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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平凡28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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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悟空131054570
閱人,是此書的最大看點。可難就難在,用什麼標準,觀點去定義了。所謂:此一時彼一時。那隻好用: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了!然而,現今時代,跳槽換崗,如家常便飯,你能肯定誰是誰非?所以,要客觀的對人,對事,不能搬老皇曆,老作派了。如,有一人找事做,他起始也不知道自己適應什麼,在無數次的經歷和崗位後,他逐漸地尋到了適合個人的發揮場所,再經由反覆的驗證,最終如願以償,下定了決心,幹一輩子這專長和技能。這能說明他忘異思遷,挑三挑四似地走馬觀花嗎?
循歸守舊是保守和迂腐的,適應時代才是俊傑!
第一問:《冰鑑》是一部據傳為曾國藩所作,實為前代相士所作的書籍。這是一本講述如何相人的書籍,書中從神骨、剛柔、容貌、情態、鬚眉、聲色來推斷一個人的品性、命運、禍福、吉凶。
第二問:為什麼看了感覺不舒服,是文章本身的問題造成的。首先,它寫的生澀,這是主要的問題,文章行文忽而陽春白雪,忽而下里巴人,讓人懷疑作者的文學素養,同時,文章還有拼湊之感,更造成了整篇文章讀起來很不流暢,讓人難受。
根據人民大學張全海2014年在《尋根》雜誌上的考據:
最早的《冰鑑》刊印記錄和由來現存最早的《冰鑑》刊印記錄,是在1934年9月,由上海的求古齋書局影印出版了王念慈(名屺)手抄《冰鑑七篇》(石印本),該書封面題為:“曾文正公鑑定 冰鑑七篇”,版權頁明確標明:“鑑定者 清曾文正公”。
關於王念慈抄印《冰鑑》的情況,鄭逸梅在《申報》1935年4月19日第14版上發表的,一篇名為《觀平泉書屋遺物記》文章中進行了記述:“念慈除書畫外,更擅相人術,為談相書中以冰鑑七篇,最為精闢入理,是書不著撰者姓氏,為不傳之妙笈,湘鄉曾文正公推重是篇,稱為相術圭臬,不可不讀之書。念慈於無意中得其抄本,以半被蠹魚所蝕,遂親加校讎,並錄全章,付諸石印,以免散失。”
而王念慈所得抄本原件應該是傳自謝宗蘊,因為該本文末,附有謝宗蘊書跋一篇:“今冬于歸錢塘沈氏,見藏書中有此書,系夫子所手鈔者也。喜而讀之,始知世無刻本。乃收錄一通,以呈吾父。……文正公視為切要之書也。古虞謝宗蘊跋於詠絮室中。”
謝宗蘊是風水大師沈紹勳(1849-1906,字竹礽,著有《沈氏玄空學》等)的再婚妻子,謝宗蘊的父親是是同治初年安徽廬江縣典史。
最早傳《冰鑑》為曾國藩所作的出處此後,在1937年,由《青鶴雜誌》第12期(5月1日出版)收錄刊印了《冰鑑七篇》,署名“湘鄉曾國藩遺著”,這是應該是最早署《冰鑑》為曾國藩所著的出處。但《青鶴雜誌》同時作序說明作者為曾國藩一說並非定論。
《冰鑑》原作者考證華人民大學圖書館藏《冰鑑》一書為著名歷史學家張星烺遺囑所贈,此書的書名頁題《秘傳神骨冰鑑》,七篇內容與所傳曾國藩作《冰鑑》完全一致。
這本書文末有吳榮光跋文一段:“餘家有冰鑑七篇,不著撰人姓名,宛似一子,世無刻本,恐其湮沒也。觀人之法,孔有焉廋之辭,孟有眸子之論,聖賢所重,吾輩其可不知乎?此篇固切於用,非同泛書,亦兼賞其文辭云爾。南海吳榮光荷屋氏並識。”之後還有一行文字:“道光己丑歲仲春香山曾大經綸閣氏書”。
基本可以確定《冰鑑》此書在道光己丑年,也就是西元1929年就已經出現了,此時的曾國藩才19歲,在竹亭公塾館中學習,理應不可能撰寫《冰鑑》一書。
民國二十九年刊本《冰鑑淺注》,書上注有:“羅真人著,高密劉鴻鈞星臺淺注”,劉鴻鈞,山東高密人,曾任第一屆“國民大會”代表,他在序言中寫道:“冰鑑七篇,真人羅祖所著,湮沒久矣。曩客琴島趙罕言一鈔本,……己卯秋劉鴻鈞書於濟南四不可齋。”
羅真人,傳說中的神仙。
至此,不可考。
相書,相書,都是糅雜了中醫理論中由於人體氣血運動造成人的體徵、情志出現的一些通常的表象以及故弄玄虛的話術而來,本質上都是騙人騙錢用的。
就說這麼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