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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開門大吉69763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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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熊吉吉吉吉吉吉吉吉吉
荊軻是衛華人,唱歌的地方也是燕國,所以說這句詩歌是騷體我個人感覺欠妥,畢竟不是加個“兮”字就是騷體,只是騷體經常用“兮”字來加強語勢罷了,這個關係不要本末倒置。
騷體是楚華人才玩的玩意兒,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詞幾乎等同於楚辭。雖然楚國滅了之後依然有騷體存在,不過作用範圍很少,也就寫賦比較常見了。
有句話這麼說:燕趙多悲歌慷慨之士。
這句詩歌全文也就“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麼一句,直覺上來判斷,應該只是一句套著當時的曲子唱的歌詞。
談格律,不存在的。
因為格律詩要過六七百年,到南北朝時出現“永明體”之後了,從這會兒開始才講究什麼“四聲八病”,才開始強調聲韻格律,在此之前,所有的詩歌都是沒有格律一說的。
所以此前的所有詩歌,無論是四言、五言、六言、七言、雜言(就是混雜各種字數的詩句),都被稱為古風,也被稱為古詩(所以相對來說格律詩被稱為近體詩)。
古風有三種基本的體裁,一種是“歌”,一種是“吟”,一種是“行”。
燕趙悲歌嘛,自然歸到歌一類大概是不會錯的。
至於“兮”這個字,就等於是現在我們的“啊”字,很多古風、楚辭都會用到。
比如劉邦的《大風歌》:大風起兮雲飛揚。
比如項羽的《垓下歌》:力拔山兮氣蓋世。
比如先秦時不是楚國而是越國的《越人歌》:山有木兮木有枝。
比如李白的《長相思》: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乃至到了明末時張煌言臨死前的《放歌》:予生則中華兮死則大明,寸丹為重兮七尺為輕。予之浩氣兮化為雷霆,予之精魂兮變為日星。尚足留綱常於萬祀兮,垂節義於千齡。
總不能說這都是騷體吧?
這個“兮”字主要還是加強語勢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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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一水詩書
風蕭蕭兮易水寒,出自戰國時期古詩歌《易水歌》。
《戰國策·燕策三》載,荊軻將為燕太子丹往刺秦王,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上,既祖,取道。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為變徵之聲,士皆垂淚涕泣。又前而為歌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復為慷慨羽聲,士皆瞋目,發盡上指冠。於是荊軻遂就車而去,終已不顧……”
全詩原文如下: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那個時代還沒有格律可言,格律規則還得等到幾百年後的南北朝時代才逐步出現,至唐代才定型普及。
雖然沒有後世的平仄格律,但我們不難看出,這首短歌在字數和節奏上是很整飭統一的,而且兩句分別押韻。
再根據《戰國策》的記錄,“為變徵之聲”、“復為慷慨羽聲”,不難看出,這首短詩歌和音樂的結合已經非常成熟。能配合音樂的變化,產生更為強大的藝術效果。從而使得“士皆垂淚涕泣”、“士皆瞋目,發盡上指冠”……
前兩句以環境起興,藉助蕭蕭風聲,冷冽易水,完美營造出了肅殺、蒼涼、悲壯的氛圍,表達了歌者知難而進,慷慨赴義,視死如歸的決心和情懷。
後兩句,用類比的手法,以探虎穴、入蛟宮的排比,形容此行之險惡,再以仰天呼氣的賦筆描述,展現出自己出徵的激昂豪邁之情!遂以寥寥二句成為千古絕唱!
說實話,我一直都在懷疑,荊軻其實根本就是個疏狂成性的詩人自稱殺手而已。看他這首短歌,其藝術造詣之高,情景交融、賦比興運用自如,豈是“常在山崗,少在書房”的刺客殺手可及之境界?再看看他“刺秦”的“本職工作”的“業務水準”,那簡直叫慘不忍睹——除了膽子夠大,其餘乏善可陳!秦國太醫夏無且,還知道扔個藥箱呢。手持絕世寶匕的荊軻面對近在咫尺的秦王,卻連個飛刀都不會耍!真是辜負了樊於期將軍獻出的自己的首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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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吳言27
荊軻為燕王太子丹去刺殺秦王,臨行前太子丹在易水邊為他餞行。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探虎穴兮入蛟宮,仰天呼氣兮成白虹。史稱《易水歌》沒格律。因為格律是幾百年才出現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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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記 刺客列傳
“太子及賓客知其事者,皆白衣冠以送之。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漸離擊築,荊軻和而歌,為變徵之聲,士皆垂淚涕泣。又前而為歌曰:"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復為羽聲忼慨,士皆瞋目,發盡上指冠。
此處為騷體,無格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