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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中的任盈盈是魔教教主任我行的女兒,還在江湖上被稱為“聖姑”。她是一位膚白貌美,身姿曼妙的女子。
以我們現在人的眼光來看,她屬於一位“富二代”,也是一位“白富美”。“聖姑”的身份,讓她在江湖上很有權利,手底下人都非常的敬重她,需要做什麼事情,只需要吩咐一聲,就有一群人為她赴湯蹈火。
她屬於一位重情義,敢愛敢恨的女子,對令狐聰一往情深。
這樣一位女子,既是“富二代”,又算是“白富美”,而且還很有權利。這麼好的條件,對待愛情,也能夠做到從一而終。
任盈盈的角色在很多男士心中刻畫出了一個完美的“女神”形象,既然是“女神”,那麼肯定有很多人覺得她高貴。
說白了,不管三教九流哪一種,你只要做到最頂尖的,就有人把你捧到天上去。
在古代,最下賤的的職業是什麼?戲子、娼妓,在平常人眼裡,人們最瞧不起的是這類人。
可是,這類人裡能做到最頂尖的,也有人捧著他們,認為他們是天底下最高貴的人。
舉個例子,比如傳統京劇演員,我們看電影電視劇,總聽到一些關於戲曲演員的自我貶低。
像陳凱歌的電影《霸王別姬》裡,張國榮和張豐毅演的程蝶衣和段小樓,他們有個師傅姓關,開戲曲班,曲藝圈裡稱他一句關爺,他就說過,他們唱京劇的都是“下九流”,被人瞧不起,社會地位跟娼妓一樣低下。
這又如何?程蝶衣和段小樓成名以後,就是段老闆和程老闆,是超級大明星,追捧他們的人滿坑滿谷,一天不聽他們的戲,有的人就像受了天大的折磨,渾身難受。
程蝶衣和段小樓還沒到戲園子呢,追著他們的人就滿大街都是了,一直從幾個街道以外,追到戲園子,其瘋狂程度,比之今天跑到機場接機小鮮肉小花的粉絲,有過之而無不及。
對這些人來說,程蝶衣往他們臉上吐一口唾沫,他們都甘之如飴,當作上天的恩賜,祖墳上冒了青煙。
然而,對另一些不聽京劇的人來說,被眾星拱月般追捧的段小樓和程蝶衣,也就倆“戲子”!
比如段小樓程蝶衣在照相館拍完照,趕上學生們上街遊行,結果學生們認出他們來,開口就是“這不是照片上那倆戲子嗎?”
《水滸傳》中,所謂的好漢,其實不是真的好漢,而是殺人放火的強盜,武松在孫二孃的黑店裡,跟孫二孃張青,聊了一夜的江湖上好漢的行徑,聊的都是這班最底層的人渣怎麼殺人放火的事兒。
別說宋徽宗、高俅、蔡京這幫昏君奸臣瞧不起他們,普通老百姓也對他們避之唯恐不及。
可是,像這種最底層的人渣,做到極致,就成了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好漢,人人拜服的大哥。比如晁蓋、宋江、張順、李俊,都是這類貨色。
《笑傲江湖》中的任盈盈任大小姐也是如此。
在笑傲中普通老百姓眼裡,什麼五嶽劍派,恐怕都不是什麼正經人,都是些殺人放火的強人。
然而,換個視角去看,他們互相之間倒是把自己吹捧成什麼“行俠仗義”的江湖俠客、名門正派。
從五嶽劍派眼裡去看日月神教,則日月神教更加不如,等而下之,成了垃圾中的垃圾、人渣中的人渣。
可是,現在以這些人渣的角度去看,比如在任盈盈手下的數千歪門邪道眼裡,任我行和任盈盈就是人渣中的大佬,人渣中的超級明星。
說到日月神教,最令人害怕的大魔頭不是武功天下第一的東方不敗,而是被關在西湖牢底十二年的任我行。
江湖上一聽到任我行的名字,無論是名門正派還是歪門邪道,都嚇得不得了。
任我行重出江湖以後,無論是名門正派還是歪門邪道,全都如臨大敵一般,可以說,任我行打個噴嚏,江湖上都如同打雷一般。
任我行已經做到了歪門邪道的極致,他在歪門邪道眼裡,地位就如同京劇戲迷眼裡的譚鑫培、梅蘭芳、楊小樓,就如同籃球迷眼裡的喬丹、張伯倫、科比,就如同電影迷眼裡的馬龍白蘭度、羅伯特德尼羅、理查德卓別林,就如同歌迷眼裡的邁克爾傑克遜、披頭士、周杰倫,就如同功夫迷眼裡的李小龍、李連杰、成龍。
在另一部分人眼裡,這些如雷貫耳的名字,也許什麼都不是,但是在喜歡他們的人眼裡,如同天神一般尊貴。
歪門邪道們,做的大部分都是歪門邪道的事兒,而任我行任盈盈父女,是歪門邪道里最頂尖的超級明星。
有時候,任盈盈做得事兒,令狐沖這麼心胸開闊的人,都看不下去。
比如有幾個人看到任盈盈跟令狐沖在一起,他們立刻自願挖去雙眼,流放到茫茫大海中的海島中。
還記得有個迷戀孟小冬的人,因為知道了梅蘭芳要跟孟小冬結婚的訊息,就拿把槍去刺殺梅蘭芳。如果冬皇孟小冬對此人稍微假以顏色,此人恐怕會甘願為孟小冬去死,一個“戲子”,在戲迷眼裡高貴的無以復加。
江湖上,甘願為任盈盈去死的,恐怕不在少數,在這幫歪門邪道眼裡,任大小姐如女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