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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ReggieCao

    一個是又大又腐敗的大國的總理大臣,一個是擅長學習西方,骨子裡愛好對外擴張侵略的崛起的小國總理。怎麼比呢?!一個國家擅長窩裡鬥,一個從倭皇到貧民一心一意要揚國威,開疆拓土,又怎能相比?!

  • 2 # 羽戈

    梁啟超《李鴻章傳》一書結尾以李鴻章對比古今東西人物十六人,最後一位即伊藤博文:

    李鴻章與日相伊藤,中日戰役之兩雄也。以敗論,自當右伊而左李,雖然,伊非李之匹也。日人常評伊藤為際遇最好之人,其言蓋當。彼當日本維新之初,本未嘗有大功,其櫛風沐雨之閱歷,既輸一籌,故伊藤之輕重於日本,不如鴻章之輕重於中國,使易地以處,吾恐其不相及也。雖然,伊有優於李者一事焉,則曾遊學歐洲,知政治之本原是也。此伊所以能制定憲法為日本長治久安之計,李鴻章則惟彌縫補苴,畫虎效顰,而終無成就也。但日本之學如伊藤者,其同輩中不下百數,中國之才如鴻章者,其同輩中不得一人,則又不能專為李咎者也。

    這番話不乏真知灼見,卻也有獨斷與偏頗之處。譬如稱伊藤博文對明治維新“未嘗有大功”,之於日本的重要性不如李鴻章之於中國,顯然都值得商榷。尤其是這句話,“日本之學如伊藤者,其同輩中不下百數”,這未免貶斥過甚。倘如梁啟超所言,那個時代,才學如伊藤博文的日本人不下百數——其實不用這麼多,哪怕有十個——東亞史與世界史只怕都要改寫了。事實上,伊藤博文的時代,能與他比肩的日本人,不過大久保利通等二三子而已。

    拋開國運、成敗等因素,單以雄才和大略為標尺,論定伊藤博文與李鴻章。在我看來,論雄才,伊藤略遜於李鴻章,論大略,似乎勝出不止一籌。所謂大略,第一表現在知識,特別從西方舶來的新知識,第二表現在眼光或視野。梁啟超說,“伊有優於李者一事焉,則曾遊學歐洲,知政治之本原是也。”這豈是遊學歐洲那麼簡單呢?伊藤好學,數十年如一日,對新知識一直保持源源不斷的接收狀態。試舉一例。日本有一家老字號書店叫丸善書店,誕生於明治維新初期,開業之後,伊藤博文便是常客,平時下班,只要沒有應酬,他便僱車到書店二樓,在西洋書專櫃之前盡情瀏覽,然後挑出一大堆打道回府。1880年代為日本立憲期間,他和他的團隊所參考的“英美的政治學著作和最新的法學期刊雜誌”,皆由丸善書店提供。當時進口圖書相當昂貴,花去了伊藤大筆開支,以致他死後,家中除了西洋書,幾無存款和值錢的東西(周朝暉《日本丸善書店為何歷經百餘年而活力不減?》)。

    由此再來對比李鴻章。如果我們讀過他的文集、日譜和年譜,不難發現,其讀書生活實在乏善可陳;對於政法等新知識的接受度,還不如同時代的康有為、譚嗣同等。縱使天縱奇才,怎能禁得起這樣的消磨與荒廢呢?就大略而言,早在1885年他與伊藤博文初見之時,便已失卻了先手,此後懸殊愈發分明。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晚上總是睡不著,白天也不瞌睡,我是不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