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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清源小戴文玩

    著名詩人余光中12月14日因病去世,享年90歲。

    余光中是知名文學家、詩人、散文家。他詩文的主題多離不開“離鄉”“鄉愁”“孤獨”“死亡”,讀他的詩,迎面而來的是一種入骨的蒼涼與頑強。一首《鄉愁》在全球華人世界引發強烈共鳴。

    鄉 愁

    小時候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

    母親在那頭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

    新娘在那頭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

    母親在裡頭

    而現在

    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

    大陸在那頭

    ▲ 余光中親自朗誦《鄉愁》。

    余光中的一生,都把鄉愁寄託給了海峽對岸的大陸,只是至死,他也沒能看到,那灣淺淺的海峽被跨過……或許,這就是遺憾吧。

    2017年的鄉愁已是一座矮矮的墳墓,我們在外頭,餘老先生在裡頭……

    凡他在處,就是文學

    余光中是個複雜而多變的詩人,他寫作風格變化的軌跡基本上可以說是中國整個詩壇三十多年來的一個走向,即先西化後迴歸。在臺灣早期的詩歌論戰和70 年代中期的鄉土文學論戰中,余光中的詩論和作品都相當強烈地顯示了主張西化、無視讀者和脫離現實的傾向。如他自己所述,“少年時代,筆尖所染,不是希頓克靈的餘波,便是泰晤士的河水。所釀業無非一八四二年的葡萄酒。”

    ▲ 1958年餘光中留美期間在愛荷華大學宿舍的照片。

    余光中對“五四”以來中國現代散文傳統的反叛是相當積極而自覺的,在《剪掉散文的辮子》一文中,他說:“我們生活於一個散文的世界,而且往往是二三流的散文。我們用二三流的散文談天,用四五流的散文演說,複用七八流的散文訓話。”余光中的創作實踐使散文以鮮明的現代品質雄立於當今,使現代散文朝藝術方向邁躍了一大步。

    凡我在處,就是中國

    在余光中的諸多詩歌中,當數《鄉愁》最為出名。在詩中抒寫了海峽兩岸華人的四大悲情,也是人生最重要的四大情感歷程。第一節為母子別,第二是新婚別,第三是生死別,第四是故鄉別;據聞《鄉愁》只寫了20分鐘,但是余光中說這首詩用了自己20年的積澱。他寫得很快,但是寫完之後重讀,眼淚就流下來了,因為對親人、對祖國切膚之痛的思念。

    ▲ 鄉愁手跡

    “小時候,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我在這頭,母親在那頭。”

    “童年的天空啊,看不見風箏,看到的是轟炸機”。戰火中一路逃難的童年,是“鄉愁”萌發的最初土壤。余光中的前半生因戰火顛沛流離 ,9歲因戰亂而逃離故鄉,母親把幼小的余光中用扁擔挑在肩上一路逃到常州,後來又輾轉避難於重慶。在巴山蜀水深處,余光中度過了中學時代。當時的四川戰火籠罩,交通封鎖。

    十幾歲的余光中一心向往的是逃離這個閉塞落後之地,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余光中在考大學時,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外文系,他覺得這是自己走出去看世界的唯一路徑。同時考取金陵大學與北京大學外文系的余光中,因為母親的挽留,選擇留在南京。1947年,就讀金陵大學外文系。原以為可以就此駐足故鄉,卻沒料到迎來的是人生第二次逃亡。又是因為戰爭,余光中輾轉南下,直至定居臺灣。

    餘先生一生漂泊,從江南到四川,從大陸到臺灣,求學於美國,任教於香港,最終落腳於臺灣高雄的西子灣畔,他說:“世上是本沒有故鄉的,只是因為有了他鄉。”在一地久了,終究會有情感。有人說,因為一個人,愛上一座城,他也曾說:“大陸是母親,臺灣是妻子,香港是情人。”

    ▲ 圖為1951年餘光中和雙親在臺北合影。

    有人說,余光中是浪子詩人,一路流浪,其實是在一路尋根。猶如他傾聽屈原的歌聲,從上游到下游;他追尋李白的腳步,從長安到洛陽。

    他的鄉愁,超出了地理,交織著時空,也呼應著人的情感。根在哪裡,就去哪尋根。小時候的鄉愁,就是手中那枚小小的郵票,不知來處,何來歸處。

    “長大後, 鄉愁是一張窄窄的船票,

    我在這頭,新娘在那頭。 ”

    1945年,17歲的余光中第一次見到範我存。在余光中眼中,範我存在文學藝術上富有敏感的品位吸引著他。余光中每次投稿,一定先讓她欣賞。他們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談音樂、繪畫、文學,一起看電影,騎車到河邊、竹林。

    對於婚姻,余光中說:“家是講情的地方,不是講理的地方,夫妻相處是靠妥協。婚姻是一種妥協的藝術,是一對一的民主,一加一的自由。”

    ▲ 余光中與範我存結婚照。

    1986年,余光中給妻子範我存寫了一首結婚30週年的紀念詩《珍珠項鍊》:

    每一粒都含著銀灰的晶瑩

    溫潤而圓滿,就像有幸

    跟你同享的每一個日子

    每一粒,晴天的露珠

    每一粒,陰天的雨珠

    分手的日子,每一粒

    牽掛在心頭的念珠

    串成有始有終的這一條項鍊

    依依地靠在你心口

    全憑這貫穿日月

    十八寸長的一線因緣

    ▲ 讀詩鑑賞:余光中《珍珠項鍊》。

    人世間最好的愛情莫過於此,他們相敬如賓,就算後來歷經戰亂,讓他們彼此失散,他們依然牽掛彼此,直至輾轉到臺灣才再度重逢,命運也從此係在了一起。

    長大後的鄉愁,就是那張窄窄的船票,我們相遇,我們久別重逢。

    ▲ 1964年廈門街故居門前,余光中夫婦與珊珊、幼珊、佩珊。

    “後來啊, 鄉愁是一方矮矮的墳墓,

    我在外頭,母親在裡頭。”

    1958年,余光中正值而立之年,母親孫秀君去世,他的人生沒有了來處,恍如瀟瀟冷雨灑在心頭,余光中只想迴歸故土,回到生命開始的地方,被祖國的裙邊掃一掃也算是安慰孺慕之情。他回到故土,杏花春雨已不再,牧童遙指已不再,劍門細雨渭城輕塵都已不再,他日思夜想的故土已經變了。物是人非,便有鄉愁;若是物也非了,鄉愁更甚。

    2005年,余光中跨越海峽,來到汨羅江,他稱之為“朝聖之旅”。夕陽西下,汨羅水滾滾東去,處處楚風,滿眼離騷。余光中說:“我來到汨羅江和屈子祠,就是來到了中國詩歌的源頭,找到了詩人和民族的歸屬感。”他寫下:

    所有的河水,滔滔,都向東

    你的清波卻反向而行

    舉世皆合流,唯你患了潔癖

    眾人皆酣睡,唯你獨醒

    別離後的鄉愁,是那一方矮矮的墳墓啊,吾鄉何在,吾輩何歸?

    “而現在,鄉愁是一灣淺淺的海峽,

    我在這頭,大陸在那頭。”

    幾次逃亡,數次離鄉,詩人的寂寞,文人的孤獨,餘先生一人佔盡。他一生思考著生命的始終,明知宿命般的結局,卻依然要與永恆拔河。

    1966年一個寒夜,遠在美國的余光中臨窗西望,思念著遙遠的祖國。21歲去國,已經有17個年頭了,還不知何時是歸日。余光中不禁想到人生大限,含淚寫下《當我死時》,在詩中呼喊著長江黃河,呼喚著最美最母親的祖國:

    當我死時,葬我,在長江與黃河之間

    枕我的頭顱,白髮蓋著黑土

    在中國,最美最母親的國度

    我便坦然睡去,睡整張大陸

    余光中這一生都在漂泊,一如他自己所稱的“蒲公英的歲月”。73歲,他第一次看到黃河。當年離開祖國,掉頭一去是風吹烏髮,回首再來已雪滿白頭。年逾古稀的余光中站在黃河岸邊,看著它從古老的洪荒裡,從李白的樂府裡奔湧而來,余光中不禁探身去摸黃河水,他說:“一剎那,我的熱血觸到了黃河的體溫,涼涼的,令人興奮。”

    回到車上,同行的人都拭去鞋底的溼泥,只有余光中不忍,把它帶回了臺灣。泥漿幹成了黃土,余光中珍藏在盒子裡,擺放在書架上。“從此每到夜深人靜的時候,我的書房裡就傳來隱隱的黃河水聲。”

    余光中帶著遺憾離世,兩岸統一還要等多少年?

    兩岸統一還要等多少年?

    1987年,兩岸開始往來,很多臺灣人到大陸尋親。那些50歲以上的臺灣人,經常觸景生情,他們的眼淚奪眶而出。尋根之旅緩解了同時也再次確認了“鄉愁”的存在,他們的表現嚇壞了也感染了陪同前來探親的子女——這也讓年輕一代能夠感受到自己來自何方。

    ▲ 第一個臺灣返鄉探親團登上長城

    ▲ 臺灣女作家三毛尋“根”回到故鄉

    但是,對年輕一代來說,他們對大陸的認識,更多來自理念而不是經驗或者情感。余光中這代人身上的“鄉愁”,到了子女那一代就已經遞減了,而到了那些80後、90那裡,已經難以理解甚至不以為然。一個臺灣的中學生寫一篇《故鄉》的作文,他不會想到山西或者河南,而是臺灣的某個地方。“鄉愁”最終成為了一個空洞的概念。

    對大陸青年來說也是一樣。80年代以來,每個中學生都能從語文課本上學到余光中的《鄉愁》,但是,學生要真正體會這種情感,則需要把自己想象成為那個離開大陸到臺灣的青年。學生真正收穫的,是一種概念和兩岸關係的認知。現在,兩岸人們的交往不斷加深,即使在成都這樣的內陸城市,也有不少來做生意的臺灣人,而每年到臺灣旅遊的成都人也很多。但是,不管是做生意還是旅遊,我們從這種互動中所能感受到的,更多是“兩岸”的“兩”字,而不能像余光中那樣,他從“兩岸”看到的是那個“岸”,是心靈可以停靠的地方,是家。

    這就是余光中《鄉愁》的意義所在。他的去世也提出了一個問題,當他這一代老人離世,臺灣人如何能夠繼續維持對大陸“家“的想象?這種“鄉愁”,能否作為一種共同的文化資源?“兩岸”如何能夠更接近為“岸”,而不是彼此遠離的“兩”。

    今天,鄉愁,不愁!

    曾經,鄉愁,是華人悲傷的縮影!兩岸統一,是華人的心願!毛澤東時代,想統一臺灣,但,美國航母來臺灣,統一大業,被擱淺;1996年臺海危機,中國想統一,但,美國航母又來搗亂,臺灣,又一次與祖國兩地相隔!有誰聽到臺灣傷心的哭泣?有誰聽到祖國母親悲痛的嘆息?

    曾經,鄉愁,是華人的恥辱!今天,鄉愁,不愁!

    剛剛,特朗普簽署“美臺軍艦互停”法案。臺灣,日後美國軍艦愛來來,愛去去?荒唐啊!這,是對中國主權挑釁!我外交部大使果斷宣佈:美國軍艦抵達高雄之日,就是我解放軍武力統一之時! 如此,鄉愁,還愁嗎?!今天,鄉愁,不愁!外交部霸氣“武統”話音未落,華人民解放軍,就騰空而起,進行了又一輪“繞島巡航”!錘鍊提升了維護國家主權和領土完整的能力。

    事實上,如果兩岸關係這麼拖下去,且隨著世界局勢的發展,當蔡英文折騰得讓全華人民都認為兩岸和平統一希望沒有了,那麼武統可能就是不得不做的選擇了。對我們來說,現在真的該好好地對臺灣同胞宣傳大陸現在的發展狀況,多讓他們瞭解大陸的發展機遇,多讓他們知道中華民族偉大復興與他們直接切身利益的關係。不能讓臺灣人一直停留在被綠營洗腦的狀態,停留在大陸大陸還吃不起茶葉蛋、吃不起泡麵的情景之中。特別是臺灣的年輕人,一定要讓他們知道現在大陸發展的狀況,大陸發展的機遇以及對他們來說那是怎樣的發展機會。

    餘老走了,盼了一輩子,還是沒有看到祖國統一。可海峽,隔不斷中華兒女血脈相連的心!當年,鄉愁,是中國落後的恥辱!如今,鄉愁,是華人對統一的自信!今日中國,有能力做到:犯我中華者,雖遠必誅!

    餘老先生,走好……

    中華兒女,心,永在一起!

    願臺灣,願早日迴歸祖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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