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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東風破天狼

    從前,每年的秋天和冬天來臨的時候,就會有好多山東的,河南的人來東北逃荒,他們基本上都是女人帶著孩子,那時候我還小,但是我也知道他們的家鄉吃不飽飯,看著面黃肌瘦的大人和孩子,我雖然很小,我也知道像爸媽那樣去幫幫他們!

    我媽媽和鄰居們經常喊他們進屋暖和暖和,歇歇腳,給他們拿點零錢,糧票和糧食,給他們倒點熱水,有的時候還會讓他們吃點東西再走。

    每家每戶給他們的錢和物並不多,但是他們幾乎走到哪家都不空手,一天到晚的都不少要,而且還能吃的飽飽的。

    能出來的,敢出來的,都是實在挺不住的,也是能人,所以才敢來闖關東。

    那個時候的五分錢也不少了,可以買一個大冰棒吃呢,可以買好幾塊水果糖的。

    其實,那年我還是小學生。

  • 2 # 雙旗鎮客棧

    謝邀。本來昨天就應該及時回答,奈何看到的時候太晚,時鐘已經指向深夜十點鐘左右。而且,今天仍舊是俗務纏身,此時此刻才有功夫坐在電腦前碼一點字。瞭解我的人自然知道我從事著教師職業,說著學生家長和同行兩面不討好的話,對外我總是習慣對別人講:我是一個拾荒的人——在這飄渺人世間看過各種垃圾,在垃圾之中過活。

    今天上午處理完日常事務,又跑了一趟電子市場,購買了兩套電子裝置(6k+5k),又去買了一件衣服(200),在路上的時候才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下個月的花唄可怎麼還?

    人們總是陷在這樣的輪迴裡,套用課本上的一句話叫做:當前的主要矛盾是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和落後的社會生產力之間的矛盾。

    當然,這也不合適,改成“人們日益增長的物質文化需要和落後的收入之間的矛盾”似乎更貼切。

    收入問題→男人的問題

    回答問題,怎麼扯到了我一天的經歷?實在是離題萬里。好吧,我平時就不勝酒力,這樣的疲憊和無度消費之後的自責就像是一場宿醉,更容易讓我說出真心話。

    我是一個男性,這個社會毫無疑問又是一個男權社會,無論你承不承認它都是。

    舉一個例子:《奇葩說》裡的女嘉賓楊笠只不過調侃了一下“普信男”:“不明白為什麼有的男人那麼普通,卻那麼自信”,立刻遭到網暴,那些“普信男”們甚至逼迫英特爾官方換掉了楊笠的形象代言。這個時候我只想到了《讓子彈飛》裡湯師爺的一句話:噁心!

    與之相對應的則是嘉賓儲殷教授指向女性的話更加刻薄且惡毒,但卻風平浪靜:“男人比女性更加理性”、“女性卸了妝都是真的醜”。——他這樣的論調,就連主持人馬東都聽不下去,及時打斷他:你不代表我們大多數男性。

    在這樣的社會里,像我一樣只顧自己消費的男人才是生活常態。

    這種消費或者是顯性的:“這個家就是我的!願住就住,不願住就go out”;或者是隱性的:“我是一家之主,我出去吃吃喝喝、衣著光鮮都是為了這個家的臉面。”

    人到中年,我見過很多現實的男人:“小錢”女人說了算,“大錢”男人說了算。更有甚者,夫妻過了多少年,還依舊實行AA制!合著這個女的就負責給你生兒育女,然後再“侍寢”唄!

    關於這一點,您也甭反駁,那種“跪榴蓮、跪鍵盤”的事兒只是拿來感動小孩子的,成人之間誰這麼做過?我甚至記得前一段有一個新聞,具體內容我忘了,大概是某某顯宦(絕對超越你我的存在)出了問題,秋後算賬的時候,發現他家就常年實行AA制,而且還到了“工資基本不用,老婆基本不動”的地步。妻子一氣之下起了“內訌”,主動告發檢舉了自己的丈夫,才讓他的罪惡暴露在Sunny之下。

    拋開遲到的“膚白”懲處機制,只說裡面的妻子地位,我總感到無端悲涼:男人總是管不住自己的臍下三分啊。說到底,一輩子不過為了“錢”和“色”而已——這個年代,吃飽穿暖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女人為什麼帶一個女孩兒在街邊乞討?大機率就是男人靠不住啊!

    或者是這個男人不能為妻子兒女創造良好的生活條件,或者是這個男人太偏重自己的物質生活享受。

    一個母親帶著一個女孩流落街頭,這不是男人的問題嗎?沒有男人,怎麼來的女孩兒?

    我一直不太看得起現在某些男性的一些做法,比如在面對“彩禮”時的態度。說一句粗俗的話:簡直就是一方面饞人家的身子,一方面不願意出一分一毫。他們心心念唸的大概就是像王洛賓在《達坂城的姑娘》裡唱的那樣:帶上你的嫁妝,帶上你的妹妹,坐著那馬車來~

    時代變遷,可能有的男人喜歡的還是:開著那布加迪威龍來~

    只要一提到彩禮,某些男性就開始叫囂:“你這是愛情買賣!”各種不堪言辭不勝列舉,要多醜惡就有多醜惡。你稍加留意不難在各個平臺留言裡發現,將男人的劣根性暴露無遺!(那些截圖誰也不喜歡刻意儲存,下面附上一個剛剛由手機推送的新聞後面的評論吧。本來這則新聞只是告訴人們要警惕一個嫌疑人,結果評論莫名其妙就指向了女性,心理不陰暗嗎?)

    我特別奇怪的是:他們一邊在心裡時刻準備成為杭州的許國利和林生斌,一邊在一開始又對年輕的妻子割捨不下,這不是“始亂終棄”是什麼?

    即便一隻動物求偶,也要透過殘酷的決鬥展現自己能力的強大,男人娶妻的時候竟然什麼都不需要?

    我更相信的是:重男輕女是封建社會的標誌,如果走到阿富汗那種“重男貶女”的地步,連封建社會都說不上。某些男性真應該包機去阿富汗娶一個媳婦回來。是的,趁著現在能湊出一張機票錢,趕緊去吧,能省下一大筆彩禮,還不用被對方看輕了。

    一個母親帶一個女孩在街邊乞討——人世間的悲哀莫過於此

    甘地說過:衡量一個國家文明程度的四個標準是,看他們如何對待動物、女人、孩子和弱者。

    題主的提問裡,所涉及的人物正好指向了“女人、孩子和弱者”。弱者涵蓋範圍非常廣泛,女人和孩子怎麼不包括在“弱者”之內?

    金庸也說過: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人之善者,憐貧惜弱。

    能夠做到“為國為民”的人不多吧——口號俠除外;憐貧惜弱卻很容易做到。

    不過,這也可能和每個人的基因有關吧 ,我也說不太明白。

    以我為例:二十多歲的時候曾經去過正規的足療按摩店,自己的一雙臭腳被年輕的女孩兒抱在懷裡,甚至還用頭髮掃來掃去。那樣的按摩店裡還有臥室、高檔的衛生間等等,似乎在暗示著什麼。但從頭到尾我沒有感到享受,一直都在慾望和道德之間掙扎。那個難受啊,如芒在背。我在心裡暗暗發誓:今生不再踏入足療店,雖然這是一個悖論——我不去她就沒收入,可我依舊接受不了。

    二十年過去,我不能說自己沒有齷齪想法,生活裡沒有遇到一丁點誘惑,但奇怪的是,總在最後臨門一腳的時候,我的心中會有莫名的一種厭惡感湧上來,促使我停下了某種做法。哈哈,現在想起來我既後悔又覺得奇怪、好笑:為什麼總是沒有能突破男女之事的那種界限呢?

    再舉一個例子吧:我總是在凌晨跑步,無論酷暑冬夏。某個寒冬的早晨,昏黃的街道上只有寒意流動。一處ktv正對面的馬路中間竟然蹲著一名女孩放聲哭泣,看樣子比我要小得多。路上不能說絕無行人,但比春夏秋的凌晨街頭荒涼多了,近處的一個環衛工大爺在漠然地忙碌著。

    一般我跑步從來不在中途停下來,這次我跑過了十幾米又迴轉身,跑回到女孩兒身邊,問道:“需要幫忙嗎?”

    哪成想這位姑娘止住悲聲,抬起頭似乎對我說了一聲:哥屋恩~。

    唉,什麼叫“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意逐落花”?這就是啊。

    如果是一名男人流落街頭,我可能還不那麼悲傷,如果是一名女人帶著一個女孩流落街頭,一定會讓我潸然淚下。

    因為,男人畢竟是山,流落街頭無非化為泥;女人卻是水,流落街頭就會流散在那些塵埃裡,蒸發到空氣中。

    有一句話叫做:戰爭讓女人走開,不知道現在在男權社會里這句話是否還能得到男人的認可。如果認可的話,街邊乞討也應該讓女人和孩子走開。

    給男權人士留一個嘲笑的資本吧

    如果是我,我不會讓題主所說的問題成真,我寧可自己流落街頭。

    說到這裡,會不會有人認為我在生活中是一個濫情的人,是一個對女性討好諂媚的人?

    恰恰相反,我一不濫情,二不會在生活中討好諂媚女性。看過我文字內容的人都知道,我甚至對身邊女人們的所作所為厭惡到反胃。我特別看不起身邊一些女人們驕傲得像一隻老母雞,似乎所有人都垂涎她的美色,同時還要被她的“宮鬥”手段打擊。

    但這並不影響我對整個女性群體的憐憫:她們仍舊需要我們去保護。

    如果是我,我甚至不介意自己的妻子把我趕出家門。——我知道,這個時候,某些男人就開始說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了。但在你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請你記住:你們每個人的家庭裡都有一個女性,你把她稱作“母親”。

    如果她們流落街頭,我們應該伸出援助之手。當然,我們可能幫不了太多,那點錢不可能讓我們變窮,也不可能讓一個母親和一個女孩變富,我們只能做到“對得起良心”,我們只能解她們的燃眉之急。

    說到這裡,歷來都有一個問題縈繞在我的腦海:

    這些弱勢群體出現的時候,我們的救助機構在哪裡?

    這些弱勢群體出現的時候,我們的救助機構在哪裡?

    這些弱勢群體出現的時候,我們的救助機構在哪裡?

    還有,福利彩票等等的慈善資金去了哪裡呢?

    我真的在長久地思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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