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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小小小牛魔大大王

    信口雌黃就是這仁兄,下流無恥,牆頭草也是這仁兄,當年他還是孩童之時號 臼神童.眾皆稱讚,唯大臣山濤獨嘆:將來禍亂國家的末始不是此人....後來果然如此,這傢伙就是汪精衛和李登輝的合體版,當石勒問他對晉亡有何感想之時,這蠢貨居然勸其稱帝,又詭辯自己無罪,一下惹火石勒罵之:爾少壯登朝直至白首,歷經三朝,今天下之亂竟未有責,禍害天下者正是你們這班人!當夜石勒命人推房毀屋砸死活埋王衍,大致上這仁兄一生是如此吧!

  • 2 # 君山話史

    王衍是西晉著名的清談家。

    魏晉時代有一種時尚,喚作“清談”,講求的是風度,是瀟灑,是玉樹臨風。王衍的堂哥就是竹林七賢的王戎,王戎曾這樣稱讚他:“神姿高徹,如瑤林瓊樹,自然是風塵外物。”倘若真是風塵外物,像老子、莊子那樣窮思宇宙真理,大概也能為文化做點貢獻。可是魏晉的風度,只是一種很表面化的風度,並非如莊子那樣在心靈上超凡脫俗,他們裝逼扮酷,實則內心淺薄得很,格調不高,內心深處充滿世俗之慾望,官要當,事不做。晉朝之所以衰落得那麼快,原因固然很多,虛而不實的社會風氣亦是一大原因。這些所謂的名士,很多都是朝廷重臣,沒事則罷,一旦有事,誤國誤己。

    我們現在有個成語叫“信口雌黃”,典故便出自王衍。這位清談家喜歡跟人辯論,談老說莊,但是講話邏輯性不強,常常自相矛盾,剛才說這個觀點,一會又輕易更改,大家便送給他一個綽號,叫“口中雌黃”。雌黃是一種礦石,它的作用就像今天的塗改液,字寫錯了,用雌黃塗在上面後可以重寫。

    晉代政壇有個很壞的傳統,不看本事看風度,王衍這要信口雌黃的人,竟混到太尉,相當於國防部長。

    當時,匈奴劉氏建立的漢政權,屢屢對西晉首都發動猛攻。執掌國家大權的東海王司馬越竟然棄皇帝於不顧,自己帶著軍隊離開首都洛陽,太尉王衍以“軍司”的身份隨行。“軍司”就是“軍師”,就像當年諸葛亮一樣,相當於參謀長。中國古代有一種變態文化叫“避諱”,君主的名字別人不能用,晉國奠基人之一的司馬師,名字是“師”,這個字不能用了,所以“軍師”就改叫“軍司”。

    行到半途,司馬越病死,群龍無首,軍隊沒有統帥,下一步要怎麼辦呢?大家推舉軍師王衍出來領導軍隊,王衍沒敢答應。

    別看他是太尉、國防部長,可是對軍事懂個屁!他自己總算有點自知之明,不敢出來領導大軍,實際上是不敢任事,指揮軍隊靠清談怎麼行,靠風度怎麼靠得住?太尉都不出來領導軍隊,別人也自然不敢,這樣,十萬大軍竟然群龍無首,不知所措。王衍也不知要怎麼辦,不然,先護送司馬越的靈柩回東海國吧(司馬越是東海王)。

    一具棺才,要十萬人護送!

    然而,王衍忘了一件事:石勒正在一旁虎視眈眈,要張開血盆大口,要把十萬晉軍一口吞掉。

    石勒司馬越已死,晉軍群龍無首,心裡大喜,當即遴選精銳輕騎兵,奮起直追。護送司馬越的靈柩的晉軍行軍遲緩,很快被石勒追上。石勒在苦縣寧平城包圍十萬晉軍,一戰下來,晉軍全軍覆沒,太尉王衍、襄陽王司馬範、任城王司馬濟、武陵王司馬澹、西河王司馬喜、梁王司馬禧、齊王司馬超等,全部淪為戰俘。

    石勒把這些高階俘虜押到營帳,讓他們聊聊晉國衰亂的原因。

    晉太尉王衍本是清談家,別的本事不知,聊天那是十分拿手的。他一五一十地分析晉國禍患災難的緣由,然後話鋒一轉,極力推卸自己的責任,說“計不在己”,國家錯誤的政策,都不是自己制定的,自己“少無宦情”,從小就不愛當官,“不豫世事”,從不參與國家大事。他在石勒面前信口雌黃,委屈地說自己多麼不想當官,可是偏偏當到朝廷三公,一肚子冤水。很傻、很天真的王衍沒忘拍石勒的馬屁:將軍乃天下英雄,何必屈居人下,應該要稱帝。

    樸實的石勒沒有被玉樹臨風的王衍打動,斥道:“君少壯登朝,名蓋四海,身居重任,何得言無宦情邪!破壞天下,非君而誰!”你年紀輕輕就登朝為官,名揚天下,身居顯職,卻矯情說不想當官,破壞天下的人,不是你是誰!

    如何處置這些公卿王侯呢?石勒儘管不喜歡王衍等人,但打心裡覺得他們有些特別,與眾不同,有著對氣質的偏執追求,故而不太忍心下手。心腹孔萇說:“他們都是晉國之王公,終究不會為我們所用。”這句話,判處了這些公卿王侯的死刑。

    石勒道:“即便這樣,不可以用刀殺他們。”算是給王衍等人面子,不用刀殺,那用什麼呢?說來也很有創意,他在深夜時,乘王衍睡著時,把牆推倒,將他們壓死。想過去可能是讓他們在睡夢中結束生命,也算人道主義的死法吧。不過,我想把牆推倒這得多大的動靜啊,難不成王衍等人還渾然不覺酣然夢中麼?

    空談誤國,實幹興邦。古今同理。

  • 3 # 季我努學社

    《世說新語》裡曾講述桓溫北伐,經過洛陽的時候曾發出這樣的感概:“遂使神州陸沉,百年丘虛,王夷甫諸人不得不任其責” !這裡的王夷甫指的是西晉時期著名的清談家——王衍。王衍是西晉末年重臣,出身琅琊王氏,名門望族,曹魏幽州刺史王雄之孫、竹林七賢王戎的堂弟。《晉書》載他“神情明秀,風姿詳雅”,並且“有盛才美貌,明悟若神,常自比子貢” ,在當時可謂風流人物,名滿天下。“阿堵物”一詞便是由此人作出,可見其不貪錢財,品性高潔。那麼這樣一個人為什麼會讓恆溫發出如此感慨,讓後人引以為鑑呢?

    西晉歷經八王之亂後,國力於內耗中消磨殆盡,已是風燭殘年,朝不保夕。雪上加霜得是劉源、石勒等異族將領此時又起兵作亂,可謂是國將不國。在這種內憂外患的危急時刻,任太尉,兼尚書令、深孚眾望的王衍自然首當其衝,有力挽狂瀾之責。可是在眾人共推王衍為元帥後,“俄而舉軍為石勒所破”,很快就被擊敗,直接敲響了西晉滅亡的喪鐘。雖然王衍當時是被迫領兵出征,以自己本性不喜歡當官,而且無軍事才能推辭,可在其時其地,有才能的將領少之又少,忠心王室,力圖匡扶社稷的人更是難見。大多門閥士族擔心引火燒身,都選擇了隔岸觀火。王衍的族弟王敦更是擁護晉元帝司馬睿,直接在江南另立朝廷。王衍被迫領軍出征在某些程度上可以說是咎由自取。

    魏晉風流,當時名士雖然多蔑視禮法,放浪形骸,可在人們心目中還以為是氣節風度的體現。可是王衍卻給時人帶來了巨大的心理落差。戰敗後,石勒因為仰慕王衍的才名,特地找他請教晉亡的原因,兩個人談了很長時間,石勒深以為然,非常高興。王衍卻在這時又說自己本不願為官,並鼓動石勒稱帝,希望因此能免於處置。舊主仍在,卻甘為貳臣,其所作所為,無疑讓世人心寒、鄙夷。

    石勒最後讓人推到牆壁,壓死了王衍。王衍求生無望,死前嗚呼:“吾曹雖不如古人,向若不祖尚浮虛,戮力以匡天下,猶可不至今日。”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或許他已幡然悔悟,意識到如果以前不一心推崇清談,標榜風流,而是專注於時弊,匡扶社稷,或許自己、乃至於這個國家會是另一個結局。可惜的是,他的臨終遺言依然沒有被後世者所重視,東晉偏安一隅,清談之風,荊揚之爭等等內憂外患不斷,苟延殘喘罷了。

    參考文獻:

    1、房玄齡等:《晉書》

    2、孔毅:《“清談誤國”的王衍》

    3、劉雨心:《魏晉玄談之風對王衍性格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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