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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圓月出高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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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槐山石
小時候,家裡養的有羊,賣羊的時候一般賣公羊居多,母羊留著下崽。每次賣羊的時候,母羊和待賣的公羊叫聲最響,母羊甚至追著羊販子的車子一路跟隨。當時有個女的,年齡在50多歲,她經常去我們村買羊,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每次去我們家買羊時,羊群只要一看見她,就往一塊擠,感覺很怕她的樣子。不知道羊是不是像人一樣對外界實物有預感。
小時候,家裡養的有羊,賣羊的時候一般賣公羊居多,母羊留著下崽。每次賣羊的時候,母羊和待賣的公羊叫聲最響,母羊甚至追著羊販子的車子一路跟隨。當時有個女的,年齡在50多歲,她經常去我們村買羊,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每次去我們家買羊時,羊群只要一看見她,就往一塊擠,感覺很怕她的樣子。不知道羊是不是像人一樣對外界實物有預感。
我孃家生產隊,現在叫組,一組有70多戶人家,其中有4戶住在組最東邊的河旁,這4戶人家幾乎承包了全組所有人家的不幸。日子過得真是悽風苦雨。屠戶顧家
夫妻不和,3天一吵,5天一鬧,夫妻幹起仗來,動刀動棒,幾次險出人命。
兒子媳婦也不和,跟公婆一樣,夫妻倆象鬥雞,鬥得遍體鱗傷,在老兩口快六十歲時,兒子得淋巴癌去世,隨後媳婦帶孫子改嫁。
從此,顧屠戶的老婆變得痴痴傻傻,一個人在家,能叨叨咕咕說一整天,屠夫不勝其煩,天天喝得爛醉,終於摔了一跟頭,癱床上動不了,只好天天聽,老婆的毫無主題的碎碎念,煩得生無可戀,跑都跑不了。
組長吳家吳家有對龍鳳胎,這讓組長自豪不己,那時計劃生育緊,每戶都生一胎,有兒就缺女,有女就差兒,他家兒女雙全,還不違反國策,心裡可美了。
可兒子14歲時,下河游泳淹死了,女兒也倒黴被人強姦,一氣之下喝農藥自殺了。
組長夫人哭瞎了雙眼,吳組長又得了糖尿病,不到六十歲走路就拄著柺棍了,一對又病又瞎的老人艱難度日。
組員陳家他家曬麥子,因為沒曬乾,就堆在場上蓋上塑膠薄膜,夜裡起夜,發現有人偷他麥子,一鐵鍁下去,對方倒地身亡,他被判防衛過當,下了牢房,妻子耐不去寂寞,跟人遠走高飛,兒子現在30多歲了,還是光棍,照目前情況,估計一直光棍下去了。
組員王家被一鐵鍁殼死的就是王家男主人,男人死了,女人帶孩子改嫁,房子王家奶奶住,沒兩年王家奶奶去世,房子就空了下來,房子一不住人就容易破,現在房子周圍雜草叢生,房子也只剩四面圍牆,房頂早不知去向。
我媽說,造成這一切都是有緣由的那時還是大集體,這四戶人家的原地址上,是一個磚窯廠,磚窯廠前面有一大塊空曠之地
這一年組裡集體的一頭老牛,老得幹不動活了,於是組裡決定殺牛分肉。殺牛的地址就選在了磚窯廠前面的空地上。
殺牛那天,全組人都去了,屠夫拿來繩子,殺牛刀,一個大盆準備接血。又搭上了一大溜案板,準備分肉。
那老牛一看這架勢,知道要殺它,突然前腿跪地,牛眼淚水直流,哞哞地叫著,象似求饒一樣。
大家見此情景心一軟都說,這牛成精了,能聽懂人話了,算了,別殺了吧!怪可憐的。幹了一輩子活,也挺不容易的,就讓它老死吧!只有陳姓組員和王姓組員,堅決不同意,主張殺,一個牲畜而己,又不能幹活了,留它何用?大家好長時間沒開葷了,我們早就饞它的肉了。顧屠夫猶豫了,就看向吳組長,吳組長沉思了好一會,還是下令,殺。老牛被殺分了肉,我媽媽說,分肉時,大家都心情沉重,怎麼都高興不起來,唯有陳家,王家,興高釆烈。
不久後磚窯廠淘汰被推平,殺牛場變成一片空曠之地,又靠河邊,是個建住房的絕佳之地,於是顧屠夫,吳組長,陳組員王組員就跟約好了似的,先後在這塊地上蓋上了住宅。然後這四戶就接二連三地發生了一場場變故。
媽媽說,這絕對不是巧合,當初如果留下那條老牛,讓它自然老死,估計這四家就不會有這些糟心事,這是老牛的魂魄在報復他們四家呢。誰知道呢?又沒法證明真假。
靈,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就是一種精神。這種精神,並非獨人類所獨有。自然界的萬事,都有著自己的生活姿態,都有自己的靈魂。靈,於我的感知裡,是尋常的世俗的溫暖。我相信萬物皆有靈,人類不是唯一生活在地球上的智慧物種,我們要學會與自然萬物共處,而不是搶奪它們的生存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