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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星月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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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魚香草薄荷
看麻雀喜歡陳深,感覺是不一樣的臥底形象,外表放蕩而內心充滿對革命理想的追求,唯祖國和信仰不可辜負。革命理想鼓舞著老一輩,喋血疆場,也鼓舞年青觀眾回望歷史,受前輩革命青年熱血青春的鼓舞,引起共鳴。
李易峰的陳深是他挑戰自我的出演,既要演出在人面的花花公子形象,又要表現出不露聲色,在對敵鬥爭中的機智勇敢。劇中還表現出與老畢之間亦兄亦敵的幽默和沉穩,與親人戰友之間的親情。李易峰在劇中透過豐富的小表情都演繹得淋漓盡致。
因此很喜歡陳深這個富有革命追求又有家國情懷的我黨地下黨員。
看麻雀第一次認識李易峰,開篇還沒覺得小夥很帥,越看越喜歡陳深,是李易峰生動真實而不失幽默的表演,讓我關注了李易峰並喜歡上了他。
主持人:對,其實2016年,就去年我們看到了你太多的這種主動選擇,因為那幾部戲完全不一樣,從年初《十五年等待候鳥》到《九州.天空城》,然後《法醫秦明》還有《麻雀》,這幾部戲完全都不一樣。
張若昀:我覺得其實現在反思的話,我那會兒也有一個誤區,就是那會兒根本就談不到舒適,懼怕或者是慣性罷了,而且所謂的題材不同,會給表演帶成障礙嗎,我在嘗試了之後我覺得,根本不會。就是因為為什麼現在說,大導那邊想排話劇,我也敢去,因為我想去證明的一件事,或者說我想去給自己一個答案的事就是說,我有沒有以正確的方式,以本真的方式,或者是以最傳統最樸實的方式去完成我所該追求的事情吧。過去是有一個誤區就是說,我是不是要建立一個新的方式。但是我現在打破一個誤區,因為我覺得都是用一樣的方式,演戲到哪都是一樣的。
主持人:對,而且很多戲當你覺得它甚至這個選擇,不正確是錯誤的時候,但它又給到了你一個與眾不同的一個結果,比如說大眾的這樣一個接受,比如說《九州.天空城》我覺得去年咱們的採訪是在這個戲沒有播之前,我感覺到你對這個戲是有排斥的,甚至你都不太願意講那麼多
張若昀:也沒有,就是說沒有排斥,就是說我沒有在預想的時候他是一個怎麼說呢,就大家說爽雷,沒有想,因為我看劇本的時候我沒有覺得是這樣,我只是覺得它很快,當然到拍攝的後期的時候,我也覺得有些地方,有些太牽強了。但我在拍攝的時候,一直在保持一個很興奮的創作狀態,我覺得節奏的快慢不是代表說一個片好壞,節奏快也有好片,節奏慢也有好片,但是就是說節奏慢需要的細節量更大,那作為說一個架空的一個歷史劇,它其實細節量沒有那麼足夠的豐富,那節奏快對它來說就是一個相當好的事情。
主持人:對,大家我覺得大家就是對這個戲接受的結果,也是讓你對自己選擇是否正確,有一個判斷吧,
張若昀:不是,我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去排斥一個題材,或者是喜歡一個題材,我對它反思都之針對於說,我有沒有做好,比如說《麻雀》我也有我自己的遺憾,《法醫秦明》我也有我自己的遺憾。都有很大的遺憾,但是大家喜歡的點我覺得可能是因為我在認真做這件事,我沒有管它是一個什麼樣的題材,或者是我對它有多高的預期,或者有多低的預期,所有的戲我如果接了,在我這兒就應該是一碗水端平的。
主持人:我看過有一個評價就是大家能看到你可以在一個情節很浮誇,甚至情節經不起推敲的戲裡面,在認真的演戲,我覺得這個就是很難得。
張若昀:就是你傾其所能的把你現在能做的東西做到最好,你不要因為這個本寫的淺,我就輕視它,我覺得我出來那麼點東西就夠了。遠遠不夠的,觀眾能看出來的。
主持人:所以在這個過程中信念感也尤其重要是不是,就是你要對自己有信念,我要相信這個角色?
張若昀:我覺得信念感不是基於說,你穿多少浮誇的衣服,或者說這個事情是不是真實的歷史,大家的可能不做行業理解的難度就是說你在綠布前面有沒有難度,或者說你穿著奇裝異服 ,有沒有難度,或者說你戴著美瞳有沒有難度,但是其實作為演員來說,這都不是難度。對,你就給我穿成一個什麼更怪的樣子,我也不覺得是難度,讓我今天穿個那個禮服讓我演新娘,你告訴我我信,我信我就演了。我都覺得這不是難度。我覺得《麻雀》給我一個反思,就是說表演一個有複雜性的角色的時候,不要在某一個情緒上走極端,就是你太想說,因為對他傾注的東西太多了,反而會有一些東西值得商榷。他是一個值得探討分寸感的事情。《麻雀》的時候我有點憑本能在行事了。《法醫秦明》的話你看《法醫秦明》從早到尾,不管它情節後面有沒有BUG,有沒有漏洞,但是秦明這個人物一直完完整整的,沒有一場戲是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