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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成人或重點人群的一類疫苗:(1)出血熱疫苗:接種範圍內16~60歲的可接種人群。接種3劑次,0天、14天接種第1、2劑次,第3劑次與第1劑次間隔6個月接種。(2)炭疽疫苗:炭疽病例的間接接觸者及疫點周邊高危人群。炭疽疫苗接種1劑次,在發生炭疽疫情時接種,直接接觸者和病人不能接種。(3)鉤體疫苗:接種範圍內可能接觸疫水的高危人群。鉤體疫苗接種3劑次,間隔7~10天接種第1、2劑次,上年完成第1、2劑次接種者當年加強1針。
先講個故事,有利於理解疫苗產生和作用。
求肖邦、卡夫卡、契訶夫、喬治奧威爾、梭羅、簡奧斯汀、魯迅的共同點?他們都是生活在18世紀到20世紀初期的文化巨人。他們都英年早逝。他們都死於結核!
自17世紀開始,一場肆虐300年的結核病大流行,奪走了無以計數的人的生命。從遙遠的東方古國到工業文明的大西洋彼岸,全球都被 “大白色瘟疫”(Great White Plague)的死亡陰影所籠罩。在那時,結核是徹徹底底的絕症。
故事的主人公,法華人阿爾伯特▪卡米特(Albert Calmette)。我猜聽過這個名字的朋友不多。他有一個赫赫有名的老闆,路易斯▪巴斯德(Louis Pasteur),微生物學之父。他有一個科研上的競爭對手,諾貝爾獎得主,羅伯特▪柯赫(Robert Koch)。他的成就可能不如上述兩位科研大V耀眼。他的晚景也並不美好。 1930年,歷史上最有名的醫療事故之一,結核疫苗與活性結核菌誤用事件,導致了72名接種結核疫苗的兒童感染了結核病。這使得研發成功不足10年、本就飽受爭議的結核疫苗變成了口誅筆伐的物件。很多地區停止了結核疫苗的接種。卡米特因為此事而受到了牽連,不久後鬱鬱而終。他沒能看到二戰後,結核疫苗在全世界範圍內推廣,並使得無數生命免於結核的威脅。
如今,我們把結核疫苗視為預防結核最有效的方式,把接種結核疫苗視為理所應當。我們可能不知道,結核疫苗是從高致病性結核桿菌中經過239代長達13年的培養分離出來的。我們可能不知道,它經過了數十年的艱難的安全驗證和推廣。我們可能不知道,結核疫苗的另一個發音奇怪的中文名卡介苗(Bacillus Calmette-Guérin),就是是紀念它的發明人卡米特和介琳。
從上面的故事中看出,疫苗幾乎都是從致病的微生物中分離出來的,需要透過接種的方式發揮作用。這體現了疫苗這種醫療用品的兩個特點:
1.都有一定的致病、致過敏的風險--這是它容易出現醫療事故、推廣不易的原因。
2.只能在疾病進展之前進入體內才能最大程度發揮作用,疫苗的目的不是治療是預防--這是它起效緩慢,推出多年後才能被普遍接受的原因。
是否接種疫苗?是否用當下明確的風險來交換未來不確定的安全?這不僅是個醫學問題。本質上,這是投入-產出比的問題,是一個經濟學問題。
問題是“成年人有什麼疫苗、預防針值得打”。成年人患各種疾病的風險差別很大。不像嬰兒,大家一樣脆弱,全部接種是一個可行的方案。另外,關於“值得”,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定義,尤其是成年人。這就是為什麼在成年人中,沒有普遍接受的接種方案。
給出如下建議:
1.接種時機:頻繁接觸傳染病患者(醫學上稱傳染源)時期。大範圍(全市)或區域內(辦公室,家庭)某種傳染病流行,而你沒有接種過疫苗也沒有過患病史。典型的例子是,大學裡每幾年就會有一次水痘流行,要求師生都去校醫院接種水痘疫苗。 我本科時就遇到一次。自身生活方式改變:出入傳染病流行區域,比如近期計劃去寨卡病毒流行的南美洲看風景,應該提前接種寨卡病毒疫苗--然而並沒有研製出來,所以最好別去。
近期或一直有外傷風險,比如施工、機械操作等,應該考慮接種或強化破傷風疫苗。
近期或一直性伴侶多的女性,考慮接種HPV疫苗。
近期或一直有瘋狗出沒,考慮狂犬病疫苗。
2.接種人群:有高患病、高傳播風險的人群(醫學上稱易感人群)。自身免疫力低下:HIV感染者、結核病患者、其他免疫及血液系統疾病、其他慢性病患者,參考男生會願意娶一個有慢性腎炎的女孩嗎? - 馬蟲的回答。但同時需要注意,免疫力低下的人群也是疫苗致病的高危人群。攜帶HIV的嬰兒就不能接種卡介苗。
身邊的人免疫力低下:小寶寶的爸爸媽媽(如果小寶寶自己接種了,家長就不用了)、共同生活的人中有以上自身免疫力低下者。使用疫苗其實體現了醫生的最高水平--“上醫治未病”。而究竟會不會由“未病”變成“已病”,變成後又有多大的危害,則是一個需要結合你自己的身體條件和生活環境來回答的問題。只有你自己有權決定是否“值得”。
2009年,在法國曾經的殖民地、在結核病高發的越南故都胡志明市,一座連線新舊城區的大橋被命名為卡米特大橋。發明結核疫苗的阿爾伯特▪卡米特的生命也宛如一座大橋。橋的一端是結核死神,而另一端通向人類的健康。 (Calmette Bridg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