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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漠然

    有幸我去雨崩玩過一次,在當地聽聞了一些傳說,我是一個科學工作者,對傳說就不說什麼意見了。

    其實1991年事故之後,中日聯合登山隊幾乎全軍覆沒,17位勇士永遠的留在了山上,按照國際慣例,中國還是把首登權給日本京都登山隊保留了五年,在時限到期之前,1996年還有第二次中日聯合登山隊攀登梅里雪山,不過也是以失敗告終,並且也出現了非常詭異的現象,人上去就是暴風雪,人下來就是晴空萬里…………

    最終日本京都登山隊放棄了攀登梅里雪山,隨後幾年還是有大批國外登山隊申請,考慮到當地的民族信仰及習俗(當地人把雪山奉做神明)以及安全原因,中國政府立法於2001年開始禁止攀登梅里雪山。

    至於別的也沒什麼,我想,攀登雪山本身也是登山最危險的行為,尤其梅里雪山處於雲南和西藏的交界,本身就是氣流通道,天氣複雜多變,常年低雲層多風暴,加上當地人完全不支援攀登,您可能不知道,專業登山最重要的就是嚮導和運送物資的人,在梅里雪山地區這些人士都非常牴觸,所以禁止攀登梅里雪山是出於安全考慮和民俗風情考慮罷了。

  • 2 # 瀟湘沐陽

    梅里雪山之所以禁止攀登,主要是因為歷年來連續有登山者在山上遇難。據說至今為止幾乎沒有一個人能夠真正的登到山頂,尤其是91年日本登山隊足足有17人喪命於此。而且梅里雪山在藏民的眼中屬於一座神山,認為上面禁錮著一方山神是不可隨意冒犯的,所以一直都在呼籲關閉登山路線。

    其實對於當地人而言,梅里雪山中的卡瓦格博峰始終都是他們敬畏的存在。因為這裡被他們定義為神山有神靈居住於此保佑著他們長治久安。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傳遞下,當地人對其保持著崇高的敬意。

    卡瓦格博峰是怒江和瀾滄江的分水嶺,也是藏區八大神山之首,位於雲南省德欽縣。傳說卡瓦格博有九個頭,18隻手臂,長得凶神惡煞,後來被蓮花生大師教化,成了神將,保護一方。在藏民心裡,這座山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每年秋末冬初,大批的藏民到這裡轉山,這一習俗已經延續700多年。

    轉山一項傳統而神聖的活動,轉一圈,可以洗清一世罪孽,轉十圈,可以免受輪迴之苦,轉百圈,今生可以成佛。卡瓦格博山神是屬羊的,藏曆羊年轉一圈,相當於13圈,如果是藏曆水羊年,轉一圈相當於60圈。

    卡瓦格博峰所在的山脈實際上叫太子雪山,也叫太子十三峰,而真正的梅里雪山是與太子雪山相連的一座山脈,《雲南省志》中,對太子雪山和梅里雪山的範圍有確切的說明。

    之所以二者被混為一談,是因為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全國進行大地測量,工作人員錯誤地將太子雪山標記為梅里雪山。隨著時間的推移,梅里雪山的名氣越來越響亮,這個錯誤也始終沒有被糾正。所以現在人們把卡瓦格博所在的山脈稱為梅里雪山。

    但正如我們之前所說的,隨著人們起初科技的迅速發展,使人們認為這都是封建迷信,這座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他們這些登山者征服於是在20世紀90年代前後,一場關於卡瓦格博峰的登山活動就此展開

    1987年,日本京都登山隊成功獲得了在中國攀登梅里雪山珠峰卡瓦格博峰的申請,與中國登山隊員一起,組成了一支17人的登山小隊和無數後勤保障人員的巨大組織。在獲得中國審批之後,次年登山隊立即駐紮在了卡瓦格博峰的山腳下,開始了長期的探測檢查活動。

    1987年,日本登山隊嘗試攀登卡瓦格博,當時他們選擇了一條最近的攀登路線,耗時3個月,到達海拔5100米的高度,因為天氣惡劣,經常下大雪、雪崩不斷而放棄。

    1988年9月,中日聯合登山隊打算攀登卡瓦格博,選擇的是與1987年不同的路線,到達4500米高度時,他們觀察了一下上山的路線,準備第2年年初繼續攀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1989年1月正式攀登時,天氣特別惡劣,下了幾天的大雪,因為種種原因,這次攀登失敗,只達到海拔4350米的高度,還不及前一年。

    這次行程否定了第2次選擇的路線。攀登卡瓦格博一共有三條路線可供選擇,只剩下了最後一條——雨崩冰川。

    1990年,中國和日本再次聯合組建登山隊,主體是彼時日本實力最強的京都大學登山隊,隊長是日本氣象學家井上治郎,副隊長是中國登山家宋志義,還有幾位科學家。登山隊中有1/3的人攀登過8千米以上的高山,為了行程更加順利,配備了先進的衛星雲圖接收儀器,很多日本企業願意贊助這次登山行動。

    登山隊這次選擇的就是雨崩冰川路線,一行人充滿了信心,雖然沒有成功攀登的記錄,但在登山運動者的眼中,7千米以下的雪山根本就不在話下,所以在他們看來,6740米的卡瓦博格只是一座小雪山,沒有困難。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登山遭到了當地藏民的反對。雖然登山隊之前進行過長期周密的考察,對地形地貌以及氣候都深有了解,但卻忽略了文化和信仰的力量。

    在藏民心中,卡瓦格博是一座神山,他們所享有的一切都是卡瓦格博賜予的,他們不允許有人爬到神山的頭頂上,爬上去,就是對神不敬,爬上去,就會對當地人今後的生活有影響。藏族長老還告訴登山隊員,如果攀登神山,一定會有災禍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當時有一位中方聯絡官在登山隊和村民之間進行聯絡調解,甚至還帶著當地縣政府的官員去了日本,希望雙方進一步溝通,讓登山之行更加順利。但無論怎樣,村民就是不同意。

    1990年年底,中日聯合登山隊在取得了國務院批准之後,制定了攀登路線,誓要到達山頂。他們在卡瓦格博對面的飛來寺舉行了出發儀式,隊員們還帶著從日本出發時寺廟裡求來的護身符。

    另一面,就在這些登山隊員信心滿滿準備攀登時,無數藏民自發跪在山腳下,他們虔誠地叩拜,嘴中唸唸有詞,要山神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者施以懲戒。

    1990年11月底,登山隊到達海拔3200米的雲南德欽縣雨崩村,12月1號,在海拔3470米的位置建立了大本營,12月8日至12月26日期間,分別在海拔4900米、5300米、5100米、5900米,建立了4個營地。

    值得一提的是,建立3號營地時,中日兩方有分歧,中方認為應該將營地建在遠離山脊的地方,萬一發生雪崩,遠離山脊,可以保證隊員們的安全。但日方卻覺得,3號營地應儘量靠近山脊中部的4號營地,如果3號營地遠離山脊,距2號營地太近,沒有作用。而且攀登時正處於溫度較低時期,3號營地靠近山脊,可以縮短登山的時間。

    為了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隊長井上治郎派隊員上山進行考察,可是山上大霧重重,所以無法對營地建立給出有用的建議,最終方案折中了一下,3號營地建在了爭議地點中間的位置。

    3號營地建立後的一箇中午,突然一聲巨響,冰川夾雜著雪浪向營地撲去,十幾分鍾之後,營地在氣浪中重現,雪崩線距離3號營地僅幾百米。這會不會是卡瓦格博對攀登者的警告,亦或者是藏民的虔誠祈禱得以應驗,無人知曉,但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示警,提醒登山隊員,這次行程危機重重。

    12月28日中午11:30,5名突擊隊員以4號營地為基衝擊峰頂,並接近主峰背後的山脊,此時的高度是6200米,在3號營地等待的隊友得知這一訊息後歡呼雀躍,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攀登高度。

    就在大家以為勝利在望時,天氣突然有了變化。當登山隊到達6470米時,副隊長宋志義覺得不遠處有云層向他們所在的位置移動,氣溫也在下降,狂風夾雜著雪粒拍打在每個人臉上,大家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就地拉起了帳篷。

    這次風雪持續了幾個小時,直到16:00,隊長井上治郎作出決定,大家返回3號營地,不再繼續攀登。不過此時突擊隊想撤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事,惡劣的天氣導致他們連方向都找不到,他們只能做好在山上過夜的準備。

    晚上10:15,風雪突然停了。神山似乎在戲弄他們,想下山時讓他們找不到路,做好了在山上過夜的準備,月亮卻映著雪地,跟之前的烏雲密佈大相徑庭。

    晚上11:13,5名突擊隊員回到了3號營地。也許這次遭遇是卡瓦格博給隊員們的機會,讓他們知難而返,但他們觀察了峰頂後卻認為,沒有無法克服的難點,他們甚至擺酒慶祝,並打算1991年1月1日登頂。

    這一訊息很快就被山下的村民得知,村民們特別氣憤,不少藏民和喇嘛在飛來寺聚集,詛咒登山隊,他們甚至說,如果卡瓦格博不顯出神威,以後就不再敬他。

    也許詛咒真的管用。12月29日,下起了暴雪,原定的1月1日登頂無法達成,之後的幾天裡,因為雪太大,3號營地的17人被困在了原地,山上的人下不去,下面的人也上不來,和大本營之間的聯絡只能靠對講機。同是這一天,聯絡官帶下山一份電報,是隊長井上治郎擬定的,他已預見登頂成功,並告訴聯絡官,一旦登頂,立即將電報釋出出去。也正是這份電報,讓聯絡官成了倖存者。

    1月3日晚上10:30,大本營和3號營地的人員透過對講機溝通情況,3號營地的人說,雪已經有1.6米厚,每隔幾個小時,帳篷周圍的積雪就要清理一下,有幾個人說,眼前出現了一座宏偉的寺廟。關於這件事,曾被解釋為人在高海拔地區出現的幻覺。

    這次通話之後,山上的隊員關閉了對講機,對講機使用的是蓄電池,夜晚關上,能省些電。大本營有發電機,對講機一直是開著的。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有神靈主宰。正是這天下午,一位登山隊員8歲的兒子在家裡不寫作業,伏案流淚,說他的爸爸被雪埋了。當時他的母親告訴他不許胡說,不吉利。

    1月4日早上,大本營沒有收到3號營地的資訊,而以往,3號營地的人五六點鐘就起來,對講機裡會有說話的聲音。

    1990年底,中日聯合登山隊進入雲南省德欽縣,要攀登梅里雪山的主峰卡瓦格博,攀登之前,遭遇當地藏民的百般阻撓,阻撓不成,甚至變成詛咒,不知道是不是詛咒應驗,一夜時間,17名登山隊員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甚至連裝備都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

    神山卡瓦格博

    卡瓦格博是怒江和瀾滄江的分水嶺,也是藏區八大神山之首,位於雲南省德欽縣。傳說卡瓦格博有九個頭,18隻手臂,長得凶神惡煞,後來被蓮花生大師教化,成了神將,保護一方。在藏民心裡,這座山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每年秋末冬初,大批的藏民到這裡轉山,這一習俗已經延續700多年。

    轉山一項傳統而神聖的活動,轉一圈,可以洗清一世罪孽,轉十圈,可以免受輪迴之苦,轉百圈,今生可以成佛。卡瓦格博山神是屬羊的,藏曆羊年轉一圈,相當於13圈,如果是藏曆水羊年,轉一圈相當於60圈。

    卡瓦格博峰所在的山脈實際上叫太子雪山,也叫太子十三峰,而真正的梅里雪山是與太子雪山相連的一座山脈,《雲南省志》中,對太子雪山和梅里雪山的範圍有確切的說明。

    之所以二者被混為一談,是因為上個世紀六七十年代,全國進行大地測量,工作人員錯誤地將太子雪山標記為梅里雪山。隨著時間的推移,梅里雪山的名氣越來越響亮,這個錯誤也始終沒有被糾正。所以現在人們把卡瓦格博所在的山脈稱為梅里雪山。

    攀登梅里雪山的記載,最早可以追溯到1902年,英國一支登山隊伍首次向梅里發出挑戰,但攀登的並不是卡瓦格博,而是緬茨姆峰。緬茨姆峰在卡瓦格博峰的南側,緬茨姆在藏語裡的意思是大海神女,相傳緬茨姆是卡瓦格博山神的妻子

    1987年,日本登山隊嘗試攀登卡瓦格博,當時他們選擇了一條最近的攀登路線,耗時3個月,到達海拔5100米的高度,因為天氣惡劣,經常下大雪、雪崩不斷而放棄。

    1988年6月,美國一個名叫克里奇的人率領一支登山隊試圖攀登卡瓦格博,他的父親抗戰時曾駕駛著一架軍用飛機不知是何原因墜入雪山,克里奇想要找到他父親的遺體,但最終只到達海拔4200米的高度。

    1988年9月,中日聯合登山隊打算攀登卡瓦格博,選擇的是與1987年不同的路線,到達4500米高度時,他們觀察了一下上山的路線,準備第2年年初繼續攀登。令人意想不到的是,1989年1月正式攀登時,天氣特別惡劣,下了幾天的大雪,因為種種原因,這次攀登失敗,只達到海拔4350米的高度,還不及前一年。

    這次行程否定了第2次選擇的路線。攀登卡瓦格博一共有三條路線可供選擇,只剩下了最後一條—雨崩冰川。

    世界第二大山難

    1990年,中國和日本再次聯合組建登山隊,主體是彼時日本實力最強的京都大學登山隊,隊長是日本氣象學家井上治郎,副隊長是中國登山家宋志義,還有幾位科學家。登山隊中有1/3的人攀登過8千米以上的高山,為了行程更加順利,配備了先進的衛星雲圖接收儀器,很多日本企業願意贊助這次登山行動。

    登山隊這次選擇的就是雨崩冰川路線,一行人充滿了信心,雖然沒有成功攀登的記錄,但在登山運動者的眼中,7千米以下的雪山根本就不在話下,所以在他們看來,6740米的卡瓦博格只是一座小雪山,沒有困難。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登山遭到了當地藏民的反對。雖然登山隊之前進行過長期周密的考察,對地形地貌以及氣候都深有了解,但卻忽略了文化和信仰的力量。

    在藏民心中,卡瓦格博是一座神山,他們所享有的一切都是卡瓦格博賜予的,他們不允許有人爬到神山的頭頂上,爬上去,就是對神不敬,爬上去,就會對當地人今後的生活有影響。藏族長老還告訴登山隊員,如果攀登神山,一定會有災禍降臨到他們的頭上。

    當時有一位中方聯絡官在登山隊和村民之間進行聯絡調解,甚至還帶著當地縣政府的官員去了日本,希望雙方進一步溝通,讓登山之行更加順利。但無論怎樣,村民就是不同意。

    1990年年底,中日聯合登山隊在取得了國務院批准之後,制定了攀登路線,誓要到達山頂。他們在卡瓦格博對面的飛來寺舉行了出發儀式,隊員們還帶著從日本出發時寺廟裡求來的護身符。

    另一面,就在這些登山隊員信心滿滿準備攀登時,無數藏民自發跪在山腳下,他們虔誠地叩拜,嘴中唸唸有詞,要山神對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外來者施以懲戒。

    1990年11月底,登山隊到達海拔3200米的雲南德欽縣雨崩村,12月1號,在海拔3470米的位置建立了大本營,12月8日至12月26日期間,分別在海拔4900米、5300米、5100米、5900米,建立了4個營地。

    值得一提的是,建立3號營地時,中日兩方有分歧,中方認為應該將營地建在遠離山脊的地方,萬一發生雪崩,遠離山脊,可以保證隊員們的安全。但日方卻覺得,3號營地應儘量靠近山脊中部的4號營地,如果3號營地遠離山脊,距2號營地太近,沒有作用。而且攀登時正處於溫度較低時期,3號營地靠近山脊,可以縮短登山的時間。

    為了選擇一個合適的地方,隊長井上治郎派隊員上山進行考察,可是山上大霧重重,所以無法對營地建立給出有用的建議,最終方案折中了一下,3號營地建在了爭議地點中間的位置。

    3號營地建立後的一箇中午,突然一聲巨響,冰川夾雜著雪浪向營地撲去,十幾分鍾之後,營地在氣浪中重現,雪崩線距離3號營地僅幾百米。這會不會是卡瓦格博對攀登者的警告,亦或者是藏民的虔誠祈禱得以應驗,無人知曉,但冥冥之中,一切似乎都在示警,提醒登山隊員,這次行程危機重重。

    12月28日中午11:30,5名突擊隊員以4號營地為基衝擊峰頂,並接近主峰背後的山脊,此時的高度是6200米,在3號營地等待的隊友得知這一訊息後歡呼雀躍,因為這是前所未有的攀登高度。

    就在大家以為勝利在望時,天氣突然有了變化。當登山隊到達6470米時,副隊長宋志義覺得不遠處有云層向他們所在的位置移動,氣溫也在下降,狂風夾雜著雪粒拍打在每個人臉上,大家漸漸感到體力不支,就地拉起了帳篷。

    這次風雪持續了幾個小時,直到16:00,隊長井上治郎作出決定,大家返回3號營地,不再繼續攀登。不過此時突擊隊想撤下來並不是一件容易事,惡劣的天氣導致他們連方向都找不到,他們只能做好在山上過夜的準備。

    晚上10:15,風雪突然停了。神山似乎在戲弄他們,想下山時讓他們找不到路,做好了在山上過夜的準備,月亮卻映著雪地,跟之前的烏雲密佈大相徑庭。

    晚上11:13,5名突擊隊員回到了3號營地。也許這次遭遇是卡瓦格博給隊員們的機會,讓他們知難而返,但他們觀察了峰頂後卻認為,沒有無法克服的難點,他們甚至擺酒慶祝,並打算1991年1月1日登頂。

    這一訊息很快就被山下的村民得知,村民們特別氣憤,不少藏民和喇嘛在飛來寺聚集,詛咒登山隊,他們甚至說,如果卡瓦格博不顯出神威,以後就不再敬他。

    也許詛咒真的管用。12月29日,下起了暴雪,原定的1月1日登頂無法達成,之後的幾天裡,因為雪太大,3號營地的17人被困在了原地,山上的人下不去,下面的人也上不來,和大本營之間的聯絡只能靠對講機。同是這一天,聯絡官帶下山一份電報,是隊長井上治郎擬定的,他已預見登頂成功,並告訴聯絡官,一旦登頂,立即將電報釋出出去。也正是這份電報,讓聯絡官成了倖存者。

    1月3日晚上10:30,大本營和3號營地的人員透過對講機溝通情況,3號營地的人說,雪已經有1.6米厚,每隔幾個小時,帳篷周圍的積雪就要清理一下,有幾個人說,眼前出現了一座宏偉的寺廟。關於這件事,曾被解釋為人在高海拔地區出現的幻覺。

    這次通話之後,山上的隊員關閉了對講機,對講機使用的是蓄電池,夜晚關上,能省些電。大本營有發電機,對講機一直是開著的。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真的有神靈主宰。正是這天下午,一位登山隊員8歲的兒子在家裡不寫作業,伏案流淚,說他的爸爸被雪埋了。當時他的母親告訴他不許胡說,不吉利。

    1月4日早上,大本營沒有收到3號營地的資訊,而以往,3號營地的人五六點鐘就起來,對講機裡會有說話的聲音

    7:30分,對講機裡靜悄悄的,待在大本營的人心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們不停地呼叫3號營地。山上的17個人每人有一部對講機,不可能所有的對講機同一時間都出了問題。但也有人說,登山過程中失聯很正常,以前也有登山者出現過這樣的情況,到最後活著回來了,所以還是再等等。

    1月4日早上10點,聯絡官向雲南省體委報告了情況,隨後大家等待救援。此時的梅里雪山一改前幾日的風雪呼嘯,轉而變得晴空萬里。大本營的隊員雖救人心切,但他們不敢貿然行動,因為專業的指揮員及登山隊員都在山上,大本營裡多數是後勤人員,缺少經驗。

    艱難搜救

    1月8日,中國登山隊救援小組到達。卡瓦格博的太陽好像跟人玩捉迷藏,救援隊沒到的時候晴空萬里,可是救援隊一來,又開始風雪夾擊,之後的幾天,天氣一直很惡劣。倖存的那位聯絡官後來說,如果真的有神靈存在,那麼他給了我們4天的時間,可是我們卻沒有抓住這個機會。

    1月9日,一架偵察機在天空中拍下了3號營地的照片,有山體滑坡的跡象,3號營地上有30萬噸雲團樣堆積物,從這個照片來判斷,應該是雪崩導致了山難。

    1月16日,彼時國內實力最強的西藏登山隊到達。

    1月20日,日本救援隊抵達。幾支救援隊奮力尋找,但幾次無功而返,甚至連2號營地都到不了,3號營地更是遙不可及。

    1月21號,西藏搜救隊再次向2號營地出發,為了儘快到達目的地,他們甚至連帳篷都沒有帶,路上積雪難行,他們就用鐵鏟挖,挖一步前進一步,一個小時只能走十幾米,而且危險性也很大。之所以沒帶帳篷,是因為他們認為2號營地應該有之前登山隊員留下的帳篷,可是到達2號營地之後,大家用鐵鍬挖了足足兩個小時,每個人都精疲力盡,還是沒有挖到帳篷的影子。有人分析,也許是之前的17個人全都去了3號營地,所以把帳篷也帶了過去,2號營地沒有留下帳篷。

    沒有帳篷就沒有落腳點,也就不能繼續前進了,所以沒辦法,大家只能撤回1號營地。累壞了的隊員倒頭就睡,可沒多大一會就聽到了雪崩的聲音,大家判斷,雪崩的位置應該就在2號營地附近。這次雪崩讓大家睡意全無,穿好了衣服坐在帳篷裡等著天亮。

    據一位搜救隊員說,曾在2號營地找到了一位日本隊員的日記本,在日記中,記錄了一些離奇的事情:

    12月28日,看到帳篷外有人影,又有幻聽,無線電訊號很差,能聽見女人的笑聲和嬰兒的哭聲。1月1日,一位日本隊員持續高燒說胡話,不停地說著“要來了,趁還有時間,要回家”。1月3日,有部分隊員希望早日下山,指揮員同意天氣轉好後讓一部分隊員先回大本營,晚上10點之後通訊儀被幹擾,外面十分安靜,有大霧,看不見月色。後來日記中還有一些潦草的字跡,字型歪歪扭扭,似乎是在特別恐懼的情況下寫的,有的看不清,後面還有幾頁像是被撕掉了:他們來了,我們錯了,來不及下山,救救我。

    失蹤的17人都在3號營地,這本日記本來也應該在3號營地,為什麼會在2號營地被發現,沒有人能解釋,也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搜救隊上山,經歷艱難險阻,一具屍體都沒有發現,找到的東西也是寥寥無幾。

    而且在搜救的過程中也發生了一些無法解釋的事,一位日本搜救隊員隨身攜帶的登山杖掉到了冰封中,後面的隊員發現,這根登山杖被凍在冰河下面幾米處,這是千年萬年才會有的景象。在搜救過程中,幾位隊員還看到過數次黑影,像是之前的登山隊員,但又無法確認。

    1月22日,搜救宣告失敗,救援隊將要撤離。就在這天,大本營附近發生了一次大雪崩,一片寬300米,長400米的冷杉林被摧毀,直徑50釐米以上的樹全都倒在了地上。這片林子倒得奇怪,林子所在的位置並沒有在雪崩線上,僅僅是氣浪就把這些樹給毀了。當地的老百姓認為,這是山神的又一次警告。

    山難發生後,3後營地的位置成議論了焦點,也許,完全聽從任何一方的建議都不會全軍覆沒,但逝者已逝,假設沒有意義。隨後的幾個月,又組織了幾次搜尋,但都一無所獲。

    雖然經過了漫長的準備,但這次登山行動仍舊在短時間內匆匆收場,而且付出的代價也是巨大的,17名登山隊員失蹤,這是僅次於列寧峰山難的世界第二大山難。

    91年以後,當地下了幾次很大的冰雹,有一些水電站的變壓器被燒壞了,牲口死了不少,莊稼的收成沒有往年那麼好。藏民說,這就是對神靈不敬的結果。也有人說,17人登山時卡瓦格博不在家,去印度開神山大會,回來時看到肩膀上有幾個黑點,他就抖了一下,把這些人抖了下來。

    隨後幾年,中國登山協會接到了很多國家攀登卡瓦格博的申請,出於對死難者的尊重,雲南省為日本京都大學保留了5年的首登權。

    1996年,也就是首登權的最後一年,日本登山隊再次攀登卡瓦格博。

    攀登之前,登山隊員曾到91年失蹤的17名勇士紀念碑前許下誓言,他們還請了活佛,希望順利登頂,而這次藏民反對的聲音更加強烈,他們躺在登山隊進山的必經之路上,揚言,想登山,就要從他們身上踏過去。因為當地藏民的百般阻撓,最後活佛說:希望無人登頂,也無人傷亡

    96年2月1日,登山隊終於到達91年4號營地的高度,可就在即將登頂的時候,登山隊收到了日本氣象廳的訊息,未來兩天的時間,這裡會有大暴風雪,比91年的那次降雪還要大。中央氣象臺和雲南氣象臺證實了這一說法。與此同時,登山隊員手中的氣象儀顯示天氣即將驟變,頭頂上的烏雲也越來越厚。

    在如此緊急的情況下,登山隊員迅速撤離,當時大家只有一個想法,只要能活著下來就行,所有的備品都不要了。按照正常速度,從4號營地返回大本營需要6天的時間,而這些隊員僅用一天的時間就回來了,這次攀登止步於海拔6250米。

    戲劇性的是,就在他們返回大本營之後,接到了氣象局的訊息,印度洋的暖溼氣流把雲層給吹走了,未來的幾天,天氣還是不錯的。

    此時的登山隊員已經沒有了勇氣和信心再次挑戰卡瓦格博。

    也許是活佛祈願成真,也許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不讓人類染指這座神山。

    1997年,日本公開宣佈,永遠放棄攀登梅里雪山。

    1998年,德欽縣明永村,牧民在明永冰川發現了91年遇難者的遺物,繼而發現了遇難者的遺體。當地藏民說,對山神不敬的人要被拉去做7年的奴僕,而發現遇難者遺體時距離1991年正好是7年。

    卡瓦格博神秘的同時,也帶給人們感動與善良。中日聯合登山隊員失蹤之後的幾年,有關部門一直舉辦公祭活動,17名勇士的家屬會到卡瓦格博來進行祭奠。有一年,大家剛來到德欽縣就下起了大雪,第2天早上雪也沒有停的意思,後來又下了雨,能見度很低,有關部門的鏟雪車開道。

    此時的家屬們想見一見雪山真容,也許這樣才能讓大家心裡有所慰藉,他們想知道勇士們為什麼那麼執著,非要攀到頂峰不可。因為糟糕的天氣,大家情緒都很低落,其中一位家屬大聲地呼喊著丈夫的名字,並且說“我來看你了!”其他的家屬也大聲呼喊著親人的名字,沒想到此時陰霾突然散開,大家激動地流下了眼淚,揭開了朦朧面紗的雪山美得驚豔,他們終於知道了那些勇士的執念。僅僅10多分鐘之後,天空中又開始陰雲密佈。

    2001年,當地人大立法,不允許攀登卡瓦格博。

    2004年,曾不靠外援登上珠峰的冒險狂人王天漢試圖攀登卡瓦格博,但被當地村民及有關部門阻攔。

    2011年,探險家高家虎在攀登卡瓦格博途中失蹤。

    靈異也好,宿命也罷,也許真的有一些事是人類的認知無法企及的,也不是科學可以解釋的,那似乎是一種看不見摸不著,卻有著主宰能力的力量,是信仰,是文化,更是敬畏。

  • 3 # 一尊還靁江月

    隨著人們對自然界的不斷深入瞭解,人們在許多曾經不敢做的事情都開始進行嘗試,而在這其中,尤以征服自然最受歡迎。對於自然,人們普遍認為攀登高峰就是極具代表的一種形式。於是近百年來,在無數高峰之上都留下了人類的足跡,人類似乎踏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然而隨著我們研究的逐漸深入,其實大家會發現,自然並不是讓人類征服的,人類也無法征服自然。

    雖然在探險狂潮之下,許多地方都逐漸開放,但也有不少地方在經過探險之後,隨著失敗資訊的傳來,成為了絕對禁地。而位於中國西藏和雲南的交界處,就有著這樣一座高山。它常年被雲層籠罩,令人感覺高不可攀,潔白的雪花為其披上了銀衣,流傳著一個又一個關於它的傳說。這就是著名的梅里雪山。

    在梅里雪山巨大的山脈中,其最高峰卡瓦格博峰高6740米,而隨著1991年登山隊探索的失敗後不久,正式成為了“人類禁地”,在21世紀初的時候更是直接頒佈法律,使其成為了中國唯一禁止攀登的山峰。這個令人敬畏的“梅里神山”,91年發生的事,讓它成了登山者的禁地。那麼這座山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人們如此敬畏呢?

    其實對於當地人而言,卡瓦格博峰始終都是他們敬畏的存在。因為這裡被他們定義為神山,有神靈居住於此保佑著他們長治久安。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傳遞下,當地人對其保持著崇高的敬意,但正如我們之前所說的,隨著人們起初科技的迅速發展,使人們認為這都是封建迷信,這座山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讓他們這些登山者征服。於是在20世紀90年代前後,一場關於卡瓦格博峰的登山活動就此展開。

    1987年,日本京都登山隊成功獲得了在中國攀登梅里雪山珠峰卡瓦格博峰的申請,與中國登山隊員一起,組成了一支17人的登山小隊和無數後勤保障人員的巨大組織。在獲得中國審批之後,次年登山隊立即駐紮在了卡瓦格博峰的山腳下,開始了長期的探測檢查活動。

    畢竟作為一個從來沒有被征服過的雪山,要做好一切考察才能萬無一失,這些人雖然喜歡探險,但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人類必須對大自然有敬畏之心!因為大自然是我們的父母,大自然就是山川,河流,動物,植物,還有我們自己和存在的一切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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