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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華夏曆史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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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善氣清和A
書法就是抒情達意,古言字如其人,古代至今就流傳著相人不如相字的說法,公安系統就有簽字科,國際大專案採用都是首腦簽字而不是印章,字是人的心電圖決定著人的習慣,思維,運筆規跡,形狀,是他人取代不了的,什麼人寫什麼字,所以相人不如相字例子很多。十幾年前閒聊門房老漢測一好字非常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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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薪火相傳麒麟子
詩言志,歌詠言。《尚書》
《詩.大序》曰:“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情動於中而形於言。言之不足,故嗟嘆之。嗟嘆之不足,故詠歌之。詠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情發於聲;聲成文,謂之音。”
漢揚雄《法言·問神卷第五》:“言,心聲也;書,心畫也。聲畫形,君子小人見矣。”宋朱長文《續書斷·神品》:“魯公可謂忠烈之臣也。”“其發於筆翰,則剛毅雄特,體嚴法備,如忠臣義士,正色立朝,臨大節而不可奪也。揚子云以書為心畫,於魯公信矣。”
東漢許慎在《說文解字》裡這樣說道:“ 書者,如也。” 清劉熙載《藝概卷五 書概》釋曰:“書者,如也,如其學,如其才,如其志,總之曰如其人而已”。以此觀之,書學即人學也。所謂“書如其人、字如其人”,筆跡如心跡,或曰心畫也。達其情,抒其志,表其心。
《寫心如我,美不可說》
——淺談書法之精髓
個人拙見,書法之精髓為“寫心如我”。
“夫人靈於萬物,心主於百骸。故心之所發,蘊之為道德顯之為經綸,樹之為勳猷,立之為節操,宣之為文章,運之為字跡。”(明.項穆)《書法雅言》
書法者,書正氣,法天道。歷史上無論是遠古幽冥的甲骨文,還是古拙樸茂的金文,也無論是雄渾超邁的摩崖石刻,以及書聖王羲之,歐陽詢,顏真卿,蘇軾等歷代名家的法書墨寶,雖氣質形態各不相同,然而,其綜合展示給世人的皆是“美”,他們都是從傳統文化這片肥沃的土地裡醞釀,生髮出來的奇葩。或許這個“美”是表象的,直觀的,更深層的應是每個人內心心靈的外化和綻放,即“寫心如我”。
淺顯來講,好的書法作品不僅僅是單純的好看,而是要具備高超的技法、靈動的線條、真摯的情感和不朽的靈魂,寫心如我,而非我。每一幅,每一篇書法作品背後,都有著不同尋常的身世和經歷,或蕩氣迴腸,或驚心動魄,或悲憤交加,或沉鬱頓挫,所承載的都是中華文化的精氣神,都是人書合一。
寫心如我,美不可說。不妥處,多海涵。
丁酉中秋時節,老安草就,隨心一悟。
書法一難,天賦不高(可也,每人天賦不同,不可強求)。
書法二難,難在堅持。
書法三難,難入古意。
書法四難,難出新風。
書法五難,浮躁功利。
書法六難,流於時弊。
書法七難,狂怪忽悠。
書法八難,歸於自然。
書法之難也,或曰非技法之難也,而是品格之難也。品格者,心性也。
古之善書者,多不以書技為生,遊於書外。性情揮灑,自然瀟灑,雖人生際遇不同,然終究文韻深厚,感生活之得失,得自然之造化,可謂人書合一也。昔書聖作蘭亭集序,放浪形骸,灑脫不羈,試問,右軍書時想其名利哉?顏魯公祭侄文稿,悲憤欲絕,正氣大氣與家仇國恨融於筆端,試問,魯公書時想其名利哉?東坡書黃州寒食帖,紅塵舛逆,人情冷暖,盡收心內,寒食苦雨,寂寥悽慘。試問,東坡書時思其伯仲乎?
今之習書者,多為功利。不敬先賢,謀營光環,故作玄虛,以惑世人,此非書法之本真也。
或曰,餘欲鑽營而不得其法,謀其光環而不得其道,天賦卑微也。然,書者必奢其名利乎?
守一抹斜陽,對一池宿墨,寫心如我,靜觀世間之喧囂,聊以自饗耳,足矣。
丁酉霜降時節,老安隨筆《書法之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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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蘭齋弟子
有這個說法,原諒臣妾做不到啊。我只有理解到;文字的表情達意,透過書法形式的傳遞這個層面,致於其他,還沒有到那個境界 。妙筆生花、口吐蓮花,文人的專長,不可不信,不可全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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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法是抒情寫意的藝術,是崇尚精神與理想、形象與韻律、心靈與感悟的一種時空綜合藝術。我們從古今遺存的大量書法墨跡中,可以十分明晰地看到書寫者創作的經驗與情感。書法是最精神的藝術品種。無論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都是按照一定的審美觀進行創作的。情感的表現作為一種自然法則自始自終滲透、貫穿其中。使我們獲得一種高情感、高藝術的平衡,獲得一種從因循和混沌中產生出來的靈魂上的和諧,獲得一種對美、對人生哲學、對宇宙信念的無限嚮往。因而,情感表現便成為書法創作的核心內容,同時也成為區分實用書法與藝術書法的標誌。
書法中的情感表現主要體現在抒情性、寫意性、暢神性三個方面。這三方面相互交融、相互影響,對書法藝術的發展起到了極其重要的作用。
一、抒情性
書法創作的主體是人,人是有情感的。人的情感總是在具體的、直觀的、形象的脈絡或者情景中,憑藉個人對生活、對人生的體驗與感受,把那些在我們心靈裡不斷閃現的影象以書法的形式“表達”出來,就是書法藝術的抒情性。“書者,散也。欲書先散懷抱,任情恣性,然後書之”。蔡邕《筆論》可見古人關於情感與書法的密切聯絡早已有了明確的認識。我們以書聖王羲之遺留的書帖為例,不難發現情感作為書法創作的源泉是與書家主體個性緊密相連的。
情感在書法創作中起著很大的作用,但由於情感的表現比較複雜微妙,時而強,時而弱,時而明晰,時而模糊。反映在書法當中,便產生了豐富多彩的個性特徵。陳繹曾《翰林要訣》雲:“情:喜怒哀樂,各有分數。喜即氣合而字舒,怒則氣粗而字險,哀即氣鬱而字斂,樂則氣平而字麗。情有重輕,則字之斂舒險麗亦有淺深,變化無窮。”在情感與書法創作的問題上,古人已為我們做了深刻而精闢的總結。我們不必做情感大小、強弱所產生不同結果的評價。我們應當注意,由於創作者內心情感豐富程度不同,表達方式不同,以至於表現在書法創作中的形式又有所不同。有的人情感豐富,體驗深刻一些,表現在具體的書法創作上,個性化特徵就強烈一些;有的人則情感平和,體驗相對較淺,反映在書法創作上,個性風格靜穆、中和一些;但無論情感表現細膩或奔放,都有可能寫出優秀的作品。如王羲之《蘭亭序》,不激不勵,志氣平和;顏真卿《祭侄文稿》,縱橫跌宕,氣勢雄奇。這些感受,正是情感在書法中的表現。
二、寫意性
對於書法創作,除情感宣洩外,更重要的是要有明確的主題思想,即透過藝術形象表現作品的思想內涵。這個“思想內涵”便是“意”。意,意象、意境是也。屬於精神範疇。如果沒有精神的書法作品,形式技法再怎麼好,仍然是沒有靈魂的軀殼。精神因素往往就是書家用筆對我們生活在其中的視覺生命,以墨色線條的形式,想要表達這個活生生的物象世界,以此來抒發自己的思想和情感的一種特殊精神創造活動。我們不是常說“晉尚韻,唐尚法、宋尚意”嗎?“宋尚意”,實際上就是抒情寫意的時代,也是書法真正做為藝術的開端。
釋皎然在《詩式》中說:“緣境不盡曰情。”雖然是針對詩歌而言,對書法仍然適用。這裡的境觸及著情思,情思,正是意的核心。它和張懷瓘“意與靈通”是息息相通的。張懷瓘在《書斷序》中說:“及乎意與靈通,筆與冥運,神將化合,變出無方,雖龍伯系鰲之勇,不能量其力,雄圖應籙之帝,不能抑其高,幽思入與毫間,逸氣彌與宇內,鬼出神入,追虛補微,則非言象筌蹄所能存亡也。”這裡,張懷瓘把孫過庭情意論又提升到了一個全新的高度。由此可以肯定,在書法創作具體內容中,如果缺少了對生活真實情感的體驗和對生命的深切感悟,其作品是空洞乏味的,也是缺少藝術感染力的。在書法創作中,不是形象尋求思想感情,而是思想感情尋求體現它的藝術形象。如懷素的草書,線條的迅疾、化直為曲、變方為圓、少頓挫多纏綿、迴環往復的“任情恣性”,如同山間涓涓流淌的山泉,又像春天來回穿梭飛舞的燕子,讓人產生無盡遐想,隨即心中湧出美的滋味。這種感覺就是“意境”的表現。
意是寓於書法的形式當中的。故書法的意靠筆墨線條來體現。沒有飽滿的情感、豐富的人生經歷以及深厚的學養,即使有再高超嫻熟的技藝,也是無法表達胸中的那份情和意。
三、暢神性
所謂“暢神”,是指審美主體對於審美客體,在玩味的基礎上,產生強烈的美感愉悅,出現與審美客體相契合的心理狀態。通俗講是審美者心神的舒暢、情致的酣暢、興味的濃郁。古人對“神”的追求是非常強烈的。在創作之前,要保持“神終不疲”狀態,否則,“凡神不安,令人不暢無興”,必須“養神”,方可寫出暢神之作。“神”者,意態、神情、精神是也。
從書法創作的角度說,“神采”是書法創作的終極目標。決定神采的獲得是書者的情感。“書之妙道,神采為上,形質次之,兼之者,方可紹於古人。以思言之,豈易多得?必使心忘於筆,手忘於書,心手達情,書不忘想,是謂求之不得,考之即彰。”(王僧虔《筆意贊》)當書法真正成為表現情感的形式時,那些存在於書法作品之中的點畫、線條、墨色,並非是技巧的展示,而是溶解於作品之中的個人精神與豐富情感。“深識書者,惟見神采,不見字形,若精意玄鑑,則物無遺照,何有不通?”(張懷瓘《書斷》)書法真是受情感的驅使、滋養,才使那些點畫、線條、墨色蘊含了精神的力量,以至於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古人往往把這樣的作品讚譽為書法中的“神品”或“妙品”。可見對書法中“神氣”的重視程度。
書法自始至終是一種以心運手、抒情達意的最高階精神活動。它傾注了書家的全部情感,實現了精神的超越。在書法創作中,情感的體現越充分,其作品越具有感染力。一個缺少了對人生體驗的真情實感的作品,一定不會有蓬勃的生命力和巨大感染力。特別是當書法成為真正的藝術時,情感是書法創作的源泉,寫意是書法的精神內涵,而暢神是提高書法生命力的終極目標。無論時代如何演進,只要書法存在,情感始終會融入書法創作當中,並且發揮著它特有的潛能,時時處處表現著不僅是個人的也是整個民族的精神特徵。
情感表達才是書法作品的終極目標,只有通篇洋溢著濃郁的思想情感的書法作品才是好作品。任何作品,如果缺乏情感的表達,就會變成僵化的死的東西。不能以情造境、以情感人,藝術也就失去了它的根本意義。白居易在《與元九書》一文中說:“感人心者,莫先乎情,莫始乎言,莫切乎聲,莫深乎義。”作詩作文如此,書法作品也是同理。
五體書法,篆、隸、真、行、草,前三種雖為靜態書體,其實它依然有作者的思想情感之融入。孫過庭說王羲之“寫《樂毅》則情多怫鬱,書《畫贊》則意涉瑰奇,《黃庭經》則怡懌虛無,《太師箴》又縱橫爭折……”這就是說,書法家書寫不同內容的作品,其思想情感是頗不相同的。書寫小楷作品尚且如此,那書寫行草書甚至大草作品就更是情緒昂揚、感情充沛了。
我們看張旭的《古詩四帖》和懷素的《自敘帖》以及毛澤東主席的那些草書代表作,飛動昂揚、氣勢奔放的點畫線條所營造出來的那種神秘意境是非常打動人心的。張旭的草書以雄渾奔放的氣概、縱橫捭闔的筆勢和恣肆浪漫的神態而為世人看重。呂總《續書評》雲張旭草書:“立性顛逸,超絕古今。”蘇軾《東坡題跋》載:“張長史草書,頹然天放,略有點畫處,而意態自足,號為神逸。”米芾《海嶽書評》雲:“旭如神虯騰霄,夏雲出岫,逸勢奇狀,莫可窮測。”項穆《書法雅言》:“真書絕有繩墨,草字奇幻百出不逾規矩,乃伯英之亞,懷素豈能及哉。”劉熙載《藝概》雲:“韓昌黎謂張旭書‘變動猶鬼神,不可端倪’。此語似奇而常。夫鬼神之道,亦不外屈信闔闢而已。”
懷素與張旭性格都很疏放率真,不拘小節,尤喜杯中物。據說張旭“每大醉呼叫狂走乃下筆,或以頭濡墨而書。既醒,自視以為神不可復得也。世呼‘張顛’”。懷素也曾一日九醉,時人常呼之為“醉僧”。他曾在寺內粉壁長廊數十間,每因酒後小豁胸中之氣,便提筆急書於粉牆之上,其勢若驚蛇走虺,驟雨狂風,滿壁縱橫,又恰似千軍萬馬馳騁沙場。為此,時人又稱懷素為“狂素”,說懷素之於張旭,是“以狂繼顛”。
而看弘一法師晚年的書法作品,則是另外一種感覺,猶如渾金璞玉,清涼超塵,精嚴淨妙,嫻雅衝逸,富有樂感,樸拙中見風骨,以無態備萬態,將儒家的謙恭、道家的自然、釋家的靜穆蘊涵於其中,觀字猶聞佛法,愛而寶之者頓生歡喜心,得者珍如拱璧矣。
毛澤東主席的書法受懷素狂草和北碑書體影響,大度開張富有浪漫氣質與領袖風範。他手書古詩詞,在詩書合璧之境界上已臻化境。從其大量作品來看,他的書法和詩意極為融洽,渾然一體,豪邁、蒼涼、委婉、激越,風雨雷電、水流花開、天地肝膽、大澤龍蛇,其博大之心胸、純美之詩情躍然紙上,不可端倪。毛澤東以一管狼毫,在尺幅之間穿越時空,抒發的是指點江山、書生意氣和將革命進行到底的英雄氣概。
王羲之《蘭亭序》點畫從容、節奏舒緩,在一種輕拂徐振的書寫當中表達了作者無意仕途、縱情山水的思想感情。這種情感不僅僅是從書寫的文字內容來判斷,從作品的筆墨線條亦能或多或少感知得到。只不過,書法家在書寫的過程當中,其思想情感必然會受到當時所處的環境和文字內容之影響。天朗氣清,惠風和暢,茂林修竹,清流激湍,文人雅集,曲水流觴,作者有感而發,推物及人,感時撫事,讀之不免使人產生出塵之想。
顏真卿《祭侄文稿》追敘了常山太守顏杲卿父子在安祿山叛亂時,挺身而出,堅決抵抗,以致“父陷子死,巢傾卵覆”,取義成仁,英烈彪炳之事。祭悼其侄顏季明更見疾痛慘怛,哀思鬱勃。本帖通篇用筆之間情如潮湧,書法氣勢磅礴,縱筆豪放,一瀉千里不可遏止。常常寫至枯筆,更顯得蒼勁流暢,其英風烈氣,不僅見於筆端,悲憤激昂之心情流露於字裡行間。
蘇東坡《黃州寒食詩帖》是其行書代表作。這是一首遣興詩作,是蘇軾被貶黃州第三年的寒食節所發的人生之嘆。詩寫得蒼涼多情,表達了蘇軾當時惆悵孤獨之心情。書法也正是在這種心情和境況下有感而出的。《黃州寒食詩帖》彰顯動勢,通篇起伏跌宕,迅疾而穩健,痛快淋漓,一氣呵成。蘇軾將詩句心境情感的變化寓於點畫線條的變化之中,或正鋒或側鋒,轉換多變,渾然天成。其結字亦奇,或大或小,或疏或密,有輕有重,有寬有窄,參差錯落,因字賦形,姿態各異,奇崛恣肆,變化萬千。
古人經典之作在書作者個人情感的表達上都是非常值得我們深入探究和用心去感受的。古人之所以偉大,經典之所以是經典,原因就在他們能夠在精湛的技法技巧的基礎上融入自己的思想情感,將自己的作品上升到“道”的層面,唯其如此,才能耐久玩索,百看不厭。而時人之作品,儘管很多在技術層面上已經做得足夠好,但精神層面的東西還是相當欠缺。看過一兩遍也就頓感索然無味了,遑論傳之久遠也!
當下展覽之作品,即便是那些獲獎作品,也還只是從技術層面達到了一個相對比較接近古人的程度。由於當下書人綜合素養無法與古人相提並論,尤其是“文氣”的虧欠,詩意便無由產生,境界則無從談起。相比之下,某些老輩書家因學問做得比較紮實,且兼具深厚之臨池功底,故而其作品在境界格調和思想情感的表達上就高出很多。中青年書家當中雖亦不乏出類拔萃者,但更多的作者在這一方面就顯得比較薄弱。歸根結底一句話,還是讀書不多,思想修養不到而不做學問或學問做得尚很膚淺所致。
有人丟擲一個我認為比較荒謬的觀點,說能否在書法上有較高造詣,與讀書多少和是否做學問關係不大。理由是,當下很多大學教授、學者和作家都並不擅長書法。此言乍聽十分有道理,因為這也的確是當下客觀存在的事實。但我認為,話應該這麼講才對,即讀書多、學問做得好的人不一定會成為優秀的書法家,但真正算得上優秀書法家的人一定是讀書多、學問做得好的人。因為讀書多、學問做得紮實,僅僅是具備了書外功夫,如果不紮紮實實做書內功,疏於臨池,對古人經典未能深入,則肯定不會成為真正意義上的書法家。反之,如果只是一味臨池,對著古人碑帖描描畫畫而疏於讀書和做學問,到了一定程度就會卡殼,很難再有什麼大的突破,更不會上升到一個比較高的藝術境界。我們看古人的經典,感覺有厚度、有思想、有境界,底氣十足,毫無怯懦之處,原因正在於此。學力精神所致,豈有他哉!
一個人思想情感的培養,除了個人性格、生活閱歷、人生經驗之外,讀書做學問是不可忽視的重要環節。而透過讀書做學問,可以不斷完善一個人的人格精神,提升其思想境界。所謂“腹有詩書氣自華”“胸中有丘壑,下筆自然不俗”說的就是這個道理。蘇軾講“學書之法,見狹、識淺、學不足,三者終不能盡妙”,黃庭堅也說:“胸中有道義,再廣之以聖哲之學,書乃可貴。”其中之深意,不言自明。
因此,我們一定要拋棄那種不讀書做學問照樣能學好書法的荒謬觀點,樹立正確的學書理念,以古聖先哲為榜樣,嚴格要求自己,在發奮臨池、做好書內功的前提下,多讀書讀好書,儘可能多地關注學問和社會民生之事,爭取做一個有思想、有品位、有格調、有境界的人,才會培養出豐富的個人情感。只有這樣,才可能有望成為一個真正的文化人,才可能創作出具有濃厚思想情感的藝術作品,從而獲得社會和歷史的充分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