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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河東來

    中國自漢武帝時期“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以來應該就是“民主化”建國的基調,只不過其“民主化”方式是“儒家化”。

    說到這裡,我們必須掌握“儒”這個字的來歷,從造字意思來講,什麼是“儒”?就是一種“因為需要而產生的人”。就是說,這些人本身不是奴隸主身份的“華人”,而是由奴隸身份的“黎民”或者“賤民”透過一定的方式選拔產生的“新華人”。

    炎黃聯盟直到秦始皇時期,王朝應該都是貴族統治思維為主,但也開始吸納平民進入國家生活當中,部落酋長的統治基礎是代表宗教神權的“巫”,後來在周王朝時期轉化為道家,輔助其進行統治的是平民轉化的從事行政事務的“祝”,後來在周王朝轉化為代表世俗行政的儒家。

    這個時候,儒家也參與到國家政治生活中來,是一種有限制的部分“民主”。

    道家貴族實際上有不同的流派,主張以建設壯大族群數量為主的是原教旨主義道派,或稱“春派”,主張以絕對控制體系內歸化新華人為主,講究絕對服從為主的是新思維法派,或稱“秋派”。

    這兩種道家流派到後期的矛盾越來越大,甚至達到水火不相容的地步,先是法派的商鞅堅定的對秦國道派的進行打壓,結果代表道派的甘龍、公子虔對商鞅來了個“五馬分屍”。

    孔子作為儒家平民代表,認為道家貴族作為領導者的道派和法派只是政治見解不同,二者互為陰陽,為了族群發展,應當實現“春秋大一統”,思想意識首先應該統一,思想統一了之後,世俗天下統治,也應該實現最大規模的統一,“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到了秦始皇時期,法派徹底得勢,嬴政自封為中國第一任“皇帝”,他實現了世俗行政的實質“大一統”,而思想宗教領域則只是完成了形式“大一統”,簡單進行了“焚書坑儒”,將領導儒教事業的道家道派方士屠戮殆盡,使儒家由“臣”變“吏”,從政務型公務員變為純事務型公務員,這就使“民”這個社會階層完全失去了上升途徑,他們當然要進行思想上的反對,雖然不進行反叛,但坐視不理,應該是可以輕易完成的,秦王朝二世而亡,與其失去“民心”應該是有直接關聯的。

    秦始皇的“皇帝”是一種比之以往前所未有的政治體制,基本摒棄了以前道主儒輔的國家管理模式,而變成了絕對的道家法派的統治國家管理模式,我們可以稱之為“法教國家”,以區別於周王朝的“儒教國家”。

    但歷史證明,純粹貴族統治基礎建立的國家抗風險能力是較差的,平民化才能保持政局的穩定。

    西楚霸王項羽帶領六國舊貴族(道家殘餘)推翻了秦王朝的統治,妄圖模仿周王朝的“舊儒教”模式建立邦國,準備開歷史的倒車,當然這一過程也沒有儒家的什麼事,但劉邦獲得分封的漢國則屬於平民獲國,結果他戰勝西楚霸王而建立了漢王朝,表明平民力量的勝利。

    因為劉邦沒有貴族背景,這樣就為作為平民代表的儒家力量進入國家政治埋下了伏筆。

    首先是武士儒家的橫空出世,漢初的一代大俠朱家、郭解在社會上力量相當大,以至於郭解的去留竟成為漢王朝的核心事件,這種大俠,已經完全不同於墨家訓導下的大俠,沒有“兼愛”、“非攻”的與統治者和諧共存的基礎,有時可以發展為直接的對抗。

    這樣就為文士儒家的濃墨重彩登場創造了條件,又一個“東夷”本土的“黎民”代表董仲舒成為了驚世天人,提出了“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政治主張,不僅解決了儒家的政治身份上升問題,而且一升到底,成為國家的統治中堅,儒家從“賤民”不僅成為“新華人”,而且使“新華人”成為了“新貴族”。

    儒家的祖師爺,又一個“東夷”本土“黎民”代表孔子被漢武帝冊封為至聖先師,儒教教主,實際上就是某種意義上的“平民教”教主。

    儒家的老師及思想啟蒙者,歷史上赫赫有名的道家不得不退出朝堂,走入民間,在可能是其終極發源地的巴地重新組建了道教,或者是某種意義上的“華人教”,所以民間一般簡稱其為“人教”。

    上古周公建立的儒教,可以稱之為“道主儒輔教”,中古董仲舒主張建立的儒教,就成為了“儒主道輔教”,所謂“內聖外王”者是也。

    到了南宋朱熹時代,儒教進入“近古儒教”時代,儒家已經深入人心,成為了原來國家的“老貴族”,這時的口號是“存天理,滅人慾”,講究對帝王的絕對服從,已經喪失了“民主”特色,宣告了儒家“民主化”的徹底終結。

    而儒家其後也被看作“腐儒”,成為了阻礙社會進步的大山,最終被“科學與民主”兩面大旗所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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