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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今橙

    第一次聽到《南山南》的時候,是睡在我上鋪的姑娘,在備戰考研的間隙,談了一個從骨子裡透著文藝的男朋友。

    某天晚上,姑娘在陽臺和男朋友打電話,談星星談月亮談天邊的雲朵,倆人戀戀不捨地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姑娘躺在床上放起了南山南。

    遂問姑娘,這是什麼歌。姑娘說,南山南。

    我:誰唱的?

    姑娘:馬…那個字我也不會念。xx(她男友)推薦給我的。

    百度之後,哦,di啊。

    後來知道了麻油葉,知道了馬頔,聽遍了他所有的歌,依然覺得唯有《南山南》的旋律最好聽,歌詞最文藝。當然,再後來有了《傲寒》。

    我想了想,可能是因為它夠文藝,歌詞寫得夠莫名其妙,戳中了一干(偽)文藝青年朝氣蓬勃的內心。

    文藝麼,民謠麼,大多數人看不懂,才夠小眾,夠逼格。

    隨即又出現了“不同的人聽到的《南山南》有著不同的故事”,一票愛恨離別的傷感文藝故事蜂擁而至,又拉攏住一批聽眾。

    那時候南山南在大部分年輕人中就已經很火了,而讓它火到足以成為街歌,肯定是不能否認中國好聲音的功勞。

    張磊唱有張磊的感情在裡面,更是應了“一千人的眼中有一千個南山南”,更何況張磊最後還一路過關斬將得了冠軍。曝光率是要高一點的。

    當然了,對於張磊“挑起了民謠的大旗”什麼的,就不吐槽了。

    再後來,馬頔維權,微博撕逼…又增加了熱度。

    當然,維權是件極為正確的事情,自己的利益怎麼就不能維護了。

    但還是喜歡他能少撕逼…做一個快樂的音樂人… 從一個死忠粉到被他天天層出不窮的撕逼微博逼到取關…

    寶寶心裡苦,但是寶寶不說。

  • 2 # musictea

    南山南

    投稿:甘蔗

    刷了一會微博之後,我坐在電腦前面默默地發呆。細碎的風從窗戶那端飄來,貴陽的八月天竟是如此的冷。樓下街道上汽車拼命地跑著,心裡有些許安靜。時間呆呆傻傻地停在22:40,還好不算深夜。電腦裡一直迴圈著我愛聽的那幾首。離開學校了之後,我聽了四年民謠。

    2012年在武漢旅行社實習時,喜歡吃完晚飯去武大走走。黃昏時的校園很安靜,學生三三兩兩地在那裡等校車。學校建築很復古,濃濃的文化氣息。有時會在空曠的操場奔跑,被路燈拉長的身影是如此年輕。那時候耳機裡是張瑋瑋的《米店》。

    “三月的煙雨飄搖的南方,你坐在空空的米店”聲音渾厚清淡,歌詞美好到我想丟下所有立刻去經歷。高曉松一眾的校園民謠,不厭其煩地聽了一遍又一遍。

    2013年去了佛山,極不情願的上了幾個月班,然後任性地辭職去我媽工廠裡,她們幹啥我幹啥每天累得像條狗。在不足十平米的房間裡,最開心的時候就是下班了坐下來安靜上會網。回了趟武漢拿畢業證,進行為時二十幾天的畢業旅行,一路單行從北到南。回來之後心底失落了好一陣,恰巧《董小姐》爆火。

    “鼓樓的夜晚時間匆匆,陌生的人請給我一支蘭州”。在北京時正好從鼓樓邊路過,我也愛上了文藝不羈有故事的董姑娘。

    2014年在上海青浦,開始日復一日去菜場買菜給自己做飯,之後手搓洗衣服的生活。青浦諸光路的灰塵好大,好幾次想去徹底清一次肺。寫了幾篇日誌,聽了很多陳綺貞。臺灣老闆雖然摳,貌似有次請我們吃了特別正宗的臺灣菜,一直到現在都念念不忘。在Z強烈推薦下,馬啪啪進入視野。

    “南山南,北秋悲,南山有谷堆,南風喃,北海北,北海有墓碑”草莓現場聽得想落淚。

    2015年在西南邊陲,堯十三和他歌裡王二嬢的故鄉,真正的民謠重地。貴陽人古樸而又熱烈喜吃酸,街道極窄空氣清新。作為一個外省人,很幸運看了一場免費迷笛。西南的搖滾氣氛爆好現場也是燥的不行,頭髮都被周圍灑的礦泉水淋溼了好幾次。近幾年選秀紛紛唱起了民謠,南山南斑馬斑馬爛了大街,小眾狗的優越感瞬間全無。

    為什麼會火,因為它代表年輕,代表青春,永遠年輕,永遠熱淚盈眶!

  • 3 # lanv1

    馬頔在接受採訪時說:“這首歌前後大概寫了三年時間,所有這三年我寫過的東西,把它積累起來的時候,會發現潛移默化的變成了一個故事,可能就是這三年之間經歷的所有事情的概括吧。”在談到收錄《南山南》的專輯《孤島》時,馬頔預設,他的“孤島”與感情有關,“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座孤島,每個人都有每個人自己的理解,自己理解的那個東西就是最好的,解釋它沒有任何意義。”

    既然如此,我們是否可以這樣理解:倘若從聽者自身的感觸出發,便可以設身處地的反推出馬頔裝在《南山南》裡的那個故事?

    時隔數月之後,北方迎來了又一個寒冬,筆者在這樣的深夜裡再次聆聽這首民謠,細細咀嚼其中的歌詞時,倒是平添了幾分靜默的感悟,《南山南》所講述的故事,開始在歌詞逐句的拆解中變得輪廓清晰起來: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讓副歌部分作為Intro首先在歌曲的開頭出現,既是為了起到開門見山的作用,為整首歌奠定基調,同時也是在向聽者暗示,除了旋律上的高潮,這幾句歌詞同樣是作者傾注最多情感的地方,伴隨著吉他簡單的掃弦,增加歌詞欲說還休的故事性,讓人難免想要推敲歌詞的隱喻。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這兩句對仗的唱白雖然是《南山南》中的點睛之筆,卻也是最讓讀者感到困惑的地方。歌詞中的“你”和“我”同時遭遇了地理位置與相應氣候條件之間的鮮明反差,看似是為了將“你”和“我”割裂,實則卻是在描述一種良辰與美景不可兼得的共性,彷彿透露了男女主人公——假設是歌詞中的“你”和“我”——因為某種不可抗力而分離的命運。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這三句,則可視為作者這一思想感情的慣性延伸。

    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

    因為心裡早已荒無人煙

    他的心裡再裝不下一個家

    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

    歌詞進行到這裡開始切換到第三人稱,通常詞作者為了掩飾個人情感,會跳出來用旁觀者的語氣描述曾經發生過的故事,所以這裡的“他”我們基本可以和馬頔劃上等號。

    再看這句歌詞:“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此處終於出現了第一個具象的地理位置,是整首歌詞的重要線索。當然,男女主人公真實的相遇地點未必就是一座島,按照之前歌詞所述,男女主人公因為某種不可抗力分居在相距非常遙遠的地方,那麼按照“你不在的地方對我來說就是孤島”這個情感邏輯看倒也說得通。

    有意思的是,馬頔明明說“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卻又言不由衷地將收錄《南山南》的專輯命名為《孤島》,看來確實是“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由此也可見馬頔對“孤島”的執念非常之深,似乎並不僅僅是意境上的“孤島”能夠解釋得通的。

    所以筆者有理由認為,在馬頔的故事中,確實存在著這麼一座島,並且帶有“南方”、“北方”這種強烈的方位感。

    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

    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

    時光苟延殘喘無可奈何

    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為擁抱你

    喝醉了他的夢,晚安

    這部分歌詞仍然是對過往感情的追憶:一見鍾情→因為時空上的不可抗力而分開→我好想你。

    值得注意的是,馬頔的這句“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走上一生只為擁抱你”有點不同尋常。一方面這兩句話增強了“孤島”真實存在的判斷依據,同時“如果所有土地連在一起”這種不切實際的渴望不知為何讓筆者聯想到了魏斯曼的“大陸漂移說”,“走上一生”則是極言其路程之遙遠與險阻。綜上所述,我們可以繼續做出一個大膽的推測:

    馬頔的“孤島”,並非是什麼大陸的離島或者度假勝地之類的小海島,而是在人們熟悉的地理語境裡,一個規模接近於大陸的島嶼!

    歌曲行進的節奏至此告一段落,忽然被插入了弔詭的《四季歌》。這是一首誕生於上世紀30年代的愛情歌曲,聲音被製作得時斷時續,意圖借年代感強調空間上的距離感,而那四句完整的歌詞是“春季到來綠滿窗, 大姑娘窗下繡鴛鴦。 忽然一陣無情棒, 打得鴛鴦各一方。”依然是對男女主人公天各一方的強調(對這些元素熟稔的運用,也是讓筆者佩服馬頔的心思)。

    看到這裡可能你也或多或少地意識到了,《南山南》中的男女主人公,或者直白一點的說,馬頔和他曾經的另一半,在空間上分隔的距離可能超乎我們的想象。

    他聽見有人唱著古老的歌

    唱著今天還在遠方發生的

    就在他眼睛裡看到的孤島

    沒有悲傷但也沒有花朵

    這部分歌詞描述的是作者在經過內心的一番波瀾後復歸於平靜,同時也無可奈何的一種情緒。讓人稍感意外的是,這裡的用詞其實在情感宣洩上是充滿了企圖心的,但“遠方”只是一筆帶過,並不刻意觸及。

    聯想古代文人在強調空間上的距離感時,總是恨不得誇大其間的里程數,比如范仲淹會說“濁酒一杯家萬里,燕然未勒歸無計。”馬致遠則說“孤舟五更家萬里,是離人,幾行清淚。”而美國民謠歌手Hedy West的代表作《500英里》更是在歌詞中將”XXX Hundred Miles“這樣的里程數反覆吟唱。馬頔卻對此避而不談,那麼只有一個解釋:他已經相信自己與女主人公的隔絕基本上是人與人之間最遙遠的距離了。見慣了高山,便不必再去效仿丘陵的世界觀。

    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

    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

    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

    敘事結束後,終於迎來了我們熟悉的副歌部分。其實,諸如“南方”和“北方”這樣的詞彙,一直是民謠作者的大愛,比如另一位民謠歌手彭坦就寫過一首頗受歡迎的《南方》,歌詞中表達的心境與馬頔頗為相似:“我住在北方,難得這些天許多雨水,夜晚聽見窗外的雨聲,讓我想起了南方。想起從前呆在南方,許多那裡的氣息,許多那裡的顏色,不知覺心已經輕輕飛起,我第一次戀愛在那裡,不知她現在怎麼樣……”

    然而馬頔與彭坦不同的是,他並沒有打算對南方與北方的差異進行細膩的刻畫,他在乎的只是南方與北方之間的距離,按照這個寫作邏輯往下梳理,忽然讓人有些茅塞頓開,可以推倒之前的一個判斷:

    “我在北方的寒夜裡四季如春”,其實是在以樂景寫哀。而作為上下文的鋪墊,“你在南方的豔陽裡大雪紛飛”很可能是一種對現實客觀的描述,而非主觀上製造的地理反差。

    那麼這時讓我們再放眼全球,能夠讓馬頔感到無比遙遠的、能讓女主人公在南方的豔陽裡也能看到大雪紛飛的、並且規模還接近於大陸的島嶼——也就只有南極了。

    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

    南山南,北秋悲

    南山有谷堆

    南風喃 ,北海北

    北海有墓碑

    看到這裡,可能喜歡《南山南》這首歌的朋友已經驚呆了。但也許馬頔經歷的就是類似這樣的一個故事:無論曾經多麼美好的一見鍾情,都抵不過異地的分離,何況還是如此遙遠的天涯——南山之南,便是南極高原的世界盡頭。他曾經的女友可能因為“南極科考”等理由常年生活在南極大陸上,南極便成為了馬頔心中的“孤島”,只要她還在那裡,那座“孤島”就不可能荒無人煙,可馬頔哀莫大於心死,即便“南山有谷堆”(有人在那裡生活),我也只能“北海有墓碑”了。

    細細想來,這本來應該是一段多麼浪漫的感情啊,但馬頔必須向現實妥協,其實又有幾個社會化的都市人能夠承擔這種另類的戀情呢?也難怪馬頔避而不談,難怪他只能感嘆:“大夢初醒荒唐了一生。”

  • 4 # 凡人影音

    好聲音讓這首歌火起來,就像之前張瑋把黃齡的《high歌》唱火!這首作品光看歌詞我是不知道他想表達什麼,文學上一些沒有意義詞藻的堆砌!南山南,悲秋悲,生硬的押韻,無病呻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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