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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Z晴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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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林萌
人生第一次的愛,無論何人有正常情感素質的情況下,都會產生愛的心思。
第一個字"初"→初戀。人的初戀:愛的關係,是在人剛懂得兩性相吸引時,那種心動的感悟,激勵著初期最真摯的愛心,對異性相誘惑的情感。這就是人發育成長期最早最純潔的愛戀→“初戀”。也就是人一生都難於忘懷的真情之愛!
②,第二個字“惜”→可惜的愛。人生中,所有情感婚戀中,都有著多次嘗試著尋找自己一能幸福地相隨相伴於一生的配偶。直至找到意中人結為終身婚姻家庭。
在這其間,因為各種因素,造成一種叫“有情人終不成眷屬”的可惜緣份!這就是人生道路上情感生涯的坎坎坷坷的變故和無可奈何的遭遇。也就是人生征途中最珍惜的一種留在心底永遠懷念的情愛。
③,第三個字“謂”→無所謂的情愛。人類的在戀情中,愛是最自私的,兩性的佔有慾都相應對立著。如果一方因為極端的自私與對對方竭薄的愛,那麼,最終將成為兩極瓦解而放棄增經相擁有的熱愛。這叫對原愛失去信心與無所希望變得更加“無所謂”的愛情:成為永遠的過去!
④,第四個字“緣”字→前世所積結的陰德緣份:成為今世完成的續緣→愛戀終成眷屬的緣份。人之所以成就一段美好的姻緣促成了婚配恩愛夫妻,正是因為有了一個“緣"字所牽至而成。
這就是人的一生所增經過的愛情婚戀的事情。
當看到曾經愛過這四個字,我的眼眶溼潤了,頓時老淚縱橫。兩條晶瑩剔透的鼻涕掛在我鼻子底下,搖搖欲墜……
時間倒回許多年前,那是一個普通的下午,下了班,和我一起合租房子的小李有事回了老家,我步行著回我的住處,廠離我租的房子三里路。
穿過一個小集市的時候,心想著家裡還有半斤二鍋頭,不如買點豬肝,喝二兩,豈不挺美 。來到一個攤位前,賣豬肝的老大爺一把山羊鬍子,三角眼,一米八的大個坐在一個小板凳上,顯得有些滑稽,只見他戴著眼鏡眯著眼,正盯著手裡的一本書聚精會神的看著,瞅了一眼書封面《老闆的自我修養》。
我走上前,抓起一塊豬肝聞了聞看了看,“大爺,你這肝咋賣的?” 老大爺眼皮都沒抬:“豬肝就剩這一塊了,不賣了,自己留著吃。” 我:“你不賣你還擺著貨幹嘛,不趕緊回家。” 大爺:“等我老伴,她在那邊賣黃瓜。” 轉身要走,在旁邊一個賣涼皮的攤位前,站著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小姑娘,頭上扎一個短馬尾,圓圓的臉蛋在夕陽的光幕下泛著淺淺粉紅色的光,小巧的鼻子,清澈汪汪的大眼,我頓時看呆了。賣涼皮的大嬸握著一把大菜刀,咔咔剁著黃瓜和涼皮,不一會兒一份涼皮做好了,熟練的繫了一個扣:“小姑娘,做好了,一塊五。” 交給大嬸錢,小姑娘轉身走了,我呆呆的望著她背影,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此時大嬸朝我晃了晃手裡的菜刀:“小夥子,要不要來一份?” 我“哦,啊,可以可以。” 當我拎著涼皮回到家的時候,腦子裡依然顯現著那小姑娘可愛的模樣。
那晚做了一個夢,夢到我倆走在垂柳青青的小河邊,我牽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她臉上浮現著淺淺淡淡的笑,好看極了,早晨醒來枕頭上都是我的口水。
第二天上班的時候腦袋有點迷糊,中午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我左手握著雞腿,右手拿著饅頭,然而卻感覺索然無味,腦子裡又出現那個傍晚的場景,那個俏眼粉面的女孩。“想什麼呢?” 在我旁邊40多歲的老張一邊啃著大白菜一邊問,我回答“沒啥沒啥。” 老張:“給你介紹個物件啊,你也老大不小了。” 我茫然回覆了一聲“啊也行”,這個老張人心善品正,是個熱心腸。
禮拜天的傍晚,老張給我打電話:“來我家吧,那個女孩來了。” 我應了一聲,隨便收拾了一下就出發了。老張家離的並不遠,大金鹿腳踏車,我蹬著它,它馱著我,不一會兒就來到了老張家。開門的是老張夫妻倆,老張笑呵呵說:“女孩在客廳,我和你嫂子出去逛逛街,你倆嘮。” 我:“一起嘮唄,人多熱鬧。” 老張敲了下我的大腦袋,沒搭理我,就和妻子出了大門口。
我緩步走進客廳,14英寸的電視機播放著電視劇,客廳淺黃色的沙發上坐著一個女孩,我一看那女孩,驚呆了,正是那天傍晚看到的那個女孩,在客廳橘黃色的燈光下,女孩愈發的好看。女孩看到了我,淺淺一笑:“你來了……” 輕飄飄的幾個字,穿透我面前的空氣,落在我耳邊,幾秒鐘我反應了過來:“啊哈,是啊,我來了。” 平時淡定的我此時心狂跳著,我極力按下心中激動,坐在了沙發旁邊的一個小凳子上,我倆就這樣瞪著電視。
不知道過了多久,老張夫妻倆回來了,拎著一個大西瓜還有葡萄,咦,老張怎麼知道我愛吃西瓜和葡萄。洗好的葡萄和切好的西瓜放在沙發前的茶几上,老張笑呵呵:“吃啊,都別客氣,認識了就是緣分啊。” 女孩倒也不客氣,一個葡萄被她塞進嘴裡,只見她眉頭不易察覺的輕輕一皺,我知道葡萄是酸的,我隨口來了一句:“紅色的不酸。” 女孩噗嗤一聲笑了,宛如天使。
第一次約會在一週之後,經過了解,原來這個女孩是老張媳婦同事的女兒,叫小娟,二十一歲,在棉紡廠上班。
那天下著很細的小雨,我騎著腳踏車,她坐在後座,撐著雨傘,在溼潤的街道。我倆就這樣騎行著。雨天沒地方去,就去了超市,她穿著淺黃色碎花的裙子,顯得苗條而好看。她不怎麼說話,然而以往話癆的我,也變得有些沉默。逛了一會超市,我小心翼翼問:“餓不?” 她不說餓也不說不餓,只是嘴裡飄出兩個字“還行。”
半個小時候後,一個路邊小吃攤,一顆樹下,一張小方桌,我倆對坐著,要了兩個小菜,要了四個饅頭,最後她只吃了半個,我吃了一個,臨走的時候她向老闆要了兩個方便袋把剩下的饅頭裝進去,然後說“咱走吧。”
雨後很快就晴了天,太陽出來後讓空氣變得燥熱起來,我倆又來到公園,公園門口一個大媽在賣冰棒,看到我倆就喊:“這對小情侶,來兩根冰棒吧,你看這天多熱。” 我說來兩根,身旁的娟連連擺手“我不吃,你自己吃吧。” 就這樣,娟在前面走著,我啃著老冰棒在後面跟著。
漸漸地我倆話多了起來,她說了很多老家和她廠裡還有生活裡的一些小事,我像一個小學生一樣聚精會神的聽著,生怕漏掉一個字。就這樣我和娟約會了兩三次。
週一上班的時候,上午九點是休息時間,老張走到我跟前,頓了一會,吸了一口氣說“那個女孩讓我轉話說你倆不合適。” 我神情呆滯了,久久才說了三個字“為什麼?” 老張“她說你不過日子,饅頭吃夠了就扔,吃冰棒只顧著自己吃。” 聽到老張這句話我懵了,談戀愛這麼講究麼?這麼嚴謹。
說心裡話,當時很喜歡她,甚至我倆的孩子在哪兒上學都想好了,一切都成了泡影。為此,我低迷了很長一段時間。
或許所有失去的東西或者得不到的,都覺得惋惜,但仔細想一想,自己想要得到的,不一定就適合自己 。雖然時間過去這麼多年,她當初的容貌竟然還能記起來,好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