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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第一滴露珠

    我喜歡看懸疑劇,不過自己並不寫這類小說,這類小說太燒腦,需要設定懸念,需要情節跌宕起伏,讓人捉摸不透,一般的寫作者,是駕馭不了這類題材的。俺也就只能寫寫言情生活類小說。

    在我看來,能寫懸疑小說的人,無疑都是聰明的,比較擅長理性思維,比普通人多懂一些推理偵破類知識。但寫文是一回事,現實又是另一回事。

    所以,寫偵探小說的人,未必具有多強的反偵察能力,因為,知識並不等於能力。作者不過是紙上談兵罷了。

    孫子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又云,運用之妙,存乎一心。一個具有強偵察與反偵察能力的人,一在於天性擅長,二在於長期專業的訓練與學習。

  • 2 # 電影日誌

    從2004年建立犯罪剖繪愛好者團體“指紋·犯罪研究工作室”,到2007年開辦同名主題咖啡屋;從訴訟律師到犯罪小說作者,再到一名專職編劇,每一次職業轉換都是完全不同的嘗試,指紋總是用因為“好玩、有趣”一言帶過。說著“無所謂,不要那麼認真”的他,在新星出版社責任編輯和指紋咖啡屋老員工眼裡有不同的形象,“他給人感覺就是無論做什麼都能成功”。

    朋友中既有來自公檢法部門的“專業人士”,也有各行各業純粹的愛好者,做旅遊的、做電商的,也有做Cosplay社團的,看似不搭界的人因為愛好犯罪研究而集合在一起,指紋帶著北京人的口語習慣,“都是哥們兒”。

    也正是在那一年,指紋開始對犯罪研究充滿興趣,指紋說:“父親在我上初一的時候送了我一套群眾出版社的《福爾摩斯探案集》——好吧,不裝了。其實對罪案類的東西興趣一直很一般,大概也就是2004年開始喜歡的,老爸在這方面的啟蒙不太成功。”

    至於“指紋·犯罪研究工作室”,則是臨時起意,一個拍腦門決定的名字,時間太久,他已經記不起為什麼有這樣一個名字。指紋這個筆名從何而來也已經被塵封在記憶中,“沒有什麼原因,因為懶就這麼一直用下來了,沒有什麼特殊意義的”。

    彼時,指紋還是一個一線訴訟律師,經常要接觸公檢法部門的人,出身於法律世家的指紋已經做了十多年的律師,他深知做訴訟律師,出名並不是一件好事。

    雖然已經離開律師行業,但是犯罪研究的愛好卻成為另一份職業起源。“沒有那麼形式化,想聊什麼聊什麼,不會還做個易拉寶寫個主題什麼的,我個人不太注重這些形式主義的東西。”雖說是哥們兒閒聊,但是“指紋·犯罪研究工作室”當時還鄭重其事地做了一個網站,其中的書評、影評、案例分析總結,都出自這些愛好者之手,還有當時在做律師的指紋所寫的“連環殺手小百科”“行為證據學入門講座”等,那時候他用的還是“冰冰”的名字。

    動輒上萬字的內容,雖然費心費力,但是平時工作繁忙的指紋並不覺的辛苦。靠在指紋咖啡屋舒適的沙發裡,指紋解釋道,“喜歡寫就不覺得累,自覺自願的事情,見縫插針擠點時間都願意去寫”。“當時我寫過一個連環殺手小百科,可能現在網上還有人在轉。”指紋補充道。有朋友形容指紋的性格兼具謙虛和傲嬌,這句不經意的補充使他的性格一覽無遺,他對自己的作品還是信心十足的。

    指紋犯罪研究工作室的核心成員有7名,常常聚在指紋咖啡屋研究、討論、讀書,熱情高漲的時候每天都要聚在一起。在指紋咖啡屋的最裡端,一組沙發、一張長桌,便是他們的聚集地。一抬頭,眼之所及都訴說著這間咖啡店的初衷:1888年“開膛手傑克”作案地區木質圖、白教堂謀殺案的簡介畫板、軟木板上貼滿了世界知名兇案的剪畫……

    雖然這類題材是比較小眾的內容,但是主題咖啡館和網站還是吸引了許多愛好者,有人甚至慕名從外地而來,現在許多人依然是指紋的朋友,依然可以在遇到困惑的時候討教一番。

    現在網站已經停止更新,域名也處於正在出售的狀態,對此指紋看的很淡:“對我來說,這個網站就是一個純粹表達的場所。如果寫東西的時候一直想著會有怎樣的反映,表達肯定會受限,我寫東西當然是想先自在、高興了再說,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冷暖自知的事情,寫東西應該就算其中一個了。”

    一本偶然誕生的小說

    2011年,指紋在新星出版社出版了第一版《刀鋒上的救贖》,今年夏天,《刀鋒上的救贖》(增補版)透過新星出版社打造的專業推理小說出版平臺“午夜文庫”再次出版。在新書的腰封上,這本小說被稱為“最具質感的華語硬漢派犯罪小說”。美國硬漢派推理小說作家勞倫斯·布洛克也為之作了推薦。

    新星出版社午夜文庫編輯部主任王歡表示,這並不是為了宣傳而誇張的描述,從這本書的細節,包括如何使用槍支、刀具到搏擊的動作等都特別的真實,而小說描寫也非常細膩,透過紙張、油墨就可以感受到那種自然而然呈現出的畫面。

    豆瓣的讀者給第一版和再版書的評分分別為7.9分和9.1分,可見王歡所言非虛。

    指紋在第一版後記中解釋說:“多年以前因為一個很偶然的機會,我對一本‘很爛’的國內同類作品大肆批判,盡情揮霍著自己的無知自大,並借楊絳先生在《洗澡》中的描述揚言:‘我兩個腳指頭夾著筆,寫得還比他好些!’”朋友們對他很容忍,只是說:“好啊,那你也寫寫看。”

    這一來一往便開始了指紋的創作之旅。由於喜歡當代美國冷硬派偵探小說大師勞倫斯·布洛克,指紋的第一部小說也是這樣的風格。寫作過程之艱辛,他說的輕描淡寫,“苦磕三年,前後兩稿,勉強有了這本書”。

    如今,《刀鋒上的救贖》的第一稿已經鮮少有人見過,“寫的差唄”。指紋坦蕩地說,“第二稿除了主要人物,已經是一個全新的故事”。

    小說中,主人公趙馨誠是一名刑警隊長剛猛血性,身手超群,且熟諳犯罪剖繪技術,亦師亦友的律師韓彬則是一個隱藏很深的反面人物。在書中,他們都是“指紋·犯罪研究工作室”的骨幹成員。

    書中人物的設定,許多來自於現實生活中的人物,“因為懶,找身邊的朋友當現成兒的人物總是方便些”。指紋把自己寫成智力武力均強的韓彬,朋友們紛紛表示不滿,“為什麼就把你自己寫的那麼厲害”。指紋提醒:“韓彬確實套用了我個人的一些身份背景,主人公趙馨誠也是以我身邊兩位朋友為原型的,其他可就都是編的嘍,千萬別對號入座啊。”

    走進位於北京西城區花園北路的指紋咖啡屋,讀者很有可能在這裡見到這個故事中幾乎所有的過客,馨誠、彬、老何、雪晶、白局、周所、韓教授、瞳、阿禹,也許還有陳娟……所幸,與故事中不同的是,他們的生活都很普通,各自承載著人生的喜怒哀樂。

    人物設定“偷了懶”,但是故事細節卻不能忽略。主持人張紹剛看過小說以後評價說:“對系列殺人案件的瞭解、驗屍報告的專業、犯罪畫像的高度概括,好像是在不停地提醒讀者作者的法律專業背景。”

    “牽扯到專業知識方面,我儘可能做到能親手核實的不親眼核實,能親眼核實的不親耳核實,親耳都核實不了的就別亂寫了。”指紋說。為了完成小說,他畫圖、走現場、實戰、實驗,樣樣不能少。

    “其實很簡單,比如有用到刀具的情節,就去查查哪把刀好,買下來,再去超市買塊兒肋排,不同的角度切一切、試一試,就知道刀刃會不會卡在肋骨上。”指紋談道,“書裡面有一個子彈近距離打進鎖骨的情節,我去問了一個參加過越戰的老兵,他曾經近距離把子彈打進過別人的胯骨裡,碎的骨頭渣子直接嵌進了老兵的手裡,現在還有黑色的點。”

    “有幾場追逐戰設定在衚衕裡,平時人不多的時候就去現場看看,琢磨下路線。具體的動作都是跟哥們兒在健身房打出來的。”

    “法醫報告我也可以找做法醫的朋友直接寫一份,但是我透過看他們的模板,買書鑽研,自己攢了一份,也還行,沒什麼硬傷。”

    ……

    指紋說完,又拿起一貫的態度,“其實很簡單,不費什麼勁”。

    正是這種“不費勁”的字字斟酌,讓做了多年編輯的王歡佩服,“指紋的書,確實讓我們很放心,有些偵探類小說常常有許多需要編輯反覆查詢、求證的地方,但是指紋的專業知識、經驗積累和工作態度,都讓我們對這些細節很放心”。

    後半生希望可以越來越不裝

    指紋常常坐在指紋咖啡屋吧檯的位置跟朋友聊天,旁邊放著許子正在讀的小說——東野圭吾的《解憂雜貨鋪》。

    指紋並不承認自己不願意面對陌生人,但是會好奇的詢問,“你的朋友圈有多少人”,然後頗有些小興奮地表示,“我只有100多個人,難以置信吧,我沒有故意不加啊,還有賣保險的,做傳銷的,甚至相過親的,這些完全不同領域的人,也很有趣,世界本來就是多元的”。

    在許子的記憶中,這些年來指紋的好朋友大概就是最初的那些人,店裡的裝修也還是多年前的樣子,門口的招牌陳舊的常常給人歇業的錯覺,甚至店裡的客人也都是多年的熟客,生客很少,以至於有陌生人進來,店員就會直接遞上一張寫著無線密碼的卡片。“也許正是這樣的性格才能沉下心來寫東西吧,還有他讀書特別多,不誇張地說,他應該是那種一目十行的人,可能天生對讀書有一些天分。”許子說。

    但是指紋卻說自己以前根本不愛讀書,什麼時間、何種契機開始閱讀,指紋又是一句“不記得”打發了問題,吧檯上卻放著好幾本他新買的書。

    “我沒有故意積累什麼知識”“不要那麼形式化”“我倒不是有好奇心”,指紋總是婉轉地拒絕一切試圖標籤化他的內容,“我是個很有3分鐘熱度的人,比如看《拯救大兵瑞恩》,可能因為電影裡一個細節,我會去看看諾曼底奧馬哈海灘登陸是怎麼回事,查兩個小時、一天也好,把這個事情前前後後都瞭解到,甚至會因此去看衍生出來的書、電影、美劇等”。

    最近,指紋又把關於異形的設定集、原著小說、國外陸戰隊關於異形的計劃報告書都蒐羅了回來,“我如果對什麼感興趣,就會把相關的書都買回來。當然是在能力範圍內”。

    談及當年離開律師行業,指紋沒有一絲留戀:“我曾經是個不怎麼成功的律師,即便不用財富或知名度來衡量,單就‘我不喜歡那行’就足夠失敗的了。寫作總要比做律師自由些,也更開心一點兒。我對職業發展沒有任何預期,當初辭職的時候並沒想過以後要做什麼,先辭了再說嘛。”

    當初,指紋作法學研究的父親為了阻止他學習法律,還專門為了報志願的事情,在填報高考志願的現場吵了一架。“當時就是擰,倒不是為了理想,就是不讓我做的事我偏要做,青春期毫無原因的叛逆。”當遇到陌生人問他職業,他只說是公司的員工,現在則說是文化公司寫東西的人。

    對於編劇,指紋也沒有當成自己後半生的新事業,只是覺得有趣。但是這並沒有讓指紋有任何玩票的態度。“寫的東西別害人、別教人壞,另一個就是文責自負,其他的就無所謂了。”這樣的話,指紋重複了好幾遍。

    最近大火的《白夜追兇》是指紋擔任編劇的國內首部硬漢派懸疑罪案網劇,上映日期不斷變動,指紋又用自己慣用的方式說道:“我都懶得闢謠了,就說不知道。”最後,定檔8月30日,緊湊的劇情,電影質感的畫面,嚴密的邏輯,嚴謹的細節……使得這部劇大獲成功!

    今年10月,指紋就整整40歲了,“前半生不是在裝就是在作,後半生希望可以越來越不裝,越來越別瞎作,就好了”。有一句他奉為真理的話,生活最重要,他希望還是能夠該物喜物喜,該己悲己悲,優雅而堅強地面對生活。

    也許哪一天,又會在另一個完全沒有聯絡的新領域重新遇見指紋,他也還會是那句話,“幹不下去了唄”。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70歲左右的老人,經常會想“死”的事,這正常嗎,該怎麼克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