己給自己放血,或是互相放血。
下圖詳細介紹的就是各種疾病要分別在身體的哪個部位放血:
1517年一本醫學書上的“放血點”繪圖頁:
不過那個時候的人們,要是身體不舒服想要放點血,最常去的地方是——理髮店。放血的理髮師在19世紀只有“理髮師陶德”,但在中世紀的時候,理髮店里人人都是放血的一把好手。
為什麼是理髮店呢?想想理髮店裡有什麼?每天在刀鋒和面板間遊走,技術嫻熟的理髮師,和一整套的剪刀剃刀。最常用到的刀是一種叫做“lancet”的柳葉刀。一開始只是薄薄一片,後來越做越小巧精緻,可以多頭摺疊、便於攜帶,有點類似於今天的瑞士軍刀。
當時的理髮店有還有洗浴設施,或者是以熱毛巾覆蓋病人身體(放血的位置通常在胳膊、腿或頸部),都是為了使這些部位的血管受熱擴張。理髮師先是用小木棍按壓靜脈使其突起,接著用帶小刀的劃痕器去掉血管附近的面板,最後用柳葉刀割破血管(主要是靜脈)放血。講究的會拿個容器接著放下來的血,隨性點的血就這樣滴在地上。
所以,想象一下當時的理髮店,大都是血淋淋的現場。
講究的法華人“放血”也是潤物細無聲,他們不用刀而是用螞蝗。按照科學公園《曾經風靡的放血方法》一文的記載:
“一隻螞蟥可以吸去5到10毫升血。19世紀30年代,法國僅巴黎每年的螞蟥用量就達到5百萬到6百萬只;全國一年3500多萬隻全靠進口,是法國進口商品的大頭。十年後,法國的螞蟥業發展起來了,每年向英國出口6百萬只螞蟥,成了法國出口的拳頭產品。”
雖然放血療法在短時間內或許可以以強制的外力干預減少血量來降低血壓,今天這種“治療”已經因為各種弊端被現代醫學所拋棄,醫學上沒有找到任何“放血療法”來有效治癒的證據,更不用說這種可怕的治療會進一步降低患者的免疫力、引起器械感染甚至失血過多死亡
被這樣不正當治療所坑害的名單圍起來估計也能繞地球一圈,英王查爾斯二世就是昏厥後放了680毫升血死亡,美國總統華盛頓在去世前10小時一共放了“3.75公升”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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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老的醫學技術中,放血療法是應用最廣、時間最長的。這種療法存在於兩河文明、古埃及文明、古希臘文明和瑪雅文明中,作為醫學的一個主要手段曾流行了幾千年,直到被現代醫學技術所取代。
古羅馬名醫蓋倫是放血療法的真正奠基人。他從醫聖希波克拉底的著作中學到放血概念,發現在動脈和靜脈中流動的不是空氣而是血液後,將放血療法上升到理論水平。
蓋倫的理論有兩個主要基石:
1. 血液不是迴圈而是生產出來後被人體使用的;
2. 體液平衡決定著健康與疾病。他認為血液是最重要的體液,放出多餘的血液就能夠恢復健康。在此基礎上,他建立了一套複雜的放血療法——根據季節、氣候、地點以及病人的年齡、體格等採取不同的放血手段,並將不同位置的靜脈與器官聯絡在一起,比如右手靜脈連著肝,左手靜脈連著脾之類;病情越重,放血的量就越多。放血的量、放動脈血還是靜脈血、放血處與病灶的距離等都因病而異。
放血療法在中世紀非常盛行,成為常規療法。儘管其效果主要是安慰劑效應,沒有任何證據表明放血療法有效,但醫生們依舊用它來包治百病,甚至包括骨折、外傷。蓋倫大師的理論如此詳盡,使得很多人可以自己給自己放血,但大多數人還是找醫生或者僧侶放血。
放血的工具很簡單,大多數醫生只要有一根止血帶和一把鋒利的小刀即可。這種刀被稱為lancet,就是著名的柳葉刀。後來做得越來越精緻,可以摺疊,便於攜帶,還可以有其他用途,例如撬鎖。收藏家們可以到eBay或Amazon花幾百美金買一把。
放血的位置通常在胳膊、腿或者脖子上,以切開靜脈為主。放血和今天的抽血不同,有幾個步驟。第一步是用帶小刀的劃痕器去掉血管附近的面板;第二步是像拔火罐那樣用玻璃或者金屬罐子抽成真空或者預熱。
接下來就是切開血管,拿個容器接著,不講究的就讓血液直接流到地上。1793年美國費城黃熱病大流行期間,名醫本傑明·拉什是放血療法的積極支持者,他火速培訓了一批弟子,上百人同時放血,診所四周血流成河。
這些都是在既沒有消毒也不存在麻醉的情況下進行的,因為也沒有其他辦法,放血療法在當時看上去比較高階大氣上檔次。
如果覺得太血腥了,可以使用螞蟥這種更高階文雅的辦法,一隻螞蟥可以吸去5到10毫升血。19世紀30年代,法國僅巴黎每年的螞蟥用量就達到5百萬到6百萬只;全國一年3500多萬隻全靠進口,是法國進口商品的大頭。十年後,法國的螞蟥業發展起來了,每年向英國出口6百萬只螞蟥,成了法國出口的拳頭產品。
治一次具體要放多少血,那得看情況了。很多醫生認為多多益善,放得越多治療效果越好。很多時候,病人會因此而失血過多導致暈厥,就被認為放血有效了,於是多數情況下,放血會一直放到病人昏過去,具體血量就看病人能堅持清醒多久了。
看看幾份病歷
1824年7月13日,一位法國士兵胸部受傷,因失血過多而昏迷。送到醫院後,先放血570毫升以預防發炎,當天晚上再放血680毫升,第二天早上,外科主任又放血285毫升;其後14小時內,他又被放血5次。至此,不算受傷的失血量,他已經被放掉身體的一半血量,之後幾天繼續放血。到7月29日,傷口發炎,醫生先後用了40只螞蟥吸血。10月3日,病人傷愈出院了。醫生的總結是:經過放血4.8升、螞蟥吸血1.1升,挽救了病人的生命。
其他人就沒有這麼幸運了,1685年英王查爾斯二世暈厥後,馬上放血,越放越暈,才放血680毫升就死了。
1799年華盛頓患咽喉炎,因為他是放血療法的支持者,而且經常給家人和家裡的奴隸放血,在醫生到來之前,他已經讓工頭給他放血400多毫升,醫生到了場以後繼續放血,10個小時內一共放血3.75升,直到他去世。
放血療法由於是上千年的傳統,一直沒有人懷疑其有效性。現代科學漸漸興起後,由於放血療法的效果很難證明,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半信半疑。
1793年夏天,美國費城爆發黃熱病,在輪番使用了清理街道、避免疲勞、少喝啤酒和葡萄酒、讓病人待在通風的房間、勤換衣服和床單、到處撒醋、用火藥清理空氣、抽菸嚼蒜等各種辦法都無效後,就剩下一條:遠離病人。城裡有氣力跑的都跑了,包括大部分醫生。只剩下曾在《獨立宣言》上籤過名,自願留下的的本傑明·拉什醫生等少數幾位。拉什是放血療法的支持者,用放血療法對抗黃熱病。除此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
黃熱病流行結束後,美國醫學界對拉什用放血療法治療黃熱病持否定態度,認為沒有什麼效果。其後幾年夏天,費城都出現黃熱病,拉什還是用放血療法,遭到同行的一致反對。這場黃熱病大流行,是現代醫學出現後對放血療法的一次檢驗,並沒有發現放血療法有什麼療效,甚至適得其反。拉什本人也得了黃熱病,兩次為自己放血,雖然奇蹟般地恢復了,也只能用安慰劑效應來解釋。
19世紀30年代,法國醫生皮埃爾·路易第一次用臨床實驗來驗證放血療法效果。他用自己醫院裡的77名肺炎病人進行對比,發現在患病早期放血的病人比晚期放血的病人恢復得早,但兩組病人在死亡率上沒有區別,因此他的結論是放血療法沒有人們想的那麼有效,只能作為疾病晚期的手段之一。
路易的實驗結果並不被歐洲主流醫學界接受,放血療法依舊大行其道。直到循證醫學逐漸建立起來。巴斯德、科赫等人建立了現代微生物學之後,對疾病的成因逐漸有所瞭解,推翻了原來的體液學說。建立在體液學說之上的放血療法站不住腳了,醫生們漸漸對放血療法失去了信心。但很多醫生依舊頑固地認為放血療法還是有點效果的,起碼沒有害處,使得放血療法一直被使用到20世紀初。
進入20世紀後,現代醫學研究和教育開始成型,現代醫學在各個領域都快速發展,新的理論和治療方法的出現使得放血療法失去了存在的土壤,很快被拋棄。
回過頭來看放血療法,總體來說是一種依靠身體自愈能力和安慰劑效應的手段,是醫學處於經驗階段的一個產物。今天,歐美民間依然偶有使用放血療法者。經過現代醫學的認真驗證,發現放血在有限的條件下使用還是有一定效果的,特別是螞蟥治療,在近年的微創和再植術上的用途得到了肯定。不過,這和原來的放血療法已經不是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