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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春芽秋果綠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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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扒啦影視小魔仙
劉紹棠是“運河派”的代表。
因為當代作家劉紹棠,他一生中絕大部分的作品都取材於他的故鄉——北京通縣附近的大運河鄉土,描寫那裡的人和事,他的作品也曾編輯為“大運河鄉土文學系列”出版。
“一畝三分地主,五車八斗人家。”這是一位朋友送給劉紹棠的條幅。所謂“一畝三分地”,是指京郊大運河畔的通縣儒林村。劉紹棠生於斯、長於斯,40多年來他守住這方沃土,走在他的鄉土文學路上。從1955年創作出長篇小說《運河的槳聲》,到1997年臨終完成“運河三部曲”之一的《村婦》,他年僅61歲的璀璨人生,全部融入了大運河日夜不息的濤聲。
紹棠先生的骨灰安葬地,選在緊臨大運河端頭的一處土坡上。這裡,遠可望見作家生身之地儒林村的裊裊炊煙,近能聽到大運河的汩汩水聲。在大運河邊長大,頂著高粱花子走向文壇的劉紹棠,四十多年的文學生涯致力於“中國氣派,民族風格,鄉土題材,地方特色”,他把一個作家對家鄉、對大運河、對父老鄉親的深深的愛,融入了十卷本、幾百萬字的“大運河鄉土文學體系”。為此,通縣人民政府曾於1992年為他設立了劉紹棠文庫,並授予他“人民作家,光耀鄉土”的榮譽牌匾。長眠於此,當是魂歸故里了。
在當代文學裡,劉紹棠被稱為是“運河派”的代表,其實他的風格倒是屬於“荷花澱派”的,但他絕對不是“山藥蛋派”。“山藥蛋派”是趙樹理、馬烽、西戎、胡正等一批晉陝地區當代鄉土文學作家的合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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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放我出去我沒病ss
我生長在通州大運河邊,家裡往上數4代都是通州人。而對於劉紹棠,很湊巧,我是他的校友,150年曆史的潞河中學畢業,曾經在初一入學典禮上,有幸親歷劉紹棠來學校為我們發表開學致辭。而他的作品,也被學校免費發放給大家人手一本,雖然我那時還小,但作為6歲前生活在運河邊農村的孩子,我還是很喜歡劉紹棠書中寫的那些運河兩岸的故事。所以,我就基於個人對大運河,通州農村,劉紹棠的瞭解來給大家講講劉紹棠和大運河之間的故事。
通州這個區其實就是基於漕運發展起來的一個地方,我小時候叫通縣,再往前好像還叫過潞縣,潞其實就是濱河的意思。這也是為什麼我的中學叫潞河中學,而對面通州的老牌醫院叫潞河醫院。而沿著運河,就是通州大大小小的村鎮,如今很多都隨著城市化程序發展起來,可耕種的農地越來越少。劉紹棠就出生在運河邊一個不太知名的鎮子-西集鎮儒林村。現在這個村子也還在。曾經的運河兩岸,遍佈著各種水道,一方面是為了行船,貨物到達漕運碼頭,分裝成小船,從各路水道運至京城,同時,運河兩岸的莊稼地,也是透過運河中的水來灌溉。我小時候,村村都有引水渠,整個運河兩岸的引水渠,四通八達。而聽媽媽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挖水渠、清淤泥都是農村每年必須要做的生產工作。而劉紹棠,自然也是幹過這些農活。經歷過春天播種,夏天灌溉,秋天收割等等的工作。他的文章裡也曾寫過,夏季為了防洪各村出男丁清河道,加固運河大堤,農忙時節的勞作,晚間全村人一起看露天電影的種種場景。這都是那個年代人們的生活方式。雖然我媽比他小了20歲,而他們在同一條河邊,曾經做著同樣的勞作,經歷著共同的年代,所以透過媽媽的講述和劉紹棠書中的描寫,我完全能夠想象出那個年代人們的生活生產的樣子。集體勞動,忙碌,辛苦,不富足,卻也熱鬧,有滋味。
若說劉紹棠和大運河到底有著什麼淵源。我們來看看劉紹棠的履歷。
在那個農村普遍以種地為生的年代,他不但種地還讀書,不但讀書,還創作,並且一鳴驚人,讓大運河邊的鄉村生活映入了全華人的視野。
1936年出生在運河邊,在運河邊長大,在村裡讀書。
1949年10月,他在《北京青年報》上發表了處女作微型小說《邰寶林變了》從此開始了文學創作。1950年一年內,他又寫出了20多篇小說,在多家刊物上刊登後,引起文壇關注。這時,他才13歲。
1951年9月,被作協保送到通州潞河中學讀高中。因1952年發表的小說《紅花》在全國青年中反響強烈,團中央開始對他進行重點培養。時任團中央書記的胡耀邦同志鼓勵他到東北農村去採訪,採訪的兩個多月內,他開始構思小說《青枝綠葉》,把在東北得到的創作素材挪到自己的村子裡,換上他所熟悉的人物原型。正是從那時起,他開始走上寫家鄉、寫鄉親的鄉土文學之路。
1952年,小說《青枝綠葉》發表,後又被葉聖陶編入高二的語文課本。
1954年,進入北京大學中文系學習,期間他研讀蘇聯作家肖洛霍夫的作品,並把肖洛霍夫樹為自己的榜樣,寫出了後來被稱為“新中國田園牧歌”式的作品。 在北大學習不久,因發現中文系的許多課程設定對他的小說寫作幫助不大,一年後正式從北大退學。之後,他專心寫作並於1955年出版了第一部長篇小說《運河的槳聲》。
1956年至1957年,劉紹棠因發表論文《我對當前文藝問題的一些淺見》、《現實主義在社會主義時代的發展》以及小說《田野落霞》、《西苑草》等,於1958年3月被錯判為“右派分子”。反右開始後,他遭到一系列的批判,又被剝奪寫作權力,無法重新發表作品,被迫“下鄉勞改”。在“勞改”的20年期間,他仍堅持寫作。直至1961年11月,劉紹棠才被摘掉了“右派”帽子,在發表了一篇小說《縣報記者》後不久,再次被剝奪發表和出版作品的權利,回到故鄉儒林村。後來,他在鄉親們的保護下,躲過“文革”十年動亂,心懷感恩,收集材料完成了以家鄉人民為原型的《地火》、《春草》、《狼煙》三篇長篇鄉土小說的初稿。
1979年,打倒“四人幫”三年後,劉紹棠終於得到徹底平反,重返文壇,回到北京.
劉紹棠(左二)在家鄉儒林村說了這麼多,不難發現,生在運河邊,長在運河邊,成名在運河邊,學習在運河邊,勞作在運河邊。最艱苦低落的時候,運河邊的村民支援、保護他。運河岸邊的故事,是劉紹棠的生活,運河岸邊的人們,就是劉紹棠書中的形形色色。生他養他的地方,眷戀著的故土,寫它的故事,還需要原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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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北京民俗
劉紹棠先生(1936---1997)是我崇拜的一位鄉土文學作家。祖籍是通州北運河畔郎府鄉(現合為西集鎮)儒林村。離我的姥姥家不過二、三十里路,算半個同鄉。
劉紹棠先生12歲時以全科滿分的成績考入北京二中,13歲發表作品,被譽為“神童作家”,後被保送到通州潞河中學讀高中,20歲時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最年輕的會員。一生經歷豐富,命運坎坷。
“中國氣派,民族風格,鄉土題材,地方特色。”這正是劉紹棠先生的寫作宗旨。先生勤奮筆耕,著作等身,寫了四、五百萬字的作品,但除了50年代的一篇《西苑草》外,所有作品寫的都是自己的家鄉北運河,如50年代的《青枝綠葉》、《擺渡口》、《紅花》、《運河的槳聲》,80年代的《蒲柳人家》、《花街》、《瓜棚柳巷》、《二度梅》等,都是膾炙人口的名篇。
大運河養育了他,在他童年時,家鄉的父老給他疼愛,給他關懷;在他受難時,故鄉的鄉親給他支援,給他力量。北運河兩岸的秀麗風光,豐富多彩的民俗民情,多情重義的父老鄉親,是他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創作源泉。1979年平反後,先生仍然經常回到故鄉,探親友,訪民情,吃農家飯,嘮地頭磕,本色不變。《蒲柳人家》中潑辣豪爽的“一丈青”大娘,樂善好施的“何大學問”;《花街》中美麗剛毅的蓑嫂,正直善良的葉三車;《瓜棚柳巷》中俠肝義膽的柳眉子,風騷嫵媚的花三春等,正是家鄉父老的眾生相。
對於生於斯,長於斯的故鄉,先生在筆端充滿了深沉的愛戀,把家鄉寫得美輪美奐,令人神往。曾有讀者來到他的家鄉,感覺沒有書中寫得那麼美好,紹棠先生深情地說,在我眼中,家鄉永遠是最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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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趙業成
劉紹棠。這名字對人們來說絕不陌生。他的文學作品和大運河“水乳交融”、“骨肉相連”,人們也絕不陌生。網際網路時代,搜一搜讓人慾罷不能的“度娘”,所有資訊都映入你眼簾了,包括可愛的劉紹棠。哦,但是,且聽我說這個“但是”,網路也罷、搜尋引擎也罷、紙質文章或電子版也罷,對於瞭解大運河和劉紹棠,那隻不過是“起步”階段,距離提速和馳騁還差得遠。很多年前,在忘卻很多往事的“從前”,我讀劉紹棠的小說《運河的槳聲》《蒲柳人家》《瓜棚柳巷》等等等等,上癮的程度超過了喝北冰洋汽水和吃奶油冰棒兒。我彷彿一頭扎進了大運河的漩渦裡,使勁兒憋氣,在水裡摸著,腦袋一下兒“竄”出水面,甩著“鍋蓋頭”上的水珠,河水的清澈和岸上的翠綠,即屬於我也屬於劉紹棠帶給我的小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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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泉240830234
我在很小的時候,隨母親下放到通縣,現在叫通州區,大時代現代化的里程幾乎看不到她過去的影子。我們下放的村子,離劉紹棠老師的村子儒林村不遠。我們的村子就在運河邊上,堤上的古柳樹,長得鬱鬱蔥蔥的。胡不啦鳥兒,小柳葉兒鳥,嘰嘰喳喳叫個不停。運河的水乾凈見底兒,掬起水來就能喝。劉紹棠老師把大運河寫的美極了,他有一篇《蒲柳人家》把大運河兒女的生活寫得豐滿感人,讀起來向運河的風清新明快。讓我又回到了大運河,回到兒時。他寫的作品深深地埋在我的心裡,運河兩岸的父老鄉親,為出了這麼一個寫運河大作家為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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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博士爺爺
劉紹棠,中國當代文學不可或缺的偉大作家,1936年2月29日生於河北通縣儒林村(現北京通州區儒林村),因其出生地臨近北運河,他的文學之路又以這條運河立名,而被稱為“大運河之子”。他13歲開始發表作品,20歲成為中國作家協會最年輕的會員,21歲被打成右派,繼而被開除出黨,剝奪發表作品的機會。又過21年平反,重返文壇時已到了1979年。1979,他歷盡劫波的生命冬去春來的時期,魏先生說,他與吉林結緣也是從這一年開始的,就是在這一年他第一次來吉林。從這一年開始,他的生命再度進入了創作的旺盛期,連續推出了《蒲柳人家》、《瓜棚柳巷》等27部作品,並接連獲獎,重新確立了他在中國文壇不可替代的地位——先後擔任中國作協北京分會常務理事,中國作協理事,北京市人大常委會委員,1996年12月19日,中國作家協會第五次全國代表大會,當選中國作家協會副主席,直到1997年3月12日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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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懶人嗨起來
劉紹棠的作品,長的短的、大的小的、悲的喜的、正的諧的,不光有曾經那種鄉土氣息和盎然興趣,還把大運河當成了文化參照物,在寧靜中添加了思考。沒有大運河,滋養不出劉紹棠;沒有劉紹棠,描繪不出運河兩岸栩栩如生的性情兒女和快意恩仇。作家劉紹棠,是對大運河做了貢獻嗎?是。換位說,是對大運河報恩。沒錯兒,報恩。報恩更顯偉大。一個人、一條河、一段千年歷史,何必論孰輕孰重,自有著成敗興衰;有河水,便有時光流淌;有逝者如斯夫,才有棄晝夜而不捨的運河文化!文化是啥?文化即歷史,文化即鄉民,文化即靈性!劉紹棠給人的啟迪彷彿也在這裡。
水有靈性。運河唯需靈性。說到靈性,運河兩岸哺育生靈,兩岸兒女漁樵耕讀、繁衍生息,使河之靈性與人之靈性一脈相承、由古至今,劉紹棠先生便是典範。大運河、運河歷史,之所以不衰,仰仗的就是一代又一代的文化靈性傳承。運河之濱,繼劉紹棠先生之後者,來否?來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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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杭大運河在中國歷史上扮演了不可或缺的角色。在運河邊生活的人,總對運河有一種不太平常的感覺。而說到文學與運河的關係,就不得不說起劉紹棠。在運河邊出生的文人極多,很多都對運河喜愛有加,但沒有一個是比得過劉紹棠的。他一個人構建起了幾乎整個“運河文學”體系。而為何劉紹棠如此熱愛這條運河?僅僅是因為他住在運河邊嗎?因此我將對這個問題展開探究。
早期人類生活的依仗著河,古代的文明總是在河邊發源。幾千年之後,人已經有了離開河流生活的能力,甚至能夠自己挖掘河流。即便如此,人們的生活還是或多或少地受著河的影響。江南的人總是會更加溫柔大方,與在黃土高坡上生活的粗獷的人(只有黃河)形成明顯的對比。
而運河,由於是人們為了自己的需要才耗費大量物力財力修建的,對於人們的生活來說自然就有更大的影響。例如巴拿馬運河,甚至影響了十多個國家。運河總是博大包容,凝聚著他周圍的人們。在運河邊也誕生了許多有名的人物,例如周恩來、關天培、韓信、吳承恩等。
作家在寫作時,有許多都受到了運河的影響。有的將運河作為背景,有的則把運河作為主題,還有的文章中充滿了運河邊的審美情趣和風俗習慣。而劉紹棠,則全身心地投入進“鄉土文學”的創作中,創造了屬於自己的運河文學。
劉紹棠,現代著名作家。1936年2月29日出生於河北省通縣(今北京市通州區)大運河岸邊儒林村的一個普通農家。通縣的地理位置相當有利於耕種,處在京杭大運河北端,永定河、潮白河沖積平原,地勢平坦,土壤肥沃,質地適中。通縣地域遼闊、資源豐富、歷史悠久。古老的文化淵源,優越的地理位置,優美的自然風光,豐富的自然資源,良好的經濟環境,為社會經濟發展提供了有利的條件。
劉紹棠在年輕的時候受孫犁和肖洛霍夫影響,立志寫鄉土小說,成為人民的作家。在他16歲時便寫下小說《青枝綠葉》並被收入語文課本。之後便正式走上揚長避短的創作道路,即寫家鄉、寫鄉親的鄉土文學之路。
劉紹棠每一篇文章幾乎都是以農村(基本上都是通州)為背景的,而其中並不乏充滿了運河的氣息的文字。例如《水邊人的哀樂故事》、《孤村》中,儘管沒有刻意描寫運河景色,但發生的故事卻都帶著運河的影子。
而在《漁火》中有這樣一段:春柳嫂子這個小船幫,每天早起到通州東關的運河碼頭,載一船鮮魚水萊,運送到北京東便門的菜市。有時,船過淺水,寸步難行,四隻小船上的人都跳下水來,兩個人在船頭背纖,兩個人用肩膀扭住船尾,才能把小船拉扯過去。到東便門,把鮮魚水菜交給菜販子,就在河邊洗船。等天一亮,太陽昇起來,好招攬到通惠河(運河支流)上釣魚打鳥的遊客。
在這一百多字中,作者描寫了春柳嫂子的小船幫早晨的生活,由此介紹了那些依靠運河的人們的生活。作者所描述的生活並不是輕鬆而令人愉快的,而是充滿著艱辛的。但即便如此,在文章中還是有著相當多的暖色。由此也可見,作者對於運河這一事物本身具有著相當深切的感情。
劉紹棠的一生是坎坷的。1954年,早熟的劉紹棠進入北京大學中文系,醉心於寫作,作品很具有感染力。但在1957年卻被錯誤地劃為右派,剝奪了寫作權利。先是在京郊鐵路工地和水利工地勞動,後來回到家鄉當社員,一去就是20年。但他卻收集資料,體驗民情,不停地寫作,寫出了許多優秀作品。在1979年重返文壇時,正好遇上文藝的春天。那時,他的閱歷愈發豐富,作品更有力度,因此作品接連獲獎,廣受好評。課本中的《蒲柳人家》就是那個時候創作的。在之後,他由於過度勞累患上腦血栓,但卻依舊堅持寫作,為文學作出了巨大而特殊的貢獻,為後人留下了一筆寶貴的精神財富。在這幾十年中,劉紹棠的文章裡從來沒有少了運河和通州。可以說,它們是劉紹棠文章的根本。
劉紹棠在通州生長,文章也寫的都是通州。他的文章記錄了通州幾十年的發展歷程。儘管他歷盡坎坷,但通州一直都是他懷有深厚感情的家鄉。運河也在其中表現得不同尋常。他曾說:“我要以我的全部心血和筆墨,描繪京東北運河農村的二十世紀風貌,為二十一世紀的北運河兒女留下一幅二十世紀家鄉的歷史、景觀、民俗和社會學的多彩畫卷,這便是我今生的最大心願。”他對運河的感情也可見一斑。
歲月變遷,劉紹棠的境遇不斷改變,從他的文章中可以看出,他對運河卻一直都很熱愛。也許在他被劃為右派的時候,或者被剝奪寫作權利,強迫在鐵路與水利工地勞動的時候,儘管生活艱難,但那種對通州的感情卻沒有消退,一直作為他的作品的背景。而不斷地提到運河,構建“運河文學”,大概就是這種思想感情的具體表現吧。
在運河邊生活的人總會對運河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正如劉紹棠一樣,這種感情應該是對於家鄉的眷戀的特殊的表達形式。儘管時光流逝,故鄉永遠都是不變的深情。對於在運河邊的很多人來說,這種深情就給了運河,也就造就了運河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