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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王牌奶爸

    我是一個80後,87年的。其實在我的記憶裡書信已經很少了。只是很好像記得小學的時候,偶爾會有郵遞員叔叔來村裡送報紙信件之類的,回來慢慢的就沒有了。

    其實這就是中國通訊業的發展。上世紀九十年代第一代模擬式行動電話——大哥大進入了華人的生活。

  • 2 # 七彩文藝

    曾有一封信,讓我感動到淚眼朦朧,那久遠的初中時光。

    書信離我們越來越遠了,雖然現在的小學讀本中,有《高爾基和他的兒子》《給鄉下孩子的信》(巴金先生),以前初中讀本里冰心的《寄小讀者》等。讓我們感受到了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是那麼美好。

    你寫過信嗎?敢回答的,或許只有70後,80後,或90後。

    記憶裡我寫的第一封信,竟然是鄰居要聯絡在外的打工者,讓我一個小學生來代筆回覆,那時候老家還沒通電,也沒普及電話,要傳達訊息,靠信件。要寄錢給對方,需要匯款(填匯款單)。

    對於書信的格式,對於信封是怎麼寫的,除了課本里簡單的介紹,只能自己琢磨,後來看到不知從哪裡找來的《寫信大全》,原來信還有那麼多講究,關於職業類,交友類,家書類等等。

    或許很多人開始寫信,都和情有關,把那些當面不敢說的話,賦予文字,在寄託與等待中享受曼妙的時光。每一筆,每一畫,就連粘郵票,也是一種滿足。

    而如今的交流更方便了,誰還會有心去寫信呢。

    不久前,再次學習《給鄉下孩子的信》,不禁被巴金先生的謙遜和博愛深深感染。

    寫信的日子,總是那麼美好。

    (舊信封)

  • 3 # 關中陳鏡

    現代社會里,書信似乎離我們越來越遠,幾乎到了消失的地步。

    1980年代,那是一個純真的年代。

    他和她是高中同桌。他喜歡她,她也喜歡她。

    他為了向她表白,竟然寫了一封信。三天後,她收到了他的那封信。她的臉紅了,心跳得“砰、砰、砰”的。

    她給他回了一封信。她在信裡說:“我們還小。”

    他說:“不小了。我的鬍子都長出來了。”

    後來,他考上了省城的大學。她落榜了。

    臨走的前一天晚上,在村口小河邊的棗樹林裡,她突然抱住她:“到了省城,記著給我寫信。”

    他輕輕地親了一口她的右臉蛋:“英子,我一定會的!”

    他到了大學給她寫的第一封信,是他抄錄的普希金的詩《一朵小花》。

    她看了他的信的那個晚上,激動得沒睡著覺。

    兩個月後,她給他寫了一封信,說:“她家裡給她尋了個婆家。”

  • 4 # 何殊我

    書信,可能在現在這個網際網路發達的時代快成了文化遺產備選了吧。對廣大95後00後乃至05後的網路原住民來說,可能都有一些天方夜譚的味道了。

    作為一個橫跨了從書信、尋呼機、大哥大、網際網路到現如今移動網際網路時代的“網路移民”,對書信的感覺還是有些複雜的。

    2002年上大學,那時候BP機退潮,手機的大潮還沒湧來,QQ還沒有今天一支獨大。剛到一個新環境,大家都在適應過程中,總要揪住歲月的小辮子,跟高中同學通通訊。

    當時不知道哪來一股子興趣,附庸風雅有了集郵的愛好。各個班級的郵箱統一放置學院辦公樓裡面,一個班一個箱子,每個班一個專門負責取信的,每週一三五去一次。為了那個集郵的癖好,我自告奮勇當了我班信使。每次捧著一大堆信件,走到班裡,看著望眼欲穿的同學們,一一把信件送到他們手上,然後或輕易或強橫地把郵票扯下來。

    一年時間,攢了大概有二三百個郵票吧,只是到今天這些郵票早已不知去向。也沒認真學習過集郵知識,完全是一個外行東施效顰。只記得當時跟不少同學都有通訊,但是現在回頭想想,好像還真沒談過什麼理想啊人生啊讀書啊,都是在扯學校生活。後來隨著學校生活的深入,手機的普及,信件越來越少,到了大三時候,基本上信就稀缺了,每個班的信使也就光榮下了崗。

    印象深刻的事兒嘛,記得當時一起上課的別的班有一個女生,性格特別開朗,講話聲音很大,帶著牙套,笑起來特別帶感。記得那天下課拿到信了,就聽得班裡響起一陣魔性的笑容:哈哈哈哈哈,寶貝兒,終於收到了~哈哈哈哈。整個能坐300人的教室瞬間安靜,老師也不知所措。笑聲瞬間尷尬終止,從此多了一個梗。

  • 5 # 蝸牛小小姐

    記得早先少年時 大家誠誠懇懇 說一句 是一句 清早上火車站 長街黑暗無行人 賣豆漿的小店冒著熱氣 從前的日色變得慢 車,馬,郵件都慢 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從前的鎖也好看 鑰匙精美有樣子 你鎖了 人家就懂了

    我突然覺得,現在越來越沒有儀式感,人們好久沒有坐在桌上認認真真協商一封信給遠方的親朋好友,也少了等信拆信的那種激動與快樂,當然取而代之的是拆快遞。

    記得我剛上小學的時候,堂姐大我十歲,在外打工認識了一個男孩,後來堂姐回家了,兩人經常保持書信來往。堂姐怕大伯發現,每次都是讓我去取信,然後偷偷地給她送過去。我曾觀察過表姐小心翼翼拆開信封讀信時候的樣子,充滿嬌羞與喜悅,看完一遍再看一遍,然後開啟一個小盒子,把信小心疊好放進去。然後表姐在回信,同樣郵遞員還是我。

    我想這種快樂,我們現在體會不了吧。

  • 6 # 西奈山的火柱

    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就感覺我這個八零後也已經成為古人,需要回憶往事了。不是我不明白,是社會變化太快。關於書信,還真有些個人回憶,先就跟網友們分享其中一件吧。

    我記憶中有關書信這種神奇的物件還是在小學時代,上個世紀八十年代後期,不過接觸書信的過程卻是有些顫顫驚驚的。

    我父親在改革開放前幾年曾經在江西生活過。我是江西出生,算是祖籍湖北,不記事的時候已經跟隨父母回到湖北老家。大概讀小學二年級的時候,父親的一位江西朋友寄信過來,我還記得這封信四邊有花邊,紅白藍斜條的。(這種式樣,在八十年代絕對算比較好的信封,小時候看到的很多信都是自己拿紙和漿糊做的)

    我們那裡是農村,我讀的是村小,那時候郵件是送到小學的,因為小學也是我們村大隊部的所在地。叫大隊部,現在九零後已經不知道是什麼了,現在叫村委會。老師把信交到我的手上,一個小學二年級的學生身上。從村小回到家,對當時七八歲的小孩子來說,大約需要二十分鐘左右時間。這條路一直都是我們最喜歡快樂的歸途,不過也因此糗大發了,回到家才發現——信不見了!回去之後忐忑地跟父親彙報,自覺準備好打屁股,父親卻沒有功夫搭理我,趕緊一路往回找過去——結果當然還是沒找到,天黑之後只好迴轉來,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的臉色應該比天色還要黑吧。

    第二天父親到學校找到給信的老師。這些老師本來也都是我們村上的人,大家都很熟悉來著。父親說信丟了,老師和大隊的人發動了很多人去尋,把村小到家的那條路給擼了個遍,蛇、兔子和四腳蛇之類是不可能藏身的了。謝天謝地,最終是給找到了!一封厚厚的,但已經皺皺巴巴的信躺在一條沒有水的地溝裡。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21世紀的現在,是要帶著面具人隨大流,還是像《芳華》男主劉峰那樣一絲不苟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