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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歲痕星火

    小時候割稻穀的經歷永遠難以忘懷,可以說是刻骨銘心,伴隨一生也難以磨滅那種痛並快著的印記。

    天矇矇亮,大人就催促起床。那時只有八九歲吧,正是瞌睡蟲的年齡,下床後眼睛都睜不開,就睡眼朦朧地跟著父母上坡(川東北方言,就是下田)。清晨的田野溫度略顯得有些發涼,稻穀葉片上的露水很多,一會兒就把衣服打溼透了。

    川東是丘陵地區,梯田層層疊疊。稻田有乾溼兩種情況,一般在脊背上的田朝陽,田地是乾的;而處於正溝裡的田,一般都是稀泥巴。腳踩下去,泥水擠噴出來,褲腳一下子就變成了泥片。衣服上,手上、臉上滿是泥點。在泥水田裡割穀子非常惱火。乾田裡可以蹲下割穀子,泥水田莫法蹲下去,腳肚子都陷下去很長一截,彎下腰割穀子,弓著背,不一會兒就腰痠背痛,汗流浹背。稻穀葉子有銳利的鋒邊,割破手上和臉上的面板,火辣辣的,很癢很難受。往前走時,抽腳也比較費力,一不小心,站立不穩倒在滿是稀泥的田裡。

    父母看著金黃的稻田,笑了;小孩們看著漫山遍野的稻穀,發愁了。割穀子的時候,小手握不住稻穗把子,虎口都差點裂開了。父母割一會穀子,就要站到半桶前使勁地摔打穀子,把穀粒脫下。不一會兒割好的谷把子就沒有了。大人就一個勁兒地催割快一點兒,弄得我和哥哥手忙腳亂的,時不時免不了大人的一頓罵。

    太陽出來了,肚子餓得發慌。母親就回家做飯,父親把半桶裡的稻穀裝進籮筐裡,挑到石盤上去晾曬。瞧見大人都走了,割了一會兒穀子,哥哥和我就歇下來玩遊戲。哥哥扯了幾把筷子長的谷樁,架起三四層四四方方的臺子,外面用泥巴糊上,就像小城堡。每層鋪上密密麻麻的稻穀葉子,就像修煉三四層的樓房。哥哥帶領著我從野地上找來一個碗,那是農村迷信的人燒紙錢後扔下的。大人很忌諱,我們小孩一點兒也不在乎。哥哥舀上一碗水,從上面倒進小城堡。水順著稻穀的葉子向下流,叮叮咚咚的非常好聽。哥哥取名這是在烤酒。

    早晨吃完飯,就繼續回到田裡割穀子。太陽很厲害,照射得人臉上汗水直流。腳下卻是拔涼拔涼的,有點冰火兩重天的感覺。昏昏沉沉地忙碌著,彎腰弓背地揮舞著鐮刀,機械地、無力地割著。直到父母喊出收工的話,我們就高興得連爬帶跑地翻上田坎。

    中午的時光最幸福,跳進清澈的小河裡,清洗一身的汗水和泥巴,泡在溫柔的河水裡,那種愜意,真的很爽。暫時沒有了勞累,身心得到了放鬆,好舒適啊。

    多年以後,回味割穀子的情景,始終忘卻不了。

  • 2 # 龍與蟲

    割稻穀的深刻記憶到沒有!但收割小麥的到有幾次。某年雙搶季,我大概十七八歲,隨家兄與堂兄去二姑母家,為她家幫忙乾點農活,上午到中午時割麥了,那天氣很熱,全身大汗淋漓,汗水與麥芒結合,面板癢得難受,又熱得難受,我二表姐夫割著麥子,啥姿勢都用上了,跪,座,蹲!口中不斷說“世間最慘之刑莫過割麥子了。”午後收油菜籽,我們負責收場,鋪場,被拮杆弄得手臂上下都是輕微劃痕!四點過收上午割的麥子,踩打穀機,累得渾身無力,吃過夜飯後,出夜工,把拮杆全部收回家中,到了夜裡十二點才完成,回到姑父家中,全身已散架了,而我姑父累得自已穿著涼鞋,自已已經不知道,還去院中尋找,最終沒找到,沒法只有座在那裡吸菸,讓我們先洗腳去睡!(那年代洗澡是提一桶水去洗,完了後還要洗腳)。在吸菸時,無意中看到自己腳上!姑父罵到:"穿著鞋子還在找,真是累惱火了"。這就是那個年代的記意(大約是1984年)。

  • 3 # 禮廣LF

    先來說說收谷稻穀的工具,有的地方叫鐮刀,老家那地方叫鐮刀的工具實際是砍柴割草的刀,收割稻麥油菜均用鋸鐮,形象長扁豆細齒,齒口象鋸,所以稱為鋸鐮,帶把最長不超3O釐米,過去鐵匠鋪有售,打這種鋸鐮不學三年是不會做的。要說收割稻穀給我映象最深的一次是在初中讀書在校勞動第一次幹這活就將左手小指割了個大口子,長大後不知收割了多少稻子麥子油菜芝麻,年復一年,直至進城後再也未下過田地了。

  • 4 # 啃瓜的小姐姐

    很遺憾我沒有割稻穀的經歷,因為我家不種稻谷,但是我看過收稻穀的場景,至今留在我的腦海裡。

    我出生於80年末,家裡雖然是農村的,但是無地可種,因為我家情況很特殊,移民戶,只有宅基地,沒有多餘的田地。父母做生意,所以這些農活,我從小未接觸過。

    雖然沒有接觸過,但是我很好奇,每到農忙時期,就跟著別人去看那些大人收稻穀。

    那時候機械化還沒普及,都是人工收割。大人們都穿著長衣長褲,帶著草帽,脖子上搭著一個毛巾,手裡拿著一把鐮刀。

    鐮刀是彎的,很鋒利,大人收割稻穀的時候,需要彎下腰,然後抓住一茬茬的稻杆,快速地收割。

    稻穀的葉子很鋒利,不小心就會割到手指,所以莊稼人的手指都是很粗糙的,上面新舊傷疤交橫。

    有些人會帶那種手套,減少傷害,但是大部分農民沒那麼講究。

    在割稻穀的過程中,經常會有意外的驚喜。經常就是掏出各種蛋類,野鴨蛋,鳥蛋。如果是種植水稻,裡面則有很多稻花魚,泥鰍這些。

    我爺爺特別喜歡吃野味,到了收稻穀的季節,他經常帶著我去稻穀田裡,買稻農手裡抓獲的野味。有野生的鯉魚,野鴨,鳥蛋。

    割稻穀這種活,很累人。需要彎腰,手臂出力,所以一個熟手,一天最多能割一畝地,就累得不行了。割下來的稻穀一茬地擺放整齊,然後拿到手動的脫粒機那裡,踩著踏板,脫粒。

    這個也需要費體力,但是相比割稻穀,要輕鬆很多。

    脫好的穀子,裝進袋子裡,天氣晴朗,立刻攤在地上晾曬,直至暴曬到表皮金黃乾燥發硬,才便於儲存。

    曬稻穀最怕遇到下雨天,一旦淋了雨,稻穀很容易就長芽了,這意味著農民的辛苦付出毀於一旦。

    曬稻穀的時候還要防止麻雀偷吃。

    那時候麻雀特別多,所以曬稻穀的時候,老人會在陰涼處等著,有麻雀來,就驅趕。

    收割完稻穀,稻草曬乾,就地焚燒,焚燒的灰就是很好的肥料。

    小時候覺得農民很辛苦,種植稻穀,插秧,澆水,除草,收割,晾曬,工序那麼多,換來的就是幾袋大米,這些大米就是一家人的口糧。

    南方每年可以種植2季稻穀,所以收成也僅夠自家食用,還需要繳納公糧給國家。

    所以我奶奶很珍惜糧食,從來不肯浪費一粒米,就算是剩飯,只要不發臭,她都要吃掉。她說經歷過饑荒的人,都知道糧食的珍貴。

    後來隨著時代的進步,公糧取消了,種田有補貼,但是農民不願意種。寧願背井離鄉地去打工,打工賺的錢會更多。留下來種地的基本都是老人了。

    我老家那邊現在種田的人越來越少了,很多田地也變成了開發區,記憶中那個割稻穀,曬稻穀的場景也只是留在回憶裡了。

    小時候那香噴噴的米飯,現在吃起來也沒有當時的味道了,用我媽的話來說,就是失去了米香味。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

  • 5 # 笑林小李

    我們這邊九幾年到零幾年那段時間,稻穀割倒後曬乾了在拉回家,,等到種完麥子才用手扶拖拉機壓穀子,那手扶拖拉機開起來叫一個酸爽啊,,膽汁都快蹦出來了

  • 6 # 零分不考零分

    小時候割稻穀是我一生永遠不能磨滅的記憶我是廣東客家人,小時候家裡耕種了四畝多的田地,大概七歲左右吧,放假時就會被我奶奶叫去田裡幹活,那時候插秧,割稻穀都有做過,記得總是天還沒亮就被一陣誇張的拍門聲吵醒,因為小孩子嗜睡,如果稍微遲一點起床,便會被罵得狗血淋頭,因為我奶奶有非常嚴重的重男輕女思想,所以小時候的我從來都沒有受到過奶奶的關愛,當然,只是除奶奶之外,那時候的爺爺,我父母還是挺疼愛我的。一早披星戴月的去田裡拔秧苗,一直拔到日出之前,再回家吃早飯,經常雙手拔的起滿了水泡也不敢之聲,小時候的我非常懼怕奶奶,怕自己稍微有點做不好就會被罵。再講到割稻穀也是早上天還沒亮就跟著大人去到自己的田裡,揮動著鐮刀,跟住大人的樣子割稻穀,那時候打稻穀的機器還是用腳踩的,小孩子不夠力氣踩就負責傳稻穀,就是將割好的稻穀摞成一大堆,然後一小把一小把的傳給大人伸進機器把稻穀打下來,這樣的活經常是要持續幾天的。然後打下來的稻穀搬回家之後要晾曬在村裡統一曬稻穀的地方,因為我們小時候住的都是那種客家圍屋,自己門前沒有晾曬的地方,所以要到村裡統一分好的區域晾曬。有時候中午回到家,本來一早就出門幹活,累得半死,想趁著中午稍微休息一會,經常剛準備入睡,便會被叫醒去收稻穀,說天上有朵烏雲要下雨記得那時候經常被這樣的烏龍事件吵醒,我奶奶嗓門大,力氣大,只要天上稍微有點烏雲,便認為要下雨了,立刻抄上收稻穀的農具,還一定要稍上我一起收,經常是剛收好,天空烏雲消失不見,又把剛收好的稻穀重新倒出來晾曬,這樣的事件時有發生可以說一直到我高中畢業離開家到外面打工,割稻穀,曬稻穀這些事情都是我一直以來不能磨滅的印記。

  • 7 # ghy0410

    本人今年53歲,來自江蘇揚州市裡下河區域,小時候家鄉就是一季麥子一季稻子。想起割稻割麥季節就淚水漣漣。父母都是沒有愛心的人,印象中五六歲就幫著做飯做家務,十歲就幫著大人下田拉麥子稻子。……

  • 8 # 廣林174820301

    我沒有小時候去割稻穀的經歷,但有著知青上山下鄉的三十年的經歷。我生在上海的棚戶區。二十歲,66屆高中畢業。68年赴農場,栽過秧,趕過牛,割過稻穀,參加過“雙掄”,開挖過河泥。令我記憶最深刻最難忘的一幕是鍛煉了我的意志,學到了書本上沒有的知識,體驗到了貧下中農的誠樸,領會了聽黨的話,跟黨走的真正意義!

  • 9 # 頤景圓

    南方一年一度的雙搶,爭農時,搶收早稻搶種晚稻,是最繁忙的季節,如今全部機械化了,最怕的是晚稻中期赤腳下田薅雜草,螞蝗叮著小腿肚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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