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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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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密探

    洪仁玕,是洪秀全的族弟。早先,與洪秀全一樣,並沒有反對清朝的意思,只是一個基督教信徒。所以,那時候,洪秀全的組織,還是一個純粹的教會組織,洪仁玕也和他們一樣,無非就是摒棄舊思想,因為基督教不搞個人崇拜,就砸壞孔子牌位,歌頌天父。

    後來,跟隨洪秀全一起起義。洪仁玕是一個很有想法的人,他主張發展交通運輸業,修築道路,製造火車輪船,興辦郵政;而且,他還鼓勵民間開礦、辦企業,獎勵技術發明,改善人們的生活方式,增加就業機會。

    還創立銀行和發行紙幣,在文化思想、社會風俗方面,也是有許多措施,主張關閉寺廟道觀,反對傳統迷信,提倡崇信上帝教。設辦醫院、學堂,革除溺嬰、吸食鴉片、婦女纏足等陋習,禁止買賣人口和使用奴婢。在外交方面,他提議與各國通商,允許外華人來中國傳授科學技術,但不準其干涉內政。

    洪仁玕是一個十分有能力的人,洪秀全生前對他就曾有猜疑。後來,洪秀全死後,洪仁玕輔佐幼天王,但太平天國大勢已去,1864年,洪仁玕被俘,11月,死於南昌。

  • 2 # 北上廣深最帥的乞丐

    沒有記錯的話,《資政新篇》是他提出來的,影響深遠,在太平天國政治體系中對西方文化見識瞭解最多的一位,也是洪秀全的族弟,他是一名政治家,也是改革家,主要作為是《資政新篇》提出來的一系列統籌全域性的方案,在太平天國以及後世影響深遠,意義重大,最後兵敗,在南昌被殺,是一位先進的華人,救國救民。

  • 3 # 因風皺面252

    提起這個人來講,可謂是太平天國中後期比較具有影響力的一個人,具體他的事蹟在這裡就不提了,因為現在高中課本上對於他的事蹟介紹還是比較清楚的,在這裡主要講一下他的個人事蹟對於國際當時的影響,洪仁玕當時是在國外留學回國,受當時的西方教育比較重,全是中國早期開眼看世界最早的一起人,太平天國的起義,其實就是農民階級的起義,農民階級大家都知道是具有階級的侷限性的,從太平天國的口號就可以看出來,還是具有小農的思想,主要體現出來對於田地的概念上面,洪仁玕的思想加入小農思想中,為期開了一天新路,但是由於已經處於太平天國的後期,後期太平天國軍事上的失利和內部管理高層的出走,導致他的政策一段時間內就流產了,但是也為中國的發展和近代民智的開啟做出了貢獻,為救國出了一條新路子。

  • 4 # 季我努學社

    晚清時期曾有這樣一位奇人,他雖然參加了轟轟烈烈的太平天國農民起義,卻充滿了發展資本主義的種種規劃與暢想;他在太平天國政權內部位列諸王,在後來也得到了對手清政府要人的極高評價。這位具有傳奇色彩的起義軍領袖,就是太平天國幹王洪仁玕。

    太平天國起義

    洪仁玕出生於廣東花縣人,從家族關係上來講,算是洪秀全的族弟。洪仁玕和馮雲山均是拜上帝教最早的一批信徒。1851年太平天囯在金田宣佈正式起義,洪仁玕身在廣東,本來打算去廣西參加起義,卻因為清軍的四處搜捕而作罷。1852年以後洪仁玕曾前往香港、上海,在這些當時先開風氣之地接觸到了真正的基督教和比較純正的西方政治制度和文化風氣,洪仁玕於是對當時西方的社會狀況和發展問題做了比較仔細的研究。

    1859年4月,洪仁玕排除種種阻撓到達太平天國的統治中心天京(今南京)。此時的太平天國已經失去了早年革命興起時的蓬勃朝氣,又經歷了天京事變這樣血腥而打擊面廣泛的內部政治鬥爭,政權內部急需能夠整頓朝綱的人才,正是用人之秋。洪秀全於是將洪仁玕封為軍師、幹王,總理天囯政事。

    《資政新篇》書影

    洪仁玕據在香港、上海多有遊歷,對西方資本主義的先進生產方式和先進文化有著比較深入的瞭解。他將自己所學習的知識與感想凝練稱一整套可以發展資本主義的方案,寫成了《資政新篇》。《資政新篇》在政治方面加強中央集權,要求內部一致団結對外。經濟方面提出學習西方經濟制度:重視商業,興辦銀行,修築鐵路,開掘礦產,效仿西方新聞、司法制度;改良社會方面主張發展文化、衛生和福利事業,革除封建社會的一些陋習;外交上,《資政新篇》提出對西方平等對待。《資政新篇》的內容基本上包涵各種發展資本主義社會的要素,在某程度上比日後清廷的洋務運動及維新運動更為全面及徹底。有學者指出《資政新篇》無異於紙上談兵,這一說法是有道理的。由於長期戰亂的社會環境與過於超前的制度構想,所以直至太平天國滅亡,這套想法也沒有付諸實施。我們可以認為此作品的思想意義遠高於現實意義。

    攻陷江南大營、解救安慶之圍等太平軍後期的重要戰役洪仁玕均有參加。但由於洪秀全的猜忌與專斷,洪仁玕並沒有太多機會施展拳腳。1864年7月天京陷落時,洪仁玕正在浙江湖州,他並沒有選擇向清軍投降,而是伴隨幼天王從湖州出走,準備繼續革命。10月9日洪仁玕在江西兵敗被俘。清廷對這個“匪首”痛恨至極,將其判以凌遲酷刑。11月23日,洪仁玕在南昌行刑。臨刑前曾自比於南宋名臣文天祥,做絕命詩一首,然後慷慨就義。

    洪仁玕畫像

    據說洪仁玕的《資政新篇》傳到清廷人員手中,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翻閱後曾經驚呼“此文頗有見識,於夷情為諳熟,以此量之,似賊中不為無人也”。可以見得,這樣一位連敵人都深感敬佩的人才,最終因為卻時代風雲的激盪交錯而不能施展能力,也算是中國近代史上的一大悲劇。

    參考資料:

    李競能:《論洪仁玕的資政新篇》

    於秀清:《洪仁玕與<資政新篇>》

    羅爾綱:《太平天國史》

  • 5 # 巫女阿滿

    洪仁玕是最早信教的洪氏族人,在很早的時候就和洪秀全關係密切。

    和洪秀全的親兄弟洪仁發洪仁達不同,洪仁玕是有真才實幹的,他在香港皈依了基督教,還能在教會中擔任職務,對中西學問可以說都有一定的研究。

    不過他雖然是洪秀全的親族,參與投靠太平天國政權的時間卻已經比較晚了。他是在1859年的4月份到達天京的,要知道太平天國最重要的一次內訌天京事變是在1956年,從此之後,太平天國就開始走下坡路了。所以說,洪仁玕是在太平天國的晚期才開始參與的。

    洪秀全對他不薄,一開始就封他為幹天福,沒幾天有封為幹天義,又沒多久,就打破不再封王的承諾,封洪仁玕為幹王,位在翼王石達開之上。

    太平天國是靠馬上打天下的政權,一般情況下,將士們的每一步升遷都是要靠功勞來換取的。洪仁玕初來乍到,僅僅因為是天王的兄弟,就驟登高位,自然不能服眾。

    不得不說,洪仁玕在學識方面確有過人之處,他的《資政新篇》提出要系統學習西方先進的武器、裝置以及各種法規制度,廢黜國內的種種陋習,在當時可算是開一時風氣之先,就連敵方陣營,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都對洪仁玕大家讚歎。

    但是有學識只是代表可以規劃正確的道路,沒有堅韌的毅力和頑強的行動力,一切都將是鏡花雪月。

    資政新篇就是這樣的鏡花雪月,充其量只能算作是表面文章,在具體實踐中幾乎沒有得到任何推進。

    當然,這不能全怪洪仁玕,一是戰爭環境使然,二是洪秀全可能並不是真正認可,推動不力,還有就是洪仁玕缺乏威信,天國武將對他多不信服,由他起草的資政新篇自然推行不力了。

    不過,說再多也是藉口,說到底其實還是洪仁玕自己能力不夠。

    所以我對洪仁玕的評價是學識有餘能力不足,肚子裡確實有貨,但是卻因為種種原因使不上勁。

    感謝閱讀,敬請關注!

  • 6 # 永宣論史

    太平天國晚期,已經墮落的洪秀全卻實施專制獨裁,封幹王洪仁玕為軍師,與贊王蒙得恩、章王林紹璋同理政事,其實就是執行洪秀全的詔旨,充當洪秀全的事務官。

    1860年,在太平軍第二次拔除清軍江南和江北大營後,洪仁玕與陳玉成、李秀成、李世賢等商討進取良策。陳玉成主張救安慶,李世賢主張取閩、浙。洪仁玕贊成李秀成就近攻取蘇浙,籌集糧餉,再圖進取和鞏固安徽、湖北等地。

    但此刻的安慶已被湘軍曾國荃部團團圍住。太平天國的屏障即將丟失,洪仁玕只好親自帶兵去救急,從此幹王也轉換角色,幹起了武將的行當。可悲的是,本來與陳玉成、李秀成、李世賢等定好的圍魏救趙之計,卻落空了。計劃多路太平軍深入湘軍後方湖北攻佔武昌重鎮,從而調動圍攻安慶的湘軍主力回援,以達到解救安全的目的。

    但是李秀成和李世賢有私心,熱衷於擴張和經營自己的蘇浙地盤,對救安慶不用心,裝模作樣應付了一番。年輕氣盛的陳玉成也亂了方寸,失去理智。最終安慶丟了,英王陳玉成敗亡。太平天國開啟了倒計時,洪仁玕成了救難先鋒,哪裡有難哪裡去,但救到哪裡丟哪裡。

    1864年,天京迎來了末日,但洪仁玕還在湖州一帶為救難、籌糧而奔走,太平軍也成了烏合之眾,戰場上一觸而潰,無法靠近天京,何談解救。

    六月,湘軍攻陷了天京,幼天王逃到湖州洪仁玕這裡,二人抱頭痛哭,洪仁玕又轉變了身份,做起了末代封建帝王的託孤之臣。

    洪仁玕帶著幼天王一路狂逃,恨不得漲了四條腿,到處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好不容易逃到了江西,但還是被抓了。洪仁玕想做文天祥了,“予每讀其史傳及正氣歌,未嘗不三嘆流涕也。今予亦祇法文丞相已”。就這樣,洪仁玕高呼“國祚今雖逝,他日必再興”的口號,然後引頸受戮於南昌。

    曾經滿腦子西方資本主義新思想的洪仁玕,最終卻以封建忠烈孤臣的身份結束自己的一生,值得後人惋嘆和深思。

  • 7 # 覃仕勇說史

    答:洪仁玕可以是一個思想家、辯論家,卻不是一個實幹家。他前期的革命性不夠,後期卻無比堅定、至死不悔,很有革命風骨和男兒氣概。

    為什麼這麼說呢?

    太平天國其實只是一個軍事集團,缺乏完整的政治體系,算不上一個嚴格意義上的獨立政權。但中學歷史教材,為了突出這場運動的正義性,總是不遺餘力地頌揚和謳歌其所頒佈的土地改革方案《天朝田畝制度》和施政方針《資政新篇》。

    這其中的《資政新篇》就出自洪仁玕之手。

    該書對政治、法律、經濟、文化思想和社會風俗等各方面改革均有論述,被認為是具有發展資本主義主張的政治綱領,在當時的中國算是相當先進的思想。

    曾國藩的幕僚趙烈文讀了《資政新篇》,雖然口頭上沒有說什麼,卻在日記中坦白:“觀此一書,則賊中不為無人。”

    留洋歸來的容閎這樣評價《資政新篇》:“幹王居外久,見識稍廣,故較各王略悉外情,即較洪秀全之識見,亦略高一籌。凡歐洲各大強國所以富強之故,亦能知其秘鑰所在。”

    洪仁玕也因此被稱為“鴉片戰爭後第一位提出變法維新”的人。

    《資政新篇》之外,洪仁玕還著《頒新政喧諭》、《克敵誘惑論》和《兵要四則》等作品。

    則從這一點上說,稱洪仁玕為思想家並不為過。

    但作為一個革命者、政治人物,光有思想是不夠了,還必須擁有實幹精神。

    可惜的是,洪仁玕缺的就是這個。

    我們簡單看一看洪仁玕的革命經歷:

    洪仁玕比洪秀全小九歲,號稱是洪秀全的族弟,但血緣關係是很疏很遠的,他倆往上數,要數上五輩,才有共同的先祖。也就是說,他們倆的親緣關係剛好出了“五服”。

    洪仁玕愛讀書,卻和洪秀全一樣,累試不第。

    在洪秀全痴迷上了宣傳基督教義的小冊子《勸世良言》,並開始“拜上帝”時,洪仁玕就和馮雲山最先成為了拜上帝的信徒。

    洪秀全和馮雲山到外地宣傳教義、吸收教徒。洪仁玕畏難怕苦,沒有跟隨,只在家鄉給鄉親講解一些“崇拜獨立真神皇上帝”、“拜上帝不拜邪神”的教義。

    洪秀全、馮雲山毀掉了孔子的牌位,不容於鄉里,被迫遠走廣西。

    洪仁玕知道廣西土地貧瘠、民風剽悍,就以“家人反對”為由,沒有同行。

    道光二十五年(1845年)冬洪秀全回到了鄉里,說要到廣州、香港等地尋訪外國教士受洗入教、指點迷津。洪仁玕認為到這些“花花世界”是開闊自己眼界的機會,就欣然相陪,找到了廣州美國浸禮會教士羅孝全處“研究聖經”,請求受洗禮。

    不過,羅孝全覺得洪秀全是有意曲解教義,入教懷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屬於居心叵測,拒絕給其施洗。

    哥倆悻悻而回,和馮雲山在花縣密謀起義大計。

    道光二十九年五月(1849年6月)洪秀全和馮雲山同往廣西桂平縣紫荊山,準備舉事。期間,洪秀全兩次往返兩廣間,洪仁玕都沒有追隨。

    道光三十年(1850年),起義在即,洪秀全派江隆昌等人回花縣接家人、族人及鄉親前往紫荊山。洪仁玕作為一個知情者、共謀者,也同樣沒有動身。

    甚至在這一年,洪仁玕還參加科舉考試。

    當然,毫無意外地,又一次落第了。

    改年,金田起義爆發,洪、馮家族約50人擔心禍及自身,抱團在一起,趕往廣西。

    這一次,洪仁玕赫然身居其間。

    但他們到達潯州(今桂平縣)時,太平軍已移營北去,沒辦法,只好誠惶不安地踏上歸途。

    1852年初,洪秀全在廣西永安州稍稍站穩了腳跟,派部下江隆昌回搬去洪、馮家族。

    江隆昌到了廣東,召集洪馮族人在谷嶺舉事,參加者有200多人,卻被當地團練很快剿殺。

    洪仁玕未參與起事,卻也不敢再在家鄉安身,在基督徒的掩護下跑到香港,投奔了瑞典傳教士韓山文。

    洪仁玕到了香港後,太平天國運動已經戳破了大清朝半邊天了。

    洪仁玕向韓山文詳述洪秀全創拜上帝會及起義經過,由韓山文以英文寫成《太平天國起義記》。洪仁玕則撰寫了《洪秀全來歷》一文。

    別小看這件事。因為這個,為太平天國儲存了不少珍貴的早期資料,同時,也因為基督教的原因,太平天國運動一度得到了西方廣泛的認可和同情。

    當然,洪仁玕也得到了一筆不菲的稿費。

    還有,在韓山文的關照下,洪仁玕受韓山文洗禮,任倫敦佈道會牧師,為西方傳教士教授漢文。

    1854年春,洪仁玕聽說洪秀全在南京定都,改南京為天京,頓時革命熱情高漲,以稿費充當路費,搭上了去上海的輪船,豪興勃發地前往天京。

    哪料,蘇、常一帶水陸兩路清軍稽查甚嚴,無法透過。

    為此,洪仁玕多番求助於外國傳教士和小刀會領袖,一直沒有結果,最終無功而返。

    1858年6月,洪仁玕再次離港前往天京。

    這次,他的路費是從英國老師詹馬士那裡爭取來的。

    洪仁玕對詹馬士說,自己去天京,是要“改正洪秀全教義的錯誤”,使之迴歸“正統”。

    對於這套說詞,另一個英國老師理雅各打死也不相信。

    但英國老師詹馬士無法抵抗洪仁玕那一套套天花亂墜的說辭,不但提供了路費,還承諾照料他留在香港的老婆、孩子。

    洪仁玕這次走的是陸路,經廣東、江西、湖北、安徽,輾轉跋涉,終於在1859年4月22日到達天京。

    看見洪仁玕彷彿從天而降,洪秀全樂壞了,拼命寵愛,拼命加封,在20天內就加封了3次, 5月11日,更封為“精忠軍師頂天扶朝綱幹王”,總理朝政。

    對這些封賞,洪仁玕當仁不讓,全盤笑納。

    他在詩集《軍次實錄》裡,就寫了一首詩,以張良、姜太公自況,並以自己比姜太公年輕30多歲就當上首相而睥睨當世。

    隨後,洪仁玕寫出了足以震驚當世的《資政新篇》。

    但寫好後,卻束之高閣,未付諸實施。

    並且,和族兄洪秀全一樣,洪仁玕也過起了養尊處優的醉生夢死的生活。

    英國傳教士富禮賜曾到天京登門拜訪過洪仁玕,事後寫了一篇小短文,載於1861年6月29日的《北華捷報》。

    富禮賜在記述裡這樣評價洪仁玕:我必須承認,他是我所見過的華人中最開明的一位。他熟悉地理,還懂得機械工程,承認西方文明的優越性,藏有各種科目的有圖版的參考書。他慷慨,極願做善事。遺憾的是,他懶惰,因而不能不辭勞苦地將他的理論付諸實踐。他不是軍人,經常出征的各王對他常年留在京城非常妒忌。他甚至不得不帶兵出征,但把事情搞得一團糟,在得到“洋鬼子”在南京提出過分的無禮要求的訊息後,就從前線返回。

    注意,富禮賜並不是太平天國的敵人,他的評價是比較客觀的,並且到洪仁玕的評價也是褒多於貶。

    但貶損處卻是那麼明顯:“懶惰,不能不辭勞苦地將他的理論付諸實踐。”

    還有,富禮賜在離開幹王府時再次重述說:“他的志向被他的疏懶抵消了。”

    所以說,洪仁玕只是一個思想家,而非實幹家。

    天京失陷後,洪仁玕先走廣德,後至湖州,再入江西,往西上湖北,最後在廣昌、石城之交的古嶺與清軍作了最後一搏,全軍潰散。

    洪仁玕被執後,表現得比李秀成、石達開還要硬氣,在供詞(即《洪仁玕自述》)中表達了決心效法文天祥的忠義之舉,要以身殉國,作有《絕命詩》,被洋人譯載於《北華捷報》,為:

    Andnowinpartingonewordmore,

    Onepleasurablethoughtoutpour。

    Thoughourkingdom’spassedaway,

    Itwillliveagainanotherday。

    上世紀二十年代,簡又文先生將之轉譯為中文,雲:

    臨終有一語,言之心欣慰;

    中國雖消逝,他日必復生。

    從洪仁玕的最初表現和最終結局看,他的前期的革命性不夠,後期卻無比堅定、至死不悔,很有革命風骨和男兒氣概。

    最後補一點,從哪兒看得出他是個辯論家呢?

    從他忽悠韓山文、詹馬士、富禮賜、羅孝全等西洋傳教士的事蹟看?

    不,這些都是小兒科的。

    單從他被捕後的供詞,就知他是一個巧舌如簧、雄辯滔滔的大辯論家。

    如果說,洪仁玕單單是斥責滿清的邪惡、頌揚太平天國的正義;或者與席寶田、沈葆楨等人大論特論“華夷之辯”,這沒什麼問題。

    可笑的是,他竟然在牢中坐辯起洪秀全、李秀成、陳玉成、譚紹興、林紹璋等人的是非起來。

    事情的起因是:李秀成於1864年7月19日天京城破時攜幼天王洪天貴福突圍,他將自己的戰馬讓給幼天王,由前隊保護幼天王脫走,自己則因奸人出賣被俘,在獄中揮筆寫了幾萬字自述。曾國藩殺害李秀成後,即以“各處索閱逆供者多”為由,迅速刪改付刻,不旬日就印成《李秀成供》一冊,分別呈贈軍機處和各有關的地方大吏。

    沈葆楨出於某種動機,將曾國藩送給他的《李秀成供》交給洪仁玕看,洪仁玕看了,火氣壓不住,一蹦三尺高,寫出了一大堆籤駁意見。

    我想說的是,洪秀全、李秀成、陳玉成等人都已經死了,而洪仁玕自己又已經是一介階下囚,還這樣一個勁地瘋咬自己以前的上級、同事,難道就不怕清人和後人笑話嗎?

  • 8 # 歷史茶坊

    洪仁玕是洪秀全的族弟,比洪秀全小九歲,兩人早年的經歷基本一樣。讀書直到30歲,屢考不中,只好在農村當塾師餬口。

    洪秀全創立拜上帝教之初,經常與好友馮雲山和族弟洪仁玕密議,三人時常捧著1836年洪秀全在廣州街頭,由中國第一個“華人牧師”梁發免費派發的《勸世良言》玩命鑽研。

    之後,洪秀全和馮雲山到廣東、廣西四處傳教,洪仁玕因家人勸阻未能成行,轉而前往清遠一帶教書謀生。

    1847年,因拜上帝教四處搗毀佛堂孔廟,馮雲山被紫荊山團練頭目王作新抓捕後投入大牢,洪秀全逃回廣東,準備向兩廣總督耆善上書求情,救出馮雲山。在此期間,洪秀全與洪仁玕相會,見這位族弟在清遠教書混得還不錯,說不動他一起去廣西,便沒再堅持。

    金田起義前夕,洪秀全派人回老家花縣接家眷,洪仁玕因身在清遠,沒有隨同族人去往廣西。金田起義爆發後,洪秀全被清政府列為“逆首”,廣州府差人到花縣抓捕族人,洪仁玕這才感到害怕,前往廣西尋找洪秀全。

    1851年,洪仁玕到達廣西潯州(今廣西桂平市),太平軍卻已經打到永安州(今廣西蒙山縣)。清軍沿途設卡,嚴加盤查,只好折返廣東,一路上東躲西藏。1852年,洪仁玕為避禍逃到香港,在教堂給洋教士做中文教師。1853年,聽聞太平天國在南京定都,急忙前往上海,卻因戰事吃緊,道路不通,加上上海的“小刀會”兄弟不相信他是太平天國“洪天王”的弟弟,根本不予理會。

    無奈之下只好在上海洋人學館以學習天文歷數為名,磨蹭了一段時間,最終又返回香港。四年之後的1859年,洪仁玕在洋教士的資助下,再次向南京進發,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到達天京。

    洪秀全見之大喜,先封“幹天福”,半個多月後又加封為“開朝精忠軍師頂天扶朝綱幹王”,簡稱“幹王”並總理朝政。自石達開率部出走之後,洪秀全發誓“再不封王”,但卻為洪仁玕破了例,為了平息眾怒,不久後加封陳玉成為英王,李秀成為忠王。

    洪仁玕在香港生活多年,精通英語,作風洋派,愛喝葡萄酒,用刀叉吃西餐,但對於政務一竅不通,更別提行軍列陣了。為了向“天王”哥哥顯示才學,也為了平息太平天國高層將領對他的不服氣,自然要玩點真格的。

    到天京沒多久,洪仁玕就呈上《資政新篇》,當然,這其中不少內容都是他早在香港就擬好的。《資政新篇》主要有三大類:風風類、法法類、刑刑類。風風類,主要講移風易俗,大力推廣基督教的宗教善意。洪仁玕建議以西方“有用之物為寶”,如火船、火車、鐘錶、千里鏡、連環槍等物。

    法法類,主要講西方政治經濟制度,洪仁玕建議仿效西方各國制度,發展生產,開拓經濟,開拓交通,興辦銀行,鼓勵發明,設立嚴謹的基層鄉官制度,增設監察機構,對洋人通商來往堅持“信義”二字。

    刑刑類,主要是指西方司法制度,建議實行西方法制,矯正從前“有法無依”的弊政,提出“禁朋黨之弊”。《資政新篇》很快經洪秀全詔準頒行全國。

    洪仁玕提出的這些制度無疑是進步的,如果能得到有效實施的話將對當時的中國社會產生翻天覆地的影響。但從實際效果來看,在洪仁玕實際執政時期內(1859-1862年)這些根本就是一紙空文。因為,軍務和戰爭是當時太平天國最迫在眉睫之事,在外大將如陳玉成、李秀成又從心理上瞧不起他這個“書呆子”,所以他的建議沒有一條落實到實處。

    1862年9月,由於援助安慶失利以致被湘軍攻陷,洪秀全將洪仁玕、陳玉成革職,基本不再信任他。直到1864年洪秀全臨死前,因託付無人,才想起這位族弟,臨終託孤,讓他力扶幼主。

    天京陷落前夕,洪仁玕前往丹陽、常州、湖州等地催兵解天京之圍,7月19日,天京失陷,洪仁玕率部在返回天京時遇到幼天王一行,一路護送到江西石城縣,被清軍席寶田部趁夜劫營被俘。洪仁玕被俘後不失氣節,供詞中自稱“本藩”,提到“天王、幼天王、主、上帝”等處均空格或提行,表示愧對我主託孤之恩,願效法南宋文天祥,以盡人臣之本分。

    總體來說:洪仁玕學貫中西,身懷理想與抱負,卻用錯了時間與場合;能力有限,是理想家而不是實幹派,難以擔當一國之重任;晚節可嘉,被俘後堅貞不屈,頗具氣節。1864年11月23日,洪仁玕在南昌被英勇就義,年僅43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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