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肅順作為咸豐朝第一臣的施政風格的話,那麼“能吏重典”應該是比較合適的。作為一位官吏,他是有能力的、有抱負的,也是有辦法的。面對一個危世,他也是有魄力、有想法的,並能付諸實踐的。
太平軍的北伐,更使肅順目睹了八旗、綠營的腐敗和京師官吏聞風喪膽的現狀,對滿人的愚昧無能更有了清醒的瞭解,認為“滿人暮氣深,非重用漢人,不能已亂”,對滿人動輒口出“糊塗不通”、“不能為國家出力,惟知要錢耳”等不遜之言。
在官吏的任用上,肅順實行重用漢人的政策,對曾國藩、胡林翼、左宗棠等人,“傾心推服”,信而不疑。並向咸豐帝屢次進言重用漢臣,使其逐漸認識到重用漢人對維繫清王朝安危的重要性。
“其才識,在一時滿大臣中,實無其比。發逆蕩平之由,全在重用漢臣,使曾胡諸公得盡其才。人第知其謀之出於文文端慶(文慶),而不知帷幄之謀,皆由肅順主持之。”
肅順提出的重用漢臣、以漢制漢的方針,在用人上不分滿漢,唯賢是尚的建議,不斷被咸豐帝所接受。咸豐帝對湘軍從最初的利用、限制轉向大力使用,肅順襄辦之功最大。
從打破滿族之見,重用曾、胡、左,強固清王朝的統治方面看,肅順確屬有遠見之人。但漢族地主階級勢力的上升,畢竟觸犯了滿人唯我獨尊的優越感,並在軍政各界對滿人形成了一定的威脅。而肅順非但不因自己起用漢人而注意撫慰頗有失落感的同族,反而十分鄙視他們,這就招致了同族對他的不滿和反對,人稱“滿人深惡之”。這種不滿日積月累,漸釀成一股反對肅順集團的潛流,這股潛流後來被奕訢與慈禧太后利用,成為埋葬肅順集團的禍水。
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肅順作為咸豐朝第一臣的施政風格的話,那麼“能吏重典”應該是比較合適的。作為一位官吏,他是有能力的、有抱負的,也是有辦法的。面對一個危世,他也是有魄力、有想法的,並能付諸實踐的。
清朝統治者入主中原,統一全國之後,為確保滿洲貴族的統治地位,實行民族壓迫和民族歧視政策。但進入近代以後,尤其是太平天國這個滿清朝廷的心腹大患出現以後,時局的艱難、統治的危機已越來越清楚地顯示著這樣一個事實:滿人不足倚,滿軍不足恃。太平軍的北伐,更使肅順目睹了八旗、綠營的腐敗和京師官吏聞風喪膽的現狀,對滿人的愚昧無能更有了清醒的瞭解,認為“滿人暮氣深,非重用漢人,不能已亂”,對滿人動輒口出“糊塗不通”、“不能為國家出力,惟知要錢耳”等不遜之言。
肅順“輕滿員”,而“雅重漢人名流”。他“待漢員頗極謙恭”,自稱“漢人是得罪不得的,他那支筆厲害得很”。他對漢人名士的器重不僅形諸言表,而且付諸行動,常常不拘一格地選拔人才。並極喜結交漢人,手下有所謂“肅門七子”,都是名噪一時的漢族文人。在官吏的任用上,肅順實行重用漢人的政策,對曾國藩、胡林翼、左宗棠等人,“傾心推服”,信而不疑。並向咸豐帝屢次進言重用漢臣,使其逐漸認識到重用漢人對維繫清王朝安危的重要性。
曾國藩終得兩江總督之位,左宗棠免於牢獄之災而驟獲大用,肅順都起了關鍵的作用。《春冰室野乘》中說:“其才識,在一時滿大臣中,實無其比。發逆蕩平之由,全在重用漢臣,使曾胡諸公得盡其才。人第知其謀之出於文文端慶(文慶),而不知帷幄之謀,皆由肅順主持之。”
肅順提出的重用漢臣、以漢制漢的方針,在用人上不分滿漢,唯賢是尚的建議,不斷被咸豐帝所接受。咸豐帝對湘軍從最初的利用、限制轉向大力使用,肅順襄辦之功最大。
從打破滿族之見,重用曾、胡、左,強固清王朝的統治方面看,肅順確屬有遠見之人。但漢族地主階級勢力的上升,畢竟觸犯了滿人唯我獨尊的優越感,並在軍政各界對滿人形成了一定的威脅。而肅順非但不因自己起用漢人而注意撫慰頗有失落感的同族,反而十分鄙視他們,這就招致了同族對他的不滿和反對,人稱“滿人深惡之”。這種不滿日積月累,漸釀成一股反對肅順集團的潛流,這股潛流後來被奕訢與慈禧太后利用,成為埋葬肅順集團的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