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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芷漢衣兮文化

    不一定過得是真實的生活,可能他只是從一個虛假的世界到了另外一個虛假的世界,從一個劇本到了另外一個劇本。“很簡單,他們在兜圈。”我們也一樣,可能現在活在的世界不是真實的世界。只要是真實的人心可能那就是真實的世界。虛假的背後是什麼?最可怕的是虛假的背後是虛假的人心,人人都不是在真實的對待你,只是想要窺探你的秘密。都是在對你耍心機。這才是可怕的世界。

    楚門在一直處於被監視當中,處在楚門的世界當中的人也在被觀看這個世界的人所監視,再往外,我們的觀影也是對影片的監視,導演要營造這種效果,看一下片子的鏡頭語言就瞭然於心了,這不由讓我想起了邊沁於18世紀末提出的全景監視器的理論,一個關於監獄的理想化模型,它是一座環形建築,由位於中心的瞭望塔和外圍的囚室組成。

    楚門就處在如此的監獄之中,“5000”多部攝影機的開放性不亞於全景窗戶。影片似乎有意推醒我們:如今,我麼自身又何嘗不是這種境況,活在大資料時代,已經是個完整的楚門了。瞭望塔中的監視者不再具體,他變成了一個發出“監控性凝視”的權力符號,可以是資本,可以是國家意志。這種視覺機制的作用就是使權力得以自動而持續地執行,米歇爾·福柯稱這種權力為規訓權力(disciplinary power),以同傳統形態的權力相區別,使楚門長久以來遵循循規蹈矩的生活的,主要是這種規訓的權利在具體操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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