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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雪落梅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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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脂硯正堂
世上本無此曹公,胡適錯解亂哄哄。學貴有疑人云雲,揚棄迴歸紅方通。人們已經習慣了,一說紅樓夢便認為此書是此曹雪芹寫的,這是考證派的功勞,而索隱中的明遺著說和清宗著說,雖在駁斥此曹公所著,言之鑿鑿,彷彿有理,因其影射所證太過於荒誕,就象荒誕派的不合理即正確一樣,而思想,又是在不可能的情況下,在他們的臆想中產生的,因此而不被大多數人認可,也是情理中的事。出發點是錯誤的,再嚴謹的論證,得出的也只不過就是一個嚴謹的錯誤。所以要摒棄考證的作者及其命意,不被索隱新找的作者及主題所左右,迴歸文字,但是,此迴歸文字與臺灣蔣白歐的所謂文字派,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的,此迴歸,單純就是回到書中,不找書本以外的答案,因為這就象明明是一個地上的謎語,卻向天上尋找答案一樣。
怎樣判斷後四十回與前八十回不是同一個作者寫的?我的答案很簡單,一、至八十回或七十八回,這部書就已經寫完了,不必有未完之恨,二、內容,後四十回寫的是小說,而前八十回運用的是小說的寫作方法,其內容則不是,“不敢稍加穿鑿”,即非虛構,就象當代文學中的報告文學,雖是寫實而用筆隱曲,即所謂用的是《春秋》筆法。內容寫實,其命意則為政治和歷史,此史為確史,不是道聽途說的所謂野史,三、書有書味,就像書法中的臨摹難得其神,後四十回與前八十回相比較,神、質皆非。既無其神又無其質,後四十回,連狗尾續貂都算不上,最多能算無聊地滿足了一下人們的好奇心。
紅樓夢是一部正面有正面的讀法,背面有背面的讀法的奇書,考證索隱本來都是很好的證明方式,大膽假設是考證嗎?索隱是本著實事求是的態度嗎?古人有知之為知之之說,作學問的態度是老實的,而紅研方式是,不知加上想象便成為有知了。現在考證與索隱的區別,只是想象的深度與廣度,而本質上並無區別。
怎樣讀紅樓夢?質疑、思考再加上一點必要的歷史知識儲備,比如,寶黛釵之間的感情糾葛合理嗎?看一看《唐律》以及明清律對婚姻的規定就會產生疑問,“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樣的律法精神到了賈家難道就失效了?在封建社會的封建大族難道能產生自由戀愛思想?某些大家還在為這種感情閉著眼大唱讚歌,難道連百度一下的時間都沒有嗎?既然不合理,作者為什麼還要這樣寫?大旨談情,談的是什麼情?人是需要一點質疑權威的精神的。佛誕時,走了七步便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說天上地下,唯我獨尊。有人不信,便去問雲門高僧。雲門禪師說,我若看見了,一棍子打死餵狗。在學術上,需要的也是這樣一種精神。學貴有疑,是有疑而不是存疑,把疑問存起來,疑問難道會消失?只不過又多了一個疑問,把疑問放在哪裡了?看不到背面便不作背面文章,在正面傳播文化知識,自然有其在正面徜徉的意義。在正面卻說背面的話,就象索隱中的吳氏紅學,偽造出癸酉本來也是一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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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曾經說過,人生有三恨。
一恨海棠無香,
二恨鰣魚有刺,
三恨紅樓未完!
曹雪芹善用伏筆,前八十回精彩絕倫,也隱含了很多寫作思路,後四十回如狗尾續貂,表面上看,勉強延續了曹氏風格,仔細品讀,卻是讓人扼腕嘆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