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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茶庵

    經濟條件差時,人們大多沒有什麼錢,那時候叫做愛情,這些年,人心不古,人類的一切來往都要用金錢衡量,一件事不如意,一句話不順耳,立馬離婚,現在有沒有愛情,不好說。

  • 2 # 風吹木葉

    現在是快餐時代,很多領域都被衝擊了,經久耐用已不行了,常換常新才是主流,換個包裝日日新啊。

    那些美好深摯的感情也只有我們這些老古董才肯鑑賞了。

  • 3 # 飛向光明8968

    不是沒有愛情了,而是夾摻在婚姻中的沙石太多了,婚姻內摻雜的東西太多了,改革開放年,開放了人的視野,思想,觀念,慾望,野心,不滿現狀,隨著環境變化改觀的一切,新事物出現,新名詞出現,人不安現狀,分多聚少,各種社會矛盾疊出結果。

  • 4 # 姬如紫

    每天放學後,我都拖著飢餓的身子到村口去,雙眼痴痴地望著灰濛濛的遠處,望眼欲穿地渴望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能闖入視野之中。

      父親到平頂山拉煤已有十多天了。生產隊在每年的春夏之交都要抽調勞力去平頂山拉煤。父親是從上海來的知青,身子單薄得像麻稈一樣,蒼白瘦削的臉上還架副近視眼鏡。

      父親遞給隊長一支豐收牌香菸,晃了晃並不粗壯的胳膊,嘿嘿笑道,我不缺胳膊不少腿的,吃了30多年飯,有的是力氣,你就讓我去吧!

      去平頂山拉煤是最累的活了。想想看吧,來回要走1000多里路,1000多斤重的煤車,全憑兩條肉腿拖回來,即使是身強力壯的漢子也要累掉幾斤肉。

      隊長不解地問父親,隊裡的人都怕拉煤,就你不怕,你到底圖啥?

      父親實話實說,圖的是多掙點工分,為家裡省點糧食。三個像狼崽一樣的孩子,越來越能吃了,我不忍心讓他們餓著肚子啊。

      隊長指了指打麥場裡的大青石說,去拉煤不是去享福,得有力氣才行,你能挪走那塊大青石我就讓你去。

      這塊大青石少說也有一百四五十斤,置於打麥場中巋然不動。父親就是父親,他找了根木棍,找了塊磚頭,把木棍放在磚頭上,輕輕鬆鬆地撬走了大青石。

      隊長笑道,你力氣雖小,卻會使巧勁,我同意你去拉煤了。

      在我焦灼萬分的渴盼中,我終於望見了生產隊拉煤的架子車像爬蟲一樣慢慢蠕動著。

      我耐心等待著,終於看見了父親。父親兩手架著車把,車韁繩深深地勒在肩膀上,身子彎得像弓一樣,雙眼盯著凸凹不平的土路。隨著車子的蠕動,我聽到了像老牛一樣粗重的喘息聲。

      父親抬頭擦汗的時候看到了我,臉上頓時露出了Sunny般明媚的笑,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快回家告訴你娘,就說我勝利回來了。

      我剛回到家裡,父親就大步流星地回來了。母親目不轉睛地盯著父親。只是十多天,父親的臉就瘦得像刀削一般,蒼白的臉上嵌著一道道煤灰。母親嗔怪道,人身不是鐵打的,你呀,就是不知道愛惜自己的身體。

      父親剛在板凳上坐穩,就把我抱到他腿上,又喊來兩個弟弟,從懷裡掏出一個燒餅,一臉自豪地說,走到漯河車站,隊長大發慈悲,買了十多個燒餅,一人分一個。我把它分成四份,你們一人一份。

      看到我們兄弟三人狼吞虎嚥的樣子,父親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母親把她的那份分成兩份,逼著讓父親吃掉一份。父親狡黠地說,你吃了我再吃。母親堅持道,咱們一塊吃。

      父親把洋火盒大的燒餅捧在手裡,嘴巴埋在手心裡,鼓動著臉頰。母親吃了燒餅,父親嘿嘿一笑——父親手裡,赫然躺著他那塊燒餅。

      你咋沒吃?你咋沒吃?母親不滿地質問道。父親羞愧地低下了頭,囁嚅道,怎麼沒有吃?我吃了,整整吃了七天。

      看母親愕然得圓瞪了眼,父親訥訥地說,我真該死,幾十歲了還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將燒餅上的芝麻全吃光了,不多不少,42粒!

      房間裡極靜,我那時分明看到母親的眼裡蓄滿了淚水。

      光陰飛逝,如今父親已經作古,我也早做了父親。當我餓著肚子,看孩子們津津有味地飽嘗美味佳餚的時候,我體味到了父親當年那種發自肺腑的喜悅,我感到自己的心也像父親一樣被幸福和喜悅漲得滿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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