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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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金鐘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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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語言和文化
古代文化人好像喜歡飲酒,吟詩,作畫,聽曲,還有.....,不知這些算不算?浪漫取決於一個人的心,保持一顆童心,就不會缺少浪漫,無所謂文人還是其他人,可惜的是人在成長過程中慢慢地都變得不再那麼有趣了,浪漫自然就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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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戲劇學院小遊戲
文化人喜歡飲酒,吟詩,作畫,聽曲,還好交男女朋友。算浪漫?未必。這些都是他的寫作素材。文化人的浪漫只在他的作品中,浪漫了他自己,也浪漫了大眾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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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福爾摩斯唐
不知道你們看過《錢學森》紀錄片沒?其他的就不說了,給你們打一段最後錢老和其夫人蔣英的對話(PS:最後錢老都有,應該很真實)
錢:也許
也許我該給你道個歉
蔣:為什麼
錢:如果你不是嫁給我,
你會成為我們國家
最好的女高音歌唱家
蔣: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錢:是的
你有著非凡的天賦
勤奮又聰明
你應該成為大家(啊)
可是(啊)
在你心裡
一定會很遺憾吧
蔣:我給你講一個故事
丘吉爾的母親在臨終的時候 牧師問她
你有什麼遺憾的嗎
她說我這一輩子都沒有什麼可遺憾的
因為我為大英帝國
生了一個丘吉爾
我這種比喻
也許不是很恰當
但是我想說這個國家
可以沒有像蔣英那樣的歌唱家
但是不能缺少
像錢學森 那樣的科學家
我願意為此
做出犧牲
這不是遺憾
這叫光榮
(最後奉上錢老在病床上的幾句話:我認為 人不但要有科學 技術 而且好要文化 藝術 跟 音樂)
PS:我覺得這就是浪漫吧,特別是臺詞中蔣老師所表現出的浪漫。電影中還有很多比較浪漫的地方,有興趣可以去看看電影,帶你進一步瞭解錢老。
並非所有人都確知“浪漫主義”是什麼意思。彼得·安德烈耶維奇·維亞澤姆斯基公爵雖然是俄國最先鋒的浪漫主義者,但他在 1824 年坦白說:“浪漫主義就像一個幽靈。很多人相信它存在,但是它有什麼抓得住的特質呢?怎麼定義它呢?”浪漫主義不是一種風格。羅馬風格、哥特風格、文藝復興風格、巴洛克風格、洛可可風格,這些都有形式上明晰的界定,但是浪漫主義從未發展出類似的界定。尤其在建築領域,幾乎所有能想到的風格都被嘗試過了:新哥特、新古典、新文藝復興、新埃及風格、新巴洛克——“新”的任何東西。實際上,德國建築師海因裡希·胡伯舒在 1828 年還出版了一本小冊子,問了一個可悲的問題:我們應該造什麼風格的建築?浪漫主義者的風格多樣性充分體現於他們的差異之中,比如卡斯帕·大衛·弗里德里希和歐仁·德拉克洛瓦的畫之間的差異,諾瓦利斯和華茲華斯的詩之間的差異,或者瓦格納和威爾第(這兩個人正好是同輩人,出生在同一年)的音樂之間的差異。法國首位浪漫主義史學家F·R·德·託蘭,把他的領域定義為“那些正好定義不了的東西”。波德萊爾則寫道:“浪漫主義恰恰無關於話題的選擇,也無涉於真實,而在於一種感受的方式。”
類似的模稜兩可的說法還有很多,這不應該讓我們就此放棄探索,絕望地聳聳肩了事。我們需要的是,毅然地沿著浪漫主義者為自己選擇的道路,進入浪漫主義者的世界,無論這個世界是怎樣的海市蜃樓,坐落在怎樣的流沙之上。浪漫主義的本質令其定義、解釋和分析很難落實。只有藉助聲音與形象、夢境與幻境,才能開啟“理解的大門”(這種有感召力的語言正是浪漫主義者鍾愛的)。使用語言的同時也應意識到語言的界限,正如英國詩人丁尼生在《悼念集》中所寫的:
把心中哀傷用文字表出——
我有時認為這近乎罪愆;
因為文字也宛若大自然,
對內裡的靈魂半遮半露。
正是這個“內裡的靈魂”構成了浪漫主義的核心關切。在 17 世紀和 18 世紀,科學革命和啟蒙運動把人們的注意力從人類內心的黑暗中移開,讓人們走出了對於上帝的畏懼,來到外部世界的Sunny下。以神為本的世界變為以人為本的世界,人們的普遍關切從“入土以後”(德語中叫作Jenseitigkeit,即彼岸),轉為在這個世界中做到盡善盡美(Diesseitigkeit,即此岸)。此時,人們意識到“人類研究的合適物件是人本身”(亞歷山大·蒲柏語)。自然科學的發現證明,世界是可以探究的,可以理解的,可以掌控的,而且還是可以改善的。
這一世俗的社會改良論受到時代大潮的推波助瀾,一切陳腐的學識與文化都被沖刷乾淨。但就在這時,潮流逆轉了。在人類活動的很多領域,變革的步伐已經如此之快,以至於越來越多的人都心懷忐忑。更令人不安的是,很多理性主義者躊躇滿志,認為進步的速度將不斷加快,最終一切舊宗教、舊文化、舊社會的成就都會被一掃而空。隨著一個又一個統治者接納了啟蒙的事業,看樣子這些高歌猛進的野蠻人不僅出現在了體制內,而且完全控制了體制。勇敢的新世界並不能讓所有人滿意。在伏爾泰諷刺愚昧與偏見時,很多人跟著嘲笑,很多人也得益於剔除迷信後的宗教。但是,在伏爾泰給了一碗啟蒙稀粥之後,很多人渴望更能果腹的食糧。他們不願回到舊的制度與價值中,並且尋找替代物;舊觀念被推翻之後,留下了一片信仰真空。這就是浪漫主義者希望去填補的。
這樣,浪漫主義為感性文化與理性文化之間無休止的爭訟揭開了新的篇章。在巴洛克時代( 17 世紀初到 18 世紀上半葉),感性文化一直處於上風,後來因為笛卡爾的理性主義和法國古典主義興起,理性文化佔得先機。巴洛克風格與浪漫主義之間的親緣關係,在視覺藝術中體現得尤其明顯,類似於魯本斯和德拉克洛瓦的相似性。理性和感性兩個文化模式之間的關係是辯證的、彼此迴應的,不是簡單的週期性的你進我退。浪漫主義者不是單純地重提先輩的觀點;他們掀起了一場文化的革命,其激程序度和社會效應毫不輸給同時代的法國革命、美國革命和工業革命。他們推翻了自然法的觀念,並且把關注重點從藝術作品轉到藝術家。這樣,他們撕毀了過去藝術的規則手冊,和雅各賓派摧毀舊社會制度一樣徹底。德國哲學家恩斯特·特洛伊奇說:“浪漫主義同樣是一場革命,一場真正的、徹底的革命,一場同時反對資產階級情調和普遍平等主義倫理的革命;總而言之,這場革命反對在西歐盛行的算術化、機械化的科學精神,反對混淆功利與道德的自然法,反對將人性過度抽象為普世與平等。”
黑格爾真正把握了這場革命的精髓, 他把浪漫主義簡潔而貼切地定義為“ 絕對的向內性”(absolute inwardness)。對此我們在下文中還會具體討論。我們也可以說浪漫主義的先知是讓-雅克·盧梭;在 18 世紀所有思想家中,盧梭沒有什麼一以貫之的思想,但卻是最有影響力的。英國傳記作家裡頓·斯特拉奇在 1917 年曾切中肯綮地評價過盧梭的特質:“在 18 世紀那些思維敏捷、意志強大、作風凌厲的人群中,盧梭是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這個世界的特質是:懷疑、猶豫、自我意識、神秘的憂鬱、私密的內心喜悅、在大自然的孤獨中長久的思索、在心的孤獨中無限的自省。”雪萊把哲學家都鄙夷地視作“純粹的理性人”,卻把盧梭當作“一個偉大的詩人”。
從以上的我們可以看出,浪漫的表現不是那麼簡單,也非常豐富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