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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極目楚天m

    連續兩天的早晨,門口都出現兩三個菸頭,這是老婆發現的,保潔阿姨很認真,每天都打掃。

    為了確認發生的時間,我特意在晚上九點多鐘確認了一下門外沒有菸頭,然而第二天早上門外還是見到了菸頭和菸灰。

    很明顯是有人夜裡在門外抽菸,我們這是一梯一戶呀!誰會跑這抽菸呢?再愚鈍的大腦也會生出種種疑慮。

    出於自我保護意識,我轉身進屋拿來手機對著菸頭一頓狂拍,然後又回屋拿出一個餐盒,確認裡面是乾燥的,用一根針把那幾個菸頭輕輕的挑到餐盒裡,蓋上蓋,封好,這就是證據,一旦真象大白,任誰也抵賴不了。

    不得不配服“細思極恐”這個成語的首創者。細思,夜深人靜,有一個人站在你家的門外盯著你的家門,不吭不響只是默默的一棵接一棵的抽菸,你能想象他那狡黠的眼睛裡那陰森森的光,躲在那不斷吐出的煙霧後面,讓人捉摸不定,難道說他在等什麼恰當的機會,這更讓人不由心生恐怖。

    電影電視裡的畫面在這現實中上演?

    我坐在沙發上一支接一支的吸菸,思緒卻是忽遠忽近,想自己活在這世上四十來年,一向低調做人,誠實做事,與人為善,雖未惠及鄉里卻也人畜無害,然而門外的菸頭縱然我有一千個設想,也不會有一個好的結論,我決定今晚不睡覺了,一定要把這事搞清楚,否則寢食難安,決心定下來了,反倒輕鬆了許多,這時看那面前的菸灰缸裡的菸蒂都堆出了尖。

    對方似乎知道了我的意圖,這傢伙一連三天沒見蹤影,門外也沒有菸頭,把我也是折磨的疲憊不堪,心想莫非就是個偶然,不管怎麼說我決定今晚不管它了,好好睡一覺,實在堅持不住了。

    對方像是在和我鬥智,第二天的早上門口又出現了菸頭,我真有要瘋掉的感覺,老婆應該比我聰明,她說你把手機充足了電,開啟攝像頭,放在外面一個隱蔽的地方,是誰就一目瞭然了,而且也不用受那熬夜之苦。我想這辦法確實不錯,因為我實在忍受不了晚上不睡覺白天繼續上班的折磨,不妨一試。

    這天晚上九點多鐘,我和老婆在門外搗鼓了半天,用一個裝滿垃圾的塑膠袋放在一個鞋盒子上,鞋盒內放一個手機,正好那鞋盒兩端各有一個圓孔,我和老婆除錯了半天攝像頭的角度才擺弄妥當。

    令人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我剛要起床,就聽有敲門聲,睡意朦朧的老婆也激靈的坐起,隔著門我問了一聲“誰”!門外傳來樓下健健的那特有的南方口音:“吳哥,我是給你送手機來了。”

    開了門,健健繼續說:“你們也太大意了,居然把手機連鞋盒子一塊扔掉,扔之前為什麼不檢查一下。”

    我說:“健健,你怎麼會看我扔的鞋盒子裡面有手機呀?”

    健健說:“吳哥你別誤會,昨天晚上我在你家門外吸菸,白天公司辦公室搬家,忙了一天,有點累,想著坐在樓梯臺階上吸菸能輕鬆點,就看中了這個鞋盒子當坐物,誰想整出個手機出來。”

    健健的臉上充滿了自豪,似乎手機失而復得是他的功勞,我心裡那個氣呀!可又無法表現出來。

    問健健:“你幹嗎上四樓來抽菸?”

    健健說:“這不頭幾天老婆剛生了孩子,不僅不讓在屋抽菸,連在樓道里都不行,說怕從門縫進煙,孩子剛出生,我這幾天每次吸菸都就往上走了一層。”

    這小倆口結婚沒兩年,健健對老婆的話是言聽計從,標準的好男人,雖然他們搬來時間不長,但是我兩有一個共同的愛好,經常一起下象棋,也算是比較熟悉,小倆口雖然學歷不高但生意做的很不錯,人品很好,張口吳哥、吳嫂關係很是融洽。

    真象大白,按說應該高興才是,可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真象如此的簡單,我為這幾天的心力憔悴和勞心費力感到冤枉,而這事又不能和健健提起,怕他心裡不安,就只能埋在自己的心裡慢慢的平復。

    簡單的事弄複雜了,有苦難言又哭笑不得,這糾結的事為什麼偏偏讓我遇到。

  • 2 # 李拜六V

    每天晚上都出現菸頭,說明在夜半時分有人在門口注視著你的家門,並且時間還不短,要注意是不是被人盯上了。

    現在想想前年都感覺後背發涼,年底了一些喪心病狂的人又開始活動。當時是結婚前喜歡玩,有時候回家晚就在外面租了個房,因為那天下雨,下班後就買了點烤串啤酒回家吃喝。喝到十點多吧,想著早睡一次就到臥室準備睡覺,因為我租房是老式樓房,前後就個過道旁邊是煤棚那種,所以隔音不好,窗戶也是老式的,因為下雨我回去先關的窗戶但沒有插門栓。

    窗戶後面就是過道,因為是老式樓房有一部分人已經搬走了,只有在上下班的時候有人從這過,平時沒人。就在我準備睡覺前,突然!聽見窗戶好像響了一下,剛開始以為後面人下班停車了,就沒在意繼續玩,可當我再次抬頭,看見窗戶外面伸進來一隻手!!!正撩我窗簾!!!當時說不清什麼感覺就吼了一聲:弄啥了!就聽見一陣腳步聲跑了。從沒遇見過這種情況給我嚇的夠嗆,第二天就退房回家住去了。

    一切詭異背後都是危險,裝個攝像頭震懾一下,是偶然的最好,有人故意為之也好有個防備。

  • 3 # 風笛悠揚

    閒來無事,說說個人的親身經歷。

    我家住三樓。18年的夏天,老婆發現在樓下單元門的外牆上寫著我的名字和我家的單元號,問我是什麼情況。我跑下去看,苦思冥想,不知所以然。

    想不明白,就以為是什麼人惡作劇,擦掉了以後也沒太往心裡去。沒曾想,過了幾天又出現了。再次擦掉,過幾天又出現了,反反覆覆了五次。

    我和老婆開始吃不好、睡不好,天天琢磨,感覺有點匪夷所思。老婆甚至還懷疑我在外邊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整天胡思亂想。

    記得那天上午九點多,我正在辦公室忙碌,手機響了,沒看來電顯示直接接聽,感覺打電話的是個中年男人,北京普通話,特別有磁性,語速沉穩。

    對方問我是不是誰誰,在什麼單位,做什麼工作。我一聽,門清,熟人啊,於是也就開玩笑地問對方是誰,告訴他我很忙,讓他自報家門,別故弄玄虛。

    對方還是用那種很沉穩的語氣說:你不要問我是誰,是幹什麼的,你得罪人了自己知道不,有人花錢請我們擺你,今天是給你打個招呼。說完沒等我說話就把電話掛了。

    放下電話,我的心有點亂了。一上午不琢磨這個電話和打電話的人,就琢磨自己可能得罪了誰,什麼事能得罪人,以及誰會採取這種方式報復我。

    始終沒想明白,下午把電話撥了回去。對方接了,我問他能不能告訴我,我究竟得罪了誰,什麼事。對方不答,說是道上的規矩,讓我自己琢磨。

    感覺對方可能是一個騙子。於是我說話也硬氣起來,讓他放馬過來。對方還是那種沉穩的語氣,告訴我:我兒子叫什麼名,在哪上學,我老婆叫什麼名,在哪上班,我家再哪個小區,住幾號樓幾單元幾號,等等。總之就是——一清二楚。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一下午想著這事,終於知道了是誰在我家樓下寫字了,於是越想越害怕,擔心對方即使是騙子也有可能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兒,逼迫我上鉤。

    快下班的時候,我給兩個朋友打電話,一個是做生意的,讓他給對方打電話,就說由他代表我擺這件事兒,看對方是什麼條件;另一個是警察局的領導,諮詢他怎麼處理這事兒。

    警察局的朋友直接就告訴我對方是騙子,要抓他有點難度,需要我配合抓現行,讓我自己拿主意,要麼就不搭理對方。

    我說:什麼騙子會下這麼大功夫,把我們家所有的人摸的門清。警察局的朋友只是笑,說我不瞭解情況。

    晚間吃飯的時候,做生意的朋友趕了過來,告訴我跟對方聯絡了,對方只是說要點喝酒錢。我問要多少?朋友說:2萬。一聽這個價碼,我樂了,確定對方就是一個騙子。

    從那以後,我再也沒有聯絡過對方,對方也沒再給我打過電話。

    所以說,你的問題是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只能告訴你我的經歷。我是遇到了騙子,而且是一個很用心的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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