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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超側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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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SME科技故事
飛機現在危不危險我沒有資料不敢亂說,但是飛機曾經非常危險,現在民航上的各種設計全都是用以前乘客的命堆出來的!
這裡就講一個最最有里程碑意義,也最最悲慘的案例——彗星式客機。
它不僅僅是世界上首款噴氣式動力民航客機,也是首款在4個月內兩次自發爆炸導致無人生還的傳奇客機。
而事故的原因也很令人吃驚,竟然只因為飛機的窗戶是方形的。
在飛機剛誕生的二三十年裡,飛機給人的印象還不是一種交通工具,而是挑戰極限的工具和軍事武器。
接連兩次的世界大戰,各國對飛行武器的熱情從未消退,民航事業只能在夾縫中發展。
大量戰爭時期遺留的軍用飛機被改裝成民航客機,乘坐體驗極差。簡陋的機艙裡,螺旋槳呼呼的噪音就在耳邊迴盪。由於飛行高度的限制,遇上突發的天氣還不得不穿越雲雨,極為危險。
老舊的技術和惡劣的環境一直阻礙著民航的發展,無論是窮人還是富人,郵輪可能都是遠行更好的選擇。
此時民航所要面對的困難也正是整個航空領域的困難——動力技術。
螺旋槳式的推進方式已經陷入了瓶頸。發動機功率的提升不僅帶來成倍的重量增長,還需要額外增加冷卻系統,得不償失。另一方面,飛行速度和轉動的線速度的疊加讓螺旋槳槳葉很容易逼近音速。結果是讓螺旋槳效率大大降低,這類飛機的速度也被限制在了560千米每小時左右。
於是全新的噴氣式引擎應運而生,彗星式客機就是第一批用上先進軍用技術的民航客機,集成了當時幾乎所有最先進的科技。
4臺內埋式噴氣式發動機提供動力,超輕鋁合金蒙皮,寬大敞亮的方形舷窗。這種新式客機能飛上12000米的平流層,躲避惡劣天氣,還能以接近800公里的時速穩定飛行。這兩項資料幾乎是其他螺旋槳客機的兩倍。
在乘坐舒適度上,彗星式客機也同樣鶴立雞群。
為了抵抗萬米高空的低氣壓,彗星式客機史無前例地搭載了加壓系統,艙內溫暖舒適。
1952年,彗星式客機迎來了首次航行,從英國倫敦飛往南非約翰內斯堡。
所有乘坐過彗星式客機的達官貴人們都給予了完美的評價。
機組人員也十分自豪地給飛機起了個綽號叫“噴氣雷鳥”。
一時間,彗星式飛機不僅僅吸引了大量乘客,也吸引了許多航空公司。
訂單源源不斷的同時,但危機卻也悄悄到來。
1954年1月10日,是個風和日麗適宜出行的好日子。早上9點半,一架彗星式客機正在羅馬機場的停機坪上接受檢查。20分鐘後,飛機通過了工程師細緻入微的檢查,即將出航,航班編號781。
781號航班載著29名乘客將從羅馬飛往倫敦,他們大多數都是度假後返程的旅客。飛機正常起飛,隨後便快速爬升至10000米的高空。
增壓裝置隨之啟動,這能讓機艙內部的氣壓保持在高度2500米時的水平。雖然壓力水平並沒有達到地面的水平,但絕大多數乘客都不會感到任何不適。
平流層過於平穩的飛行顯得有些枯燥,幸好遇上了另一架同一航線客機。兩架客機用無線電互相簡單地報告了飛行的情況。
突然間,781號航班的訊號毫無徵兆地中斷了,之後機場空管中心嘗試了無數次也再沒能聯絡上。
在離羅馬機場不遠的厄爾巴島上,一群正在補網的漁民眼睜睜地看著一堆飛機殘骸砸向海面。他們通報了當地的航管中心,便立馬驅船前往墜落地尋找倖存者。
但隨著調查進一步深入,事情反而變得更加離奇。在事故發生之後的數小時,義大利的病理學家趕到現場對遇難者進行屍檢。
屍檢的結果讓所有人都震驚了,多數遇難者的四肢骨折,肋骨也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但這都是死後撞擊所造成的。但是還有很多屍體的顱骨發生了骨折,並且所有人的肺部都像氣球一樣脹得爆裂。
從來沒有人見過這樣的傷勢,即便是病理學家也絲毫無法解釋。
明星客機的事故引發了社會的恐慌,政府也下達了停飛彗星式客機的命令。可是事故的調查由於飛機殘骸打撈困難等原因遲遲沒有什麼進展,無限期停飛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沒想到就在復飛後的一個月,空難又一次上演。所有的跡象都與前一次事故幾乎一模一樣。
經過4個月的殘骸打撈,調查組終於收集到足夠的殘骸還原事故的經過。調查組從機尾殘骸裡的碎片發現了不尋常,大量行李物品、雜物都被甩到了機艙尾部。這證明了爆炸發生在機艙的前方,可爆炸的原因依舊無跡可尋。
調查組只好轉移注意力,在屍檢報告上尋找突破口。兩次事故最讓人費解的地方無非就是遇難者離奇的顱骨骨折與肺部爆炸。
調查組的領導霍爾勳爵認為肺部的爆炸損傷可能與彗星式客機獨一無二的加壓艙有關。
果然不出所料,在實驗中,調查組模擬了彗星式客機在11000米高度時的內外氣壓條件。然後有意地讓機身模型開裂,結果模型發生了劇烈爆炸,釋放的能量不亞於引爆大型炸彈。
調查一步一步地接近了真相,但是最關鍵的問題依舊沒有答案。既然爆炸是由機艙開裂引起的,那究竟是什麼力量讓機艙在平穩的飛行中開裂的呢?
彗星式客機的蒙皮採用的是當時頗為前衛的鋁合金材質,厚度雖不大,但強度也絕對可靠。飛機制造商的實驗證明這種機身設計的使用壽命可以達到1萬次起降,遠超過兩架事故機的起降次數。
調查又一次陷入了僵局,事故的源頭無法確定,人們對客機的恐慌就得不到消除。
沒辦法,調查組只能用最粗暴的方法求證——完全模擬飛機的實際工作情況。他們斥巨資建造了一個超大型水槽,34米長,7米寬,5米深,容量達到1190立方米。水槽可以產生與實際飛行相同的載荷,從而模擬飛機從起飛到著陸過程中的變化。
實驗不斷地重複,才進行了不到一個月,實驗機身就出現了意想不到狀況。水槽中的機身蒙皮出現了一個兩米長的裂痕,順著舷窗與艙門延伸開來。而此時實驗機身僅僅相當於經歷了3000個起降週期,根本沒有達到製造商承諾的水平。
進一步的針對性實驗發現裂痕最初產生的部位正是舷窗處!而真正的元兇竟然是舷窗方方正正的形狀。
原來,問題並非出在蒙皮的壽命上,如果這種設計用在運輸機上並不會有任何問題。但客機需要新增舷窗和艙門,蒙皮的開口將承受大得多的應力。
這還不算,偏偏彗星式客機採用了新式的加壓機艙,在高空平流層,內外的壓力差產生了額外的應力。而舷窗的設計又是方形,邊角處的應力集中*尤為嚴重,實際要承受數倍的應力。
在交變應力的作用下,舷窗邊角處的鋁合金材料因金屬疲勞產生微觀的裂紋,進而發展為可見的裂痕。後來打撈出的關鍵殘骸不但印證了調查組的結論。
至此,彗星式飛機的悲劇終於真相大白。
但很遺憾,悲劇的責任並不能歸咎於某一個失誤。幾十名遇難者的生命成為了人類工程史上值得銘記的炮灰。彗星式客機也受到了懲戒,即便做出了多項安全上的改進,這款世界首創的噴氣式客機也沒能東山再起。
而名航界也充分吸取了教訓,設計我們如今耳熟能詳的“黑匣子”,將其安裝在最容易倖存下來的機尾。
一個方形窗戶,一個加壓機艙,一種鋁合金蒙皮,這三個看起來沒有什麼關聯的東西湊在一起就造成了不可想象的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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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長安借東風
講個小故事:某公某日外出閒轉,忽有一號稱半仙者攔住去路。此公怒曰:光天化日,攔我做何?!那半仙道:你面帶晦色,五日內恐有車禍之類血光之災!若求破解,可資我一二,我既告公解法。此公大怒,嚴辭訓斥後憤然離去。心中卻不覺暗算起來。說我將有車禍血光之災,純系騙子!可惡至極。老子我五天內足不出戶,哪也不去。看有何車禍尋我!於是閉門謝客,臥養將息。也不與外人聯絡。不知覺中,已過了四日,倒也相安無事。心中難免煩悶了些。遊轉之間,忽見小院拐角處有輛許久未騎的老二八腳踏車。已是滿身塵土,破敗不堪。此公睹物思情,不由一陣心酸泛起:想當年我年輕氣盛,日夜加班加點。來來往往幾十年間,這車真是為我立下汗馬之功啊!如今蜷縮一角,實於心難忍啊。於是將此車挪入院當中,令老伴搬來工具,機油之類,欲好好擦洗一番,以另其煥然一新!此公正在專心擦洗之時,忽突突一聲巨響:孫子放學歸來,卻是一腳足球開門!接著便橫衝直撞的撲進門來。書包一甩,正好砸在腳踏車上。此公本己受驚跌倒在地,那腳踏車卻又偏偏倒下,剎車手柄不偏不斜,正正的扎進了此公右眼窩中!剎那間失去知覺,鮮血直湧……。
我以此故事來說明:世間不存在絕對安全的交通工具。沒有任何一種交通工具可以保證它的事故機率最小。非要說的話,那叫吹牛!只是看誰比較不幸而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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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疑問,飛機是目前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以20世紀90年代資料為例,在發達國際總共執行了大約有7000萬個國內噴氣客機航班,除了10個航班之外,所有航班都著陸而無任何死亡事故。在餘下的10個航班裡,死亡旅客的平均比例為56%,也就是說死亡機率近似於1300萬分之一。這是什麼概念?在美國有一個被稱為“百萬美元”的彩票遊戲,贏得頭等獎等機率是520萬分之一。一個人中彩票頭等獎機率是他在下一次噴氣客機航班上不幸喪命機率的2.5倍。
再換一種說法,每次飛行1300萬分之一的死亡風險,每天隨機搭乘一個航班的人,平均每天都坐飛機,要36000年才可能死於致命的墜機事故。
在任何給定年份,乘客死於交通事故的機率為1.4萬分之一。死於閃電襲擊的機率也高於空難。據統計,在任何給定年份,一個人死於閃電襲擊的機率為190萬分之一。也遠遠高於坐飛機的死亡率。
另外,據波音公司報告統計,1998~2007年間,在全世界有機上人員傷亡的飛機事故中,13%發生在起飛時,22%發生在爬升過程中,17%發生在下降或者起始進場階段,38%發生在最終進場或著陸階段,只有10%發生在飛機的巡航階段,而這個階段的時間通常比其它4個階段的總和還要長的多。所以絕大多數坐飛機都是安全階段。
但是,在有些不發達國家,客機比較陳舊,飛行安全措施存在缺陷,飛行員也缺乏經驗。在全球範圍內,最低的空難死亡機率為1980萬分之一,最高為200萬分之一。無論是歐盟還是美國都“叫停”安全記錄較低的航空公司。絕大多數安全記錄較低的航空公司都是非洲、前蘇聯共和國以及東南亞的航空公司。在印度尼西亞,墜機死亡率是美國航空公司的25倍,後者使用西方製造的安全性更高的客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