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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超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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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弓弜
下面是其中的文章摘錄:
喜歡刀郎,需不需要一萬個理由?
01
第一次聽到刀郎的歌聲,是在2004年8月,深圳。
在理髮店裡,正眯著眼睛,任由那個金黃色長髮的小師傅擺弄我的黑頭髮。
突然,就聽到一個特別的聲音從櫃檯傳來。不知道歌名,只覺得那聲音是從未聽到過的,又像是久違了的。
過了一會,傳來了第二首歌,是我所熟悉和喜愛的《草原之夜》,與原唱相比,有耳目一新之感。
我就這樣喜歡上了這位歌手,儘管還不知道他是誰。
我從那個淡黃色短髮的髮廊老闆嘴裡第一次聽到刀郎的名字,他還熱情地向我推薦了刀郎的專輯。
想想真是不可思議:在歌星如雲的中國歌壇,這個從未聽說過的刀郎居然就這麼輕易地讓黃頭髮和黑頭髮的華人都喜歡上了。
後來,慢慢地才知道刀郎的一些事情。除了翻唱經典老歌,他還作詞作曲,陸續創作了一批獨具風格的歌曲。
02
喜歡刀郎,是因為他的聲音的感染力。
感染力來自他聲音的憂鬱和未經雕琢,柔軟裡飽含穿透力,讓人品味到一份滄桑,一份原始的男人味。
而這份味道又是發諸自然的,沒有裝腔作勢,也沒有“學院派”聲音的千篇一律的完美。
在現代社會,我們遠離了滄桑,但在審美潛意識裡,我們又都渴望體驗滄桑,而承擔滄桑的主體永遠是富於陽剛氣的男人。
厭倦了千篇一律的、高大上的聲音,我們喜歡自然的、來自原野的、具有高辨識度的聲音。
正如我們吃膩吃怕了飼料與激素、化肥與農藥養育的包裝精美的魚肉和蔬菜,便自然渴望品嚐土生土長、原汁原味的野菜。
03
喜歡刀郎,是因為他的歌聲能讓人懷舊,並在懷舊中得到感情的釋放和精神的振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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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北方一翁
一位在感情上飽受創傷的年輕人用歌聲訴說著人世間的世態炎涼、喜怒哀樂,他是用心在創作,用心在演唱,他離我們很近,他的歌,他的故事就象我們自己曾經經歷過的一樣,歌者和聽眾有著強烈的共鳴,刀郎的歌我們百聽不厭就不難理解了。
上網看新聞,得知那英在什麼評獎的稽核時說刀郎的音樂沒音樂性,說去KTV唱刀郎歌的都是農民。
很生氣,想說下我的看法。
我第一次聽到刀郎的歌和大多數人一樣,2004年初夏,先是報紙上。然後在馬路邊上聽到,最火的是無非是《情人》《衝動的懲罰》《2002的第一場雪》。
說實話,當時並無任何特別的感覺。接下來,被這幾首歌天天洗腦似的往耳朵裡灌了幾個月,覺得有點煩,有點不可思議,怎麼這麼平常的口水歌竟能這麼紅?
之後因為工作的關係,去了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同時刀郎潮也漸漸消退,所以聽到這幾首歌的機會也不多了,那時隱約有些慶幸,慶幸總算清淨了。
05年底再次聽到刀郎,是偶爾聽到一朋友的手機彩鈴,《喀什噶爾胡楊》的高潮部分,當時覺得很好聽,聲音覺得耳熟,問了朋友,得知歌名,便去網上下載下來,看著歌詞聽完,心中非常激動,覺得能寫出這樣一首歌的歌者,怎麼會被媒體和網路冠以惡俗的名譽?
之後,去音像店買了他整盤的專輯,這是我第一次買正版,此後,這盤專輯和其他他的歌曲我一直聽到現在,《喀什噶爾胡楊,關於二道橋, 再見烏魯木齊, 謝謝你, 大敦煌,為什麼我淚水成行,愛是你我,艾裡蒲與賽乃姆,真愛的胸懷, 手心裡的溫柔,新阿瓦爾古麗,守候在凌晨兩點的傷心秀吧,懷念站友, 駝鈴》 我車上的CD裡一半左右都是他的歌兒。
也就是那時起,開始有意無意的去了解下刀郎的資訊,瞭解的越多,佩服的越多。
自我認為,一個為了採風,能開著車一頭扎進牧區幾個月的人,一個堅持自己創作,不圖虛名,不靠緋聞,踏實做音樂的人,一個最紅的時候,婉拒廣告代言,婉拒春晚,低調的令媒體髮指的人,怎麼不會是真正的歌者?
這樣的人不是歌者,試問中國還有幾個人配得上歌者這個名字?
國內個別無良唱片公司,竟聯合起來動用傳媒的力量,刻意給刀郎貼上了低俗.老土的標籤。
這也導致無數自認為時尚的偽小資們,大部門從未深入欣賞過刀郎歌曲的人,為了標榜自己的時尚,為了標榜自己不惡俗,不土,而一聽到刀郎二字就翻白眼,冷嘲熱諷,像那英這樣,我想問,你們有幾個認真聽過刀郎的歌?
《喀什噶爾胡楊,為什麼我淚水成行,愛是你我等等這些歌,你們認真聽過嗎?你們認為國內那些自我標榜時尚音樂潮流的音樂人,有幾個能寫出這樣的歌?
那英說刀郎的歌,去KTV唱的都是農民,所以就沒有音樂性?
去KTV唱刀郎歌的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但即便真的大部分是農民,就能證明他的歌美音樂性嗎?
我不清楚什麼事音樂性?
但我知道我因為工作的關係,前幾年,夜總會,酒吧沒少去,那英的《心酸的浪漫》《夢想了》酒吧,夜總會這些地方沒少放,小姐們也愛聽。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得出結論,那英的歌沒音樂性,因為聽她歌的人大多都是男盜女娼之輩?
再說農民這事,樓主記得,那英是唱著《山溝溝》走上歌壇的,不知道做了這麼長時間的那英是否忘了《山溝溝》呢?
不知道那英每次外出商演,多少萬農民出身,或還是農村戶口的樸實聽眾給她捧場?農民愛聽愛唱的就沒音樂性嗎?
我不是小資,我也自認為不是俗不可耐的人,但我就納悶,那些所謂的偽小資聽見《刀郎》二字,為什麼總要做出一副被人爆菊的扭曲的不成樣的嘴臉呢?
後來我看到那些喝個咖啡都要去星巴克,家裡有網不上,非要揣個筆記本去坐在A和C之間發呆的人。
凍的要死,不允許人穿秋褲,只穿一條單褲套在A腿和C腿上故作風度的蘇芒。
農民兄弟拿個LV,說人是假貨,kate moss帶個粉色的玻璃球,就非說,那是世間罕有的粉鑽的人。
沒一點音樂細胞,根本不知道小提琴和大提琴的區別,還非要省下半個月生活費去聽一場音樂盒,然後把票扔辦公桌半個月,恨不得全華人民都知道他格調高雅人云亦云的裝B犯,哥懂了。
但看了那英的說法,哥還是忍不住了。
為什麼朱哲琴或其他所謂的音樂大家跑去藏區採風回來,弄些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出來,就那麼多人叫好,為什麼同樣,刀郎跑去牧區幾個月,整點通俗易懂,朗朗上口的歌兒出來,罵聲一片。除了人云亦云之外,我想不出更好的理由。
音樂難道不應該是多樣性的嗎?憑什麼你們的音樂就有音樂性?而他的就沒呢?
難道你們多出席幾次所謂的時尚聚會,多和媒體界聯歡幾次就是音樂性嗎?
我呸............
刀郎不就是住的偏了點嗎?
刀郎不就是低調點了嗎?
刀郎不就是製作專輯的費用低了點嗎?
刀郎不就是專輯銷量好了點嗎?
刀郎不就是去美國開演唱會爆滿嗎?
刀郎不就是馬來西亞雲頂第一個開唱的內地歌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