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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在一起時,很多人反對,可能因為年齡差距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老公是城裡人,而我只是個鄉下丫頭。認識老公時,他獨身一人,父母已雙雙離世。因前妻出軌而離婚不久,老公和他前妻有個女兒…… 婚後老公和我的家人相處和睦,常去看望二老,從沒因為他們是鄉下人而嫌棄他們,村上許多人都很羨慕,而其中也不乏冷言冷語的人,他前妻更是時不時的冷嘲熱諷。 14年我懷孕了,預產期是15年羊年,在我們這老人們都說羊年出生的女子天生命硬,克子剋夫,他前妻便沒少以此譏諷我,老公期間只是家務搶著做,告訴她讓她少管閒事,我生兒生女和她沒任何關係。 終於熬到了孩子的出生,是個兒子老公挺高興的,打電話給家裡父母老人報了喜,抱著孩子向接生的醫生護士們一個個的說謝謝。 孩子出生才幾天,他前妻便帶著一幫人找上門,說來打狐狸,他前妻告訴那幫人就是我破壞了她的家庭破壞了她和老公的感情,越說越過份,那些人對我指指點點滿口汙言。 我全程腦袋發矇,只看到他們對我指指點點,嘴巴一張一合。不知什麼時候只聽到“啪啪”的兩聲,熱鬧的房間頓時的安靜。老公大聲呵斥著,夠了,要不是你給我生了個女兒,就憑這段時間你的所做所為,你感覺你還能好好站在這兒嗎?別給臉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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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 1 # 吧吧個沒完

    前妻既己出軌離婚,為什麼還糾纏於你老公?是後悔?是眼紅於你們現在幸福的生活麼?還在純粹無理取鬧精經病一個?

    語言暴力傷害很大,活了大半輩子,目前還沒什麼難以平息的語言暴力。隨著距離與時間的推移,這些人與事都漸行漸遠,成為一種人生閱勵了。

    怎麼挺過來?當時無非感到特別孤立,沒有任何可傾訴的物件,與施暴者老死不相往來,時間是最好的解藥,日子一天天過,珍惜愛的人,不辜負自己來這世上一遭才是正事!

  • 2 # 2832647495

    一個男生就看著我的手說:“哇,好粗!”當時是強忍著淚水的。

    高中時,又是一個男生,剛剛遇到我就說好醜,

    那個時候的確難過了一會兒,過一會兒就沒事了。

    並不是自暴自棄,而是覺得世界是自己的,與他人無關,也認為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方式就是過得比他好。

  • 3 # 路苗86

    童年

    關於對媽媽的記憶,更多的是與捱罵和捱打聯絡在一起,媽媽對我很嚴厲,記憶中第一次捱罵是在三歲左右,媽媽生氣地指責我不如鄰家的男孩兒懂事,虧得比人家還大了三個月,貌似我在那次責罵聲中變得安靜下來,似乎被那種情況給“震”住了,也許命中註定我應該記住這一次有歷史意義的捱罵,因為從那以後,捱罵就成了我成長過程中多半個主旋律了。

    弟弟的出生直接降低了我在家中的地位,那種失寵的感覺伴隨我到久遠,同時弟弟的出生直接提升了媽媽在家庭裡的地位,不知是否因此導致媽媽多年的專橫獨斷。

    當時的農村人普遍重男輕女,媽媽猶為嚴重,也許我確實不夠可愛,我總是覺得在媽媽眼裡,閨女是可惡至極無可救藥的,性別使我天生可誅不可活。她嚴厲的眼神,生氣的表情,厭惡的訓斥,總是讓我覺得自己無可是處,錯得無知又無辜,無數次被罵得一頭霧水卻又理所當然。

    如果說我成長過程中挨的打數不清是誇張說法,那麼說我挨的罵和訓斥是數不清的卻一點都不誇張,當然除了捱罵以外還伴隨著嘲弄,譏諷,甚至聯合其他家人一起,包括向鄰里親戚們抱怨或宣揚,讓大家都知道我是個如此可惡的壞孩子,這使我飽覽了親鄰們可惜和失望的眼神,同時也讓我第一次感覺到在人群裡抬不起頭滋味。時至今日,很多時候我仍感到恍惚,覺得自己和“傻、笨、呆”有著八輩子也撇不清的牽連關係,這個標籤可怕地在我靈魂深處若隱若,似乎宿命般註定伴我一生。

    記憶總不時回想起小時候曾經捱過的一次打,那是一個晚上,我已經長得比大桌子高了,媽媽坐在椅子上,從一個飯盆裡夾飯吃,什麼飯已經不記得了,我當時不知哪裡來的餓意,特別願意站在旁邊與媽媽一起吃,吃得正帶勁兒的時候突然遭到一頓劈頭蓋臉的暴打,自然我的嚎哭聲響起,從奶奶的詢問和媽媽的回答中得知,我捱打的原因是“吃東西時太沒規矩了,把頭低在了飯盆上方……”亦或無辜亦或委屈的哭喊很快被遺忘了,這件事卻奇怪地被我記住了。如今我想,媽媽當時的氣憤來自哪裡呢,我的腦袋低著耽誤她吃飯了?我吃東西的樣子讓她感到厭惡了?我的吃相太醜陋了?算了,說這些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二、少年

    隨著年齡的增長,我變得越來越麻木,越來越沉默,越來越冷漠,越來越自卑。作為成長經驗來談,以上性格特點自卑是最為可怕的,我被極度的自卑掩埋了,回憶裡的少年時代的面孔是模糊的,失真的,灰色的。自卑的可怕之處在於潛伏性和習慣性,它可以輕易地阻斷我邁向任何成就的路,而成長過程中的看書和修煉幫我認識到這個原因之後清醒,也使我多次流淚不止,委屈不止,痛苦不止。

    還好痛一次就免役一點,後來我終於可以平靜地正視和克服自己人性中的一些弱點,因此被勾起回首往事時也不再流淚並嘗試著改觀。 媽媽成功地徹底摧毀了我原本並不堅強的意志。小小年紀我就會撒謊,而且騙人技巧很好,其實這背後的真相是恐懼,因為犯了錯不敢說實話,照實說了就會捱打捱罵,說錯話做錯事也會捱打捱罵。

    媽媽最常有的狀態是隨時可能暴發,無意間講錯一句話的結果就是被粗暴地打斷,繼而開始承受無邊無跡的憤怒、斥責和漫罵,細想總結一下也是有套路可循的,無非是按以下幾個步驟:

    一是罵,傻、憨之類,從祖輩、家族根兒上罵起,“你們家的閨女,從老輩兒裡就憨……”。我的錯誤就這樣牽連了我的姑姑、旁門的姑姑、甚至姑奶奶、太姑奶奶一起跟著捱罵,罪莫大焉;

    二是抱怨,抱怨自己養了個一無事處的傻子,像我這麼大的姑娘本應該是什麼樣子的,而我卻那麼差的那麼離譜;

    三是對比,為什麼我所有的缺點都這麼隨爸爸,距離(優秀的)媽媽怎麼就這麼遙遠,她怎麼可能生下我這樣一個如此蠢笨又惡劣的閨女;

    四是恨,恨得咬牙切齒,恨我欠她太多,恨不如別人家的孩子懂事體貼,恨我的生出使她受了太多苦難;

    最後,是與我斷絕母女關係,發誓以後再也不能讓我叫她娘或不許我以後與她說話……每當這一切來臨時,我都覺得自己像個四面徒壁的困獸,無處可逃,沒有反抗,沒有安慰,沒有鼓勵,更沒有庇護和尊嚴,只能拿著一顆柔軟的,鮮活的,幼小的心臟去承受,去接受。記憶中那種時刻難過極了,恐慌極了,懺悔極了,自責極了,求死不得的感覺吧,如果說這種感覺與死一樣可怕,那麼我的心就這樣死過無數次。

    有一段時間我變得非常恐慌,現在看來當時的心理是恐慌自己不被媽媽接受,沒有安全感。記得有一天媽媽講她前一天晚上做的一個夢,大概是在夢裡她把一頭牛推到井裡去了,因為我是屬牛的,她自己解釋為由此可見在她心裡有多麼恨我。這個夢似乎代表著我平日裡做的錯事有多可惡頑劣,那個年紀有七八歲的光景吧,大人們說完就忘了,沒有人注意到我在心裡有多害怕,一個孩子獨自體會著被媽媽推到井裡的那種心情。

    當時的我還是很依賴媽媽並且相信她是絕對權威的,我也覺得自己可惡,覺得是自己惹大人生氣罪大惡極,聽話是我唯一能做的,但後來事實證明,就算聽話仍然不免出錯。 其實成年後我分析,媽媽如此恨我,很大一部分成分是因為我的性格隨爸爸,她把對丈夫、對生活的不滿發洩給了我。

    貧賤夫妻百事哀,小時候爸爸媽媽總是打架,好像有一次弟弟還加入了他們的戰爭,他用鐮刀把爸爸的手割破流血了,那次打架我沒有在家,是後來聽媽媽誇讚弟弟時得知的。

    每次他們打架都會動手,摔東西自不必說,扭打在一起的場面也有,自然每次吃虧的都是媽媽,吃了虧的媽媽哭罵之後就會一連幾天臥床不起,絕望至極,一心尋死,少不了鄰里之間會有人來勸解,可知我當時心裡的那個怕,我有多麼害怕媽媽真的死了,那簡直是一種滅頂之災即將到來的恐懼,想著以後沒有媽媽了我該怎麼過呀,心亂如麻。但記憶中當時的我卻不太會把內心的恐懼表達出來,而是像木偶般呆板,鄰居嬸子大娘拉我到床前,指使我勸媽媽的時候,我的表現是不會哭,不會說,不會迴應。

    當然,多數時候爸爸和媽媽還是不打架的,他們的談話大多數是媽媽抱怨外面的人有多麼壞,或者是她受到了某些人的欺負或輕視,亦可能是說哪些人做了什麼過人份的事讓她看不過去,她因為生悶氣需要向爸爸傾訴。我多數是在一旁聽著不言語的,爸爸媽媽也沒功夫把我放在眼裡,他們都是很強勢的人,強勢必然與專橫相聯,在我們家,生活中許多事非面前孩子是沒有人權和話語權的,絕對權威的父母怎麼可能聽取小孩子的意見呢,多說話必然招來一頓訓斥,甚至極可能把原來的情緒點聚焦到我身上,出於本能,我安靜地自保。

    我性格中的一些弱點,諸如沒主見,膽子小,悲觀猜疑之類的特點可能與家庭環境也有一定關係。

    在成長過程中,我慢慢發現自己喜歡上兩件事,一件是生病,另一件是幻想。記憶中每次生病媽媽都會對我特別好,說話也溫柔,基本上也不會打罵之類,甚至犯了重錯也能從輕處理,那是真是一種曇花般的幸福和溫暖;愛幻想的毛病從多大就有已經記不清了,學名叫做精神分裂,它跟了我許久,可以說到現在也沒有完全戒掉,科學的解釋是因為現實中被禁錮的東西太多,就靠想象來逃避現實和安慰自我,我在很小的時候就給自己的思想找了個自由馳騁的缺口,說不上來這是可慶還是可悲。

    三、青年 再到後來就是青少年時期了,感覺上了高中就開始長大了,我雖然是刻苦認學的好學生一枚,但成績卻不怎麼拔尖,還好也不算差,中上游吧,在學習上我一直覺得自己是盡了全力的,但即便在情況下也就能保持箇中上游,我覺得這是極限了。

    現在看來,學習成績是考驗一個人的綜合素質的,除了天資是否聰慧,還有情調和心理素質,也包括學習方法是否科學等因素,總是是需要融入個人的智慧在裡面。但瞑瞑之中我覺得自己的心理有個底線,那就是我不能低於前十五名,如果是排到第二十幾名,我就覺得生活沒有希望了,似乎整個人都墮落了的感覺。如果偶爾能上了前十,就會覺得生活充滿希望,而且能夠從學習成績中得到喜悅,因此,整個學生時代,我的總分成績基本都在十名到十五名之間。 也許如果當時我能當到一些科學的引導和培養,學習情況或許還能好一點。現在回頭看來,那時我的心智是矇蔽的,分散的,各個方面的原因都有。

    總的來說,即便是無法做到把所有精力都用到學習上,學生時代在心裡還是把學習當了成了天職,雖然每天承受著各種不適,就像每天都奉著一塊難啃的骨頭,我笨拙又樂此不疲地努力著。

    初中時,家裡因為爸爸大意被人坑騙引起的外債,種起了蔬菜大棚,我需要跟著做一些農活,而在學習方面似乎也沒有被特別重視,記得有一次因為家裡需要打麥,輪到我們家正好是凌晨,我作為半個勞動力被安排打完麥子再去上學,當時媽媽直接做了決定通知我的,我自然不會提出疑義,因為打麥是一年一次的大事,我自己也認為是理所當然的,然而心裡有又一點說不出的疑惑,好像是我的學習就這樣不被重視了嗎?也可能是別的感覺,或許正是這點引發我思考的疑惑刺激了我在如此多的事件裡記下了這一件。

    打完麥子再騎腳踏車去上學,渾身的麥芒顧不得洗一下,錯開了上學高峰期的路上非常安靜,我平靜地蹬著腳踏車,知道已經徹底遲到了反而橫下心沒有焦慮。這次曠課我沒有向老師請假,班主任也沒有追究我這件事。 整個初中時代的感覺回已起來應該是比較辛苦的,除了每天上學需要騎上二十多里的腳踏車以外,再就是經常在週末或一些時間做許多農活,這樣到了週一上課時,我的兩條腿甚至全身就會痠痛不已,記得當時上課時我總是因為感覺太累,不自覺地搖擺痠痛的雙腿以求舒服一點,當然,我也知道自己這樣搖晃很不雅觀。現在想想,也許人在疲憊的情況下也容易開小差,注意力不集中之類,總之,學習成績僅在中上游。

    還有一點小事就是有一次我和媽媽一起去趕集賣蔥苗,因為怕晚了,所以前一天夜裡就要過去預備好,記不清什麼原因,像是先去了姥孃家又去了小姨家,最後還在小姨家睡了一晚上,天一亮我們就回家了。

    中途爸爸打電話到親戚家,特別叮囑我和媽媽要早回,因為小丫(我的小名兒)明天要考試。當時聽說後我的心裡一陣溫暖,有一種被記起被關注的感覺吧,同時我心裡也有點驚異,因為那似乎是一次並不太重要的考試,而爸爸對它很重視。現在看來當時的我已經表現得十分木訥,對於媽媽的任何安排均無任何反抗情緒,同時對於爸爸的關心和關注也看成了理所當然。現在想想如果沒有爸爸這個電話,也許第二天我就好歹趕到學校考了這場試,可能會晚一些時間進考場;如果所有的學習成績就這樣一直不會被關注下去,我繼續聽媽媽的安排做著各種農活,輟學是必然的結局。是上學改變了我的命運,是家庭給了我支撐,確切地說是爸爸給了我支撐。

    整個初中時代怎麼過來的,記下的,都挺少的,只有以上三件算是比較典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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