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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正大光明微風1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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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HaleyZZY
“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從未信過我呢。你什麼都不必再說了,這是我最後一次跟你說,我沒有害過她。”
“夠了,季琳琅。我要休了你,從今以後你不再是我的妻。”司徒俊文說。
“好啊,好啊。你就休了我,把你那個愛妾扶正吧,從此以後你我恩斷義絕,此生不復相見。”季琳琅說罷便離開了司徒俊文的書房,回到自己房裡收拾好行李,便要離開司徒府。
待走到門口以後,便聽到一聲惹人厭的聲音:“夫人要走啊?不如妾身跟少爺求求情吧。”
“呵,祝你們百年好合。不用你這麼好心。”季琳琅一個正眼都沒有給過顧清清,說完便離開了司徒府。
七年後,蘇州城最出名的酒樓要開分店的事情傳遍了全程。人人都道天寶樓的季掌櫃是最好心腸的。
“掌櫃,司徒少爺想見你。”
“不見。”
“司徒少爺說顧清清不守婦道已經被休了,想接您回去。”
“我說的話他從未信過,既然如此,現在他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我都沒有必要去信。讓他走,從此以後不許他踏入我天寶樓半步,見一次趕一次,無需和他客氣。”
“是,小的明白,這就去辦。”
司徒俊文當初是你把我趕走的,現在又想我回去,做夢去吧。既然你不信我我也無需信你。這七年我靠自己的努力讓天寶樓成為蘇州城最出名的酒樓,就是要讓你知道沒了你,我一樣可以活下去。從今以後我要為自己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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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超愛little白
“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從未信過我呢。”一素衣女子淡淡的說。“慕容曉,你就別裝了,識相的,就快把解藥交出來!”男子深情的望著“”懷裡柔弱的少女冷冷的說。“顧一銘!我說了,不是我下的毒!”慕容曉看著眼前這一幕都快崩潰了,她愛了他整整十年!卻沒能博得他一丁點兒信任!“銘哥哥,不要再逼曉曉姐姐了,既然曉曉姐姐想要雪兒的命,雪兒給便是了……咳咳!”看著上官雪這憔悴的樣子,她在他眼裡看出了強烈的心痛!為什麼,為什麼他從沒這樣對過她!她痛苦時他不理,她難過時他不理,就連她快死了他都從來不關心!為什麼!她不甘,她不甘心啊!“慕容曉!我再說一遍!快把解藥拿來!你真想讓小雪死嗎!”她心好痛,既然他以認定是她下的毒,那再怎麼辯解也沒用了。“哼哼,解藥,解藥就是我的心!你要,就自己來拿吧!”顧一銘震驚的看著她,他猶豫了,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也愛上了這個天真爛漫的少女,他下不了手。“怎麼,下不去手了,那我來幫你!”說罷,便拔出匕首刺向自己。頓時,鮮血直流。她死了。“不!”他仰天長嘯,“為什麼,不是說要陪我一輩子的嗎,為什麼你現在就走了!曉曉,我來陪你了!”他衝向她身邊,拿起匕首刺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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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蘇檸檬愛吃檸檬
顧姑娘今年16歲,偷雞摸狗啥都會,她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能賺到一百兩銀子,她開過小麵攤,當過店小二,坊裡賭過錢,局裡走過鏢。靠著一身三腳貓的功夫行天下,無父無母無牽掛,本來日子過的是極好的,可是她在某一天多管閒事的救了一個比她還多管閒事的人之後,這份和諧被打破了。
江公子今年二十歲,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他這輩子最大的理想就是南邊草屋裡的顧家姑娘能記住他的臉,去她的麵攤吃麵,去她店裡吃飯,和她一桌賭錢,跟她屁股後面走鏢,可她還是不認識他,無法,只好使一出苦肉計。
顧姑娘本著江湖中人的俠義之心,救了身負“重”傷昏倒在路旁的江公子,只是這公子行為著實奇怪,先是以身相逼,再又無故消失,最後竟把她綁架,真乃恩將仇報也。
江公子想著這姑娘心眼實在,便想就計以身相許,可姑娘好像被嚇壞了,只好以財相誘,回家取了銀錢回來,姑娘卻不知所蹤,差遣各路人馬找了幾天,終於找到了,可得把她綁回家,不然又丟了。
顧姑娘實在想不通這公子把她綁了有何目的,天天好吃好喝的供著,越讓她覺得毛骨悚然,她想逃出去,兩年裡,被追回無數次,每次出門都會被各路人馬追殺,管他呢,她得罪的人多了,每一次都被這公子救了回來,而此時,躺在屋子裡性命垂危的公子就是拜她所賜,生死悠關之際“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從未信過我呢。”公子狀似淡淡然對她說,她的心有些生疼,是呀,她不曾信過他,這兩年他對她是極好的,可越是這樣,她越覺得他別有目的,誰會無故對他人好呢?不過嗎,如果你醒過來的話,我就嫁給你好了,不過聘禮得要一百兩銀子。
江公子實在有些頭疼,這姑娘雖實在,可這心也忒硬了,這兩年來,逃跑無數次,他在途中派出各路神仙,設下重重障礙,可姑娘越挫越勇,不使出殺手鐧是不行了,但是你們這群飯桶,下手真是太狠了,害我昏迷了那麼久,不說了,明個成親,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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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因為我是小酸奶啊
“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呵呵呵從未,信過我呢。”
宋蘭辭慢慢向懸崖邊靠去,淚水,一個勁的往下掉。風肆意的吹亂她的發,她的衣袍,現在的她,狼狽不堪。
你要我怎麼信你?胎兒滑落之時你就在旁側!之前那些帶有夾竹桃的糕點也是你送去的,你說我怎麼信你,我又如何能信你!!秦修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怒意頓生,大口咆哮到。
從前的你溫婉可人,從不會像今日這般*無理取鬧,跟我回去,向婉瑩贖罪,這事便就此作罷。這是我做出的最大讓步!他又接著說到。
憑什麼,我又憑什麼向她道歉,我從未害過她,也從未害過孩子!我又憑什麼!宋蘭辭瞪大雙目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心中的最後一方堡壘,頃刻坍塌。
我以為你會信我,但。
毫不猶豫抬步轉身,秦修發現不對卻已經遲了,寒風凜冽中,一抹倩影消逝於風中,只有一道淡淡的聲音:“你從不信我”。
秦修不可置信的看著空無一人的懸崖,他想要抓住她的那隻手,還僵持在那。她就像一隻蹁躚而飛的蝶,就這麼,離開了他的世界。
“蘭辭”!!!!!!!
五年後
大哥,快走快走,宮宴馬上就要開始了,秦阮阮使勁把她老哥拉了過去。
大皇子,三公主駕到!
通報太監這一嗓子,把所有人的目光都拉了回來。
老臣(臣等)(臣妾)給殿下公主請安 !
不必多禮,秦修抬手示意。
西楚王,西楚王妃駕到!
又是一道尖厲吼聲,眾人只見一道高大俊郎的身影,攬著一抹嬌小,待走進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
這這這西楚王妃,怎麼和當年的王子妃一模一樣!
不止眾位大臣,小姐呆了,就連秦修兄妹二人,也是懵的。
本王的王妃,樣貌如何?嗯?
一道聲音想起,讓所有人狠狠的打了一個寒顫,誰不知道西楚王是活閻王,赫赫有名的殺神,他這一發話,所有人頓時都移開了視線。
笑話,殺神的媳婦也敢看,不要命了!
當然,秦修是個例外。
蘭辭!蘭辭你回來了,蘭辭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當初是姜婉瑩那個賤人設計謀害的,我已經把她千刀萬剮了,我知道錯了,你可不可以回來蘭辭。
他慢慢靠近,顫抖的雙手慢慢向前伸去,還未觸碰到宋蘭辭,便已經被齊樓衡一掌給拍飛出去。
她不叫宋蘭辭,她叫阿熹,是我齊樓衡此生最為珍貴的妻。
至於你,呵,有多遠滾多遠。
擦了擦手之後,齊樓衡輕輕的挽起她耳邊的碎髮,唇畔擱置她耳邊,問道:“熹熹可認識旁邊那人”?
阿熹搖了搖頭,“我不認識他呀”。
呵呵呵,齊樓衡把頭轉過來,朝著秦修一笑,(著一笑可不得了,含有挑釁驕傲炫耀意味)嘴巴一張一合,她--不--認--識--你!
不可能,不可能,蘭辭一定會記得我,蘭辭不可能忘了我,蘭辭,蘭辭蘭辭!我是秦修,我是你的修哥哥,你忘了嗎,我們說要要在一起一輩子,蘭辭..噗!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的出來,阿熹好奇的望望他,扯了扯齊樓衡的衣服,問到:“樓樓,他是誰呀?為什麼會喊我蘭辭?”
齊樓衡摸摸她的頭,輕輕的颳了一下她的鼻樑,一臉溺寵的笑道:“乖,咱們不和得了失心瘋的人計較,宮宴這般無趣,我帶你回家吃好吃的可好?”
各位宮中大臣和家眷加上皇宮一大堆人巴拉巴拉吧啦等等內心:“mmp”!
嗯嗯嗯!我要吃紅燒獅子頭!
“他是誰呀,他為什麼要叫我蘭辭?”秦修心口從未向現在這般痛過,(扎心了,老鐵)她...呵呵呵不認識我。
齊樓衡剛攬著阿熹踏出一步,就聽見秦修大聲喊到:“她到底是不是宋蘭辭”!
他勾唇一笑,回頭看了齊修一眼,抱著阿熹直接用輕功飛了出去,空氣中只留下一道餘音
“本王多謝大皇子的贈妻之恩,永生永世自是不忘”。
秦修一口壓抑在胸腔的腥甜再也控制不住,一口噴了出去。
他曾經擁有過,只是不好好珍惜,那時候如果信她該多好啊!
蘭辭...他的蘭辭...從今以後,在不屬於他。
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寫到瘋癲臥槽終於寫完了啊哈哈哈哈哈(PS:能給一個贊贊麼,手機打字打了個把小時的說)最後吶,祝看到這篇文章的人元旦+新年快樂!記住哦,我是寫文的酸奶,嘿嘿嘿,有興趣的點點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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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愛情微塵
“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從未信過我呢。”女子躲在梨樹下遠看著天空發著呆。“小姐,小姐,九王爺回來了!”丫鬟小桃跑著對女子說到。女子低下頭看著氣喘吁吁的丫鬟笑到“看你喘你,歇歇吧!”“小姐,九王回來了!您開心麼?”小桃笑著說。女子抬頭看著天空平靜的說“櫻姐姐開心就好!”小桃愣了一下,輕輕的說“小姐!”女子低下頭閉上眼,輕輕說“從今天開始,蘭院不再開門!”小桃看著女子,眼裡閃過悲傷“王爺這次回來一定會娶小姐的!”女子輕輕擺了擺手,“去關門吧!這九王府與我無關!如果不是為了櫻姐姐,我又有什麼用呢?”
王府門口停著一輛華麗的黑色馬車。車裡下來一位芝蘭玉樹的男子。府門口眾人一起下跪,同聲到“歡迎王爺回府!”眾人之前有一紅衣女子走到男子面前,輕聲到“幽,你回來了!”男子看著面前美麗的女子,笑到“櫻兒想我了麼?”女子含羞點了點頭,男子大笑這摟著女子進門。又無意的回頭看了眾人一眼,眼裡閃過一絲疑惑,低頭對懷裡的女子說到“櫻兒,清幽呢?”女子身子輕顫了一下,低聲說到“我昨日犯病了,她放血有點多了,怕是在休息!爺先去洗洗,一會吃飯的時候就見到她了!”男子未再說話,摟著女子向府深處走去。沒人看見男子眼裡的痛,不是為了懷裡的女子,而是為了那個沒來的女子,終是苦了她,傷了她!
“小姐,櫻院的紫兒來請您去櫻院吃飯。”小桃看著梨樹下靜坐的女子說到。女子未睜眼,平靜的說“回了她,就說我睡了!”“小姐,去看看王爺也好呀!”女子睜開眼看著面前的丫鬟,眼裡閃過一抹蒼涼,“去看他?呵,看他摟著櫻姐姐甜蜜的樣子,而你家小姐只是一個局外人?如果不是為了櫻姐姐,當年或許他就不會留下我,這手腕已經沒有可以下刀的地方了!”說完女子舉起手,小桃看著傷痕累累的手腕,眼淚一下子就流了下來,輕聲低泣“小姐!”女子搖搖頭,低嘆到“不要再來打擾我了。我只想靜靜地聽聽梨花聲!”丫鬟轉身離開,女子閉上眼靜靜地停著滿樹梨花沙沙的聲音,笑著閉著眼,那梨花的聲音像極了那個清冷的男人對她說的那句“清幽,我娶你可好!只娶你一人!”女子笑著搖頭低語“真是可笑,怎麼就信了你!”
男子站在蘭院的門口。這是王府裡最荒涼的地方,當年那個女孩被師父帶到自己面前,師父的話還在耳邊“九幽,這是清幽,是清蓮郡主的女兒,在她很小的時候誤食了婆娑花,她的血能救你的櫻姑娘,但是要在毒發的時候取血救治,而且可能一輩子都解不了這種毒,要不停的放血,一毒發就放血。九幽,這孩子我送給你了,清蓮郡主已故,你要好好照顧她,你要相信她,她能救你的櫻!”那日之後他給了她這個院子,給了她溫柔的對待,甚至是承諾,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喜歡上了這個安靜的女子?是她無數次和自己說她能救櫻的時候,還是放血之後獨自走回蘭院時的孤獨身影,或者是他給她承諾時她清冷眼波里綻放的絢麗,再或者是她總是坐在梨樹下不爭不吵的樣子!男子低下頭,看著院門口散落的梨花瓣,低嘆到“清幽,我回來了!”說完轉身離開。院門裡,女子倚在門上,手裡一瓣梨花花瓣,女子輕聲低語“九幽,你回來了!”風捲起滿院的梨花,帶走了男子的低嘆,女子的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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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我就靜靜地看著你作死
“你信過我嗎?好像從未有過呢......”
‘‘你要我如何信你?!秦旭死時就你一人在那!難道不是你?!""
‘‘林千墨!你就不能信我一次嗎?......""說著,李清星流下了淚......‘‘哈哈哈哈....林千墨!你真狠心吶!罷了罷了,是我一相情願!是我瞎了眼.......""林千墨看著她這樣,眼裡沒有一絲感情,只是身體愣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復正常。
‘‘休了我吧......""語氣裡充滿了無奈,
‘‘.......好""林千墨愣了,他怎麼也沒想到,當初那個跟屁蟲盡然說出了這句話。
後來,人們遇到無奈的事,就會說‘‘李清星被冤枉,冤的要死""是的,秦旭的死,只是秦旭一手策劃的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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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皿堇
洛朗是個性子清靜的人,可書童偏偏是個愛看熱鬧的孩子。十五這天臨安城裡有廟會,洛朗拗不過那孩子,只得對府上道是自己想去看看,帶著那孩子出了門。
街上一改平日江南流水般的安靜,四處掛著五彩的花燈,熙熙攘攘的商販和人群,好不熱鬧。洛朗正對喧鬧的環境皺起了眉頭,卻發現那孩子早已不見了蹤影。
洛朗正在橋上出神,忽然被小販的高聲驚醒:“ 看姑娘穿的這般華貴,難道連兩文錢也拿不出嗎?”
原來那女子看上了這攤位上的面具,取了一個戴上後才發現沒帶銀子出來。本想取下換他作罷,可被小販這麼一喊,眾人都看了過來,嘲笑的眼神一道道落在了她身上。她戴著面具,洛朗瞧不見她的表情,只瞧見了她通紅的耳根。那女子穿著一件淺藍鑲紫薔薇長裙,外襯著一件月牙白色錦織琵琶襟大褂,腰間輕束一條淡粉鑽墜流蘇腰帶。錦衣華服的樣子,一看就大戶人家的小姐,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她一時氣惱,褪下手腕上的鐲子道:“這可是最好的墨玉,換你一個攤子都夠了。 “你說是最好就是最好的了?”那小販眼疾手快地收起鐲子,還不忘揶揄一句。
“哪有讓大小姐自己帶荷包的。”洛朗擠出人群道,“是我貪玩走開了,真對不住小姐。”隨即扔了一錠銀子給那小販,“把小姐的鐲子還來。”
小販極不情願地拿出鐲子還給了小姐。她接過鐲子攥著,隨著洛朗走出了人群才輕聲道:“多謝公子,請問公子名性,改日必當奉上謝禮。”
“區區小事罷了,小姐客氣了。”洛朗爽朗一笑,杏狀的眼睛微微一閃。他本就生的好看,這日穿著的是墨色的緞子衣袍,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樣貌。
此時臨面突然跑來了那名小書童,他全然沒有注意到女子的存在,一把拉住洛朗大聲道:“公子,我可找到你了。”
那女子見著微微有些尷尬,柔聲一道一句告辭,轉身就要離開。洛朗忙甩開了書童:“姑娘......”洛朗伸手想要拉住她卻只扯下了她腰間的一枚半圓形玉佩,再抬頭便只能看著她投入茫茫人海中了。
洛朗藉著滿街的燈火仔細端詳那枚玉佩,通透明亮,是上好的翡翠,上面刻著一個字,“東”。 青輝之下的這場相遇叫洛朗怎麼也不能忘懷,原來動心就是這般滋味。無需有人點燃引子,那簇絢爛的焰火就兀自綻放在他們之間。洛朗不願留在府裡,父母總是催著他的婚事。他看著恢復了寧靜的街道,失神望著面具攤位的位置,那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那場相遇,虛幻的恍如夢境。
“哎喲。”洛朗迎面撞上了因為面容俊美的男子,那人穿這個米白色的錦緞,袖口是鏤空木槿花的鑲邊,白嫩的臉上微微有些紅暈,眨了眨眼睛竟有些流盼生光的感覺,而他卻用完全不同於臉上羞澀表情的不滿語調,高聲說了一句:“你怎麼回事啊!”
“不好意思。”洛朗一愣,立刻歉意到。
“不好意思就算了嗎。”他不依不饒,一副賴上了洛朗的模樣。
“那公子的意思......是洛朗只得好聲問道。
“ 請我喝一杯吧。”那人對著一邊的酒樓努了努嘴,徑直走了進去。
洛朗原本對這個路上竄出來蹭吃蹭喝的人沒什麼好感,可是和他一聊倒覺得對方是個很有見識的人,十分投緣,一下子稱兄道弟就要去結拜。
那人說自己叫劉離。
琉璃?洛朗笑了起來,他長得本就俊俏,還叫了這樣女氣的名字。
洛朗得知劉離是初到臨安城,便邀他住到了洛府上。
幾日後洛府忽然裝扮的喜慶起來,洛朗問過母親,母親卻道:“為你迎親啊。”
“我什麼時候說要去娶親了。”洛朗一下急了起來。
“你不總說別煩你嗎?那我自然去替你操辦了。”洛夫人一副十分有理的樣子。
東方家是玉器世家,東方大小姐的樣貌品相也都是極好的。”洛老爺說著走了過來,語氣有些嚴厲。
“我不娶......”洛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口,只是下意識的握住手中的那枚半圓玉佩,僅憑這這樣一塊玉佩,他要怎樣才能找到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姑娘?
洛老爺察覺到洛朗的動作,走過去奪過他手中的玉佩,突然笑了,洛朗不解的問:“您笑什麼?”
洛老爺高興的說:“這個玉佩上的東字是東方家的東西,你是怎麼得來的”
洛朗笑意滿滿的對劉離說他要娶親了。
琉璃震驚地問:“你競會同意父母安排的婚事。”
“不,我是真的喜歡她。”
新婚那日洛府喜氣洋洋,洛朗被賓客灌了許多酒,好不容易脫身出來卻見劉離一個人在廊上喝酒。便問:“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喝悶酒。”
“我得好好想一想。” “想什麼。” “我,其實我是女兒身。我的名字確實是琉璃。”
洛朗的酒一下醒了,過了一會,他定神一笑:“難怪你長得那麼美。” 隨即頭也不回的進了新房,看到風冠霞帔的新娘之時,他全然忘了剛才的小插曲。他喜歡的女子,也是父母為他安排的妻室,這般巧合,莫不是天意,他要怎麼還會去中意其他女子?
洛浪掀開喜帕,柔聲道:“你的名字,是琥珀?”
“嗯。”新娘赧然一笑。
“琥珀琥珀,果真是好名字。”洛朗笑了一下,把那枚半月形的玉佩遞給了琥珀,“還給你。”
“什麼?”琥珀有些錯愕。
“那是你不願留下名性,我情急之下便扯了你的玉佩,想做個相認的憑證,你不會怪我吧?”
琥珀這才看清楚那枚玉佩,笑著拿出腰間掛著的另一枚半月形玉佩,上面是一個“方”字,“這是父親給我的,他說來日要將這枚“方”贈與我的夫君,合在一起就是圓月,團團圓圓。琥珀的臉柔白細膩,臉頰上的淺淺梨渦更是添了幾分溫情,燭光之下琥珀說話的樣子讓洛朗一下子沉醉了。
洛家少爺極為寵愛新少奶奶,這東方琥珀確實如洛老爺說的一般:面容姣好,性格溫柔,對下人也是和顏悅色,卻單單有一點—對琉璃沒有好臉色。
洛朗想著女子吃醋本就是正常的事,琥珀這般對琉璃反倒說明琥珀在意自己,於是由著琥珀,從不責怪。
琥珀總是說:“官人喜歡琉璃妹妹嗎?若是喜歡,我是不介意給她個名分的。”
洛朗只是皺皺眉頭:“說什麼呢,能娶到你就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分。”
洛朗不是不明白琉璃對他的情意,琉璃固然是讓他歡喜的女子,可是他早早遇見了琥珀,從此眼裡再也容不下別人了。而琉璃呆在洛府也成了尷尬的存在。
待到一次琥珀與琉璃同在院子裡喝茶,罩在這浮世花園上輕紗琥珀才被一把掀開了。
新婚那夜琥珀初聽了洛朗的話還以為他是喝醉了胡言亂語,看到那枚玉佩才漸漸明白了幾分。原來洛朗要娶的,不僅是東方家大小姐這個身份,更是玉佩的主人—東方琉璃這個人。可他卻不知她長什麼樣,喚什麼名字。
在世人眼中,東方家確實只有一位小姐。
琥珀本是琉璃的姐姐,是東方家真正的大小姐,可惜他的母親多年前傷了容貌,被東方老爺厭棄了,只一個人帶著琥珀住進了西苑的閣樓裡,久而久之,全家人都以忘了那位毀容的姨太太和庶出的小姐,只道東方家的大小姐就是她妹妹東方琉璃。
琥珀屏退了下人,終於得了個四下無人的機會,這才一臉譏笑的對琉璃道:“妹妹這樣的千金之軀,怎麼捨得在洛家扮一個流浪的旅人呢?”
琉璃毫不理會,只顧問自己想要知道的問題:“你一直住在西苑,何時認識的洛朗?”
“你管的著嗎?”琥珀悠悠地飲下一口茶,她穿著湘紅繡大朵金絲牡丹的綢緞長裙,髮髻上插著掐絲飛鳳珠釵,手腕上的羊脂白玉在Sunny下閃爍出耀眼的光芒。雍容華貴琥珀,儼然一副少奶奶的模樣。
琉璃若有所失的在臨安城漫無目的地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那日面具攤的位置,依舊是空空蕩蕩的,像她的心一樣。琉璃走進了那日初與洛朗喝酒的酒樓,叫了兩壺酒。
剛小酌了兩杯,就忽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頭一看,正是洛朗
“怎麼一個人在喝酒?”洛朗說著便坐了下來。
琉璃藉著酒勁兒道:“說說你和琥珀的故事吧。”
洛朗輕輕一笑,將十五廟會那日的相遇娓娓道來,卻未發現琉璃的臉色正在一點一點變得蒼白。
自己才是這枚玉佩的主人,那日在廟會上對這位出手相助的翩翩少年動了真心,才拋開東方家大小姐的身份,男扮女裝回頭去接近他,殊不知洛朗已有了心上人。琉璃本以為洛朗與琥珀真心相愛,也就認了命,只想留在他身邊默默祝福。
卻怎麼也想不到,到頭來竟是這樣的陰差陽錯。
洛朗說完了,仰頭喝了一大口酒,緩緩說道:“其實琉璃,若沒有琥珀,我定會喜歡你的。”
原來琉璃受不了拘束,早些年便離開了東方家一個人闖蕩江湖,逢年過節才回家看一看,這年春節剛過,洛家便催著東方家辦喜事,兩家早已下聘書,東方老爺便也不好推辭,可他們那寶貝女兒不到明年春節是回不來了,思前想後,只有讓西苑閣樓那位真正的東方小姐代為出嫁了。反正聘書上寫的本來就是東方家的長女,有沒有指定名性。
東方琥珀就這樣嫁到了洛府,當清楚了洛朗與琉璃的初識,就順理成章的演起了玉佩主人的角色。
“你又沒有見過她,就知道自己喜歡她,就怎麼知道她一定是玉佩的主人嗎?”琉璃本還想說,你怎麼知道東方家就只有一位小姐,可話到嘴邊還是生生地嚥了下去。
因為洛朗道:“我自然知道。”
他對心裡的愛意,這樣的自信。
琉璃還是有這一個大家小姐的驕傲的,她不要可憐巴巴地去告訴洛朗自己才是玉佩的主人,自己才是他應該喜歡的人。這樣去求他的一絲憐憫,琉璃做不到。
琥珀洛朗和琉璃一起喝酒回來,自是不悅,蹙眉道:“妹妹一個女孩子,這樣出去喝酒像什麼樣子。”
“我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喝個酒也沒什麼吧。”琉璃望著琥珀,眼神讓琥珀不寒而慄。
趁著洛朗吩咐下人準備些湯點的間隙,琉璃壓低聲音與怒氣對琥珀說:“你明知道那枚玉佩是我的。”
“知道又如何?”琥珀勾嘴一笑,旋即“唉呦”一聲,洛朗回過頭來,琥珀一臉委屈,“我只不過是說妹妹一句,妹妹何必動氣推我?”
洛朗看也不看琉璃詫異的表情,只顧關切地問琥珀:“傷著哪裡了沒有?”
琥珀眼淚汪汪:“琉璃妹妹若不喜歡府裡的規規矩矩,官人你強留她也沒有用,反倒惹她不歡喜,也壞了洛府的規矩。”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琥珀加重了語氣,好讓琉璃明白,把那件事說破了,東方府和洛府的名聲都毀了。她繼而道:“爹孃本就不喜歡她留在這兒。”
“爹孃那裡多虧你勸著。”洛朗柔聲道,絲毫不介琥珀這樣擺明了說要琉璃走,在琥珀面前,他好像總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琉璃明白,她回不去了,東方府的大小姐成了東方琥珀,她已經嫁到洛府做了的少奶奶。
東方琥珀當了十多年的隱形人,如今換她東方琉璃成了不該存在的人。
琉璃咬咬牙想要離開,離開煙雨朦朧的江南,再也不記得叫做洛朗的少年,再也不記得十五那日璀璨的相遇。
可後來琥珀笑著對琉璃說:“我那日是說笑的,妹妹可不要介意,妹妹若走了,洛朗自然是不歡喜的,我也無聊,是不是?”
“洛朗心裡只有姐姐,哪來的不歡喜呢?”琉璃慘慘一笑,眼神卻冷厲地讓琥珀心裡一顛。
琥珀定了定心神道:“我和妹妹打個賭如何,既然洛朗一見鍾情的人是你,你願不願意和我打個賭,賭你就日日夜夜在他身邊,看他會不會棄了我重新愛上你。”
琉璃聽了有些悲涼,是啊,洛朗一見鍾情的人是自己,可是自己在他身邊這麼久,他卻一點也沒有動心。
琉璃是爭強好勝的性子,隨即沒好氣地道:“賭就賭。” 她沒有注意到琥珀嘴角揚起的笑意。
琉璃不知道,這一賭,就堵上了她的全部。
事實是,除了賭氣,有時候琉璃一個人出來喝酒,喝著喝著就會想起洛朗的臉,她早已習慣有他的生活,早已離不開他。
沒有人知道洛朗愛的究竟是東方家大小姐的這個身份,是玉佩主人這個美好的回憶,還是琥珀這個人。可無論是哪個,都不是東方琉璃這個活生生的人,這一個人日日在他身邊的人。
那日琥珀坐在院子裡,見著琉璃進來,便抬起手,搖晃著手那枚半月形的玉佩,讓Sunny在上面閃爍出明媚的光彩。然後對琉璃道:“你的東西,要看看嗎?”
琉璃毫無防備地走過去,正要從琥珀手中接過那枚原本屬於自己的玉佩,洛朗突然走了過來,琥珀的手指一鬆,玉佩“啪啦”一聲掉到了地上,四分五裂。
“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琥珀一下子站起來,氣惱道。
“怎麼了。”洛朗見狀急急走了過來,看見地上碎裂的翡翠變了臉色。
“琉璃妹妹說想看一下我的玉佩。”琥珀惱聲道,隨即變了語氣對洛朗嗔怪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突然進來,嚇著妹妹,她也不會失手。罷了,碎了就碎了吧。”
“怎麼就碎了呢......”洛朗顯然十分在意這枚玉佩。
琥珀道:“我都在你面前了,還有它做什麼。”琉璃分明瞧見了琥珀嘴角勝利者的笑意,她轉身拂袖而去,過了一會兒洛朗也走了出來,瞧見琉璃一個人在廊上出神,過去問了一句:“你當真是不小心?”
“難道我還是故意?”琉璃也是一副氣惱的樣子。
“琉璃,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好妹妹,我希望你也能明白,我是真心喜歡琥珀的。”
“你與我說這些做什麼,難道我想嫁於你不成?”琉璃沒好氣地轉過頭去。
“琉璃,你年紀也不小了,要不我替你做個主l找個好人家嫁了吧。”洛朗嘆了一口氣。
“不勞哥哥費心。”琉璃轉身憤然離去。
曾經,她不喜歡東方府上的那些規規矩矩,更不想依著父母的意思,嫁了一個素未謀面的男子,而今在看,也許上天的一個玩笑吧。
後悔嗎?琉璃無數次問自己,如若時光重回那個冷月青輝的夜晚,如果自己在摘下面具,自己告知他名性,他們便會幸福美滿。
可現在擺在眼前的事實是,就算自己沒有這麼做,洛朗依舊是幸福美滿的。
“你是故意的。”琉璃找到琥珀。
“當然。”琥珀一笑,在心裡冷冷諷刺著琉璃單純無知,真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大家小姐。
“為什麼?”琉璃問。
“你看他多緊張那枚玉佩是不是,說明他就是喜歡那枚玉佩的主人嘛,我只不過是想快點看見賭注的結果罷了,這樣不是更有意思嗎?”
琥珀嫣然一笑,她確實生的漂亮,和這個絢爛的馬瑙耳墜,笑起來一副傾國傾城的嫵媚模樣。
東方琥珀很快有了身孕,琉璃心裡自是苦澀不可言,對琥珀的譏諷也不再回嘴,因為琥珀說,我懷著的可是洛朗的孩子,你若是讓我生氣,傷著孩子,對得起洛朗嗎?然後便順理成章的使喚起琉璃來。
琉璃記得那是一個秋日,那年秋天的風特別大,院子裡的銀杏葉子落了一地。東方琉璃和洛朗的緣分,就在這一日盡數化為煙霧了。
琉璃幫著廚房的小丫頭,把剛燉好的燕窩給琥珀送去,琥珀一反常態地笑著迎接她,然後拉過琉璃的手臂,附在她耳邊道:“怎麼樣,羨慕我吧?”
琉璃聽了不悅,楊手甩開了琥珀,然而琥珀居然一下子摔倒在地上。洛朗進來只看到眼前的情景,“你做什麼?”他厲聲問責,扶起了琥珀, 而地上的斑斑血跡早已道明瞭這一切無可挽回。
琥珀的孩子沒了,剛一醒,她便大哭起來,怎麼也勸不住。好不容易靜了下來,洛朗問她是怎麼一回事。
琥珀帶著哭腔說:“我見妹妹拿了燕窩過來,好心好意想送妹妹些花茶做回禮。妹妹確實我假惺惺。幾句不和,就動手打我。”說的一板一眼栩栩如生,讓琉璃百口莫辯。
“洛朗,你這般相信他是不是太有失公允了?你可知道東方家......”琉璃急急道,可洛朗並沒有給琉璃說出那句話的機會, 那句她想說了許久的話。
你可知東方家不止有一位小姐。
洛朗聽也不聽流利的解釋:“你還是戒不掉你的江湖風塵。”
他說的是“江湖風塵。
他喜歡的,也許真的是琥珀這樣溫婉可人的女子,也許沒有那麼玉佩,洛朗也會喜歡上東方琥珀的。
這個賭,琉璃終是輸了。
“少爺。”一個小丫鬟走了進來,一臉尷尬的樣子。
“什麼事?洛朗蹙著眉問。
“我剛才拿這個那碗燕窩出去的時候碰到大夫,他瞧了瞧說這燕窩是藏紅花泡的水熬的。
洛朗一把打碎木案子上擱著的藍釉花瓶:“琉璃,那是一個孩子,是一條命。”他頓了頓,“不是我容不下你,是你自己容不下你自己。”隨即轉身走出了房間。
“算了吧。”琥珀高聲道,琥珀彎過身作勢要扶琉璃一把,袖子不小心碰到了床邊案几上的杯子,灼灼的紅疹瞬間就留在了琉璃的一臉頰上。
“哎呀,這可怎麼辦?”琥珀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忙叫人拿冷水請大夫,亂了一陣後下人們都各自去忙了,房間裡只剩下琥珀和琉璃。
琥珀說:“你見過我孃的,你一定記得我娘臉上那疤痕吧。那樣的面容,定是叫人過目不忘的。”琥珀拿起桌上的銅鏡,端在琉璃面前,“你看,像不像。”
如果琥珀不說,琉璃確實不知道家裡還有這麼一段往事。
琉璃的母親是東方姥爺的正室夫人,這是他們的父母包辦的門當戶對的婚姻。日子久了,自然會煩悶。隨著朋友們起鬨,很快他便又娶了一個姑娘進門。少奶奶倒是很有大家風範,不哭也不鬧,說要娶就娶吧。這位姨太太很快有了孩子。少奶奶的父親怒氣衝衝地責罵她,如果是讓旁人生下長子,你嫁到東方家還有什麼用。真是一點心眼都沒有,然後絮絮叨叨教育了一通。
過了幾日,姨太太到少奶奶這裡問安,少奶奶道:“懷著身孕,快些坐下吧。”於是起身為姨太太沏茶,可一不小心碰翻了滾燙的茶水,直直撒在了姨太太的臉上,如花似玉的臉上滾起了黏黏的傷痕。東方少爺回來以後自然是訓斥了她,好生安慰了哭成淚人的姨太太。
沒有人知道的少奶奶是真的不小心,還是有意而為之。姨太太臉上的疤痕請遍了名醫,幾個月後她誕下了一個女兒。
東方少爺的不開心全然寫在了臉上,就在這時,少奶奶也有了身孕,東方少爺自然放了全副心神在他身上,她也爭氣地為他生下了一個兒子。
一家三口其樂融融,而後琉璃出生,家裡更是一副幸福的景象,在無人理會那位昔日風光的姨太太。而東方少爺很快又有了新歡,你太太自知再無復寵可能,便帶著女兒搬進了西苑無人的閣樓。
她確實放下了。
可他的女兒沒有,他一日看著母親灼傷的臉,站在角落看著東方夫人笑意黯然的臉龐,看著只要一回家就讓全家變得喜氣洋洋的東方琉璃,再看看無人問津的自己。
仇恨的種子在這個小女孩的心裡一點一點萌芽, 他本是沒有機會的,可是老天洛朗送到了他的面前, 這樣從天而降的好機會,他怎麼捨得放棄?她就是要把東方琉璃留在洛府,把母親受的那些委屈,都還給琉璃。
其實上天垂憐的那個人,從來不是東方琉璃,而是他東方琥珀。
琉璃出去找洛朗,她問他:“你當真喜歡琥珀?”
洛朗不悅的道:“那是自然。”
“ 如果他真的不是那玉佩的主人呢?”
“我確實喜歡琥珀,與這些無關。”
與這些無關,琉璃的嘴角勾起一抹十分淒涼的笑意,合著他臉上的疤痕,和著瑟瑟的秋風,格外悽美的樣子,她輸了,輸的一敗塗地。
因喜歡他,他放下所有的身段,到他府上死皮賴臉地做一名江湖小混混。殊不知當日的依據“定會奉還”,請叫她傾盡所有。
就為了那兩文錢的面具,她賠給他最好的年華,陪給他自己的容貌,陪給他一顆心,如今他什麼也沒有了,也沒什麼好給他的了。
“我要走了,洛朗,哦,對了,還有一件事要告訴你,我不姓劉,我性東方,臨安城只有一家人姓東方。我的名字,是東方琉璃,琥珀,那枚玉佩是父親給我們一人一半的,我的是“東”,她的是“方”。
洛朗想起了新婚那夜,琥珀詫異而躲閃的眼神,想起自己每次說起十五的廟會,她都微微有些不悅:“還提那些舊事做什麼,我不是在你眼前嗎?”
我不是在你眼前嗎?
是啊, 琉璃一直在他眼前,可是他居然從未發現。
洛朗花了幾分鐘理清了思緒,帶著微許崩潰的語氣道:“你為何不早告訴我?” 原來自己一直認錯了人還沾沾自喜著天意眷顧, 可此時此刻,洛朗已經分不清自己愛的究竟是帶著面具的琉璃還是蒙著喜帕的琥珀了。
“ 你會相信我嗎?你好像從未相信我呢。”琉璃悽悽地笑了一下。
十五廟會洛朗的匆匆一瞥,竟讓東方家的大小姐琉璃賠上了她最好的年華。她男扮女留在洛身邊,得到的卻只是令人心傷的一場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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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客數
桃花的粉嫩在春日的Sunny下,灼灼其華,照著枯敗的容顏。滿頭的白髮,刺傷了蘇荷的心
“你真的,打算在著孤島上生活餘生?”蘇荷看著眼前佝僂的背影,手裡拄著殘竹。她望著東方的慢慢升起的太陽,眼裡無神
對啊!都死心了!
“你是?”卿雲頓了一下,低頭沉思著,想了很久,才緩緩到“是君浩的孩子吧。時間過得真快”轉眼二十年已經過去了
當時姑姑總是說我傻,不懂得情愛,不懂得人情。君浩說會好好待我,可韶華傾負。
臨走時君浩問我“你好像從未信過我”
怎麼信?如何信?
當年那個許我一世情緣的你,不過讓我為你做個嫁衣。娶當朝公主,江山為聘。
“你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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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夢如琉璃憶不回
“你信過我嗎?你好像從未信過我呢。”一位女子對著她眼前深愛的男人,可卻喜歡另一個女人。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不要靠近然兒。說完便帶著剛掉進近湖裡的人帶回了房間裡,只留洛舞在那裡。
洛舞回到自己屋裡心裡想了想:“既然他從未相信過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用,離開這裡是最好的選擇。當她看見他在照顧床上的人,心裡又寒了幾分。當他看見她時便出來,問她來幹什麼?洛舞說:我是來道別的。哦,你既然想走本王便不多留。
洛舞收拾完便在桌子上留了一封信便走了。洛舞在路上遇上了幾個黑衣人,便問:你們是誰?黑衣人說:我們是王爺派來殺你的。呵,就你們也想殺我不自量力。不一會,洛舞便把黑衣人全部殺光了,自己也受傷了。洛舞心裡說到:“你為了她居然想殺死我,這時洛舞已經徹底心寒了,好!既然你無情休怪我無義。說完便徑直的走了。當她徹底走了之後,心裡想被掏空了。當一個丫鬟進來說從洛姑娘房間裡翻出來的一封信,赫連軒迫不及待的把信拆開,看見信裡的話徹底慌了。 王爺我走了,希望你保住身體。王爺,夏然真的不是我推進湖,是她自己掉進湖裡的,當你不分青紅皂白認定是我推的,我的心特別的痛。我決定離開你們。從此永不相見。 勿念 洛舞 赫連軒便排他親信的暗衛影去查,當了晚上赫連軒大吃一驚。原 來,夏然騙了一次又一次的傷害洛舞。當晚,便去夏然那把她的那些事兒說了便告訴她明日離開府上。便回到了自己房間裡,讓影排所有暗衛去找洛舞。洛舞,對不起,讓你受了這麼多傷害,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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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樹下,一位少女泫然欲泣的問他,“你真的信的過我嗎?你好像從來都沒從過我呢。。。”男子無奈的笑笑,那是因為你每次都說最後一塊,結果你自己說說你吃了多少了?“額,那 那我自己也控制不住嘛。。。也不能怪我啊。。”少女委屈的說道。。。男子寵膩的笑笑,這是最後一塊糕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