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子來回答。先來說一件趣事：前幾日，義大利藝術家毛裡齊奧·卡泰蘭，在邁阿密藝術展上，展出了他的作品《喜劇演員》——用灰色膠帶將一根香蕉貼在牆上。

最終，這件作品被人以12萬美金買下。可還沒等展覽結束，這個香蕉就被一位叫戴維的行為藝術家，拿下來吃了……

還是行為藝術家套路野啊……

言歸正傳，豆子認為，行為藝術，不存在藝術概念上的邊界。但是，應該也必須有道德邊界。

為什麼是行為藝術？

為了回答這道題，我查了一下“行為藝術”的定義，度娘是這麼說的：

“行為藝術是經藝術家親身加入，精心策劃而推出行為或事件，並通過與人交流，一步步發展，形成結果的過程。我們定義這個事件或過程為行為藝術。”

大家發現沒有，這個定義，其實只定義了“行為”，並沒有說明什麼樣的“行為”才算是“藝術”。

當然，藝術是無法定義的，貢布里希在《藝術的故事》開篇就告訴我們：

我們是無法給藝術一個完美的定義的，那些曾經企圖給藝術一個定義的人到最後都無法得逞，因為總會有後來者從前人的定義中找到可攻擊的點，然後打破它。

正因為如此，我不想在此贅述那些聽起來就讓人秒變“問號臉”的行為藝術專業名詞和流派。也正因為藝術的不可定義性，使得“藝術”的邊際無限擴大化。

無限的藝術邊界

1917年，馬歇爾·杜尚，買下了一個標準工業流水線上生產出來的男性小便池，送到展覽館展出，並將其命名為《泉》。你無法想象，《泉》被評為了20世紀最有影響力的作品，擊敗了現代藝術的第一部偉大傑作、立體主義畫派的開山之作《亞威農少女》。

我認為，《泉》的問世，代表了一種思潮的誕生，即“一切都是藝術，藝術就是一切”。從此，藝術的邊界被無限擴大化，也就是所謂的“藝術泛化性特徵”。哪怕《泉》這樣“偉大”的作品，也曾經在展出時被“不識貨”的參觀者誤認，當場如廁……

那些無下限的行為藝術

1961年，法國著名藝術家伊夫·克萊因，張開雙臂從高樓上一躍而下。事後，這件行為藝術的開山之作，被命名為《自由落體》，標誌著一個新的藝術門類的誕生。

既然“傳統藝術”都向著“泛化性”邁進，行為藝術自然也是“藝術無邊界”理念的積極倡導者，哪怕觀看的人都會由衷的問一句“這也算是藝術”？但是，“無邊界”不代表“無下限”，這裡的下限，自然是人類社會普世的道德。

例如幾位國內“知名行為藝術家”的作品：

將自己用鐵鉤穿進肉裡掛起來，下面是燃燒得很旺盛炭火，讓血液滴落到炭火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將自己用鐵鉤鉤住肩膀，掛在杆子上像待售的羊。

將一隻牛刨腹，自己渾身赤裸的鑽進去，搞得滿身血漬和滿屋腥臭。

這些還算是比較溫和的，再來看兩個：

請原諒我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種反人類，無下限的譁眾取寵的表演，也能被稱為“藝術”。

所以如果要問我行為藝術是否存在邊界，我可以以一種極為“寬容”的、發展的態度回答：行為藝術的邊界，只是道德而已。所以，請不要再越界了。

答案是肯定的，絕對存在邊界，存在底線。行為藝術也就是在近幾年才進入大眾視野，隨著移動網際網路的火速發展，隨便一點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發輿論的蝴蝶效應，因此邊界就顯得尤為重要。

經常能在街頭看見一些行為“異於常人”的一些人，有些人把自己打扮成玩偶，有些則化妝成雕塑，比較喜歡二次元的年輕人則愛好cosplay……，這些其實都屬於行為藝術，只不過表現形式不同而已。

但不管是何種形式，都必須要遵守底線，簡單來說，在公共場合起碼不能赤身裸體吧！這就是一種邊界，當然，這是最簡單的邊界，就是遵守倫理綱常。

在這個流量為王的時代，有些人認為吸引眼球就是王道，為了獲得流量，不惜去觸碰道德甚至法律的底線，但他們也會為自己披上合法的外衣，最常見的就是假借行為藝術之名，實際上根本就不是藝術，低俗至極，引起輿論的質疑和批判。

行為藝術的主體往往是人，區別於傳統的藝術，它是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同時也能將思想傳遞給別人，具有非常高的靈活性和煽動性。

因此行為藝術更需要邊界，需要符合大眾的審美以及價值觀，挑戰民眾底線勢必引火燒身。

很多人不能理解行為藝術，是因為不知道這種藝術形式與傳統藝術形式的差別。因而產生了很多的誤解。以訛傳訛就成為了茶餘飯後的笑談。

傳統藝術與行為藝術的差別主要的有兩點

首先，傳統藝術是一種結果藝術，無論你的製作過程如何複雜，最後呈現的繪畫，照片，裝置，雕塑都是創作過程的結果。而行為藝術呈現的是結果+過程，這就是為何讓藝術家著迷的地方，它比傳統藝術更近了一步，將過程變成藝術結果的一部分。

其次，傳統藝術是先通過感官刺激，去想象藝術表達的精神內涵。而行為藝術卻直接得多，傳達一種讓你說不清又在情理之中的精神內涵，比傳統藝術更為直接，因而感受者也更感震撼，而觀察者也被深刻感悟。這就是行為藝術方興未艾的原因。

我們來舉個行為藝術的例子。

阿布拉莫維奇，是世界著名的行為藝術家，其中最為驚險的行為藝術，莫過於1974年在義大利那不勒斯表演的“節奏系列”終結作品《節奏0》，她第一次嘗試和現場觀眾的互動效應，讓觀眾成為她作品的一部分，瑪麗娜面向著觀眾站在桌子前，桌子上有七十二種道具(包括槍、子彈、菜刀、鞭子等危險物品)，觀眾可以使用任何一件物品，對她做任何他們想做的事。由於作品有不可預測的危險性，所以，瑪麗娜承諾承擔行為藝術表演過程中的全部責任。

在場的觀眾們，有人用口紅在她的臉上亂塗亂畫，有人用剪刀剪碎她的衣服，有人在她身體上作畫，有人幫她沖洗，還有人劃破了她的面板……　隨著時間推移，觀眾發現無論如何擺佈，阿布拉莫維奇都不作任何反擊，直到有一個人用上了膛的手槍頂住了她的頭部， 最終被他人阻止。

在被人施暴的過程中，阿布拉莫維奇眼裡已經開始有淚水，內心也開始充滿恐懼，但是她始終沒有做出身體上的反應。這件作品持續了六個小時，作品結束後，她站起來，走向人群，所有的人擔心遭到報復，都開始四散逃跑。阿布拉莫維奇說：“這次經歷讓我發現：一旦你把決定權交給公眾，離喪命也就不遠了。”

這就是行為藝術，過程比結果更讓人震撼。

從例項來看，行為藝術有沒有邊界就顯而易見了。

感謝分享藝術的問題，這個問題讓有一部分人偏執到政治法律層面了。

首先，邊界為何？何為邊界，在這個模糊不清的概念裡我們被暗示走向了藝術的死衚衕。這個邊界到底是道德邊界，還是法律邊界，還是時間以及空間的邊界，唯一沒有特別強調的就是藝術創作的邊界。

話又說回來，什麼是藝術，什麼又是行為藝術，有誰能定義或者被定義。沒有，所以說藝術創作是自由的，沒有絕對的邊界也沒有無邊界。用唯物論辯證的去解釋的話，物質決定意識，物質的客觀存在有太多的可能性，那意識形態和認知也會是無邊界的狀態。問題裡說的是行為藝術的邊界，而我們好多朋友在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容易回到個人這個本體，一個人的認知和生命是有限的有邊界的，人類的存在並不會停止，所以行為藝術不會停止，藝術也不會因為生命的隕落而停止。因為藝術創作是自由的，哪怕它是負能量的，也是藝術家作為個人對事物或者對人類社會的一種思考，但是站在藝術家的角度理解可能他也並不覺得這個藝術創作是負能量的。如果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連批評和自我批評的責任和義務都沒有的話那他肯定是一個偽藝術家，或者是一個吃社會救濟和團體資助被道德和政治綁架的傀儡藝術家，比如各種琳琅滿目的美協等。

藝術家會用與眾不同的方式把作品的思想高度呈現給大眾，我們可以不喜歡，但是藝術這件事已經客觀存在的發生了。我們多用寬容的態度去看品鑑每一位值得人類思考的藝術創作，而不是用邊界去衡量別人，在我們用邊界衡量別人的時候我們已經把自己擺在了狹隘的經驗主義的路上了。

所以說藝術行為有沒有邊界也不是我們生命存在的幾十年能定義行為藝術的。可能我們的生命停止了，行為藝術的影響還在繼續！

什麼叫底線！就是作為人不可逾越的做人的基本道德點，這個點就是自己能接受的跟別人能接受程度的一個調和，中和！

但是我見過真的很好的行為藝術，有關於時間的，關於親情的，關於愛的，關於工作的，通過人體的行動，所作所為來詮釋你要表達的意義！旨在揭示人們心中身體裡面存有的更加深層含義的行為寓意！本心本性！用具體的事表述意會的意！

要說底線在哪裡！那就要看人們所能接受程度了！你的行為藝術本就是要讓人們觀看的，如果人們覺得不適！並不能從中體會到人生的一些意義！那樣的行為藝術就是失敗的！當時是失敗的，隨著時間轉變，人們思維接受程度改變說不定能接受！那也是以後的事兒了！

大部分的人行為藝術，都是模仿，搞一些噱頭，沒有實質內涵，就是要讓人看不懂！這樣他才顯得高深，但是別人有意思的行為藝術一眼就能看出來！並能夠使人思考人生！這就是兩者差別！

底線他們不願意有，因為那樣他們就出不了名，出不了名就沒錢，那麼他們的學術就是一坨shi！他們可以無所不用其極！就是吸引目光，然後提高知名度，增大名人效應，達到目的！

所以說他們不是沒有底線，只是摒棄了罷了！名利驅動的藝術！有點兒腐壞的藝術！

人類在追求藝術的道路上

永無止境

但這個藝術家的作品看得

我的蛋蛋隱隱作痛

行為藝術

興起於二十世紀五六十年代的歐洲

是在特定的時間和地點

由個人或群體行為構成的藝術

除此之外不受任何限制影響

但內容大多與

色情，暴力，血腥，人性有關

引起大多數人反感

所以行為藝術總是被掛上異類的標籤

他們的每次“表演”都會讓我們驚呼

不同於以往藝術的內涵

行為藝術是將諷刺捏在手裡

然後狠狠甩在你臉上

令人那麼猝不及防

Pyotr Pavlensky

俄羅斯迄今最極端的行為藝術家

常年和克里姆林宮叫板

以至於在2017年的時候不得不逃到法國避難

這位大哥自殘的行為有一點點多

行為很極端

但他想要表達的理念卻值得歌頌

《縫》

2012年7月23日

在俄羅斯聖彼得堡

藝術家pyotr pavlensky將嘴縫住表示支援

因“朋克禱告”活動被刑事羈押的

Pussy Riot樂隊的3名成員

Pavlensky 舉著一面大牌子站在

聖彼得堡的喀山大教堂前牌子上寫著

“Pussy Riot 的演出

是實踐我主耶穌在馬太福音21:12-13中壯舉！”

馬太福音21：12-13 耶穌走進神殿，趕出了一切做買賣的人，推倒了兌換銀錢之人的桌子和賣鴿子之人的凳子，說：“我的殿是禱告的殿，你們讓他變成了賊窩。”

除了這個牌子最引人注意的

是他縫合起來的嘴脣

很快他就被警察送到了精神病醫院

但醫生檢查他精神正常之後便釋放了他

現在那醫生估計也很後悔當初

怎麼沒多做兩個檢查

Pussy Riot是俄羅斯極端女權主義朋克樂隊

同年2月Pussy Riot 在莫斯科基督救世教堂前舉行了

一場名為“朋克祈禱”的演唱會

期間還言語攻擊了普京和大牧首基里爾一世

隨後便被警察帶走

兩名主要成員被判處了2-3年的有期徒刑

俄羅斯的大部分媒體都並不理睬此事

但顯然現在有人出來支援她們了

《胴體》

2013年5月3日

在聖彼得堡的俄羅斯立法會前

全身赤裸的躺在用鐵絲網圍成的“襁褓”裡

一言不發

以示對該市立法會議機構的抗議

直到警察用一把老虎鉗將他釋放出來

或許他更願意多呆一會

悄悄告訴你

他的這個作品獲獎了

《釘》

2013年11月10日

俄羅斯警察日的當天在俄羅斯的紅場

Pavlensky在60秒內脫光了衣服並坐到了列寧墓前

現場的警察馬上趕到並要趕走他

但是Pavlensky用一根

很長的釘子將自己的陰囊釘在了石縫中間

警察無奈只好先用毯子蓋住他再想辦法

這一行為靈感來自斯大林時代的

古拉格集中營

古拉格老炮們在抗議時經常將陰囊釘在樹上

因為在蘇聯只有不人道地對待自己

才會有被人道對待的權利

或許這也是Pavlensky自殘行為的原因之一

《手術》

2014年2月23日

在瑟伯斯基中心前

用一把廚師刀切掉了一個耳垂

這個地方由俄羅斯衛生部

首席精神病學家Zurab Kekelidze領導

他以堅持同性戀是精神病並可以治療聞名於世界

其實這個地方在蘇聯時期

是一個類似關押政治犯的精神病醫院

還有人形容它是俄羅斯的雷電法王

《盧比揚卡的地獄之門》

2015年11月9日

這一年Pavlensky終於沒有在自殘了

但是請相信

他的作品從來不會讓人失望

這次他火燒了俄羅斯聯邦安全域性的大門

然後錄製併發布錄影

最後Pavlensky被判處蓄意破壞公共財產罪

但是他本人更希望被判恐怖分子

點著了克格勃的老窩還不算恐怖分子

想想這恐怖分子還真是不好當啊

2017年5月4號，Radio Free Europe釋出了一則訊息，俄國行為藝術家Pyotr Pavlensky和他的伴侶Oksana Shalygina 終於拿到了他們的政治庇護，留在了法國。

行為藝術者的靈魂是深邃的

他們看透了太多你無法察覺的危險

真的不是在和你開玩笑

俄羅斯和蘇聯異見藝術家的光榮傳統

如果想發表點不同意見

那就準備好把牢底坐穿吧

其實像Pavlensky這樣的鬥士在世界各地都曾出現

被譽為“行為藝術之母”的

Marina Abramović

曾在1973年計劃了四次死亡實驗

而她自己就是試驗品

《Rhythm 10》

準備好二十把型號不同的刀

用刀在指間紮下去

就像一個反應遊戲

直到手指受一次刀傷就換下一把刀

這意味著要受二十次刀傷

但是實驗還沒有結束

下一輪開始了

這次的要求更加苛刻

要求受刀傷的時間要與上一次的完全相同

這詭異的節奏慢慢的重合

而這只是開始

《Rhythm 5》

Marina在室外準備了一個大型的

浸滿了煤油的木質五角星

並將剪下的頭髮，指甲，腳趾甲依次投入火裡

而最後腹部刻上了“五角星”的Marina

躺在了燃燒的五角星中間

在表演進行期間她曾一度因為缺氧而失去知覺

未能完成這次表演Marina本人表示很可惜

而她本人的頭髮也被火燒焦了

奉獻自己

我們從不畏懼

《Rhythm 2》

這一次Marina開始探究意識領域

當人們失去意識時

身心會發生什麼變化

於是對自己進行了

藥物實驗

服下了治療肌肉緊張症及抑鬱症的藥

服用前者時開始無法控制身體出現痙攣

服用後者時精神恍惚更是一度失憶

這一系列的行為也讓

Marina對無意識狀態的表現有了更多瞭解

《Rhythm 0》

這無疑是Marina最發人深省的作品

她將自己麻醉起來

並準備了七十二樣物品

六個小時之內公眾

可以用任何物品對Marina做任何事情

並且所有後果由她自行承擔

起初公眾的行為還在理性的範圍內

但當公眾看到她真的沒有任何反應之後

就開始更加放肆了起來

在我們東北這叫蹬鼻子上臉

有人剪碎她的衣服

有人用玫瑰花刺破她的肚子

有人侵犯她的身體

甚至還有人用槍指著她的頭

而作出這一切的就是那群自稱是紳士的人

但他們的行為卻比野蠻人還要野蠻

六個小時之後Marina終於可以行動了

此時的她淚眼朦朧

他們終於意識到

他們剛剛多麼殘忍的對待這個活生生的女人

骯髒的人性在此刻被揭開

一但你把決定權交給公眾

離喪命也就不遠了

例子還有很多

卻很少能讓人警醒

幸好我們和“精英”還有段距離

行為藝術總是用各種形式挑戰

藝術表現和社會生活的邊界

通常總是和普世狀態下的倫理道德相悖

他們裸奔、他們用陰莖作畫

讓路人撫摸自己的身體

挑戰噁心的、 崇高的、卑劣的一切

這種用身體實驗的自我犧牲精神

實在令人動容

（圖注：瑪麗娜·阿布拉莫維奇“Rhythm 5”）

首先先說下底線，底線指的是最低的限度，在不違反法律的前提下，這個限度大概可分為兩個層面，一個是藝術家自身在做藝術的時候他有自己的底線，比如國內非常知名的行為藝術家何雲昌在面對這個問題的時候他的底線是“把自己弄個半死就可以了”，這顯然是一個很個人的標準。另一個層面是對受眾而言的，當藝術家的一些行為已經超出了受眾個人的接受度的時候，受眾就會覺得這個作品沒底線，這其實也是一個非常個人的判斷。

回頭來說說行為藝術，國際上通用的叫法是Performance Art，在國內也被譯為行動藝術、表演藝術，是指藝術家以自己的身體為媒介，進行藝術創作和表達的藝術形式，行為本身是藝術家進行表達的語言，可以理解一種說話的方式。從這個角度來看，行為藝術的底線與其他藝術形式的底線並沒有什麼差別。

由於行為藝術這種形式很容易由於一些過激的行為而博得關注，這些作品也往往成為輿論和媒體關注的焦點，也因此容易產生一種行為藝術都是血腥、暴力、沒有底線的錯覺。也正是這個原因，會有一些人利用這一特點故意博人眼球，表現的特別沒有底線，但有些所謂的作品並不能稱之為藝術作品。藝術還是有標準的，能被稱作行為藝術的作品的前提是它是藝術，而不是譁眾取寵的工具，獲得關注的手段。

就是瘋子造來給瘋子看的玩藝！可笑的是，這玩藝兒竟把正常人忽悠瘋了，取名為“行為藝術”！竟奉為精典。你要不瘋？還真看不懂這玩意兒！我想那醜書，亂書，射書，頭髮書，掃把書，嘴書與這玩意兒好有一拼。

行為藝術是藝術品中一種表現形式，它的藝術價值，就在於作品對人們的倫理道德和審美意識的低線能發生多大影響。藝術形式和表現手法愈完美並富有獨創性，就愈能表達作者的思想感情，藝術感染就愈強，藝術性也就越高。反之那些低階趣味的作品，追求狹隘功利觀念、一味獵奇、尋求色情刺激，毒害著人們思想道德性和“三觀”性，應該堅決取締。行為藝術性是整個作品的審美特性而言的，它包括所描繪的現實生活的真實感，表現思想情感和技巧的嫻熟性、新穎性。

當代行為藝術目前還不被大多數人所接受，因為有些行為藝術誰也看不懂。有的甚至令人作嘔，離奇古怪。就是作者個人的痴人說夢，藝術帶給人首先應該是美和舒適感。看看根的藝術品《行 者》一門別樣的藝術，半抽象的藝術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