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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電影產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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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依旺情深1
該開課網際網路公關學了!飛飛楊楊的袁立門事件在網際網路上吵得不可開交,雙方互不相讓,大有一決高低之勢,非要爭出個青紅皂白來。袁立門事件發展之今已不是浙江臺與袁立之間的紛爭,它已演變成利益集團與網民百姓的公開對決。在網際網路時代也可以說是資本集團與大資料流量的一次典型碰撞。代表資本方的是浙江臺騰訊公司及部分藝人,代表流量方的是袁立及普通網民。資本方的訴求是投資的鉅額回報,流量方的訴求是公正公平善良的道德底線。由於缺乏公關,雙方嚴重對峙導致事件一發不可收拾,在社會上造成了惡劣影響。由於雙方都輸不起,資本方採取拙劣的手段以宣誓不忘初心來表明態度,從而激怒了流量方,雖然流量方身處弱勢地位,但其發展倍增能力強,佔據道德制高點,匯聚億萬人馬。足以抗衡資本方的粗暴攻擊。只要假以時日,終有一方會敗下陣來,但已是兩敗俱傷,這件事情,資本方的處理是笨拙的,可以說缺乏智慧!資本就象一艘船,流量就是一片海。水能行舟也能覆舟,更何況是全國的汪洋大海。沒有流量還是一艘船嗎?智慧的處理方法就是妥協溝通!道歉就是國際上通用的危機處理方法,為什麼不試呢?網際網路公關是資本集團必須要研究的一個課題!
有個叫尼爾·波茲曼的紐約大學教授1985年就寫過一本書叫《娛樂至死》,他在書中指出,現實社會(書中主要以美國社會為例)的一切公眾話語日漸以娛樂的方式出現,併成為一種文化精神。我們的政治、宗教、新聞、體育、教育和商業都心甘情願的成為娛樂的附庸,其結果是我們成了一個娛樂至死的物種。
我們如今生活的社會基本實現了他的預言,娛樂圈明星是我們這個國家最有話語權的人,反觀美國也一樣,脫口秀節目千篇一律地嘲笑川普,連大選都成了一場娛樂秀,嚴肅探討國計民生的電視節目根本不會有觀眾。
從製作方的角度來講,演技這門在娛樂產業中稍顯嚴肅的技巧一般是很難透過綜藝節目來呈現的。演技是非常複雜的東西,一個演員面對舞臺、電影鏡頭和電視劇鏡頭時所需要的素質是截然不同的。戲劇演員的表演需要誇張、情緒飽滿,臺詞擲地有聲。電視劇和電影演員,由於有鏡頭特寫,所以需要表演含蓄內斂。同時,又由於電影的鏡頭語言更豐富,所以對演員的表演要求比電視劇更細緻,更個性化。
但有一點是相通的,好的演員一定要有生活。當一個有生活,並且對生活有自己的感悟和理解的演員拿到一個劇本,他會首先要做的是理解劇中人物所有行為的動機,當他不能理解時,就會出現所謂創作上的困境。好演員都是相通的,他們有豐富的經驗,能夠站在不同人物的角度理解他的境遇,合理化他的行動,因此他可以表演出一個連貫的人。在這個基礎上,一個好演員即使不能同時精於戲劇、電影、電視劇,但都不會太差。差演員的共同點則是他們不去理解劇本和人物(很通常的情況是他們也缺乏這個能力),程式化地去將劇本上的臺詞和動作表現出來。
《演員的誕生》就是要故意模糊掉這幾種藝術形式的不同,用舞臺劇這個單一形式來表現“演技”,一方面是因為電影和電視劇難以綜藝化,另一方面則是因為我上面提到這幾種表演形式的共同之處決定了,這有其合理性。因此我們也能看到在電影、電視劇中表現優秀的黃璐、陶虹非常輕鬆碾壓對手。
從節目的設定上來看,它設定了各種衝突,導師之間的、導師和學員的,就是為了最大程度保持節目的娛樂性,在娛樂觀眾的前提下去探討“演技”是什麼。
這麼說來這個節目是不是挺棒的?
但又並非如此,娛樂語境會消解所有嚴肅話題進入深度討論的可能性。首先,導師們並沒有完全從專業出發去決定勝負,最典型的事例是宋丹丹在節目中明明投了辛芷蕾敗,隔天又在微博上說隔得太遠沒看清,所以才沒有選她。那麼作為一個比拼演技的節目,評委看不清演員的表情,是不是本身說明賽制缺乏嚴肅性?
其次節目更注重的是導師吵架等節目效果,而把導師們專業方面的嚴肅性點評都刪減掉了,每個演員好在哪裡,差在哪裡,應該如何去提高,這些真正與表演專業相關的內容因為缺乏看點而被剪掉,這就是《娛樂至死》預言的完美呈現。
在移動網際網路語境下,每一次的熱搜和全民關注,本質上也同樣是一次娛樂事件。因為大部分人是被事件本身的戲劇衝突所吸引,從情緒出發加入轉發、討論,從紅黃藍,到江歌案莫不如此,而最後關注事件背後的原委、邏輯的人仍然只是少數。所以這些公眾事件的討論又何嘗不是同樣淹沒在娛樂性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