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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強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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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斗柄東指
1、這不是打網路遊戲,現實情況是在戰國後期留下來的任意一個國家的軍隊都比羅馬強大的多。同時期羅馬組織戰士加一起不到十萬人,而戰國時期隨意就殺十萬人。
秦國軍事強大是因為激勵機制創新和以戰養戰。這一點一旦離開了周天子治理下的邊界,就有可能失靈。
2、看一組資料:公元前509年羅馬共和國217平方公里,12萬人口。公元前390年羅馬帝國共有4個軍團,相當於四個師,一個軍團6000人。同時期魏國大將吳起在河西地區的特種兵“魏武卒”10萬人……就是現在的陝西渭南市。
同時期國家實力最小的中山國也有十萬軍隊。一對比就暈倒了……
3、秦國 公元前364年在石門公園附近斬魏國6萬人……這咋說呢?咋說才好?
4、城市規模,人口密度是最大兵源,沒有人口就沒有兵。比如三家分晉前晉華人口,河東郡100萬人,河西地區60萬人口,太原郡100萬,上洛20萬,代郡20萬,邯鄲100萬……
5、公元前216年,羅馬8萬步兵,6000騎兵,伽太基有4萬步兵1萬騎兵,……一直到公園前43年,整個義大利人口750萬人。
公元前278年白起殺楚國軍隊30萬人,公元前260年殺趙國軍隊45萬人……公元前223年秋秦60萬人攻楚……
6、公元前222年,秦始皇對王賁說“先取遼東,回來順手取代,不必彙報……派人滅倆國家都 不用匯報……這是何等囂張跋扈和格局。
7、當時的匈奴騎兵厲害,不適合追逐打擊,而是適合以逸待勞,所以,不同戰術的後果就是不同的。
秦國與羅馬共和國後期的軍隊對上,關鍵還是看雙方的將領和後勤補給情況。但對上蒙古騎兵軍團,估計秦國和羅馬都難以取得勝利,幾乎可能會被對方淹沒。因為這兩個國家的騎兵體系都不夠完善。
扎馬的勝利,使得羅馬軍事體系從此承認了輕騎兵發起側後迂迴的意義。刻板的羅馬人也將這一戰術變為了一條“金科玉律”。直到共和末期另一位放蕩不羈的軍事奇才凱撒的出現,才再次讓騎兵在羅馬人手中變得有光彩起來。凱撒和龐培的法薩盧斯大決戰中,龐培依靠騎兵兵力優勢發動了羅馬軍團經典的騎兵側翼迂迴,但凱撒預先佈置的步騎混合部隊不但擊退了龐培騎兵的迂迴,而且反過來繞到了龐培的側翼,透過卷擊讓對手的陣勢陷於崩潰。這也就是為什麼龐培的看到自己騎兵被趕出戰場後就立刻逃回營地的原因。
但羅馬人承認了輕騎兵的威力,卻不代表羅馬人瞭解了完整的騎兵戰術。亞歷山大大帝之後友伴騎兵的沒落,以及地中海世界普遍缺乏優秀弓弩的特點,使得羅馬人的對手很少擁有強大的正面衝擊重騎兵和遠端弓騎兵。因此羅馬的軍事體系對這樣兩種可怕的對手知之甚少,也缺乏與之對抗的謀劃。結果,當凱撒親密戰友克拉蘇在卡萊遭遇安息帝國的輕重騎兵混編軍團後,只能落得一個喪命的下場。
而在同時期的東方,騎兵的發展也正在經歷從單一乘馬作戰向輕重騎兵分化的過程。不過由於中國弓弩技術的高度發達,以及北方強大遊牧騎射部隊的影響,中國騎兵首先在以騎射為主要作戰形式的輕騎兵部隊上取得了比較高的成就。而最能壓制騎射的就是擁有突擊能力的近戰騎兵。不過有趣的是,依靠強大軍團橫掃六合的秦帝國都沒有建立一支真正意義上的近戰騎兵,這個歷史任務卻讓秦帝國的掘墓人,來自缺乏騎兵傳統的荊襄楚地的項羽給完成了。
雖然在戰國時期,秦國的騎兵已經在諸如長平之戰中展現過輕騎兵迂迴包抄的可怕威力,但始皇帝的騎兵卻跟亞歷山大大帝的友伴騎兵不太一樣,他們似乎不太喜歡正面衝陣。這一方面是因為中國的戰略戰術和車、騎、步多兵種合成作戰體系發展已經進入了相當完備的階段,將領們清楚知道堂堂正正不如耍陰謀有效。另一方面中國步兵弓弩武器系統的早熟讓衝擊變得十分危險,除非透過騎射有效地壓制敵人的步兵弓弩,否則讓缺乏馬甲的騎兵正面衝擊完全就是無腦地送人頭。不過,想要發揮步、騎、車混合兵團威力,需要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秦末起義軍面對的秦軍已經不是戰國時代那支令人生畏的職業軍團了。作為來自缺乏騎兵傳統地區的將領,項羽和項梁似乎也對傳統的騎射輕騎兵沒有太多的尊重。項羽在作戰中對於機動性和正面突襲的要求,在當時也只能由騎兵來完成。於是這樣一位“外行”反而利用俘虜秦軍的馬匹和人員,建立了一支能夠“潰圍、斬將、刈旗”的衝擊騎兵。雖然我們不能確定項羽衝擊騎兵的武器裝備情況,但我們有理由認為,這支衝擊騎兵至少裝備了盔甲和長戟、劍等格鬥武器。有趣的是,司馬遷在《史記》中記述項羽的衝擊騎兵“乃令騎皆下馬步行,持短兵接戰”。可見下馬作戰是前馬鐙時代騎兵最大限度發揮近戰威力的必然選擇。更有趣的是,與漢軍將騎兵主要用於側後迂迴或者與車兵步兵混合編組的用法不同,項羽親自率領衝擊騎兵的習慣於亞歷山大大帝使用友伴騎兵的做法如出一轍。而這樣一支在天才指揮官控制之下的衝擊騎兵在戰場上發揮的作用,對於劉邦或者大流士這樣二三流將領而言,簡直就是一場古代閃電戰。在彭城之戰中,雖然漢軍在戰略上棋高一著,在彭城方向也佈置了遠超過項羽的五諸侯近60萬人的優勢兵力。但因為劉邦等將領對於項羽騎兵的可怕缺乏準備。結果讓項羽有機會交替展示騎兵強大的戰略機動力和戰陣中的衝擊力,實現了三萬人由“南從魯出胡陵”,迂迴到彭城西側近三十公里的蕭縣,趁凌晨漢軍尚未有準備的有利時機,發起連續而迅猛的突擊,直接摧毀漢軍的指揮中樞,實現“晨擊漢軍而東,至彭城,日中大破漢軍”的驚人戰績。雖然《史記》中提到所謂“楚騎來眾”,但項羽以三萬擊破地方几十萬是真正意義上的以少勝多。衝擊騎兵帶來的心理震盪使得漢軍龐大的部隊稱為驚弓之鳥,根本不能整合成一支可用於戰陣的軍隊。至此中國騎兵的發展正是進入了輕重騎兵分別執行不同任務的新時代。不過,即便被項羽衝擊騎兵多次打得丟盔棄甲,劉邦時代的漢軍騎兵仍然以輕騎兵戰術為主,直至武帝時代,為了徹底打敗匈奴騎兵,漢軍騎兵的近戰能力和與之相關的裝備及戰術才得到長足發展。弓弩精良以及生產關係和社會性質因素也始終限制了中國重騎兵發展,因此在魏晉的曇花一現後,唐的騎兵體系又回到為追求戰略機動型而犧牲部分戰陣防護和衝擊力的發展軌道上來,中型騎兵和輕騎兵始終是中國騎兵發展的主流。而西方的騎兵發展走向卻不同於中國。古羅馬軍團以步兵投槍和投射機械作為主要的遠端打擊手段,前者在火力持續性和射程上遠不如弓弩,後者的火力密集度也無法於大規模裝備的步兵或者騎兵投射部隊相抗衡。在這種情況下,羅馬軍團確實不具備中國軍團利用步兵弓弩在對射中有效壓制敵方騎射部隊的能力,同時在重步兵陣型被騎射打散的情況下,羅馬軍團也不可能透過秘籍的投射武器來封鎖敵人衝擊騎兵的行動,或者說他們不具備中國“射住陣腳”的能力。在這種情況下,羅馬軍團雖然能夠欺負紀律性和專業性遠不如自己的高盧部隊,甚至對付機動性同樣糟糕的希臘軍隊都不在話下,但碰上以騎兵為主要部隊的敵人時,羅馬軍團只能發揮在土木工程上的優勢,將作戰變為修築並守衛壁壘道路的作戰。在野戰中,羅馬軍團如果碰上編組完善的騎兵部隊,很可能陷入打不過又跑不了的尷尬境地。上面提到的克拉蘇在卡萊的慘敗,本質上就是這樣一場打不過又跑不了的必敗之戰。安息帝國是遊牧起家的騎士之國,他們擁有優良的馬種以及東方複合弓。隨著安息人吸收波斯帝國的遺產,進入兩河流域,他們又掌握了盔甲的製造技術,這樣一來,遊牧的單一騎射部隊自然而言分化為帶甲衝陣的鐵甲重騎兵和來去如風拋灑箭雨的輕騎兵。安息帝國的騎兵與羅馬軍團以重步兵為主的變成相比,先天具有戰略機動性優勢。這一優勢在怪才統帥蘇萊納斯的手裡變成拖垮克拉蘇七個軍團的殺招之一。類似的戰術在多年後又被穆斯林騎兵用來對抗前來征服勝利的十字軍軍隊。等到克拉蘇被蘇萊納斯引到腹地,並被拖得精疲力盡之後,安息騎兵便開始保衛羅馬軍團。由於羅馬軍團沒有有效的弓弩剋制安息騎射部隊,導致這些馬上弓箭手可以接近到50米以內的理想射程,對緊緊靠在一起的羅馬大隊拋射箭雨。他們根本不需要瞄準,而是將龐大的軍陣作為一個完整的目標。複合弓帶來的巨大侵徹力,讓羅馬軍團的盾牌喪失了作用。更糟糕的是,蘇萊納斯發揮了本土作戰的優勢,用駱駝作為運輸箭簇的手段,保證了騎射部隊有充足的彈藥供應,弓弩帶彈量大的優勢也因此顯示出來。此時克拉蘇那位曾在凱撒手下學習作戰的優秀兒子帶著凱撒送的高盧僱傭騎兵和輕步兵試圖衝擊去追殺安息輕騎兵。但羅馬人似乎不知道安息還有強大的鐵甲重騎兵,無論是羅馬公民騎兵、高盧僱傭騎兵還是輕步兵在近戰都無法抵擋安息鐵甲重騎的衝擊,只能迅速被分割包圍。出擊除了讓克拉蘇原本的軍陣處境更為窘迫外,沒有任何意義。至此羅馬人徹底品嚐了啥叫打不過也跑不了的境地。最終克拉蘇軍團只能落得一個慘敗的境地,當他的密集步兵方陣被對方弓箭撕開缺口時,安息鐵甲重騎發起衝擊。要不是蘇萊納斯不希望在夜戰中被羅馬人抓住翻盤的機會,估計克拉蘇根本無法或者回到卡萊城。但這位商業奇才最終還是成為了安息帝國的刀下鬼。
卡萊的慘敗,再次讓羅馬人認識到了衝擊騎兵和弓弩騎射結合後的巨大威力。而為了對抗這種敵人,羅馬人的解決方案仍然很“羅馬”,不是在本國培育這種部隊,而是透過僱傭兵大量招募步兵弓箭手進入輔助軍團。這樣的“改進”再次碰上蘇萊納斯這種級別將領指揮的騎兵軍團,估計還是會被找出弱點選敗。但羅馬人就是這麼死板。而在鐵甲重騎方面,羅馬人更為頑固。羅馬軍團騎兵的“防護等級”長期不能跟安息等國的東方重甲騎兵相匹敵。羅馬軍團出於全地中海部署的考慮這麼選擇,有其本身道理。而且羅馬的體制也不可能允許某一個兵種為了提升裝備過分花費軍費。但是隨著羅馬帝國崩潰,奴隸制時代向封建體系轉化,蠻族重騎兵卻迫使羅馬帝國不得“研製”一種獨一無二超級騎兵,這就是既可以衝擊,又能騎射的拜占庭重騎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