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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普六茹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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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墨雨箭
我想說的有兩點。
第一“貌似嚴肅的當代史書”。史書嚴肅麼?歷史是科學還是藝術這個爭論我們姑且放下不說。我們把歷史先看作一門嚴肅的學科。但是,即使是在這個大前提下,我們還是要清醒的看到,歷史一門不斷髮展變化的學科,它是一個基於考古發現、文獻資料基礎上的,融合研究者個人觀點的學科。比如最基本一個問題中國的封建分期問題:郭沫若和范文瀾在中國奴隸制和封建制的分期上有不同主張。範老主張“西周封建說”,郭老主張“春秋戰國之交封建說”。他們都擁有廣大的讀者。郭老以中國科學院院長主持歷史研究所,組織學者編撰《中國史稿》,貫徹他的分期主張;範老主持近代史研究所,在《中國通史簡編》修訂本中堅持他的分期主張。這多大,或者是研究歷史的基礎都是存在分歧的。所以,我認為歷史是不存在“貌似嚴肅”或者“嚴肅”。倒不是說,不嚴肅。這個詞就不合適。
第二,寫一本通史,當然要探究人類最初的歷史。沒有資料,沒有“信史”,於是採用神話傳說。這裡面有個問題,最初記載編寫神話傳說的人,他們沒有深刻探究問題的能力,他們認為自己的生命和生活就是來自於神的創造。“古代的神話傳說和信史”,他們的差距在那裡,差得有多大呢?神話傳說中肯定蘊含了真實的歷史資訊,信史中很難說有沒有不真實的東西?
史書就一定是信史?史書就一定不會有假?當代史書是根據什麼寫的?寫史書的人如何保證沒有自己的傾向和選擇?史書是不是都是後人勝利者寫的?神話為什麼會出現?神話出現的意義是什麼?神話出現的時間有沒有史書?沒有史書的歷史先不管真假,我們要不要嘗試去認識?神話對於一個民族來說就如同夢一樣。一個民族在有文字記載的歷史之前,就像人類的幼年階段,需要靠虛構的故事來理解周遭的一切。在這個意義上,神化如同個人兒時的童話一樣。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說,神化是屬於一個民族的,而和其對應的童話則是屬於個人的。神話的一個作用就是幫助古人理解世界。古時候的人因為理性功能不太發達,而人追求理解又是一種本能。所以需要為其所存在的世界尋找一些對宇宙人生的解釋。人面對一個無形混沌的世界,生命毫無保障,隨時充滿危險。所以人需要一個框架來理解自己的周遭世界。人也透過神話而表達著自己對世界的理解。任何民族都有自己民族的神話故事,理解神話就是理解歷史和文化精神淵源。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神話的一些傳統的功能是淡出了。但是科學始終無法給人類提供整體的意義。所以在這個意義上,我們可以理解為何當代中國雖然社會得到了巨大發展,特別是近年來,國家有意識的宣傳一些神話傳說中的人物。三皇五帝都是我們著力宣傳的重點。其根本意義也許在於塑造民族的認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