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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喜歡魯迅先生的文字或是話語,甚至自顧自的在同學面前稱他為“先生”,感覺我是他筆下的阿Q,是孔乙己,是狂風和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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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散漫的青春

    真的猛士,敢於直面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這是怎樣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為庸人設計,以時間的流逝,來洗滌舊跡,僅是留下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這淡紅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給人暫得偷生,維持著這似人非人的世界。

    ——————《紀念劉和珍君》

  • 2 # 若如軻13

    熱風——隨感錄四十一

    願中國青年都擺脫冷氣,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能做事的做事,能發聲的發聲.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裡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後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 3 # 楊早講史

    大概是魯迅在《燈下漫筆》中的一段話:

    任憑你愛排場的學者們怎樣鋪張,修史時候設些什麼“漢族發祥時代”“漢族發達時代”“漢族中興時代”的好題目,好意誠然是可感的,但措辭太繞彎子了。有更其直捷了當的說法在這裡——

    一,想做奴隸而不得的時代;

    二,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

    當我小學還是初中,第一次讀到這段話時,我只覺得“華人太可悲了”,怎麼幾千年都在做奴隸!幸好我們現在不用再做奴隸了……

    (《燈下漫筆》收入魯迅雜文集《墳》,集名緣自魯迅在廈門大學時與墳的合影)

    隨著年齡增長,學了一些理論,見了一些世道,再來想這句話,就覺得更加意味深長。

    魯迅是這樣解釋“暫時做穩了奴隸的時代”的:

    華人向來就沒有爭到過“人”的價格,至多不過是奴隸,到現在還如此,然而下於奴隸的時候,卻是數見不鮮的。中國的百姓是中立的,戰時連自己也不知道屬於那一面,但又屬於無論那一面。強盜來了,就屬於官,當然該被殺掠;官兵既到,該是自家人了罷,但仍然要被殺掠,彷彿又屬於強盜似的。這時候,百姓就希望有一個一定的主子,拿他們去做百姓,——不敢,是拿他們去做牛馬,情願自己尋草吃,只求他決定他們怎樣跑。

    假使真有誰能夠替他們決定,定下什麼奴隸規則來,自然就“皇恩浩蕩”了。可惜的是往往暫時沒有誰能定。舉其大者,則如五胡十六國的時候,黃巢的時候,五代時候,宋末元末時候,除了老例的服役納糧以外,都還要受意外的災殃。張獻忠的脾氣更古怪了,不服役納糧的要殺,服役納糧的也要殺,敵他的要殺,降他的也要殺:將奴隸規則毀得粉碎。這時候,百姓就希望來一個另外的主子,較為顧及他們的奴隸規則的,無論仍舊,或者新頒,總之是有一種規則,使他們可上奴隸的軌道。

    (《墳》的初版本)

    在古代當民眾是很悲催的,尤其碰到亂世,但我們也不要光替古人擔憂。其實古人也沒那麼可憐。

    一是如魯迅所說,誰都有更弱的人可欺侮,只要不是在食物鏈底端,都可以取得某種心態的平衡。

    一是“做穩了奴隸”畢竟比“想做奴隸而不得”要好。用政治學理論來解釋,就是如果一個社會有規則,不管規則什麼樣,那麼民眾可以預測當權者的政策,就可以想方設法趨利避害。相反,如果政府朝令夕改,想起一出是一出,或是政權不穩,城頭變幻大王旗,那反而是最壞的時代,因為你沒法判斷下一步該幹嘛。

    這樣也更容易理解老子“治大國如烹小鮮”的說法。煎小魚經不起翻騰,翻兩下就碎了。大國同樣經不起折騰,因為每一種政策都不可能符合所有地區的利益。

    讀史讀世,都是翻來覆去地看,各有各的道理。不能執著於一端,也是糾結於一時。一直關心中國歷史,因此對魯迅這句話印象尤深。

  • 4 # 寒江閣一道人

    躲進小樓成一統,管他冬夏與春秋。

    趙家的狗,又多看了我兩眼。

    爸爸可以吃嘛?可以,但還是不吃的好。

    後院有兩顆樹,一顆是棗樹,另一顆呢?還是棗樹。

    溫兩碗酒,一盤茴香豆。

    要做有韌性的反抗。

  • 5 # 大悔憶智冰

    “最高的輕蔑是無言,連頭也不轉過去。”——魯迅

    一旦人家連爭論都懶得和你爭論,你就得考慮考慮你所堅守的你所自傲的有無價值意義。

    和你激烈爭論那是看得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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