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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L-mEnGjIa

    文學無第一,武無第二。

    莫言的《紅高粱家族》《豐乳肥臀》《生死疲勞》《蛙》等等,都是文學史上打不動得標杆,又獲得了諾貝爾文學獎,成為了中國文學社的新一代扛把子。

    而劉震雲的《溫故1942》《我不是潘金蓮》《一地雞毛》等也填充了中國文學史,佔了據一席之地。

    話說回來,二者文學界都有自己的讀者,有自己的天地,有自己對這個世界的意會和感悟,何來更高一說?時代在革新,在變化,在發展。你可以說誰寫的不好,但是你不能說他的文學造詣不高,二者都達入化境,文學造詣不相上下,就沒有必要去討論誰高誰低了,功過自有後人來評,歷史自有歷史評說。

  • 2 # 貳零貳五

    劉震雲和莫言都被稱為“新寫實主義”的代表作家,2012年,莫言獲得諾貝爾文學獎。

      有人問劉震雲對莫言獲獎的感受。

      劉震雲風趣地說:“莫言獲獎之後,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好多人問我的感受。這就像我哥娶了嫂子,洞房花燭夜,別人問我感覺怎麼樣。我說,祝他愉快。莫言能獲獎,表明中國至少有十個人也可以獲獎。莫言獲獎,很正常,如果是閻連科獲獎,也很正常。”而作家閻連科也接過話茬說:“獲獎很重要,獎金也很重要,我們村的人跟我說,750萬元獎金夠全村蓋房子修路了。”

    個人認為,文學成就看作品,而不是被翻拍成電影的數量。

    震雲比莫言年輕,但是他的《一句頂一萬句》卻比《蛙》老辣,也更有看頭。我從前看過他的《手機》,印象不深。但是憑這部《一句頂一萬句》,劉震雲足可以邁入當今中國一流作家行列。壞小說和好小說的區別,類似快餐和正餐的區別,前者圖個飽,不講究營養;後者不僅講究色、香、味,還講究營養均勻。壞小說飽的是眼福,好小說飽的是心靈。劉震雲的《一句頂一萬句》寫的不是時代,不是命運,也不是人,是心。劉震雲雖然把時代背景放在解放前和改革開放後,然而,你另外給它換個時代背景,也不會有什麼問題。這說明時代只是一個裝飾物。小說中人物的命運也很平凡。人物之間的相互糾葛,不是因為發生了變故,而導致命運的改變。恰恰相反,是人內心的糾結,影響了人的行為,最後導致他們結局各異。甚至可以這麼說,劉震雲其實並不關心人物的命運,他們從年輕到年老,到死亡,都稀鬆平常得很。更有甚者,有好幾個人物,如賣老鼠藥的騙子老尤,劉震雲根本沒交代結果。這說明人物命運不是作者所關心的。實際上,劉震雲在這部三十六萬字的小說裡,發現了人與人相處的秘密。這個秘密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說得著和說不著。小說通篇寫的就是,人和人怎麼說不到一塊兒去,跟能說到一塊兒去的,又不能夠在一起。這種糾結是人活著最大的痛苦。

    所以從內容和思想深度上來說,劉震雲的《一句頂一萬句》比莫言的《蛙》更高明。莫言還在探索人物的命運,揭露時代的荒謬,呼喚生命的尊重,感情強烈充沛,躍於紙上,而劉震雲已經對這一切漠不關心。劉震雲拋開了遮擋在生活表面的層層霧障,直接深入到了人的心靈,而且感情淡定,徐徐道來,不禁讓人唏噓感嘆。

    莫言的《蛙》採用了第一人稱,而劉震雲的《一句頂一萬句》採用了第三人稱全知視角。第一人稱可以拉近讀者和書中人物的距離,第三人稱容易造成讀者和書中人物的疏離。實際上,裡面的技巧全靠作家的水平。《蛙》妄圖用書信體的形式,進一步拉近讀者的距離,在我看來,並不成功。因為小說中的“我”,也就是“蝌蚪”,把這麼一個長篇故事寫給一個日本老頭聽,有點勉強。小說稱日本老頭杉谷義人為“先生”,客客氣氣,很明顯,他們之間的距離並非那麼親近,僅僅因為杉谷義人的父親跟姑姑曾經有那麼一點點關係,就要把這個故事獻給他,這完全是莫言出乎小說結構的需要,勉強而為之的結果。因乎此,莫言在文體上的探索和創新充滿了雕琢味道,也就是充滿了匠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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