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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湯禎兆

    日本人的上流社會,政經名流一向喜歡出入銀座的高階會所,最近的日劇《日革記事本》正是以一無所不用其極的元子為主角,說明如何努力打拼要成為銀座頂級會所老闆及媽媽生的故事。 當中政經界不可見光的交易乃至男女之間的牽連情事,,正是令人頻繁出入的因由所在。

    不過我想指出,回到一般上班族可負擔的消費水平,就以平民化的CABA—CLUB夜總會為例(CABA—CLUB,CABA—CLUB是和式英語,它的字源是法文的CABARET及英文的CLUB,是一種以時間制收費, 企圖予人高階會所消費印象的俱樂部),一晚消費也不過兩萬日元左右,是常人可以應付的範圍之內。

    雖然日本經濟不景已是不爭的事實,但上班族仍是樂此不疲出入夜總會消費,背後有幾個明顯的因素:

    一是疲憊不堪的生活背景:面對長年經濟不景的現實情況,日本男性的自信早已跌至低谷,年均收入每年下降已成常態,精神上當然是屈辱的根源。 在不景的局面下,無論怎樣努力,又或是再延長工時,其實也無補於事,最終也一定活在被裁員的陰影下。 一旦成為事實,就更加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夜總會正屬重要的歇息空間,好讓上班族暫時脫離壓力根源來尋回自信。

    二是性騷擾的陰霾:自從性騷擾成為社會焦點關注議題後,日本的職場男性的而且確深感壓力,理由是職場內的性騷擾文化早已根深柢固,很多男性早已不以為然地把性騷擾變成生活習慣之一。 但在今天的輿論及法律保障,一旦稍有差池,上班族便會無處容身,尤其是成為了管理層的男性,就更加陷阱處處。 而唯一可以釋放壓力,讓自己自由去性騷擾他人的場所,就是夜總會。

    三是溝通力低下的男性救星:不少不擅交際的男性,在日本的職場文化中可說身陷地獄,因為有大量的職場聯誼活動不得不去面對,而溝通力低下的很容易成為被針對及嘲笑的物件,此所以在夜總會才是釋放壓力的適合場所。

    四是銀座消費的Phantom:最後一點也是最重要的,就是這些平民化的夜總會之本質,其實就是把在銀座高階會所的消費幻象,移至收費相對上廉宜得多的CABA—CLUB去。 事實上,不僅是上班族面對裁員壓力,即使企業也不斷要節省經費,過去出入銀座的娛樂開支早已一去不返,但那種由陪酒女郎作貼身談心式的女公關幻象,卻是上班族所眷戀的虛榮所在。 此所以

    以大眾可以負擔得起的消費水平,來重構銀座會所的消費Phantom,當然正是成功的主要因素。

    由是也說明了,無論是上流社會又或是一般的上班族,都對夜總會沉迷眷戀,正好各有背後的考量。

  • 2 # 冰眼看日本

    如果把“夜總會”的概念不限於情色場所,只是“夜店”的話,可以說日本人很喜歡去那裡消遣。

    日本人工作特別累,“累”還不是因為體力上的問題,而是因為精神緊張,有事沒事熬完那麼長時間,做完那麼多工作,應付完那麼多不懂裝懂,飛揚跋扈,拿欺負人當樂趣的上司們,下了班總要找個什麼地方休息一下。

    那麼幹嘛不直接回家休息呢?家裡有個家主婆,比親媽的氣場可強多了,想起那張不怒而威的臉都會不寒而慄,想跟她去發工作中的牢騷,不被訓斥說教一頓才見鬼呢。興頭來了想吼一嗓子?兒子女兒在做功課,要不然就已經睡了,連拖鞋沓了兩下都會被警告,怎麼休息法?所以就只能在外面散散心。

    去處很多,像中國常見的那種有年輕漂亮的女郎陪伴的那種去處叫卡巴萊(キャバレー,來自英語的Cabaret,歌廳)。卡巴萊的消費是很高的,一般上十萬日元打底,不是一般人能夠喜歡的起來的去處,去的都是精英階層。卡巴嬢(陪酒女郎)不但年輕漂亮,而且善解人意,絕不會把天聊死。至於除了聊天還想幹些什麼那取決於顧客的能力了,包括經濟能力。

    (卡巴萊的狂歡)

    還有一種工薪階層常去的,也算“夜總會”,叫“斯納庫”(スナック來自從英語Snake輕食),是一種有被稱為“媽媽桑”的老闆娘或者其他大姐(真的是大姐,無論從年齡或者別的意思上)陪著說說話,也可以唱唱歌的那種小酒吧。

    (斯納庫和媽媽桑)

    去斯納庫,消費便宜,5千日元也能行(300人民幣?)。要上一瓶啤酒,請媽媽桑或者大姐喝一杯就能滔滔不絕地把一天憋下來的煩悶全部訴說出來,媽媽桑或者大姐可絕不會笑話你,也不會教訓你,就是靜靜地聽你訴說,也不會說出去,你和她們是路人,不會有什麼不好意思,不能和家主婆說的話,在這裡可以放心傾訴。

    要是喜歡吼兩嗓子也沒問題,現在的卡拉OK都能聯網,要唱什麼都行,其實就你那點水,肯定跳不出店裡的碟子裡的歌名。

    如果連這種消費都有點緊張,那就到小酒館去和酒友胡扯,總比淚往肚裡流要好。

    也許今天上班的時候罵你的上司也有點後悔,真把你給弄毛了對他也沒好處,但又不能認錯,下了班也就拖你到這裡喝兩杯,吼兩嗓子,接著酒勁把那不開心的一頁就掀了過去,明天再說明天的話。什麼?幹嘛不帶你去卡巴萊?那要看上司有沒有錢。很可能他有兩孩子在讀私立高中,一孩子在讀私立大學,沒準比你還緊張呢。

    就這樣,日本人下了班之後都去在外面混個把時辰再回家。場所看各人不同,或者斯納庫,或者卡巴萊,實在不行小酒館也可以。

  • 3 # 姜建強在東京

    日本的夜總會可以說是日本夜店的總稱。而日本夜店最多的就是深入在黑暗中的小酒吧。說起來也真神了。什麼東西一到日本人的手裡,就變形失真,成為地道的和式的東西。本來就是歐洲人發端的大杯喝酒,大聲調情的男人世界的酒吧,歐風東漸到日本後,日本人把它改造成了小盅飲酒,細聲調情的女人世界的酒吧。

    男人世界的酒吧,是男人征服女人,男人是凱撒。女人世界的酒吧,是女人主宰男人,女人是女帝。日本人的這一改造和顛倒,是基於這個社會的“母性體質”的文化。

    日本學者河合準雄在其《母性社會日本的病理》中,把日本男人稱之為“永遠的少年”。日本學者土居健朗在其《日本人心裡結構》中,把日本男人的體質稱之為“撒嬌”的體質。

    於是,美貌青春的酒吧女,就像白合花一樣,常開在“永遠的少年”的心裡。

    於是,管理小小酒吧的掌門人,被“永遠的少年”親暱地稱之為“媽媽桑”。

    於是,結束了一天的商務活動的日本男人到了酒吧,就像孩子回到了家,可以倒在媽媽桑的懷抱裡訴苦撒嬌宣洩,恢復身心的疲勞。而在媽媽桑的眼裡,這幫男人全是需要哄的半大孩子,別看他們在外頭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白天狠三狠四地地對部下發號施令,晚上來到酒吧後變得格外溫馴天真,乖乖地掏出錢包,換取心靈的撫慰和按摩。這方面真耐人尋味。

    這是在凌晨五點半左右的東京銀座線地下鐵的電車上,時常能看到的光景。這時總有三二青春女人坐在椅子上。金黃色長長的捲髮,上面灑了一點兒亮粉,燈光下一照,有點像頭皮屑。長長的耳環,挑黑的睫毛,淡淡的腮紅妝。黑色靴子,包裹著性感的小腿。皮草外套敞開著,露出裡面豹紋的吊帶裙,裙角鑲著一圈白色的蕾絲花邊。膝上放著精緻的敞開拉練的小包,淺黃色的LOUIS VUITTON的,裡面放著手帳,還剩一半的爽健美茶,掛滿小裝飾物的手機。包的邊緣已經磨損了,有點髒髒的感覺。臉色和眼神流露出一種苦澀的疲倦。這既有一夜不眠的疲倦,也有一夜勞心的疲倦。和OL小姐迎著朝陽上班不同,酒吧女是迎著朝陽下班。黑白被顛倒了,作為女人的心相當然也顛倒了。酒吧女和OL,前者更能閃現人性的本真。前者更能博得日本男人的歡心。這令人想起作家井上靖的一句話:“無論什麼樣的女性,在一生當中,都有迷人的瞬間。”

    媽媽桑,酒吧女,客人(政治人物,財界大亨,黑道成員,社會名流,社長Quattroporte,普通百姓),他們之間的互動,他們之間所牽扯到的方方面面,實際上就是現實的日本社會的一個寫真。他們之間形成了一個超穩定的鐵三角的關係。日本政治,不能沒有酒吧。日本經濟,不能沒有酒吧。日本文化,不能沒有酒吧。日本普通的市民生活,更不能沒有酒吧。酒吧就這樣和日本人和日本社會纏纏綿綿地糾合在一起,想分也分不開。

    夜深了。東京的大街小巷裡灰濛濛的靜謐,只有雨點滴在空曠無人的路面上,發出清晰的響聲。遠處,有三二日本男人摟著酒吧女,半醉半醒、搖搖晃晃地結束了完整的一天。看到日本男人這般模樣,真不敢相信“松下”、“索尼”、“豐田”,“雅馬哈”是出自他們的手。

    把酒吧功能化,意象化,用女人看守男人,用女人滋潤男人。在騷動的母胎中,日本男人完成了第二次的身心發育。這不能不說是日本的一個創造。真是漫漫的長夜,漫漫的心路。

  • 4 # 萬景路萬眼看日本

    個人認為這也是個偽命題,因為日本人喜歡去夜店消費不假,但夜總會可不是普通工薪階層能消費的起的。

    夜總會,日語稱為“ナイトクラブ”,讀若“拿一斗苦辣不”。夜總會屬於高階夜店,動輒消費十萬日元以上,以日本普通“傻啦力忙”(工薪階層)的那每月僅有的3、5萬日元零花錢,根本就去不起,即使勉強打腫臉充胖子偶爾去一次,那也絕對是拿出了自己辛苦積攢的私房錢,否則的話,一旦去了,那接下來一個月的午餐錢、飲料錢、煙錢以及不可缺的和同事的下班後酒聚等怎麼辦?那可真是去了夜總會俱樂部,最後只餘自問“苦辣不”了。那麼,日本人一般都去哪種夜店消遣呢?最好的也就是普通工薪階層能消費的起的,就是那種帶卡拉OK的、有小姐陪喝陪唱的俱樂部了,一般一次消費個1、2萬日元,日本人一般會在酒後乘著酒勁兒或三五好友一起,或獨行俠一枚,晃入把自己稱為“常連”(常客)的熟店,店裡的老闆娘則立馬風情款款的迎上來噓寒問暖,如果這位“常連”有熟識的小姐,那位小姐則會馬上過來猶如情人般挽著常連客的胳膊一起窩進舒適的沙發裡,然後熟練的把常連客常喝的啤酒或威士忌奉上,接下來就在小姐不停的勸酒聲中扯開嗓子開嚎或者和小姐“說句心裡話”,以求的身心放鬆一次,但畢竟是囊中羞澀,這種放縱也僅僅能偶爾為之而已。還有一類人則喜歡一個人去酒吧,以洋式風格的啤酒威士忌來緩解自己的身心疲勞。更多的的日本人則是選擇去一種叫做“撕那褲”的半酒吧半居酒屋性質的夜店,一次消費個5、6000日元,和一次AA制的酒聚費用也差不多,完全在“傻啦力忙”們的可承受範圍之內。偶爾在夜半時分回家時就能看見在街角那昏暗的“撕那褲”裡,一位“傻啦力忙”在老闆娘媽媽桑的服伺下,或者卡拉OK,或者在向媽媽桑傾訴,或者就是一個人坐在那裡喝悶酒。其實,那就是“傻啦力忙”們把在公司無處訴說的鬱悶在“撕那褲”媽媽桑那裡發洩呢,而媽媽桑則永遠是他們的最忠實的聽眾,最親近的知音。這個卻是連“尿包”(妻子)也做不到的......之所以形成“傻啦力忙”下班不願回家的這樣一種現象,一方面是由於公司同事下班後不得不為之的酒聚應酬,不去就意味著你不願與公司同事相處。其次,下班後如果沒有應酬直接回家,還會被鄰人,甚至自己的“尿包”恥笑自己沒有朋友。最後,日本人的工作壓力之大舉世皆知,日本人多多少少都患有“死都累死”(抑鬱症)也是眾所周知,這樣,日本“傻啦力忙”們也確實需要有這樣的一個場所來使得自己的精神壓抑能得以解消,至少是緩解吧。所以日本人才喜歡去夜店消遣。他們當然想去夜總會,可“傻啦力忙”們羅鍋上山——錢緊哪。

    此外,日本“傻啦力忙”們自然還有其他夜店可去,那就是心照不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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