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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玄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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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皛川
不好意思,我怎麼覺得貧窮和無趣不在同一論域內啊?!貧窮指的是生存狀態的範疇,而有趣無趣指的是意識形態範疇呀?簡單的說,沒錢的人未必就無趣,相反,有錢的人就真的趣味嗎?我看未必。沒錢和有錢本就不在同一個思維平臺上。對沒錢的人來說,偶爾吃頓紅燒肉就是樂趣。而對有錢的人來說,天天山珍海味也味同爵蠟的無趣。所以,尋找趣味性和錢的關係真的不大,而是精神,或者說是人的意識形態在左右人的取捨。所以,人的生存的確以錢為衡量的法碼,但人的精神世界那可就因人而異了。(^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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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生氣一一老好人
人可以貧窮,但不能無趣。不過,富貴之人未必有趣。就好比品德高尚之人文化不一定高,品德低下之人文化未必不高。
智慧的人不勞碌,勞碌的人不智慧
“今天工作不努力,明天努力找工作。”
這是我在很多公司牆壁上所看到的標語,這句小小的標語,折射出現代人緊張忙碌的生活狀態。
人們在“要麼出色,要麼出局”的工作壓力下,不停在時間、金錢與生命之間做取捨。
“世間萬物盡在過悠閒的日子。只有人類為生活而辛苦的工作著。”相信這句話一定讓那些正在努力打拼的人們感慨萬分。
隨著經濟飛速發展,文明日益進步,人們的生活變得越來越複雜。隨時隨地是義務、責任、恐懼、障礙、競爭和野心。
人們為了生活而辛苦的奔波著,為了加薪升職而任勞任怨的工作著,為了更好的活下去而操碎了心,慮白了頭。
在這種緊張、焦慮、恐慌和壓力的狀態下,人們漸漸忘掉了休閒,忘掉了愛好,忘掉了享受,甚至忘掉了遊戲。啊!真是不可思議的文明!
但是這些文明的產物並不是生而有之,而是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所產生的。
上世紀二、三十年代,美華人是聞名的勞碌者,而華人則是聞名的悠閒者。
當年的美華人把工作看得高於一切,甚至高於生存。他們求全的慾望近於淫:“講求效率,講求準時,希望事業成功。”是當年美華人的三大惡習。
美華人之所以那麼不快樂,那麼神經過敏是因為這三種東西在作祟。
於是享受悠閒生活的天賦權利被剝奪了,許多閒逸的、美麗的、可愛的下午也被他們錯過了。
雖然“講求效率,能夠把事情做完,而且做的甚是良好。”這是毋庸置疑,也是無需爭論的。
可是我們不能為了講求效率,連享受悠閒的樂趣也失掉了;不能為了把事情做的十全十美,連身體也不顧了;不能為了升職做官掌權,連神經也跟著損壞了。
真正智慧的人絕不勞碌,過於勞碌的人也絕不是智慧的,只有善於悠遊歲月的人才是真正有智慧的人。
英國散文家洛·皮·史密斯說:“假如你正在失去悠閒,當心!也許你正在失去靈魂。”
可見,悠閒對人類的生活是多麼的重要。
只可惜,如今的華人和美華人個生活狀態似乎顛倒了過來。
美華人變得越來越像當年的華人那樣悠閒自在,而華人則變得越來越像當年的美華人那樣勞碌匆忙。
沒錢也可以享受悠閒的生活
中國古代的浪漫主義者都具有銳敏的感覺和愛好漂泊的天性。
雖然在物質生活上露著窮苦的樣子,但情感很豐富,他們深切愛好人生,所以寧願辭官棄祿,也不願心為形役。
他們認為,一個人既然做了自己的主人翁,為什麼不能隨著自己的趣味去生活,或者任著自己的意思來去呢?難道人生的目的就只是為了生活而生活嗎?
悠閒的生活並不是富有者、有權勢者和成功者獨有的權利。
沒錢的人也同樣能享受悠閒的生活。有錢的人不一定能真正領略悠閒生活的樂趣。
只有那些內心豐富,不看重錢財,愛好人生的人才有資格享受悠閒的生活。
享受悠閒生活當然比享受奢侈生活便宜得多,一個人不一定要有錢才可以去旅行,就算到了現在,旅行也不一定是富家的奢侈生活。
要享受悠閒的生活,只要有一種藝術家的性情,我們就可以在一種全然悠閒的情緒中,去消遣一個閒暇無事的下午。
正如梭羅在《瓦爾登湖》裡所說的,要享受悠閒的生活,所費是不多的。
但這種悠閒的生活,也必須要有一個恬靜的心靈、樂天曠達的觀念,以及一個人盡情玩賞大自然的胸懷方能享受。
一個人如果真的要享受人生,人生是儘夠他享受的。
只不過一般人並不能領略這個塵世生活的樂趣,那是因為他們不深愛人生,把生活弄的平凡、刻板,而且無聊。
如果我們沒法享受這種偉大的悠閒生活,那隻能說明我們的思想觀念太狹仄了,我們精神上的屋前空地太空曠了,我們對精神生活的美點沒有一個自由的視野。
塵世是唯一的天堂
華人的精神哲理根本是建築在物質上的,他們對於塵世的快樂,分不出是精神或是肉體。他們愛物質上的享受,但這種享受是屬於情感方面的。
華人相信,只有在正常的本能上獲得正常的滿足,我們才能夠獲得真正的快樂,包括生活各方面的享受。
中國的哲學注重的是人生而不是真理,中國哲學家把一切抽象的理論撇開不談,認為這與生活沒有關係。
他們只把握人生,只提出一個最簡單的問題:“我們怎樣生活?”
西洋哲學在華人看來是很無聊的,他們以論理和邏輯為基點,著重研究知識方法的獲得,以認識論為基點,提出知識可能性的問題。
但最後卻忘記了關於生活本身的知識,這真是愚蠢瑣碎的事。
道家不相信運命和幸運的這種思想,對華人好悠閒的性格形成有著很大的影響。
道家的重要思想是戒過度,性格勝於事業,靜勝於動。
淮南子認為,禍福是相連的,正如古錢有正反面一樣。一個人只有不受禍福的擾動,才能獲得內心的寧靜。這種哲學能夠使人忍受一些折磨而不煩惱。
“你以為不要緊,便什麼都不要緊了”。
這是個非常美妙的觀念,當一個人把什麼都看的不要緊了,那他對於成功的慾望也就不會那麼熱切了。
因為成功的慾望與失敗的恐懼是差不多的東西,一個人越成功也就越害怕失敗。
阿瑟﹒凱茲爵士說:“如果人們的信念跟我的一樣,認為塵世是唯一的天堂,那麼他們必將更竭盡全力把這個世界造成天堂。”
我們都相信人總是要死的,相信生命像一隻燭光,總有一日會熄滅。
正是因為這種醒悟,使那些深愛人生的人,在感覺上增添了悲哀的詩意情調。使中國學者更熱切的要去領略人生的樂趣。
於是在中國的文學作品中,我們常常可以看到“花不常好,月不常圓”的哀悼,也常常可以看到“人生不在,生命易逝”的悲哀以及“浮生若夢,為歡幾何?”之類的詩句。
因為我們都知道人類的壽命有限,所以我們必須調整好我們的生活,趁人生還未消逝的時候,在現實的環境之下,盡情地去享受它,去過快樂的生活。
不為過去遺憾,不為現在困擾,不為將來擔憂。
“任門外風吹雨打,我自勝似閒庭信步。坐看庭前花開花落,笑望天邊雲捲雲舒”,這何嘗不是一種最悠閒最愜意的人生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