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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馬徵

    我們找到那孩子時,他的鼻孔和耳朵裡塞滿了紅泥……

    2017年7月的一天早上,天還沒亮,還在睡夢中的我被一陣電話鈴吵醒了,來電話的是我的一個堂叔,他說昨晚隔壁老趙家的小孩失蹤了,讓我起來幫忙去找找。

    我起來後先去了老趙家瞭解情況,老趙家只有趙老太一個人在家,其他人都去找孩子了。

    趙老太講,那孩子才7歲,昨晚他爸有事沒回來,孩子是和他媽媽睡在一起的。

    睡到後半夜時,他媽媽發現孩子不見了,以為他去上廁所了,當時也沒多想,又接著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當中,她突然覺著不對勁,門窗都關的好好的,他如果去上廁所了的話房門起碼不會關的那麼嚴實。

    她叫了幾聲孩子的小名,半天沒反應。

    於是她開始著急了,起身穿上衣服去院子裡察看,院子裡黑咕隆咚的一片,廁所燈也沒開,她又叫了幾聲,還是不見孩子的迴應。

    她把廁所和各個房間都找了一遍,包括柴房和家裡的每個角落,仍舊一無所獲。

    這下她更著急了,趕緊把孩子的爺爺奶奶喊了起來,帶著哭腔告訴他們孩子不見了。

    一家人察看了一下大門,大門的插銷被抽開了,看來孩子是從大門走出去的。

    於是,一家人趕緊到處聯絡人找孩子,那會兒大概是凌晨三點多鐘,周圍鄰居基本都在睡夢中。

    不一會兒,三三兩兩的來了一些聽到動靜的左右鄰居,趙家媳婦就把孩子突然失蹤的情況給大家簡單講了一遍,然後央求大家趕緊幫忙找一下。

    這時候,人群裡站出來了一個人,那人是個酒蒙子,嗜酒如命。他說一個多小時前他從外面喝酒回來時,遠遠看見了一個小孩的身影,當時他也沒留意,以為只是個走夜路的小孩,但是讓他覺得很奇怪的是,那個小孩走過時,家家戶戶的狗都叫得特別兇,這種情況在村裡還是比較少見的,平時聽到腳步聲時狗也會叫,但是沒有這麼兇。

    聽酒蒙子這麼一講,好幾個人也出來附和,說就是就是,今晚狗都叫得特別兇,按狗叫聲的順序來看,那孩子應該是往山的方向去了!

    這麼一分析,不少人頓時就有些後背發涼了,因為聽人們講,我們村後的這座山上經常會發生一些稀奇古怪的,講不清道不明的事。

    趙老太講,大家都分頭去找了,一部分人上了山,一部分人四面分開去各處找了。

    聽完趙老太的話,我正在猶豫去哪裡幫忙尋找的時候,電話又響了,還是我堂叔打來的,他說孩子找到了,在紅柳灣那塊,人上不去,孩子下不來,讓我找兩個人帶一些繩索和鋼釺之類的工具上來。

    這時候,天已經矇矇亮了,我叫上了我弟,同時在他家找了一些繩索之類的工具。

    到紅柳灣時,天已經大亮。

    那地方說是紅柳灣,其實一棵紅柳都看不到,甚至連一棵雜草都沒有,除了堅硬如鐵的紅土,沒有一絲生機,是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平時連放羊的都不會去那裡。

    半個多月沒下雨了,堅硬的紅土硌得人腳痛,一不小心還會把人滑個趔趄。

    我和我弟揹著工具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我叔他們跟前,我這才發現那孩子此刻正直挺挺站在二三十米高的半山腰上,他的周圍沒有路,這山上也不可能有路,整個半面山全是風化了的石板和跟石子一樣堅硬的紅土粒,人是上不去的,別說人上不去,恐怕連野兔子都爬不上去。

    那麼,這個小孩是怎麼爬上去的呢?大家心裡只有一個答案,這小孩一定是遇到那個了!

    孩子在上面一直直挺挺的站著,不哭也不鬧,人們喊話他也沒反應,就那麼像個雕塑似的一動不動的站著。

    如何營救成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從山頂往下吊繩子的辦法不可行,小孩站的位置離山頂有一二百米的距離,人要想拽著繩子下去是不可能的,一來距離遠,二來容易引起山體滑坡。

    商量來商量去,我們用上了最原始也是最穩妥的辦法:幾個人守在那裡,萬一孩子滑下來就儘量接住他,減少傷害。其他幾個人趕緊下山去找幾架梯子。

    一個小時不到,大家扛來了五架梯子,我們把五架梯子用繩子連在一起,高度剛好能伸到孩子跟前。

    我身體比較靈活,就背了一捆繩子順著梯子爬了上去。

    到了孩子跟前,我來不及觀察周圍的情況,一把將他摟到懷裡,用繩子將他和我綁在了一起,確定他安全了之後我才想起來應該看看周圍,看他是怎麼爬上去的。

    不看不要緊,這一看,直接讓我頭髮都豎起來了,他站著的周圍根本就沒有路,兩邊是垂直的峭壁,他的背後有個直徑不到半米的黑洞,洞裡黑漆漆的深不見底。洞口有個一尺來寬的臺階,剛好能容下孩子的兩隻腳,他在那裡直挺挺站了好幾個小時,身體早就僵硬了,好像還有點兒呼吸,但是沒有任何反應。

    我小心翼翼的把他抱到了山腳下,我叔他們幫我解開了繩子,把孩子抱到平地上讓他躺了下來。

    這時候,我們才發現,他的耳朵裡、鼻孔裡塞滿了紅泥塊,就像是有人把紅土和成泥後一條條塞進去的。

    小孩有呼吸,眼皮也會動,就是沒有任何反應。

    正在這時,孩子的爸爸也趕來了,大家一起把孩子送到了醫院。

    經過檢查,醫生說孩子沒有大的問題,耳朵和鼻孔中的紅泥塊都清理完了,醫生還說了一句:這孩子太調皮了,怎麼能拿泥土往鼻孔和耳朵裡面塞呢?而且嘴巴里面也塞了不少,不會是有食土症吧。

    最後,醫生說孩子沒事,受驚了,接回家休息兩天就好了。

    回到家之後,休息了幾天後孩子果然就一切正常了,當問起那晚到底發生了什麼的時候,他說,那天晚上,他被一個小朋友從被窩裡叫醒了,然後那個小朋友跟他講我們一起去玩膠泥,不要把你媽媽吵醒。

    然後他穿上衣服就跟著他去玩了,他們一起來到了小孩的家門口,小孩從家裡拿出一大塊膠泥給了他,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這事已經過去好幾年了,後來聽說那孩子有夢遊症,具體有沒有夢遊症我也不太清楚,也許有吧。可能就是夢遊症發作後爬到那半山腰裡去的吧,小孩子身子輕,也許有可能爬得上去。

    但是,其中有個細節讓我自始至終找不到理由來解釋:那段時間根本就沒下過雨,他塞進鼻孔、耳朵裡的泥漿是哪來的?

    我這人不信邪,只相信眼睛裡看見的東西,但是對這件事一直是百思不得其解,時至今日,每每想起來的時候真有點兒細思極恐的感覺。

  • 2 # 蛋蛋到西瓜的麻麻

    記得在很小的時候,村裡一個老太太去世了 ,爸爸去幫忙到很晚才回來,第二天又去幫忙下葬,下午回來沒一會一條腿就不能動了,鄰居有經驗的老奶奶一看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直接讓媽媽拿了燒紙路邊燒了,邊燒邊嘀咕 我家男人是去給你幫忙的 你怎麼還讓他腿疼怎麼怎麼的。燒過沒一會爸爸腿就好了。小時候還覺得挺好玩的,現在想想有些後怕。

  • 3 # 二班的蘿蔔頭

    大概10年前吧,農村的,家裡和現在房子差不多,兩層樓房帶個院子,只是沒有現在裝修好.我的房間靠著樓梯口.冬天,學校放假回家,晚上睡覺喜歡把羽絨服脫下來蓋在被子上.有一天早上起來我媽說你衣服怎麼溼了,我脫下來一看,羽絨服後背上中間有一條長長的水印,咱家房子不漏啊,昨晚沒下雨,我夜裡也沒喝水,奇怪了,但我也沒當回事.繼續開開心心每一天.連續三天早上起來都有我媽就不淡定了,把我攆出去玩,她去奶奶家了.晚上回來我發現我房間門上,窗戶上,床上都有桃樹枝,我媽說這幾天晚上睡覺不關燈,讓我侄女陪我睡.後來就沒有了,我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麼,後來想想還挺嚇人的.

  • 4 # 青澀Sunny1I

    我讀4年級的時候,秋冬的季節。廣東這邊就早上霧很大,但不算很冷。同村的幾個小姐姐要上山掃松針回來當柴火。雖然我家稻草夠,但我也想一起去玩。就跟著她們一起上後山去了。我想我永遠也忘記不了那天早上發生的事。事實那天發生的事我也斷斷續續做了十幾二十年的惡夢。

    我們要去的後山離村子走路半小時這樣,不算高,是我們這邊周圍幾條村子埋葬先人的地方。也種了不少的松樹。爬過山坡先經過一個山塘才到山邊,一般只有春秋才會有水。秋冬就只剩一點點塘底的水。當時天霧霾還是有點大,七點多了都還看不到太陽。我們幾個跟得緊緊的走著,當時年齡小,我突然覺得這樣的環境好可怕。但是又上到山邊了,我自己又不敢回去。走在前頭的一個小姐姐不經意的喵了下塘邊,說那是什麼啊??我們向那邊看去,目測我們離塘邊的距離應該是不到十米。因為霧大,塘邊也有些蘆葦草之類的檔著。迷迷糊糊的看到花花紅紅的一大堆東西,像人又像動物的四肢朝天躺著。我們幾個膽小的就不敢靠過去看,就趕緊走過了那裡。那個膽大的小姐姐就自己要過去看,我們在山上了,霧一點點的化開。我緊緊的跟著小姐姐們,我情願不掃柴火也不敢分開。我們都在討論著那是什麼呢,分開有點遠的一個小姐姐掃松針呢,突然啊的一聲說這裡怎麼有一大堆腸子啊!!把我們這幫在討論塘邊那是什麼的小孩子嚇得魂飛魄散。其實當時我們都隱隱約約知道我們早上看到的是什麼了。頓時嚇得扁擔籃子都不拿,屁滾尿流的爬下山。山下已經有很多人圍在那裡,看到我們小孩子叫我們趕緊回家別在這看。

    後來我們還是從大人的討論中知道,死的是個女人。死得挺慘的,除了那小姐姐看到的,其他的地方也還有。那時是9幾年,也不知道有沒有人報警這些。那是我平生第一次看到這種事,我們那群小孩子再不敢自己上山打過柴火,就算是去後山坡裡除草都不敢自己在。

  • 5 # 歲月靜好6143

    9月19星期天下午,馬上就到中秋節了,買了水果和月餅準備去二哥家。二哥家離我家不遠,經常去,對那裡很熟悉。 車庫在負一層,也不是很大。可是那天當我把車開進地庫後,平時很熟悉的路,卻在我的眼裡很陌生,就好像從來沒有來過。我在地庫裡慢慢的開著車巡視著,試圖找到熟悉的路口,看著空無一人的地庫,在昏暗的燈光下,只有停著的一輛輛車,突然就很恐懼。 在一個轉彎的路口看見出口的指示牌,我決定先出去,觀察了路口沒有車,就在我左轉的時候,砰的一聲我的車被撞了,右側直行路上突然過來了一輛車和我碰在了一起,我很納悶,在轉彎的時候我仔細看過的,沒有車啊。那輛車上下來一個女人,很驚訝的說:你的車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我怎麼沒有看到你? 這個時候我的大腦突然就清明瞭,眼前的一切依然很熟悉……。報了保險處理完事情後,到現在為止,我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開車將近20萬公里從來沒有出過事故,可是那天就是沒有看到那輛車,現在想想還是很匪夷所思。

  • 6 # 問答天機閣

    康琳在網上認識一位網友,名子叫王強,兩人話題投機,相談甚歡。

    聊天期間,王強曾多次提出見面,但被康琳給拒絕了。

    康琳認為,聊聊天只是打發一下無聊的時間,有個傾訴的物件就足夠了,並沒打算見面深交往。

    “我是王強。”

    眼前的男子其貌不揚,個頭也不高,臉上掛著欣喜的笑容。

    網上聊天比較輕鬆,突然面對真人,有些不適應。

    王強的眼睛裡冒著綠光,因為康琳長的很漂亮,在喝了幾杯水後,突然說道:“做我女朋友吧。”

    康琳嚇了一跳,連忙拒絕。王強卻不依不饒“咱倆都到了結婚年齡,我看你很不錯,我也很優秀,為什麼不能在一起結婚。”

    康琳說:“我還沒有結婚的打算。”並催促王強趕緊離開,自己還要招呼客人。

    王強走了,但第二天又來了,買了鮮花零食,再次要求康琳做他女朋友。

    這樣的情況持續了十幾天,康琳心裡有點受不了,本來只是一個網友,沒想到變成了一種騷擾,心裡有了辭職的打算。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辭職,死纏爛打的王強再次上門了,這次他說了原來同樣的話“做我女朋友。”

    康琳很頭痛:“求你別來找我了,我這幾年不打算交男友,更不打算結婚。”

    這句話說完,王強的臉色就變了,從兜裡拿出來一個桌布刀,在自己胳膊上劃了一道,頓時鮮血直流。

    這可把康琳嚇壞了,失聲尖叫起來。

    “做我女朋友好不好。”王強繼續追問,然後又在胳膊上劃了一刀。

    “你,別,別這樣。”康琳開始顫抖,何曾見過這樣的血腥場面。

    王強把桌布刀一扔,鮮血淋漓的胳膊一探,死死的扣住了康琳的手腕,就往商場樓頂去。

    “走,跟我上樓,你要不同意,我跳樓給你看。”

    王強使勁拖拽著她,她大聲的呼叫著。聽到聲音的隔壁店員,以及幾位購物的顧客制止了這一情況。

    王強捂著傷口離開了,離開之前放下一句話:“等著,這事沒完,”

    看著離去的王強,康琳驚魂未定,臉色蒼白,就感覺遭遇了一場打劫。

    當天,康琳與老闆通了電話,提出了辭職然後返回家中。

    未來一個月的時間,終於沒有再見到王強。

    康琳的內心已經平復下來,從新找了一份工作,依舊是銷售員,只不過這次換了一家建材商場。

    但另她想不到的是,在一天晚上下班的時候,她再次遇見了王強,把她堵在了角落裡。

    “你以為換卡工作,我就找不到你了?我連你家都認識,某某小區對不對。”

    康琳心裡緊張無比,或者說恐懼,她早就看出來了,王強是一位極端主義者,根本不存在溝通的可能。

    “再問你一次,做我女朋友好不好,今天我可是帶著傢伙來的,我得不到的東西,我會毀掉。”王強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裡面裝著不明液體。

    “硫酸”康琳腦海裡蹦出來這個名字。事實上,也的確是硫酸。

    康琳嚇得不敢動,見遠處有人經過,本能的大聲喊救命,卻被王強狠狠抱住並捂住了嘴。

    “聽話,做我女朋友,我保證對你好,你不顧自己,也要想想你的家人吧?我可什麼事都乾的出來。”

    看著眼前猙獰的面孔,康琳不敢拒絕,“好,我答應。”

    “嘿嘿,這就對了,走,跟我回家,老公給你做好吃的。”王強一改剛才的表情,變成了一個人畜無害的大男孩。

    但康琳卻知道,他是一個喜怒無常,什麼事都敢做的魔鬼。

    迫於無奈,康琳恐懼著隨他去了出租房。

    王強這個人,不知道該說是恐怖,還是天真,到了家之後,真的切菜做飯,彷彿一位喜不自勝的新郎官。

    趁著這個時間,康琳報警了,警察來了之後在王強的屋子裡搜尋出了管制刀具,硫酸,甚至還有一把模擬槍。(能夠構成人身傷害的槍支)

    最後,王強以限制她人自由,私藏槍支被判處7年牢獄。

    王強被制裁了,但康琳的心裡一點都不踏實,她知道,以王強的極端性格,出來後恐怕會報復,於是把這件事告訴了父母,在經過全家商議後。在其他城市買了一套房子,全家搬離了。

    總結:康琳的遭遇讓人細思極恐,若非王強大意,恐怕她就徹底落入虎口了。愛情是相互的東西,交往時一定要看清人品性格,像王強這樣極端主義的人,在生活中就是一個炸彈,切記要遠離。

  • 7 # 一輕子

    1997年,一個月圓之夜,五六個八十多歲的老頭兒在106國道旁擺起來長長的荷花燈,嘴裡還振振有詞地唱著。是的,又一個年輕的生命在這個路口消失了。連續十幾年了,每年都有一個年輕人在這個路口遭遇車禍身故。老人們希望透過這種方式解除這個厄運。

    1998年的一個月色朦朧的晚上,8點鐘左右,一個年輕的小夥子騎著腳踏車,低著頭走在這段106國道上,離這個路口越來越近。一輛翻斗車從這個路口右側的下道開來,離這個道口越來越近。那個年輕人低著頭,嘴裡在嘀咕什麼。那輛車衝上路口,本來應該駛過馬路,但突然急速左轉,朝那個年輕人迎面開來。

    沒錯,那個年輕人就是我。我在單位裡遇到了一些煩心事,正在思索來龍去脈,突然眼角餘光發現一輛車向我衝來。我本能地向左擰把,讓過車頭。就在那一瞬間,我感覺身上發冷,腦袋發暈。我暗叫不好。就要向車倒去。

    車間主任說過:人的大腦就像一臺超級電腦,誰控制鍵盤就聽誰的。但本人有操控優先權,只要自己不放棄,就是自己說了算。所以平時我就經常鍛鍊自己的控制能力,一瞬間恢復了意識。快速把車把打正。就在這時,我感覺一股超大的力量抓住我的右手手腕,拼命地拉向車底。我快速放開右手的車把,並猛力地向前衝,同時右手持蓮花手印。那股力量消失了,我也不由自主地繞到了車後。

    當時我氣往上湧,丹田一鼓一鼓的,右手手心極速轉動,我回手就想來一個張手雷。但當我回頭時,不禁愕然。地上躺著一個人,黑乎乎的,但身高,體型,穿著……直覺告訴我,那,那就是我。我不敢多想,騎上腳踏車瘋了似的逃離。跑出老遠,我的心依舊狂跳不止。

    心靜下來仔細想一想,我還是我!掐自己一把,疼,不是在做夢。

    第二天,太陽昇起,趕緊騎車去車禍現場。什麼都沒有。從那以後,那個路口太平了,再也沒有發生過交通事故。

    看來,老人們那種放荷花燈消災的方法真的很靈驗。

  • 8 # 83年的拉斐

    我女的,特別上進,自己買房買車。也希望別人上進,勸別人努力。聽我勸的兩個人都暴斃而亡!

    第一個我二姨,我二姨40左右就做了子宮摘除,二姨夫一直在外打工。有幾次給我打電話,我就勸我二姨一起去打工,賺錢還免得異地分居。表弟也大了需要買房了。二姨去打工不到兩個月,突然得疾病去世!我一度懷疑是我二姨夫害死的。

    我總結就是人命裡多少財富是註定的,貪了不屬於你的,就會負擔不起!

  • 9 # 妖妖無欺

    在我晚上從奶奶家回我家時,我路過哥哥的家門口,只見到處掛著白布,有很多人在進進出出的。我知道哥哥家裡出事了,我卻沒有勇氣進門口一看,我加快腳步跑了起來。

    回家的路上還要路過兩片墳地和一個涵洞,天還沒有徹底黑下來之前,我必須要趕回家,因為媽媽說過小孩子個子矮,如果晚上在外面一個人走夜路很容易被髒東西盯上。媽媽的話像是刻在了我心裡一樣,我一直都記得,每天天黑之前回家,直到這天媽媽讓我拿著她買好的東西去看望奶奶,奶奶和我說了好些話。我也願意聽奶奶叨叨,這一叨叨就是一下午,奶奶還給我下了手擀麵,我吃了兩碗才戀戀不捨的往家裡趕,這個時候天快黑了,因為那時候沒有電話,我怕媽媽擔心,所以我不顧奶奶的一再挽留堅持一定要在天黑之前趕回家的。

    奶奶小時候愛美所以纏了足,她的小腳走不快。所以我沒有讓奶奶送我。

    我跑的很快,路過第一片墳地時,我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心安的很,因為這是我爺爺埋葬的地方,爺爺會保佑子孫後代平安的。我永遠記得爺爺牽著我的手領著我去買糖葫蘆,小孩子是很念人好的,就糖葫蘆這件事我炫耀了很久呢,因為爺爺孫子孫女太多了,有漂亮的有醜的有聰明的,有笨的,有瘦的,有胖的......,看不出爺爺奶奶更喜歡誰,但是為了公平起見,爺爺奶奶買小零食都是要麼都有要麼都沒有。要知道爺爺給我買的那根糖葫蘆可是獨家一份,連我親姐姐都沒有,糖葫蘆我吃完了擦乾淨嘴了才回家的,可是事是和媽媽嘮叨了一遍又一遍的,總而言之就是爺爺對我好,我高興,我感激。後來親切的爺爺變成了一座墳,我太小了不懂什麼是生離死別...每次跟著爸爸去上墳都是高興的又蹦又跳的,因為可以吃到好吃的了。

    現實把我從回憶中拉了回來,前面的路還很長,我顧不得停留,我稍微停下喘了口氣,就開始跑了起來。路過涵洞看到一群影子向我跑過來,嚇得我兩腿發軟坐到了地上。原來是放羊的張爺爺,張爺爺趕著一群羊往家趕,在涵洞裡只看到一群影子再加上人膽小又害怕。他是認識我爺爺奶奶還有爸爸媽媽的,所以才和我囑咐了幾句話,他說小孩子走夜路,千萬不要回頭。不管有沒有人喊你,你都不要應聲,往前跑就對了,保你平安回家。張爺爺還把他僅有的手電動借給了我。

    在我打算回頭的一個瞬間,我突然摔倒了,而且是摔得很遠,膝蓋和胳膊特別疼,我忍著眼淚把手電動撿起來,一瘸一拐的往家裡走。

    回家的路上看到哥哥家裡全是人,進進出出的,掛著白布,我知道哥哥家出事了,我哭著跑回了家,媽媽把我一頓訓斥,嫌棄我貪玩晚歸,她有多擔心,我說我摔倒了膝蓋和胳膊都出血了,媽媽也氣的不管我,後來留了疤。媽媽說今天下午出大事了,鄰居家哥哥在水庫釣魚出了意外溺亡了。現在已經被家人拉回家裡,他爸爸買了無數的冰塊冰著他呢!他的媽媽哭的暈了過去。

    我想起前幾次哥哥偷偷帶著我去釣魚,每次媽媽都不同意我去水邊玩,可是我們幾個小孩子偷偷去了幾次,這次哥哥也喊過我,因為媽媽讓我去奶奶家我才拒絕了,想起來如果...,世界上也沒有如果...,珍惜當下!

  • 10 # 蚊一個

    說一個我自己的親身經歷,在我四五歲的時候吧。有一天下午睡午覺睡到五點左右,那時在農村都有很大的嗮谷坪,在坪裡做事的大人們突然看到我邊哭邊走從他們面前過去了,然後看到我又一個人爬到曬穀坪旁邊的一個浸種池上去了。七十年代的人都知道的浸種池大概有兩米左右高吧,然後就在那上面哭。等過了一陣我媽找我了,就問坪裡做事的人看到我沒有,他們都說剛看到你妹子一個人哭哭啼啼過去了。然後我媽就在那兩米高的浸種池上面找到了還在使勁哭的我。

    好,現在我就來告訴你們我自己神奇的經歷吧那天下午我本來睡得好好的,突然一個一米五左右的中年婦女,織一個七十年代每個婦女都織的那個鬥辮子,只有齊肩長,背起我就走,我就不去就在她背上使勁哭,也就是他們在曬穀坪看到我邊哭邊邊走的樣子,他們看到是我一個人,但是我覺得是那婦女揹我走的。她把我背到那個浸種池上就叫我往下跳,我就不跳,我不敢跳,這麼高裡面還有好深的水,就使勁的哭,突然聽到我媽叫我,那女人看到有人來了,就一下從那個浸種池上面跳到池裡不見了,我也醒來了這是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現在都覺得不可思議!

  • 11 # 講故事斯基

    汶川地震發生的時候,我們村震感強烈,不少人家的牆上都出現了裂縫,大家擔心有餘震,晚上都不敢回屋睡覺。

    西北這邊的農村,家家戶戶都有一個或者多個草垛子,於是大家商量晚上都去各家草垛子挖個洞打地鋪將就一晚上。

    入夜,家裡人吃過晚飯,收拾好鋪蓋就去挖草垛子,這個草垛子就在離家不遠的一塊空地上,就快挖好時,忽然起風了,於是大家又覺得這個地方空蕩蕩的不能避風,晚上睡不好。隨即又提著鋪蓋到了另一個草垛子,這個草垛子比剛才那個稍微遠一些,但是,是在牆角,可以避風。洞很快挖好了,大家收拾了一下就睡了。

    感覺剛睡著沒多久,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在大喊大叫,睜開眼睛一看,家那邊火光沖天。一時間啥都顧不上,跑過去一看,正是剛才空地上那個草垛子著了。趕緊從家裡提水,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只能就是一邊滅火,一邊把周圍的鄰居都喊過來,將周圍的易燃物都清理掉。等到火滅時,都快天亮了,草垛子燒的啥也沒剩下。

    想想都後怕,要是那天晚上沒有換草垛子,後果不堪設想啊。

  • 12 # 舒念安

    你們知道什麼是“撒迷症”嗎?

    10月的一天,小叔子晚上到我們家來了,拿來幾顆白菜、紅薯粉條、二十斤左右的豬肉。

    哥倆也是很久沒見面了,老公就留了他吃晚飯,由於喝了些酒就沒讓小叔子回家,我收拾了小臥室叫他睡在那裡。

    夜裡11點多我聽到有人來來回回的在房裡走動,一會兒客廳一會小臥室的,腳步沉穩可又緩慢,然後去了廚房,開始還以為是老公,可老公明明就睡在我旁邊,孩子們也不可能這個點去廚房,那隻能是小叔子了,他在廚房幹什麼?莫非是晚飯沒吃飽找吃得去了?

    等了20分鐘左右,都沒聽見小叔子從廚房出來,倒是又聽見了“噔噔噔”在案板上切硬東西的聲音,心裡就想,小叔子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呀,冰箱裡有現成吃的不拿,難道還要開火做飯不成?

    做就做吧,看來是嫌我做的飯不好吃呀。

    隨後,老公也醒了,先是問我為什麼不睡,接著也聽到了廚房動靜,驚呼一聲“不好,他又犯病了”。

    我問老公:怎麼啦?他怎麼啦?

    老公立刻起身去了孩子們的臥室,我也趕緊起身跟去看了看,見孩子們好好地睡著,老公舒了口氣,然後鎖緊房門拉著我躺在床上,哨聲道:輕點,別弄出響聲來。

    我奇怪地問:怎麼啦?你神經兮兮的,我都覺得瘮得慌。

    老公說:東子撒迷症了,千萬別驚擾他不然會出事的。

    我問:什麼是撒迷症啊?

    老公說:就是夜遊症。東子一犯病就習慣在深夜裡拿菜刀切東西,什麼硬切什麼,不信你明早看看,他肯定是把今晚拿來的肉切成一塊一塊的了,還有胡蘿蔔、大白蘿蔔也會給你切了。

    我跟老公結婚這麼多年,還不知道小叔子有這個毛病。

    老公說:東子撒迷症,只是偶爾的,幾年一次幾年一次,倒是不頻繁,最厲害的一次,他拿刀把家裡的雞全砍死了,老人們都說,撒迷症的人不管他幹什麼都不能叫他,也不能攔他,一旦打擾他的行動不是死就是瘋。

    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見過夜遊的人呢,止不住好奇心想要出去看看,老公趕忙抱著我說:出去幹什麼,看他怪嚇人的,神情像個殭屍,目光呆滯,萬一他轉移目標再把你摁在案板上切了。

    我一聽老公這麼說,趕緊躲進被窩裡不敢出聲了。

    老公說:睡吧,不出半小時東子就回屋睡覺了。

    我問:他還記得睡哪個房間嗎?別再摸到我們屋裡去。

    老公安慰我道:放心吧,不會吧,一般撒迷症的人夜遊完以後,都是從哪來的回哪去。

    我說:他要是回自己家就好了。

    老公:怎麼可能呢?撒迷症的人,也就是半小時的事,一會就乖乖睡覺去了,等第二天你問他,夜裡幹啥了,他肯定會說,啥也沒幹呀。

    我有些害怕地問:平日裡,你們哥倆關係不怎麼好,以前有過矛盾,你說他撒迷症會不會是裝的呀,別再借病發揮砍死咱們,好霸佔家產啊?

    老公說:別亂想了,借他三個膽也不敢。

    不行,我得等著小叔子回屋了,再睡。

    都快半小時了,小叔子還在案板上切呢,噔噔噔的,跟恐怖片似的,我彷彿看到了他舉著菜刀一步一步地向我們這個臥室走來,目露兇光面目猙獰。

    躲在被窩裡一動不敢動。

    老公說:睡吧,有我呢。

    等第二天早上起來,先去廚房,案板上果然整整齊齊地碼放著切成小塊小塊的肉,就連胡蘿蔔和大白蘿蔔也切成了丁。

    然後和老公慢慢地推開小臥室的門,看到小叔子正呼呼大睡呢。

    他醒來後,老公問他:知道自己昨晚幹什麼了嗎?

    小叔子撓撓頭不解地說:我喝多了就睡著了,啥也沒幹呀。

    他果然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以後別想在我家過夜,太嚇人了!

    (網圖侵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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