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真是看不慣
-
2 # 錢虎生74
種個田,一本萬利嘞!
既不要你用力氣,又不要天天伺候在田頭!
古人詩云:春種一粒粟,秋收萬顆子!這裡說的是,收穫滿滿的!
又說:四海無閒田,農夫猶餓死!這裡是說,單單靠種一畝三分田是養不活人的!要轉變思想改變單一小農思維一一即是王福重說的:
科學的丶機械化的、規模化的營務農業的新腦殼!
古人尚且明白箇中道理,有些人硬是裝傻充楞個不明白!
-
3 # 老農愛好
看樣學樣,人人都會種田。要產量高,收入比別人都高,你種的果子蔬菜等農產品比別人收入高,可不容易。你要動腦子,調查和研究,走出盲區,物稀為貴,才能做到百戰百勝。
-
4 # 騎老虎上天山
我是70後,家在大西北,新疆伊犁新源縣,離杏花溝不遠,92年高中畢業家裡條件不好就在家種地了,種小麥玉米和果樹,鋤草施肥,我是一把好手,但不甘心想見識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於是口袋裡揣了幾十塊錢出來闖蕩,雖然還是隻滿足溫飽,但回憶起種地的生活沒有留戀,只有回憶~
-
5 # 劉文輝wyrh
生在農村也種過十年八載田地莊稼,也可稱得上內行,但由於沒錢賺沒奔頭而放棄幾十年了,現在的責任田都是無嘗給別人種,還自貼水費。
-
6 # 煙管家1
我是一農村人,16歲下學至今40年一直在農村生活,我會種地種莊稼,但我不愛種莊稼,前些年種莊稼只是因生活不得不種,無奈之舉,別無出路,以我種地這麼多年體會,一家種地5畝以下的只是落得下吃的口糧,遇到哪年收成好也許會有2、3千元的收入。
-
7 # 開啟未來a
我是農民的兒子,我不種地但是對種地非常的瞭解。在三十多年前左右種地很簡單,現在不同了,需要有一定的農學知識,要知道土地缺什麼用多少肥,用什麼農藥用量多少,還要天時,地力,人和,一點做不到都不會賺到錢,所以我選擇不種地!
-
8 # 愛寫文章的大叔
要問我會不會種田地種莊稼,請看下文就得知曉了,本人是個確實的解放牌人生,58年大躍進開始發矇入學讀書,所屬68年畢業回鄉知青之一。回產後歷來從亊農業生產直至現在。
由於家庭成份是個富裕中農,當時階級鬥爭相當激烈和講究,成了一個可爭取團結,可排除的兩類中間人,所以受於種種原因的影響,報名參軍人家不要,工廠和鐵路招工人家也不要,恢復高考報名考試了,人家不推薦,人生就是這樣的坎坷,就看你是怎樣對待和安排了。
當時人們眼界都比較閉塞,對外界事物都不太瞭解,對一個人都要有很偏見的意識,在己回鄉時己經是快滿18週歲了,理所應當是個全勞力品牌的農民,但很多村民對我都有看不起眼的心理,說我是個半知識分子,對生產勞動肯定是不如他們的,在評工分時就給少評兩分,這大不可細算,10分一個勞動日,做了5天才當人家的四天。殊不知在少年時居家讀書階段對生產勞動就有了一定的基礎。
就在出工幹活時,隨便是插秧,薅土之類活兒反正不在意下,一人一溝箱地往前進行著,我都先完成就在前土坎田坎坐等大家,出家肥到田間時是按斤頭數量記領工分,我本身體力也好,好像是先天賜與做農業之本似的,每挑都抬著150斤重,本來是抬得起兩百斤的,但要保持著常態體力,莫重重地壓抬幾挑累了就不想抬了,要保持著論持久戰的計略。生產隊裡的很多人就不懂這個道理,狠狠地重抬幾挑半夭就不行了,又服紅了我把工分爭得多了。
於是就叫我做個過稱員,工分按第二個多的領要,但過稱員的工作是很複雜的,同吋要開啟三至五家的畜圈,我村勞動力是60多個,為了搶工分哪圈鬆動就往哪圈挑,使得每個人這時抬這家的那時抬那家的,害得過稱員忙得不可開焦,弄不清楚扯錯了又要討人家大罵,好多人都不太原意幹這一亊,關鍵是他們不懂得巧妙的方法,只能來一挑是誰的是抬哪一家的就現記名記戶記斤頭,這當然就慢多了。就害抬糞者抬著望等登記完才又抬起走。
我就不同了,看抬幾家的就編成幾個號,把所參加抬肥人名字注入每個號中,到過稱時,從遠望見是誰是從哪方向來就知道了,走攏過稱望斤頭準則將填入該戶的挑類人名字項就行J,又不耽誤時間,並且收工時順便就總出所挑各個各戶的總斤頭,當天就可以現發工分了,要到是那些用老辦法記錄的要三天以後才算出來得發工分。就這樣每次只要一抬出家糞,生產隊長就請說看哪個來過稱,大家都指著我說,還是要他來才行。
原來農民果本什麼素質都很低,就連農具的犁耙朳都沒有掌握好一個固定的製造加工規律,角度要得不準就不好使,角度大就費畜力,勁小的就拖不動,角度小犁起又不翻坯,經我通過幾番的觀查,就在兩差中來取優,測定在42度角度來製造犁頭,結果犁起既翻坯牛又少吃力,個個看著我的是這樣好用都問看是怎麼搞的。我又告訴他們制犁要在42度之問才合適,但他們又不懂三角幾何知識,只有空閒時給那幾個會木工的做了幾把硬角度樣尺給他們去加工使用。
每年到收成就要做出個分配表,這個分配表可就複雜了,有些生產隊還沒有能做得出的人員,都是到別隊上去請高水平的人,我也不例外將被請去作業,不是做本隊的就是做別隊的,反正在那一二+天都閒不住。所以我清楚知道上交的公糧是不得錢的,得線的是餘糧,那些噴子在網上誣篾農民,說農民謊說上公糧得了錢說不得等等都是騙大家網民的,真是用心良苦,不懷好意,都是在有意攻擊農民。
無論做什麼行業都要時時進取與時俱進才行,當時生產隊的人們對新時代新事物的認識度和理解適應度都很差,常抱著老一套舊思想去衡評作事情,其它地區在不斷改良的情況下都有著不小的進步。就是我隊還是鄧麼的犟拐拐,不變地原還種植著老品種的《冷心粘,麻粘,老紅米,高杆糯,摘割晩粳糯》,包穀就是那《雞砸包,二黃早,大黃早,高杆晚白包》,小麥就是老式馬尾紅麥,六輪大麥我本地老麥。大家的嘴又饞,還栽些很減產的香麥,又自找一些多的活路來做,還栽一些紅稗,小米,天星米。特別是收打天星米要在一塊好點的石院壩打整,如果是在泥地壩打整的話,因為天星米粿粒太細,每粿直徑就只有半毫米,沒有好地壩那收撿來就是天星和泥沙各佔一半,大大的影響著質量。
大家在不思進取的狀態下,我又啟示著要種點新型品種試試,不要老是抱著老式品栽著不放,其如古人就有所發現過的,都總結出一言“嗡田不如換種”的經驗。才導至他們去換些“六乘稻”來灑秧栽,又遭到很多社員們的反對,他們說是“你叫栽這種米,草杆又矮短,冬天的牛要餓死的,你負不了這個責任喔”!沒辦法又慢的慢解釋給他們聽,光講又不行,最好的還是搞個實踐試驗體現一下,最關鍵是這個品種不倒伏,每穗粿粒要比老品種差不多要多一倍,再說種植佔地窩數要增多一倍,草杆要株接著要比老品種一株草杆高出二十至三十公分(九市寸)長,賭咒似的說到牛餓死了我都負完全責任。
還有開始種新品種玉米,就在7幾年時才開始有一種叫“七三單交”的新品種,但種粒相當的小,要三四粿都還沒有現在的新品種種籽一粿大,真的小得太可憐,社員些栽種起都不熱心,個個感嘆妖聲的,有個老者老農民叫韋光賢 (化名)說“老子們那個幾多家的大粿,栽起都沒有好大的包包,這個細得像高粱米樣的,你們看著,將來只有來掏洋荷果吧”,幾個月後他還特地去看個究意,當看玉米棒比任何品種的都大,這才沒話說了。
就這樣地邊學邊做就到1980年秋收,全國各地都傳著一股分田到戶的單幹風,大寂聽到了都興高采烈的期昐著。因在大集體的各種自為的不良因素長期影響著,大家都被拖得厭賤完了,包括我本人在內都是一樣,巴孒得連緊分散了結這個集體才為快。因為自己本人就有五個子女,還有六七十歲的父親和母親,雖父母是立戶另居,有些事有時還得要相應要照顧,但又不敢耽誤勞動工天,在極度努力之下,每年還要補款一佰三四十元人民幣的款才能把基本口糧稱回家,真是煩心死了,天天做著集體勞動,又要要那個時間去找錢來作補款呢?
所以又想到當今那站著說話不覺腰疼的“誣農”幫說老農民當初為啥不自覺地交著社保呢?像那種情景中,找正當補款的都難辦到,怎麼又會有多餘的去交什麼社保呢,再說那個時期農村也沒有興起,莫說沒有錢,有錢也找不到交處,這就叫提起豬頭找不倒廟拜。此種事情一來,心懷歹意的無良知者就在當今大肆地怪老農民滿腦殼的包,這就是不求歷史事實根據,憑著他們的想相瞎說瞎作,這種不講行道德品質的亂作終究是要遭報應的。
分田單幹過後,自己分到的田土依著現確救的面積是27畝多,當時是按等類估計著分的,等類優良點面積就算寬一點,等類差劣點面積就算窄一點,湊巧當時正叫我到省城去做計劃生育的男扎手術,在我去時村裡就把土地全盤分完成了,回來後才拿著劃分記錄本告訴我該得的是哪裡哪裡和哪裡,哪裡哪裡又還有一塊。哪裡什麼鬼!肥好的地塊都著人家挑選去完了,就留一些薄弱的貧脊地塊等我,要不然我咋會得這麼多寬的面積呢,本來平均現有人口就才應分兩畝多點點,就著奸的聰明的把肥好的選走完了,就留我來收拾一些貧脊的。
但我也不埋怨,無來不是從新深耕改造,加放肥料不是,我就一個他們稱呼的高階木工,農村的工活就怕沒有時間做,做是做不完的。但分到戶了,村裡的那些人特地分些貧脊土地給我,是要有心要出我的洋相。我就不信這個邪,哪有搞不好不肥的土地呢?關鍵在於肥料在於功夫,我就趁著剛下大雨過後,就牽著牛把改深了點的犁頭扛去犁,帶著一隻小撮箕跟後,遇著石塊就把它檢得乾乾淨淨的,半個多月就把所有土地重新改造了一遍,當時吃糧問題還是嚴重,生產隊除上繳各種任務後,每人才分得180多斤聯雜糧,明顯擺著就是不夠吃。於是就連忙趕緊種了五畝小麥,五畝油菜,留著家人管理,帶著木工工具就去幹付業了,當時的點工是兩塊錢一天,包工可得到三至四塊錢一天。為了多找錢就專選願意包工的人戶做,在包吃包住每天一包香給師付的情況下,聰明人都願以包工的方式計價,因為包工做的快可適當加一下班,這樣一來十天工程頂多六就完工了,主人減省了招待,我也節省了時間可多找錢,客也好主也好兩來都得利,一家照一家的都照著學了。
就這樣直接做到臘月二十幾才班師回程準備殺豬過年,誰知抽籤著我家要上調一頭肥生豬就被拿去上調了,年關將至又無肉過年,怎麼辦呢?左想右思的,大人到不涗,娃娃崽崽的咋個做呢?看到人家家在吃肉,就又在家裡幹鬧大人,又想當今那些“恐鬧”分子汙篾農民為“農鬧”都不怎麼的“鬧”,要那時忍口把生豬貢獻給了國家,害得家裡的娃娃沒得肉吃鬧起來才真的是“鬧”。又才去討好乞求那些抽脫沒調得殺的人家無論如何都賣也好借也好要個二三十斤回來才把娃哄住。
當時肉價到不貴,六七角錢一斤,但市場是沒有買的,就這自已都沒得吃,就拿上調去供應那此城鎮居民了,那個時候即使有錢是買不出的,因為政策命令在那裡略束著的,不拿去上調是不行的,雖然到是多少得一小點錢不管,貨源少了,這種情形也相於是估倒買賣了,要不然到年邊誰又愛得這樣做,我們老農民現在最想不通的是原來是無私的貢獻著給國家,到如今卻被那些忘恩負義吃飯砸碗的無良知者還罵我們老農民對國家和社會沒有什麼貢獻,真的是對我們老農民是那麼的憎恨和仇視。
話回原題,就搞了一冬活路得了將近800元錢現金,當時的錢相當管用,有上一千元都要被出名為“冐千戶”,八百元錢也是不少的了,當時的化肥還沒有普遍被適用,有些供銷社都難予賣脫,每包80斤裝尿素就賣12.80元人民幣,到了春上我就一口氣買了10包,趁著天干又連緊剷火土積肥,清明前後就把空著的栽點早包穀,那年徵兩水也還比較調均,天干薅土下雨打田,慢慢到了夏季“雙搶”季節,油菜收完了,麥子又黃熟了,就這樣把粿粒拿回家,把桔杆散水田裡泡著一個星期作插秧底肥用。當年自家的吃飯問題的糧食就馬上過關了,看到要得了足夠的糧食收入後,買了頭仔豬喂成母豬,又買了三頭小豬喂成肥豬。這二年不到我家調豬了,就留一頭大的殺過年,還賣兩頭給那些家過年和上調。
發展和鞏固了幾年,糧食產量基本得翻一翻多,農村大肆餵養著豬支,市場上擺有賣不完的豬肉,上調豬的任務從不要小的瘦的,專挑大的肥的慢慢的就減免消除了,農民為了增加經濟牧入,起先栽些烤煙類的經濟作物,為響應號召,自己也載了兩年,那東西也不是什麼簡單的好玩藝活路,要烘炕技術,又要燃料,雜務事太多,抬去賣還要看臉色出賣,莫看賣點烤煙,都要懂得一些技巧,決對莫要賣面子,有些不懂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把最好級的放在整體的上面,遇著壓級壓價的檢收員,本來應該是一級煙,狠心的跟打成二級,一往下煙級越差,到最後就會被說不合格了,就要剩個十多斤抬轉回家作廢了。應該把最低達級的放在最上面,那怕他評得再是末級,越往下檢等級就越高,這樣才不會形成留作廢品的。
在農業上任何事務都不是好整的,沒有點清醒頭腦是要吃大虧的,莫看說種田種地種莊稼是個粗活兒,實際上可不是那麼簡單,那是個粗中帶細的活路,就比如栽玉米,用土肥作底就不用注意,若是用複合化肥作底肥就不能把種籽放撂挨著,挨著就合被肥料脂素質浸茅坯死掉不會生了。
種水稻有新老品種區分,老品種只要把秧地打好平好,把種催牙好,催時不能讓長得太長了,一般頂多一公分多點點就可以拋灑了,現在新品一株苗,要把催茅胃嘴了就灑在預設秧盤內上烘棚里加溫烘熱助長,最開端要以38度為標準起烘,24小時每一天逐浙減少兩度至自然氣候溫度順適,七天長至一心兩葉就可移插在苗田裡了,很多年徵在播各種階段氣溫都不太穩定,要時常觀查管理,氣溫變冷就要立灌水深來保溫,水稻最低溫不能低過8度,低過8度就要產生爛秧,待到定根生穩了,要把水放幹曬,看其太陽情況而定瀧水,曬硬了到扯去移載時就難扯是馱泥的,不曬又難洗秧根,秧根越洗得乾淨越好,栽下的分孽力就越好。做農業莊稼最重要的是三分種七分管。
現在我們都老了,年青人很少有人種莊稼了,糧食又不管錢,只是做一點夠自己吃就行了,土地也沒有人來流轉,為了不讓土地浪費空荒著,都全部栽上苗甫木苗了,待過五六年賣掉才能變為錢,我們這一帶的老老人都是這樣過著的。
-
9 # 夕陽滿天
粗淺的農業技術還會,那要畝產萬斤是不會的。現在上了年紀,因無退休金。,進廠打工,堅持不了八,九個小時,有時還在田勞動。
上學時讀過一首詩:
老農家貧在山住,
耕種山田三四畝,
苗疏稅多不得食,
輸入官倉化為土,
歲暮鋤犁傍空室,
呼兒登山收橡實。
這首詩對我已經念過五十年了,記憶猶新。當然,這體現了舊社會農民被上層剝削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但除了口糧,也完全歸公,並且低價。現在我進入老年,兒子種田,但因無退休金,也常到田勞動。
其實我兒不是純農民,因為種田吃力,由他接班來種,工人的子女還做工,農民的子女還務農,看來是老天爺的規定。不言而喻,官宦子女就得做官了。
為什麼說兒子不是純農民。因為上學畢業,進了一個國企廠子,廠子散了,成了下崗工人,四處奔波打工。實在太累,現在就開出租車,拉貨的那種車,這樣以種田為主,有人顧拉貨再去。
兒子對我說:就學種田吧,生活還能有著落,其它行業一失業,還不如種田的。有的攏斷行業,工人農民子弟是去不了的。
-
10 # 丁大大204753787
我是農民出身,從小就參加勞動,基本上樣樣都會種,包產到戶時,家中糧食充足,還有餘糧可賣,在改革開放時,才走上經商道路。
回覆列表
會種啊,當年我承包了隊裡無人願耕種的幾十畝薄田,靠著幾十畝田給兩個兒子買了房子接了媳婦。現今七十多了,幹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