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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李九松老師,有名滑稽戲表演藝術家、滑稽名家、上海灘笑星、上海人心中永遠的“老孃舅”、知名曲藝家、有名滑稽演員、王汝剛的老搭檔、滑稽界難得的奇才,滑稽界的黃金搭檔之一:李九松和王汝剛,他是將門之子、父母都是唱戲的、姐姐等都是唱戲的。

    被上海的觀眾親切地稱呼為“老孃舅"的李九松出身於滑稽家庭,回憶起當初走上滑稽舞臺是由於父母之命從而不容選擇的將他推上了這條他為之一生追求的藝術之路,但無論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生日,似乎都註定了他的一生與滑稽有著解不開的情結。

    他的家父是李明揚、也是滑稽界的老前輩,父母唱戲的、兄弟姐妹都是唱戲的,他也算藝人之家,所以在當時的環境下你叫自己做別的事,也沒辦法做,因為在舊社會嘛,自己的父親是跑江湖的,他父親到處奔波,自己也沒辦法,別說自己有權利做別的生意,連讀書都沒辦法讀的、說出來也坍臺的,小學一年級要讀四五年,因為到一個地方讀書、到一個地方讀書,跑來跑去的。對李九松他來說,文化是比較低的,那麼到後來怎麼會唱滑稽呢,唱滑稽是因為父母是這樣的職業所決定的、那麼他就陸續地在劇團里長大,滑稽戲和文明戲對他來說自己從小就受到薰陶,特別是老的傳統戲在他的肚子裡稍微比他的同行多了些,因為當時要學戲的、不學戲呢、父母要打的,特別這種文明戲、唱滑稽的人、叫龍套戲、吃客一過路,這種群眾戲一定要自己有一套東西,沒這一套,因為當時都是幕表戲,不像現在方便了、一個劇本拿來看,不對、導演說不對、再來,導演說不對、再來,以前沒有的、以前一天要唱兩本戲,所以他從小就學會了,現在說起來當時他已經68歲了,說大不大,因為什麼,滑稽界幾位老前輩年紀大的還健在,自己屬於半當中,有線臺也叫他老藝人、其實和他們比比自己是冒充老藝人、應該說。還在舞臺上跳跳蹦蹦,自己的名字叫李九松,沒改過名,從娘肚子裡出生到當時一直叫李九松,學校裡也沒改、藝名也沒改,為什麼不改呢,他父親唱文明戲的時候正巧唱部《珍珠塔》,《珍珠塔》裡有一幕戲叫九松亭,要逼方卿一定要定婚、方卿不肯,那麼叫媒人(不知道叫什麼名字),有九棵松樹、顛三顛、倒三倒這樣一段戲,當時正巧在唱這段戲時,後臺在叫“李明揚、李明揚、在叫他父親名字,說你愛人已記在生小孩了,那麼正巧生下來的時候,滿月要叫名字了、叫什麼名字啦,這部戲裡正好九松亭,就叫九松,蠻好嘛,是這樣一個原因,直到當時退休也叫九松,沒改過名字;那麼生日,他算是外華人的(照陽曆算),是10月10日生的,當時是10月11日生日。

    在老孃舅所有的搭檔中,要算嫩娘和王汝剛最為大家所熟悉了。談起老舅媽嫩娘,李九松認為嫩娘與他在《老孃舅》中的合作有些委屈了,其實在與嫩娘合作之前,嫩娘曾經與李九松的老師合作,算起來李九松應該稱嫩娘為老師。他們在《老孃舅》中出色的表演得到了觀眾的充分肯定;而和王汝剛相處,無論是在工作中還是在生活中感情都格外投緣。他兩個搭檔都不錯,一個嫩娘、一個王汝剛,當然自己先把年紀大的說,嫩娘老師,李九松他在大眾滑稽劇團的時候她就是主要演員,當時《老孃舅》裡她演自己(他)的老愛人,其實她也委屈了,應該說,她是他老師,她因為跟他先生文彬彬是搭檔,文彬彬是李九松他先生,她是和文彬彬平輩的,也是他老師。當時,他和她搭檔,偶然的《老孃舅》裡出演一對老夫妻,由於她的襯托,使得自己老孃舅的角色可以讓觀眾認可一點,因為她比較樸素、他老孃舅裡的角色也比較樸素。談到王汝剛呢,當時他是他們人民滑稽劇團的團長,李九松他當時和他搭檔了至少要19年了二零零幾年左右,但是他們兩個人搭檔很密切的,這一點自己蠻幸榮的。

    當時家喻戶曉的老孃舅李九松可謂是老來俏,年齡已經過了退休,但是他的知名度卻一天比一天高,在他看來成明成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付出並不一定會有收穫,但只要你不斷地努力總會有收穫的一天。藝術家對成功的詮釋也許就是得到觀眾老百姓的肯定和喜愛。

    知名度問題呢,自己控制不了,自己一定要知名度,就是出了錢買也不到,老百姓對自己的信任,當然自己有一定的回報,藝術是無止境的,但只要你真心對待它,可能得到回報。但是你在拼命的苦練當中你想得到回報、那是不可能的,不由你自己作主,所以當時他最開心什麼,人家說以前的滑稽、你們要注意,今後沒生命力、沒飯吃,這個是對他們的鞭策,但是他體會下來,滑稽有飯吃、滑稽有前途,就拿他《老孃舅》的劇組來說,他有很多小朋友,有小朋友觀眾,不得了,特別三、四歲的,話也說不清楚的,“老孃舅、老孃舅”,這個聽了很舒服的,證明從小就培養觀眾。

    老孃舅不僅演樂於助人的角色,在生活中他同樣在四處為老百姓謀福利,是什麼力量在背後支援他如此樂於助人呢,李九松坦言區人大代表的帽子扣著呢,錢是件好東西,若只為了錢那就變壞了,不是錢壞而是人壞。

    好人好事大家都做,連小孩都做的,何況是我(他)們唱滑稽的人,文藝界應該要做的。錢是好東西,錢的確是好東西,但是你要是往錢裡鑽、就是壞東西,不是錢壞、是自己人壞了。公益性的廣告和公益性的活動沒有討價還價的。

    滑稽戲著重的是現場表演,所以難免有時會出現一些突發事件,對於這些突發事件處理的不好可能會破壞現場氣氛,直接影響到滑稽戲的演出效果;如果處理得當,則可能達到事半功倍的藝術效果。

    李九松他記得以前他年紀輕的時候唱一本戲很嚴肅的,叫《私生子》這部戲,但是他有個愛好的毛病,年紀輕、他年紀輕就喜歡玩蟲一類的東西,蟋蟀、金鐘啊、喜歡放在袋袋裡玩,這一天是唱《私生子》他在法庭那一幕、手銬銬在後面、穿一件襯衫,法庭很嚴肅的,很嚴肅、都在唱戲,一本正經的時候聽見有金鐘的聲音、喳喳喳、話筒放在這裡的、聽上去清楚得不得了,他急哦,臺上法官是自己父親,父親審兒子這一幕,父親頭伸出來看他,小孩子口袋裡放著什麼東西,自己手放在後面、自己想到了,結果怎麼了,戲歸戲做、就當它假的,這個蟲、你一拍,它就沒聲音了,他一拍、沒聲音了,戲照樣做下去,做到後來、又叫了,三句話不說、又叫了,你越是拍得厲害、它越是叫得厲害,他拍啊、啊呀,他手銬銬在後面怎麼能拍呢,父親和兒子一起笑出來,閉幕了,這場戲唱不下去了。

    在李九松從藝幾十年的過程中支援他、幫助他的人很多,無論是當初拱拜的先生還是當時如今的搭檔,或者是曾經挽救過他生命的醫生,在他的心裡存有太多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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