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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變美的日子

    我真正體驗過飢餓。

    記得上小學四年級的時候,考試沒考好,試卷都不敢帶回家,偷偷塞在課桌抽屜裡,放學拿書包的時候不小心把試卷帶出來,掉在了地上,放學被我同村的小夥伴撿到交給了我爸。

    那天我像往常一樣放學後去了放牛,天色已晚,我若無其事的牽著吃飽了的牛高高興興回家。遠遠的就看到爸爸揹著手站在家門口“迎接我”!走進看到爸爸嚴肅的表情,我心裡就直打鼓,但也故作鎮定狀態,輕輕喊了聲:“爸爸,還半開玩笑的說等我吃飯嗎”?

    爸爸問我:今天考試了嗎?我輕輕的搖頭,爸爸又問:那小七怎麼考了呢?你們同一個班,難道老師還區別對待?爸爸邊說邊把背在背後手上的試卷拿出來,沒考試那你看看這試卷是誰的?鐵證面前我只能低著頭站在那一動不動。爸爸很氣憤的說你考得好不好不要緊,關鍵你不能撒謊呀!看來爸爸這次是真生氣了,都能隱約聽到爸爸激動的情緒下帶著顫音。

    爸爸讓我先反省,等反省好了再吃飯,說完進屋了。那天我沒敢吃飯,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後來就靠牆坐著,不知不覺睡著了,也不知道是誰把我抱到床上的。差不多是半夜吧,肚子感覺非常餓,幾乎是被自己肚子咕咕的叫聲吵醒了,可是也不敢起來找吃的,只好蜷著身體兩隻手按著肚子,迷迷糊糊睡著了,記得做了一個晚上的美食夢,正要大開吃戒的時候又被爸爸喊的起床聲給驚醒了。

    那個時候被飢餓的,真是覺得自己能夠吃下一頭牛!

  • 2 # 靜流如歌3888

    真正的飢餓,絕不是三天沒有飯吃。

    幸福的日子過習慣了,往往就不願意去想那些艱難的往事。

    我9歲那年的一個星期天,母親讓我到村南頭的公社糧管所裡去喊父親回家吃午飯,父親是糧管所的所長,大多數時間住了糧管所裡,很少回家。

    父親是北上抗日的老兵,沒啥文化,全國解放後,在北方轉業後就被安排到一個偏遠荒涼的小村頭上的糧管所裡當所長,那十幾排大倉都是他親手參加建設的,而母親跟隨父親從縣城的酒廠裡下放,就插隊在這個村子裡,那時,父親是國家幹部,每月的供應糧是30斤,其中有9斤是細糧,其它都是粗糧,而生產隊按人頭分配,每人每年分四十斤麥子,若是把全部的麥子磨成麵粉,我們三口之家,一年只有兩袋麵粉,所以,我們平常吃的主食,通常是加一點點白麵其它都是玉米麵,地瓜乾麵或者是夏播高粱面這些高產粗糧的成分,那時,生產隊的小麥,畝產差不多6-7百斤,若是全部用來養活自己的話,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吃的起白白的大饅頭,但每到麥收,生產隊堆的像小山一樣的麥子,要精選出70%的好的麥子,交售愛國糧,10%留作秋季換種的種糧,剩下的20%才是每個社員的口糧,農民勒緊褲帶支援國家建設的高尚情操,並沒有在後來給農民換來什麼,他們換來的是後來的農民工在城裡被鄙視的鄙視。

    再說那個星期天。媽媽囑咐我,讓爸爸中午回家一起吃飯,讓我從糧管所的食堂裡買4斤饅頭,糧管所食堂的饅頭,都是2兩半一個,老爸給我買好饅頭,讓我先一步回家,而我一邊往家走,一邊把小手伸向了雪白的饅頭,撕一點填在嘴裡,甜絲絲滑溜溜的感覺讓我不能自已,一邊走一邊吃,一里路的路程,16個饅頭,拿到家只剩下了8個。一個九歲的孩子,一里路的距離吃下8個饅頭,要是放到現在來說事肯定會被當做一個謊言,而這事兒卻是被我老媽笑話了我半輩子的實事兒,當時,老媽就笑出了眼淚,並且罰我中午不許參加全家人的吃飯,那天中午,我跑到東河裡去泡了一中午,我記得清清楚楚。

    到如今我還有一個毛病,就是玉米麵做的東西,再好吃也絕不吃一口,地瓜,無論你烤還是煮,還是蒸的,我從來都不感興趣,因為小時候這些餵豬的東西,都吃的再也不願碰觸了。

    飢餓,絕不是三頓沒吃飯,而是本應該司空見慣的主食成為一種奢望。

    我們家因為我老爸是“國家幹部”,所以平常吃的是三成白麵七成玉米麵的窩頭,而我最要好的小夥伴,他的母親老早過世了,家裡的姐姐哥哥都比較大,加上父親,三個大人一個孩子,儘管工分賺的多,分糧時可能多分一些,但三個大人吃飯,跟我家兩個孩子一個大人的飯量是不能比較的,所以,他家平常就是純玉米麵與純地瓜為主食,那時候,他最愛做的事情,就是跟著我到我家去玩,只要到我家,我就會把我家鍋裡蓋著的窩頭摸給他一隻,看他吃的那麼香,還很納悶兒,明明是我吃不下的窩頭,他吃的怎麼這麼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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