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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呼倫小牛排

    三月河水解凍,你卻未來,你說你只過河一日,我卻在河旁守了十年,

    你說彼岸有花,只需一支你便是世間最美的人,我說我摘與你,你卻搖頭,我輸給了你的倔強,只能隔著岸,看你遠去的背影。

    我編了竹筏,在你離去的第二日我要去彼岸尋你,我不習水性,舟至河中便被浪打翻,如此往復,舟碎,我卻不死.

    我從日出至日落,日落之日出,我想盼得冰鎖河面,便能與你相聚.

    盼得冬日,我欣喜,想河岸之你,婆娑至河中央,冰碎,我卻不死.

    如此往復,十年有餘,我已不盼你歸,只期望,你走時就將我殺死。

  • 2 # 楠之國度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上官玉兒一臉絕望的對站在面前的司徒風說道。

    "不,我下不了手,你不要逼我"司徒風近似咆哮的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將手中帶血的長劍丟在一邊。

    上官玉兒聽了他的話,嘴角輕蔑、嘲諷的揚起一絲弧度"我逼你,你下不了手?真是可笑,天下竟還有你做不出的事?你……"

    司徒風不等上官玉兒說完,發了瘋似的上前抓住玉兒的肩膀,吼道"玉兒,我真的是愛你的,我也是被逼的啊!"

    上官玉兒一把打掉司徒風的手,生無可戀的說到"愛我?我現在都分不清你是愛我還是在利用我了?愛我你能對我親生父親下殺手?愛我你就可以利用我對你的感情使我父親麻痺而讓你有可乘之機?你到底是真的愛我還是隻是為了這一陰謀而假意偽裝的?"

    司徒風又向前跨出一步"玉兒,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我可以對天發誓,我……"

    不等說完,上官玉兒揮起手臂,給了司徒風一個耳光"如果誓言管用的話,你現在早已被雷劈的屍骨無存了。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感情,根本做不出當著我的面殺死我父親。風哥,我是真的愛你,現在卻無法原諒你,這一世,我沒福氣和你廝守,只求來世,我不是你殺父之仇的女兒吧!"說完,口中吐出血水慢慢的到了下去,在心臟部位,赫然插著一把匕首。

    司徒風在聽到玉兒的話時就已察覺不對,但也為時已晚,他摟住玉兒,感覺玉兒的體溫在一點一點的流逝,仰天咆哮"不!不!玉兒!玉兒!你別死,我不報仇了,我什麼都不要了,我只要你別死!啊……"隨著這一聲咆哮,功力完全釋放,四周的石頭全都震的粉碎,可想功力深厚如斯!

    不管司徒風有多後悔,也無法換回玉兒了。只見司徒風抱起玉兒,雙目無神,慢慢的向懸崖邊走去,邊走邊說"玉兒,是我害了你,害了我們,既然今世不能做夫妻,那就讓我們來世再相愛吧!"說完,抱著玉兒,縱身一躍,跳下了這萬丈崖。

  • 3 # 傾一生白了頭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

    再次相見,我們已不再是少年。將手中的玉佩合併,顯現出了玉佩原本的圖案--花好月圓。

    婚期很快便定下了,心中很是歡喜,傻傻的,臉上洋溢的笑容始終不願落下。

    那晚醒來的時候,我發現我置身荒野,身上滿是鮮血,我嚇壞了。

    回到家中,洗去身上的血紅,卻總是有著揮之不去的腥氣。這件事我誰也沒告訴,畢竟馬上就要大婚了,見了血,總是不吉利。

    我以為這只是個意外,可隨後的幾日我接連遇到這種情況。而此時,江湖傳言有一殺人狂魔,會在夜晚子時出現,到處殺人,且無一對手。我心裡開始擔心……

    我將此事告知於他,他也不免心驚。

    是夜,他守在我的房門之外。而我卻不敢再去睡了,子時一到,我失去了意識……

    醒來時,他在身邊,他的身上有很多的傷,仍是一片鮮紅。此時,我還有什麼不知。

    我們去求了素谷醫仙,她說我中了蠱,無藥可解,只有施蠱之人才能幫我,她也束手無措。

    我們無法,我求他:“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每天到處殺人,雙手沾滿鮮血,我根本就不是人了,我是一個怪物……”

    “不,不,不……”子時又到,我的意識在聽到了他最後的語言後便消失了……

  • 4 # 濤濤

    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所思隔雲端,奈何凡肉身,一望可相見,一步重如城,海有舟可渡,山有路可行,此愛翻山海,山海皆可平,但可尋所愛,永不棄已心,奈何君心變,無平心中念,春風化雨尋君來,秋風白髮君何在,此生無所依,此生無所戀,今夜又小樓相見,風雨悽悽,望君全吾願,今生求君安,來生若有緣千里相會,但求對面不相逢!

  • 5 # stupid漠然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月琬熙蜷縮在冰冷的地上,臉色蒼白,冷汗直流,似在經歷著什麼痛苦。

    站在一旁的席嶸育冷漠看著地上狼狽的月琬熙,冷冷地說:“殺了你?那不是太便宜你了?而且,你死了,誰來替若兒試藥?”

    一聽到席嶸育提到的“若兒”,月琬熙忍著痛苦抬頭恨恨的看向她的未婚夫,不,應該是前未婚夫席嶸育。

    “席嶸育,你當真那麼恨我?我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恨我?”

    席嶸育邁開腳步走到月琬熙面前,蹲了下來,手猛地抬起月琬熙的下巴,陰陰地說:“做了什麼?你自己不知道?你們月家對若兒做的一切,我會一點一點在你身上討回來。”甩開月琬熙的下巴,席嶸育快步離開。

    月琬熙被痛苦折磨到快要昏了過去,迷迷糊糊中聽到席嶸育吩咐門口守著的人:“繼續加大用量,直到解藥研究出來,記住,別讓她死了。”“是,公子。”

    月琬熙眼旁悄然滑過一滴淚,扯開乾裂的嘴角恨恨的笑了:“席嶸育,月琬若,既然你們對我無情,我又何必對你們留義?你們當真以為我只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嗎?呵呵呵……”

    月琬熙在痛苦的折磨中又一次昏了過去,這一次,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她還是月音山莊人人疼愛的二小姐,她有三個寵妹成痴的哥哥,還有一個從小就疼她的姐姐月琬若。她是山莊裡最小的孩子,受眾人溺愛,養成了一個嬌慣的性格。無論是山莊裡的人,還是山莊外的人,都認為她就是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慣小姐。

    有一天,她帶回了一個男人,得意的向大家宣佈,他,席嶸育,從今天開始就是本小姐的未婚夫了。所有人都驚訝,暗地裡調查這個叫席嶸育的男人,結果讓眾人都滿意,再加上席嶸育對月琬熙確實很好,他們的婚事也就默認了。

    然,那一天,她從疼痛中醒來,發現自己面前陳列著爹爹孃親還有三個哥哥的屍體,周圍的地上都被鮮血染紅了。她愣愣的看著面前的兩個人:“嶸育,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月琬若微微一笑,隨即身子靠向席嶸育:“妹妹,就是你看到的這樣。”

    那天,她聽說,從小疼愛她的姐姐竟不是她的親姐姐;又聽說,自己的爹孃竟是滅了姐姐全族的罪人;還聽說,自己的未婚夫,其實是姐姐安排進來的……

    那一天,她的世界都塌了。夢,碎了!

    月琬熙幽幽醒來,望了望四周,一片漆黑。她嗤嗤笑了,扶著牆壁慢慢站了起來:一切,都該結束了……

    後來,百姓談起那天,都尚有餘驚。人人都說,那天晚上的天空都被火光遮蓋了,到處都是驚叫聲,求救聲。那火,水撲不滅;那人,屋走不出,邪門得很……

    (到最後胡亂編,自己都暈了……)

  • 6 # 擺渡紅塵與君絕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說著話的時候,

    淡漠紅塵冷冷的笑著,從骨子裡透出來寒氣,這麼多年的陪伴,你竟然這樣對我,玉笛吹出了悲哀的曲調,執筆憂傷說殺你我怎麼能下的了手呢?我只是覺得我們不合適在生活下去,淡漠紅塵停下了笛聲,狂笑不止,不合適,現在才覺得,沒有她的出現,我們會不合適嗎?執筆憂傷把長劍拔出,揮手把自己的衣襟斬斷,你走吧?從此我們再無瓜葛。

  • 7 # 心安何所歸

    情深處,愛亦濃,此情綿綿無絕期……聽著湖心島上,傳來的悽婉的歌聲,魏遲痛苦的在床上翻滾著,心愛的人在湖心島上被圈禁著,他被召兒那個賤女人下了毒,每天靠著她的解藥活著,要不是知道自己心愛的小穎還活在湖心島,他早就自殺了。

    魏遲從小父母雙亡,寄養在舅父家裡,舅父舅母沒有兒子就兩個女兒,召兒和小穎,對魏遲也像親兒子一樣。

    三個孩子一起長大,小穎和召兒同時愛上了魏遲,舅父舅母也有心把小穎嫁給魏遲,可是還沒來得及辦婚事,二老就撒手人寰了。

    小穎和微遲大婚那日,召兒留下書信說去拜師學藝,失蹤了。

    三年後,召兒回來。

    “姐姐,我要嫁給魏遲,哪怕為妾我也願意。”一句話嚇壞了二人,她們的生活非常甜蜜,不想在添進任何人。

    “召兒,我和小穎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我和小穎都給你物色好了人選,怎麼能讓你為妾呢”“為什麼?我哪裡不如她了,我都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了,為妾都不要我,表哥為什麼?”召兒恨恨的喊道。

    第二日,召兒把小穎騙到湖心島上,撤去了唯一的橋,封鎖了所以的船隻,給魏遲下藥迷倒。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叫你們今生永無相見之日。”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魏遲在湖岸邊痛苦的翻滾著,今天召兒的解藥還沒給他,就想讓湖對岸的小穎,看到她心心念唸的表哥怎樣痛苦著。“不……我要讓你們生不如死。”召兒聲嘶力竭的喊著。

    小穎看著湖對岸的魏遲痛苦的在地上翻滾著。大聲的呼喊著:“表哥,你和召兒好好的生活吧!”說完跳到了湖裡,生無可戀的魏遲也跟著跳了下去。有愛的人會生死相隨,此情綿綿無絕期。

    愛也可以使人失去理智,變成仇恨,對於召兒來說,此恨也是綿綿無絕期。

    召兒瘋了,每天站在河岸邊,喊著:“表哥……姐姐……”

  • 8 # 胡不歸遊記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紫檀雕花的大床上,被褥衣衫凌亂,上面平躺著髮髻凌亂,一臉絕望的女子,曾經的陸家大小姐陸月玖。

    “殺了你,為什麼要殺了你,月兒你馬上就是我的新娘了。”坐在床邊的端王世子沐曉寒衣襟散亂,愛憐的撫著月兒的臉頰。

    “我有丈夫,我的丈夫是……”

    “不要跟我提他。”聽到月兒提到丈夫兩個字,沐曉寒失控的大吼,卻又馬上平復下心情,溫柔的看著月兒,“都過去了,我們重新開始。我們很快就成親了,沒有人能分開我們。”

    月兒流著淚,偏過頭去,固執的接著之前的話:“我的丈夫是鎮北軍五虎上將之一的常念久,是鎮北將軍最看重的先鋒,是……”

    “別說了,別說了,我讓你不要說了。”沐曉寒發了怒,聲音一聲比一聲大,又控制不住的使勁伸手一下一下打向月兒。

    沐曉寒發怒,用了十足十的力,月兒蒼白的臉上立馬浮現出被人扇過巴掌的紅痕。月兒抬手慌亂的躲著,奈何力氣總是不如這個健壯男子,一下子就被沐曉寒困住。

    沐曉寒發狠,一下子抓住月兒後腦勺的頭髮,整張臉貼向月兒,咬牙切齒,目眥盡裂,“我讓你不要再提他,你聽不懂嗎?”

    “我的丈夫和我情投意合,天造地設,情緣深厚。算命的說,這輩子我只能嫁給他一個人。”月兒不服輸的看著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男子,堅定的接著之前的話,眼睛裡滿是恨意。

    “算命的,呵呵,我差點忘了,要不是陸雲月那個賤人找來這麼個算命的,你也不會就那麼嫁給一個下賤之人,我們也就不會分開了。這個仇,我要她拿命來還。”性格陰狠,心思毒辣,沐曉寒再也不是那個翩翩少年了。

    “沒事,你別怕。我不會再讓她們欺負你了。”沐曉寒又恢復了溫柔模樣,“你好好休息,我晚上來看你。”沐曉寒下床整理衣襟,臨走還在月兒的額頭印下一吻。

    月兒閉著眼睛,一動不動,只是眼淚卻止不住的流。

    沐曉寒從房間出來,直接去了地牢。地牢裡月兒的丈夫常念玖,被層層鐵鏈捆著,身上傷痕無數,整個人昏昏沉沉,連疼痛也感覺不到了。看見沐曉寒進來,他並未發一語。

    下人在不遠處放下檀木椅就退下了。沐曉寒搖著摺扇,耐著性子,神色輕鬆的看著這個被折磨的半死不活的人。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終於耐不住這四周的寂靜,合上扇子,語氣輕鬆的問道:“說吧,只要你把太子謀反的罪證說出來,我就放了你。”

    “你說什麼,我不知道。”常念玖硬提著一口氣,虛弱的看著沐曉寒回答。

    “不知道,那我就幫你回憶回憶。不知道月兒知不知道呢?”沐曉寒陰笑著,玩味的看著常念玖。

    “沐曉寒,你這個混蛋。”聽到月兒的名字,常念玖一使勁,身上的鐵鏈被撞的咣咣直響,可也因為一時著急,引起陣陣咳嗽。

    “哈哈哈哈,你還不知道吧,月兒和我馬上要成親了,到時候肯定也少不了你一杯喜酒。不過在這之前,你得把我想要的通通說出來,要不然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命活到那一天。”

    “沐曉寒,你不得好死。”常念玖徒勞的只能詛咒著。

    “哈哈哈,我不得好死,那我就讓大家一起下地獄。”沐曉寒依然猖狂,“對了,月兒的身姿,可比我想象中柔軟多了。”

    “你,你這個禽獸,你放了玖兒,你放了她。”常念玖使勁衝往外走的沐曉寒喊著。

    “哈哈哈哈哈哈”沐曉寒狂妄大笑的走出牢房。

    “世子不好了。”沐曉寒走出地牢,正往自己院子方向走,就有僕人慌張來報,跪在他的腳邊連連啜泣。

    “怎麼回事?”沐曉寒剛從牢裡出來,心情正好,下人的哭泣讓他的好心情瞬間去了大半。

    “陸小姐,陸小姐……”

    “月兒怎麼了?”沐曉寒有些心慌的問道。

    “陸小姐在房裡上吊自盡了,大夫正在搶救。”

    “沒用的奴才。”聽到這個晴天霹靂,沐曉寒一個窩心腳過去把僕人踹倒,又趕忙往回跑。

    回到院子,就看見那些伺候的奴才丫鬟進進出出,忙亂著。他快步進到裡屋,正伺候的人跪了一屋子,大夫正在把脈。

    “大夫怎麼樣了?”沐曉寒著急的問著。

    老大夫用手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睜開雙眼,回到:“回世子,幸好救下來的及時,這位姑娘並沒有什麼大礙。待老夫開幾貼藥,吃吃就好了。只是經此一事,身體虛弱還需靜養。”

    “好好好,那就好。”沐曉寒心存感激,千恩萬謝,“來人,隨老大夫去開藥。”便有人來跟著大夫出去了。

    大夫一走,沐曉寒滿臉心疼坐在床邊看著人事不省的女子,“你這又是何苦呢。”

    丫鬟們還低頭跪著,沐曉寒看著這些辦事不利的奴才,一陣火大:“照顧未來的世子夫人不利,每個人出去領二十大板,扣一年月錢。”

    “奴婢謝世子開恩。”

    “都下去吧。”沐曉寒聲音冷清的將人打發出去。

    “你只記得那個小卒,你還記得我嗎?明明我們才是情投意合的一對啊。你為了他要死要活,那我呢?”沐曉寒對著昏迷的月兒滿臉深情,訴說著相思之苦。

    很快就到了成親的日子,闔府上下喜氣洋洋。玖兒坐在銅鏡前,像個木偶一樣任眾人擺佈。

    “相公……”陸月玖呆呆地坐著流淚。旁邊的喜婆見了,趕緊說到:“哎呦,新娘子大婚是不能哭的,你看妝都花了。”眾人又著急忙慌的補妝。

    此時,牢裡的常念玖也只剩了一口氣,渾渾噩噩的彷彿聽見了鞭炮的聲音,“娘子……”他的嘴唇張合,彷彿在與誰說話。

    這邊眾人還在補妝,陸月玖手疾眼快,拿起桌上的金簪,直抵自己的喉嚨。眾人全都嚇得慌了神,不敢靠近,又怕新娘子亂來,撲通撲通跪了一地,語無倫次的勸著:“夫人啊,把簪子放下,咱們有話好好說。”“夫人,何苦呢。”

    不知是誰,將沐曉寒叫了來。他穿著大紅衣服,顯得整個人精神了許多,柔和了許多。直到看到正拿著簪子的陸月玖,他想生氣也生不了了,恐怕她再做出什麼傻事。

    “月兒,有話好好說。”他好言勸著。

    “我要見相公。”陸月玖將簪子插的用了幾分力道,脖子已經見血了。

    “你別衝動。我不就在這裡呢嗎?”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事到如今,陸月玖什麼也聽不下去了。

    “好,我讓你見他。你把簪子放下。”

    “我要先見他。”見沐曉寒要上前奪簪子,她轉了個身,簪子進了脖子。

  • 9 # 愛情微塵

    年家一直都是帝王眼裡的奴才和棋子,棄之,不痛不癢!而我於年家一樣是個棋子,棄之,不痛不癢!

    年家有一個寵妃的姑姑,有一個西北大將軍的叔叔,他們曾是我的夢想和偶像,直到那年母親去世,我被姑姑接進宮裡開始,年家於我,姑姑於我,都成了禁錮我靈魂的鐵鎖,掙不開扭不斷!

    我與帝王相識在姑姑的宮裡。那個男子看著姑姑的眼神溫柔寵溺,可我依然能看到他偶爾不經意的掃視裡那抹殺意和不屑。

    這日,姑姑一早起來就發了很大的脾氣。姑姑身邊的名蘭悄悄拉著我的袖子低語到“小主子,一會再進去請安吧!昨萬歲爺沒來,娘娘正氣著呢!”我虛點了點頭,剛要轉身,姑姑清淡冰冷的聲音就傳了出來“悠悅,進來!”我轉頭看了看身側擔憂的名蘭,點了點頭,輕聲回到“這就來!”進到屋裡,姑姑坐在西邊窗下的矮塌上,手裡拿著白玉的茶杯靜靜的飲著,抬頭看了我一眼,冰冷的說到“名蘭那賤蹄子說了什麼?”我弓著身回到“姑姑,早安!”微微站直身,我笑著回到“明蘭姐姐昨日繡的花樣特別好看。悠兒想著姑姑的帕子舊了就想著為姑姑繡幾個帕子!”姑姑看了我一眼,眼裡有著這幾年我見過了的冰冷和不屑,低低的說到“退下吧,一會萬歲爺要來,你不要出你的院子!”我忙點頭答應!慢慢退出屋子。

    門口名蘭擔憂的看著我,見我出來,忙上前在我耳邊低語“快回院子去,一會給你送點吃的!”我忙點了點頭,笑著離開。

    我住的小院離姑姑的院子不遠。在這喜悟宮裡,除了姑姑,我算是一個最大的主子了。我剛來皇宮時沒有丫鬟,姑姑怕是看我可憐才把玉碎安排在我的身邊,有時名蘭也會照顧我。玉碎待我極好,事無鉅細的照顧我,每次姑姑發脾氣,玉碎都會陪我躲在小院裡,可是每次我都是姑姑的出氣筒,這是我進了這皇宮之後唯一能為家族,為姑姑做的,就是在姑姑煩悶,脾氣不好時,走到她的面前,供她發洩。

    玉碎看著我胳膊上的舊傷低低嘆到,“不知何時是個頭。”我笑了笑,只是苦澀居多,低著頭看著手臂上的傷,嘆到“我想回家了!可是自從母親去世,我就沒有家了。只有死死拉著姑姑才能活!玉碎姐姐,我好累!”玉碎忙捂住我的嘴,低低的怒到“說了多少次了,你是主我是奴,怎可叫我姐姐。下次被人聽到,我和你都要挨板子!”我靠在玉碎的肩頭,嚥下心裡的苦楚,緩緩笑到“知道了,管家婆!嘿嘿!”

    屋裡的祥和沒有被門外的男子打擾。他靜靜地聽著這冬日裡難得的溫馨。拒絕了身側隨從的動作,靜靜地轉身離開。

    “萬歲爺,娘娘在紫韻宮裡等您呢!”蘇培盛低低的說到。前面的男子未說話,只是步子快了一點。突然男子停下了腳步,低聲吩咐到“不可說剛才的事,還有,算了!”說完繼續往紫韻宮走去,只是步子向剛才慢了許多。蘇公公抬頭看著前面的帝王,搖了搖頭,眼裡帶笑的跟向前。

    午飯是和玉碎一起吃的,這幾年一直如此,只是今日菜多了幾樣。玉碎開心極了,看著我笑到“小主子應該多吃點,您太瘦了!”我笑著點了點頭。門外傳來名蘭的聲音,邊說邊進了屋。“小主子,娘娘叫你去她房裡呢!”說完牽起我的手向外面走去,邊走邊小聲和我說到“今不知怎麼了?萬歲爺要見你,一會你只管看著娘娘的眼色回話,知道麼?不可說些別的,娘娘今日開心,不然惹了娘娘,你還是要吃苦頭的?”我點了點頭,緊張的四下張望,手死死的拽著名蘭的袖子,名蘭回頭笑到“沒事,別怕,我在外面等你!”

    屋裡,姑姑依偎在帝王的身邊,笑的明媚。我跪在地上,頭低低的。帝王磁性的聲音響起,“抬起頭來!”我緩緩抬起頭,看見一雙明黃色的紋龍靴子,再往上就是一個威嚴的男子,眼裡帶笑的看著我。我低著頭,小聲回到“年悠悅見過皇上!”男子不說話,只是對著姑姑說到“朕身邊還缺個洗筆的,明日你這侄女送過來吧!”姑姑等了一會才似是開心的說到“那可好,就怕她蠢笨惹了萬歲爺的眼!”男子低低的笑到“無妨,都是一家人。明送來吧!”姑姑笑著說到“悠悅,快,謝過萬歲爺!”我低著頭悶悶的回到“謝過萬歲爺!”說完站起身慢慢退下。

    房裡,玉碎開心的給我收拾著東西,小聲的和我說到“小主子,這下,咱們也能沾點龍氣了!”我扯了扯嘴角,看著外面低沉的天空,喃喃自語“怕是要出去就更不可能了!”

    一早我拜過姑姑就帶著玉碎向御書房走去。腦子裡迴盪著姑姑剛剛訓斥的話語“你到是有門路叫萬歲爺保你,記住你是年家的人。”抬頭看著御書房三個字,除了從心靈上的冰冷以外再無其他!

    每日三碗茶,研墨一日休息一日。我的工作簡單平靜。帝王很少發脾氣,也很少說話。他不說話的時候屋裡靜靜的。我偶爾看著他緊皺眉頭的樣子也會微微皺著眉頭,有幾次我都想大著膽子撫平他的眉頭,可是隻是想想,我把蘇公公和我說的那句“少說多看!”記在了骨頭裡。

    這日帝王看著手裡的摺子又發呆了。突然低低的說到“悠悅,你來看看這個!”我向前走了半步,看了一眼帝王手裡的摺子,上面只一句“年羹堯府前車水馬龍!”我皺了皺眉頭猛的跪下,低低的說到“請萬歲爺贖罪!”帝王不低沉的說到“去下面跪著!”我忙站起身走到殿中央跪了下去,這一跪就是一整日。上燈的時候,帝王低沉的說到“你無錯,但是你姓年!”我把頭低了低,輕輕回到“年家傷了您的心,該死。”帝王大笑,“你竟比你姑姑明白!起來吧!”慢慢站起身,踉蹌了一下,不敢揉,只能忍!帝王低沉的說到“你叔叔,姑姑朕都要賜死!你待如何?”我突然就不知如何回答了,只能低著頭不說話。帝王繼續說到“玲瓏塔髒了!十日後你再來吧!”跪謝帝王之後,我走出了御書房。

    玲瓏塔能看到整個皇宮,說是塔,其實只是個三層的閣樓。塔裡只有我一人,我除了清掃再無其他事情可做,可對於我而言,卻是我進宮以來最開心平靜的日子。

    十日後,我跪在御書房門口等著帝王的召見。再見,帝王眉間的疲憊更甚,我跪在殿中央不語,屋裡靜極了。帝王低緩的說到“朕殺了你叔叔,恨朕麼?”我低著頭不說話,帝王又說到“這個聖旨你去給你姑姑送去吧!”我抬起頭,紅著眼謝過帝王,緩緩往外走。帝王低沉的聲音響起“你和年家其他人不同,一點也不像!”我頓了頓,回頭看著帝王,慢慢跪下,低聲回到“悠悅也好恨這個姓,可恨也姓了年!”

    姑姑素衣坐在宮裡。我走到她的面前,把聖旨輕輕放在她的手裡。往日嫩白的玉手有了歲月的紋路,姑姑抬起頭,紅著眼和我說到,“他不來麼?”我搖了搖頭,指了指姑姑手裡的聖旨。姑姑突然大笑到“本宮要有個孩兒他可還會如此無情?”看著瘋癲的姑姑,我留下了眼淚,姑姑死死扣著我的手臂怒吼到“賤人,你高興了,成了他的女人了。賤人!”被姑姑狠狠的打著,我的心痛多過任何時候。突然進來的蘇公公拉開了瘋癲的姑姑,冷聲說到“年貴妃這是幹什麼?年家如今的地位,您這麼做只會叫皇上更厭煩,您還是快些點吧,別耽誤小主的時間。皇上還等著小主回去研墨呢!”看著失落落魄的姑姑,我向前走了半步,蘇公公死死的拉著我,我低下頭緩緩轉身,走出房間。

    姑姑是如何走的我不知,我只是如行屍走肉般拿著姑姑頭頂的簪子去了御書房,一跪一天。帝王見我時已是子時,看著帝王眼裡的疲憊,我越加內疚,如果不是年家,帝王怎會如此心傷!帝王低沉的說到“玲瓏塔又髒了,去掃掃吧!”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總來這玲瓏塔打掃,總會有不同的心情。名蘭前年就出宮了,聽說嫁了人。玉碎去了皇后身邊做了掌事姑姑。而我,除了打掃玲瓏塔之外,好像也沒有改變什麼!

    最近宮裡漸漸傳出年家餘孽在皇宮盛行的傳言。我知道說的是我,三年了,姑姑離開整整三年了,帝王不殺我也不罰我,有人還是眼紅了。

    跪在御書房外,蘇公公嚇了一跳,忙進去請了帝王。我這一跪又是一天。午夜,帝王傳我進了御書房。“你來幹嘛?”帝王低沉的問著。我抬頭看著帝王,這個男子的鬢角有了白髮。“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我平靜的說著。帝王放下手裡的摺子,走到我的面前,平淡的說到“再說一遍!”我紅著眼抬起頭,緩緩的說到“外面傳的太厲害了。您不殺也不罰,他們眼紅了,他們想讓年家斷子絕孫,您不該留著悠悅的,我始終姓錯了年!”帝王不語,我低低的哭到“您定不知,姑姑死的那刻,我也該死的!我不該活著的,我姓年,姓年的不該在這宮裡的。”帝王輕輕扶起我,手輕輕擦掉我臉上的淚,低低嘆到“朕只想守著你身上的溫暖而已!”帝王輕輕摟著我,在我耳邊低低的說到“悠悅,不要走,陪著朕,朕什麼都沒有了,朕從來都沒有過什麼!”我低低的哭著“可我姓年呀!”帝王緊了緊我腰間的手,低低的嘆到“玲瓏塔很溫暖。”我慢慢退出帝王的懷抱,看著面前疲憊的帝王,深深彎下身“皇上,您都有白髮了,記得多休息。偶爾來玲瓏塔坐坐吧!”說完咬了咬嘴角,轉身離開!我再未回頭,也未看到帝王眼裡一瞬間的溫暖在這冰冷的秋夜剎那綻放。

    帝王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他終是老了,滿頭的白髮,有時一睡就是大半日。我終日陪著他,他愛極了玲瓏塔裡的一切,我知道他只是喜歡安靜。他常常叫我出宮去,可每次我都靠在他瘦弱的肩頭笑到“想走的時候您不放手,如今只想守著你,不走了。”沒有熬到開春,帝王就走了,拉著我的手,流著淚低沉的嘆到“別守著朕了。這次朕真的放手了。”我搖著頭,流著淚笑到“想在那邊也陪著你!您去哪,悠悅就去哪!可好?”帝王笑著罵到“玲瓏塔髒了!”我笑著哭到“我去掃!”

  • 10 # 夜筱笙

    “殺了我,我不想再痛苦的活著!” 紀涼笙倒在那荒涼的胭畔典內,傷痕累累的她以為為瘋魔。“林澤,你殺了我啊!殺了我!”她扯著林澤的袖邊喊到。

    “涼笙,再忍忍再忍忍就好……相信我,很快。只要等那鄭容來了,你就能重新看到色彩了。他是醫神,一定能治好的。”林澤儘量安撫著紀涼笙的情緒。“治不好的……不會治好的!”紀涼笙推開林澤,她想把自己孤立起來,看不到天空的顏色,聞不見四季的花香……這就是她愛一個人的代價。

    她曾是那樣的傾國傾城,嫵媚動人……可就是為了一個人,她放棄了一切。甚至……她自己……

    “我為他剜心,我為他痴情…………可為什麼,我什麼都得不到啊……我為了他,剜心血。可他不知道他卻傷了我左一肋間隙往裡深一寸,那裡面全都是我的愛呀…… ”紀涼笙拿起那把輕鴻劍,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涼笙……他不值得你去愛,他可以負天下人也包括你。這是我最後的告誡……”林澤走了,他不會再回來了。面對一個痴心至此的人,他勸不動了……“想死啊,既然林澤他不肯成全你。我可以幫你啊,就當作我對你的報答好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刺骨的諷刺讓人驚恐。在紀涼笙面前的這個人,既熟悉又陌生……

    他曾是最愛紀涼笙的人,現在卻成為看笑話的旁觀者……紀涼笙給了他涅槃重生的機會,他卻自私的把紀涼笙打入地獄。

    “哪敢讓少帥親自動手啊,免得髒了你的手。鄙人不敢吶……”紀涼笙放下了手中的輕鴻劍,藏在身後。往日的榮光似乎又回來了,她顯得是那麼的舉止若輕,即使身後傷痕累累也要硬撐下去。

    “怎會呢,紀姑娘可是絕色美人啊。為你做事,怎會覺得髒手。”良子行把紀涼笙擁入懷中,細細端賞。

    “少帥這樣覺得可真是太好了,我要你跟我一起死,這可好。我看不慣少帥現在的這副嘴臉了……死了可好。”紀涼笙把藏在身後的輕鴻劍刺向良子行也刺向了自己……

    一個曾是絕美佳人,一個曾是聰慧才子。一人為其瘋魔,一人卻拋棄其心,曲曲折折終是走不到一起……

    一劍刺入二人心,從此生死兩茫茫 雲深不知處,情深何處栽……

  • 11 # 阿笙喬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笙兒低下頭,眼淚不住的往下滴。“你當初答應過我你會娶我的,可是你做到了嗎?”

    “笙兒,是我對不起你,是我負了你。”

    “對不起有用嗎,我當初要是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我就該一劍殺了你。”

    “你若是覺得難過,大可一劍殺了我,我欠了你的,你要殺就殺,我決不還手。”

    “要是殺了你就能不再讓我心痛,我早就殺了你。”笙兒提起劍,割下一縷頭髮,“從今以後,你我之間,再無瓜葛。”

  • 12 # 水寒雅芙

    山風怨訴著,輕輕地吹,樹葉在叢林中亂舞,馬兒在黑暗的夾谷中嘶鳴,長風追了子默三天三夜,仍然未果,他心如刀割……

    “英兒……英兒……”長風的心吶喊著,他的聲音越來越沙啞,“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這句話在他的腦海中盤旋,悔恨的淚落下……

  • 13 # 貴二醫精神專醫陳院長

    “殺了我,我不想痛苦的活著。”即墨雪彎著頭對眼前居高的男子說道,語氣裡盡是悲哀悽涼,她緩緩跪坐在地上,像是察覺到什麼,蝶翼般的睫毛撲扇了幾下,顫巍巍的滾落一滴又一滴的苦水,她頓了頓,用發白的指尖接住,再使勁甩下去,彷彿是什麼奇恥大辱。打的可憐的梨花焉焉的粘在地上,再也抬不起頭罷。

    她抬頭看了看眼前屹然不動的男子,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喃喃道:“又是一年梨花開,像是和郎君剛認識時似的呢……”

    她說完了一席話,便自暴自棄的躺在地上,看著隱隱約約露出的藍色,這一切都那麼亦幻亦真,聆聽鳥語,嗅聞花香,青蔥玉指接下一片漂流的鳥羽……

    要是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就好了,她這麼想著。

    男子終於發聲道:“你說完了嗎?”

    “你說什麼……噗…”即墨雪還沒說完。男子便一劍刺過來,道:“想死還那麼多廢話,浪費老子時間。”拍拍衣袖走了。

    全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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